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薩琪夫人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頓時眉開眼笑,甚至還激動的抱了一把身旁無措的薩莉雅,一大一小兩個蛇美人抱在一起的場景頓時讓許多感覺太過驚豔,險些噴出鼻血來,馬上轉移了視線,卻不料正看到希爾娜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悄悄伸手做了一個劃脖子的動作。
頓時許多渾身發冷,後悔剛纔沒多看幾眼再說。
小妮子希爾娜真是稱得上合格的園丁一般,自從把許多認定爲自己的意中人以後可是沒少讓許多吃憋——大到許多不小心看了某個美女一眼,小到和自己說話的時候走神,希爾娜總會在事後用各種方式小小的報復一下,比如掐他的腿啊,甩甩臉色啊什麼的,總之希爾娜一直自信許多早晚會是自己的,爲此得意異常。
看到許多和瓦薩琪夫人很正式的談完了事情,希爾娜欲言又止,卻又有些不好意思,最後實在忍不住,悄悄和瓦薩琪夫人受了幾句耳語,瓦薩琪夫人隨即揮揮手趕跑了許多和薩莉雅,隨後便看向了希爾娜。
“恩?娜娜想要做衣服?這還用單獨提出來做什麼?”瓦薩琪夫人有些不解希爾娜提出的請求,“只要我們的小娜娜發了話,我這個裁縫再辛苦也會幫你做的哦。”
“不是啦!”希爾娜臉有些紅,聲音低如蚊訥,“我是…想給他做一件衣服啦!”
瓦薩琪夫人一看希爾娜的小表情,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擰了一下希爾娜的小臉,笑着說道:“小妮子,現在就想着送別人好東西啦?認識我這麼久,你可還沒送過我什麼好東西呢啊!”
希爾娜紅着小臉,心中卻是甜蜜的很,手裡絞着自己的頭髮,繼續說道:“我總是做不好事情,做衣服也不會,所以就想請夫人幫幫忙啦!”
“上次我受傷,其實是因爲被一個蠍尾豹追殺害的,要不是許多和薩莉雅,我沒準就回不來了呢,不過那個可惡的蠍尾豹的皮很好呢,我就想着給許多做一套皮甲什麼的,卻實在是沒有頭緒呢,這不是正好遇到了夫人麼,您一定有辦法了對不對啊?”
瓦薩琪夫人這才知道希爾娜受傷的事情,又是拉着她的小手一陣噓寒問暖,最後明白了原委以後倒也鬆了口氣,對希爾娜的要求爽快的答應下來——蠍尾豹的毛皮,尤其還是七階的成年蠍尾豹,那可真是不可多的好材料。
瓦薩琪夫人答應的這麼爽快,與其說是想幫助希爾娜,倒不如說是更想幫助許多做一件能保命的東西出來。
她明白許多這種傭兵最缺少的是什麼。
包間內兩人討論的熱火朝天,包間外卻着實不太平。
許多和薩莉雅被“趕”出來後倒也沒覺得沒事幹,相反,兩人對於聖蘭斯的風土人情還沒有較爲詳細的瞭解,正好藉着機會到處看看。
這家酒吧很大,在西博爾堡內算是獨一家,十分有名,經常會出現一些重要官員或者富商巨賈,許多和薩莉雅一身非常簡單的裝束在這個地方非常不顯眼,但是無奈薩莉雅的清純樣貌實在是太過吸引人,兩人僅僅是從二樓的包間下來,一路上便已經有無數道目光在薩莉亞身上掃過,搞的小姑娘心裡着實慌亂不已,習慣性的抱住了許多的胳膊,躲到了他的背後。
許多倒是饒有興致的四處打量着,渾然沒有在意。
這裡和卡羅城的樹藤酒吧有着很大的差異,不過有一點一樣,那就是這裡的客人們都不會去做大喊大叫那種自降身份的事情。擡起頭,木製的天花板上是一盞盞華麗到極致水晶吊燈,上面竟然使用魔晶驅動的發光法陣,看來這裡實在是富有,因爲光是這些華美奢侈的水晶燈亮一個月所花費的魔晶數量,便足夠許多現在一年的花銷了。
四壁都是古色古香的木質裝飾,不過卻沒有精靈族那樣的精美雕刻,有的只是簡單實用和一些還算精美的鐵藝擺設。
許多站在一處包房前觀察着一尊由鍛鐵打造的全身盔甲模型,這樣的裝飾在走廊上有好幾處,精美的鎧甲讓許多頓時十分好奇,便停下來看着,卻不料他這麼一看卻不小心聽到了身旁包房內一干人聊天的內容。
“還沒有查到麼?”一個讓許多聽起來有些熟悉的聲音說道。
“剛剛查到的消息,大人,您看看是不是這幾個人?”一個有些諂媚的聲音回道。
屋內一陣沉默,隨即便聽到另一個有些尖的男聲說道:“就是這幾個人!我手下那幾個不中用的廢物就是被他們打殘的!媽的,真是反了天了,在西博爾還有人幹跟我們對着幹了!”
“他們一共兩個男人,就把你派去的那十個人都打殘了?”那個熟悉的聲音帶着一絲戲謔說道,“是不是他們沒帶錢就集體去希爾頓酒吧嫖了?”
希爾頓酒吧是西博爾聞名的妓院,這句話的諷刺味道任誰都能聽的出來。
“我他媽怎麼知道?他們哪怕真去了希爾頓,就算霸王硬上弓被人家打手清場了也不至於被打成這樣!”那個尖尖的聲音有些惱羞成怒,似乎隨時準備翻臉。
“那怎麼辦?打算放棄?”
“那小妞我想起來就渾身冒邪火,上!幹嘛不上?跟西博爾我喬伊看上的妞還有能跑了的?”
“那你打算怎麼樣?在派去一批人讓他打一頓?”那個有些熟悉的聲音陰陽怪氣的說道。
“老伯金斯,你就別笑話我了,我手下的人就這些本事,看來只能你出手了,我讓他們盯梢着提供情報就是。”
“明天伯爵府要舉行宴會,等過了這事情再說吧,大過節的維多利亞可不希望看到什麼人口失蹤的案子擺到她面前,是不是?”
隨後是一衆人猥瑣的淫笑。
許多皺了皺眉頭,伸手捂住了薩莉雅想要說話的嘴,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隨後輕輕拉着她走回了瓦薩琪和希爾娜的包房。
什麼話都沒說,許多立刻返身回到剛纔偷聽的位置,進入了潛行狀態,蹲守在了那個包間的門口。
沒多久,屋內的三個人吃飽喝足出來,一邊商量着去哪裡快活一邊評點着希爾頓酒吧裡的妓女,聲音不大,卻格外刺耳。
許多這才發現原來那個一直有些熟悉的聲音果然就是在卡羅城遇到過的裝逼犯胖子伯金斯,沒想到這個老不死的竟然打自己女人…額..自己身邊女人的主意,這還了得?
而那個喬伊顯然就是派那些打手把自己堵在巷子裡的傢伙。
頓時一股怒火油然而生,許多真是無法忍受這些人爲了目的不擇手段的傢伙——雖然自己有些時候也是,但是傷天害理的事情卻是許多從來恪守不做的。
看着眼前的幾人,許多沒有輕舉妄動,他可不是不計後果的生瓜蛋*子,如果論起陰謀詭計什麼的,眼前這三個人加起來都不是個兒。
暗自記下了幾人的相貌,隨即他悄悄的跟隨着三人來到門外,目送着他們乘坐城防處的專用馬車開走,身形這才從空氣中顯現出來。
眼中一道精光閃過,許多若無其事的返回了酒吧,好似剛纔發生的事情與他無關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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