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後,我就留在他的身邊,每天自由自在的飛舞,看他太累了,就停留在他看的竹片上,這時的他會對我搖搖頭,他不明顯金色的眼眸中帶着寵溺!“你啊?是讓我休息對嗎?”
我用爪子抓了抓翅膀,冷聲道:“自作多情,我不過累了歇歇腳而已。”反正他又聽不到,自然不用怕什麼了。
他停下手中的竹諫,支頤望着我道:“你要是個會說話的小蝴蝶多好!”
“好個屁,你要聽懂我說話,還不得把我當妖怪給剁了?”我飛到他的手指尖。
他舉起手指,和我眼對眼道:“你是我永遠朋友,永遠的……”
真是不明所以的任性,但一對上他受傷的眼神,我一時無話可說,誰給他的傷害,我不知道,反正知道肯定不是我就對了。
更多時候,我還是喜歡停留在他指尖,因爲我沒有找到比他指尖還要暖的地方。
我想!我是一隻極其貪戀他指尖溫暖的妖!
不過遺憾的的是,我喜歡蘭若寺的無憂花,他這裡沒有,有的只是大片大片的大葉梧桐!
有時我會溜進一個女子的房間內,這個女子模樣極其豔麗嫵媚,很是媚惑,很像蘭若寺勾人不眨眼的豔鬼。
阿政稱她爲母親,和她在牀上打滾的人稱她爲趙姬,她稱他爲呂不韋,還有她身邊伺候她的人稱她爲小心肝,她會叫他嫪毐。
嫪毐基本每天都會和她在牀上翻雲覆雨,趙姬像個吃不飽的獸,每天阿政來行禮後,她就換上一層薄紗,呼之欲出的胸,嫪毐每次便嘖嘖有聲的吸吮,好像她的胸是兩隻大蜜桃似的,趙姬會呻吟的抱住嫪毐的頭,讓他吸吮的更大聲。
呂不韋來時,趙姬會穿的端裝無比,華貴異常,他們會談論阿政,談論曾經,可每回談着談着,便談到了牀上,呂不韋像一隻發了瘋的獸,啃咬,撕爛她的華貴的衣袍,口中還罵着:“賤人,淫婦。”
手卻不停的摸向趙姬的大腿內側,他沒有嫪毐對趙姬的溫柔,也沒有嫪毐對趙姬的虔誠。
他不管自己撕咬是否弄疼趙姬,解下自己腰帶,一個挺身便進了趙姬的身體,趙姬有時痛的眼淚都出來了,朱脣中還不忘舒服的呻吟:“不韋,快一點,快一點…………我要你,我要你……”
呂不韋眼中帶有恨意的使命拿自己的身體撞趙姬的身體,嘴中不住的說道:“他怎麼不是我的孩子?怎麼不是我的孩子?”
身體與身體的碰撞聲,會讓他們很愉悅的發出更大淫穢聲,悶哼聲。
呂不韋每回做完之後,扔破布似的把趙姬扔在地上,用趙姬的華服擦乾淨自個身體,慢慢穿回褲子,轉身離去時,還不忘狠狠的說道:“我早晚會坐上那個位置,而你就好好享受現在應有的一切。”
趙姬則會嘴角上揚,冷冷目送他離去,嫪毐應聲而進,看着她在地上,俯身道:“他真該死!”
趙姬伸出玉臂摟住嫪毐的脖子,吻住嫪毐,堵住他想說的話,嫪毐也小心的迴應,趙姬裸露玉體更貼進磨擦嫪毐的身體,新的一輪打滾又開始了。
我在高高的懸粱上,看着他們每天不停上演這一場,甚是覺得好玩,心中納悶着一件事,地上不冷嗎?着涼怎麼辦?難道凡人都有這愛好?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