莊朝陽坐直身子,“退伍兵的名額本來是一百名,到我這裡變成了一百五十,多了五十名。”
沫沫,“的確給你出難題呢,要是沒有提前跟魏煒說好,這多出的五十名是真難辦,你就這麼接了?”
莊朝陽笑着,“爲什麼不接,我還要謝謝難爲我呢!要是不難爲我,大家都一樣的名額,怎麼突出我,正好藉着這個機會站穩了腳跟。”
沫沫,“那要給魏煒打個電話,一百五十人魏煒不一定能安排下,要是不行,我問問乾爸,這兩天干爸正好從國外回來,實在不行,也可以去找表哥,表哥的公司也是需要人的。”
莊朝陽有自己的思量,“先找魏煒看看,魏煒不是要擴建廠子嗎,應該能夠安排下,我這兩天休息,正好請魏煒來做客。”
莊朝陽頓了下,又改了口,“我們去拜訪魏煒,在市裡請他吃飯。”
沫沫,“好,一會我找出電話號,你打給他。”
莊朝陽,“恩。”
沫沫,“你剛到這邊就休息兩天?”
莊朝陽勾着嘴角,“我可是人生地不熟的,要熟悉環境,休息兩天很正常。”
沫沫撇嘴,莊朝陽這是藉着休息看看大家的態度呢,莊朝陽的事,沫沫是不管的,莊朝陽的城府不是一般人,莊朝陽是不會吃虧的就是了。
樓上的七斤醒了,蹬蹬的下樓見到爸爸,激動了,“爸爸,爸爸。”
莊朝陽的手剛摸上媳婦的手,沒揉捏幾下呢,七斤衝到了懷裡,七斤摟着爸爸的脖子,見爸爸和媽媽的手拉在一起,眼睛不眨的看着,還沒等沫沫收回來,七斤掰開爸爸的手,把自己的小胖手放了進去,滿意了。
沫沫,“.......”
七斤摟着爸爸的脖,對着媽媽道:“媽媽,做飯,爸爸回來要吃飯。”
沫沫,“......”
沫沫的心碎成了渣子的,七斤這個小子,爸爸回來了,媽媽就不要了。
莊朝陽見媳婦受傷的模樣,眼底笑眯眯的,“媳婦,晚上我是你的。”
沫沫,“......”
七斤撅着嘴,“爸爸,你不是七斤的嗎?”
沫沫見莊朝陽僵了表情,站起身,“兒子,今天晚上跟爸爸睡!”
莊朝陽,“.......”
兒砸,爸爸想媳婦哎!
沫沫今天早上買的菜,還買到了新鮮的海鮮,沫沫一拍手,也不做飯了,晚上吃鍋子,海鮮鍋。
以前在首都吃海鮮鍋太奢侈了,在南方卻相反了,吃肉就奢侈了。
沫沫家裡的海鮮足夠,還有南方的鮮蘑菇,配菜的種類夠,只是家裡都是小子能吃,莊朝陽又回來了,這些是不夠吃的。
沫沫活了面,把菠菜榨出了汁,做菠菜麪條,吃火鍋的時候放進去。
至於低湯是海鮮湯,幾樣海鮮熬出來的。
沫沫剛要洗蔬菜,莊朝陽進來了,沫沫往丈夫身後看了一眼,“七斤呢?怎麼沒跟着你?”
莊朝陽,“松仁回來了,幾個孩子正在看電視呢!”
沫沫問,“楊林跟回來了沒?”
莊朝陽自然的接過媳婦摘好的菜,邊洗着邊道,“沒跟回來,我今天是跟楊峰一起回來的,楊林回家了。”
沫沫對楊峰蠻好奇的,聽王青說,楊峰爲了保薛雅,放棄了晉升的機會,窩在一個職位十年,要不也不會五十多歲了,和莊朝陽一個級別。
沫沫切着海帶問,“楊峰是什麼樣的人?”
莊朝陽,“楊峰,我也是今天開會接觸的,雖然接觸的不多,可回來時候聊了幾句,這個人啊,心思藏的深,我藉機打探大院的事,從他的嘴裡什麼都沒套出來,這個人的心思縝密的很呢!”
沫沫把海帶放到盤子裡,拿出裙帶菜,輕笑着,“心思不縝密,也護不住薛雅和楊林了。”
莊朝陽把喜好的菜放到裝菜的盆子裡,“我交接見了不少的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啊,我這麼多天套的信息,還沒有你多呢!”
沫沫,“我這邊也不簡單,要不是王嫂子主動透露交好,我也得不到這些信息,這個級別的女主人,都精着呢!”
沫沫這幾天也見了好幾個嫂子了,客客氣氣的,從來不多言,你問什麼答什麼,回答的也是在心裡打好草稿的。
沫沫算是長了見識了,跟以前的鄰居真是高出至少一個段位呢!
莊朝陽,“咱們啊,做好自己就行,還有,如果鄭家的再找麻煩,不用客氣,你丈夫我可是高出鄭家半級的。”
沫沫,“我知道,你媳婦你還不瞭解,是不會吃虧的。”
夫妻兩個在廚房溫馨的準備晚飯,海鮮湯的味道飄的滿屋子都是,孩子們的電視也不看了,都擠到了廚房。
幸好廚房夠大,要不還轉不開身呢!
沫沫轉頭的功夫,松仁偷吃了媽媽切好的香腸,結果被爸爸抓了個正着,都給哄了出去。
松仁站在廚房門口,扯着脖子喊,“爸,你剛纔還偷吃了呢,怎麼就攆我們,哦,我知道了,爸爸是想跟媽媽獨處,你直說不就行了,我們不會當電燈泡的。”
莊朝陽被揭穿了心思,擼起了袖子,“兔崽子,瞧你貧嘴的樣子,在家一定不老實,今天我就好好收拾收拾你,讓你知道,家裡誰纔是大王!”
松仁啊了一聲,轉身就跑,邊跑還邊喊,“爸,咱不帶惱羞成怒的,哎呦,爸,我這麼大的人了,你咋還打我屁股。”
安安和七斤默默的站在角落,手裡拿着水果,看着大哥被爸爸追的上竄下調的,安安笑的跟狐狸似的,“這個比武打片好看。”
七斤點着胖胖的腦袋,難得迴應,“恩。”
南方的房子不比北方的,北方的房子牆比南方的厚,隔寒,保暖,所以隔音效果很好,而南方的相對的要薄一點,隔音沒有北方的好。
松仁的嗓門子那是練過的,啊啊的喊着,不斷地求饒聲,哈哈大笑的聲音,最後安安和七斤還加入了戰局。
沫沫端着鍋和菜出來,這場老子和兒子的戰鬥已經結束了,莊朝陽啊,就沒有嚴父的模樣,瞧瞧被大兒子壓着,被二兒子按着手,被小兒子騎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