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一直在實驗,更新時間可能會有偏差,提前打個招呼,不好意思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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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蒙特之牙”。
爲什麼有這個名字,很多人其實並不清楚,只不過口口相傳之後都記住了而已,不過在整個上層貴族,對於這位身材高大而沉默寡言的伯爵,沒有人敢多做任何評論。
因爲沒人知道如果背後詆譭了這位伯爵之後自己會不會第二天橫屍街頭。
這種事情不是沒有生過。
“嗒——嗒——”
有節奏的腳步聲在大殿內迴響着,這裡是索隆城的重心,奈門摩爾區的皇宮部分,伯納斯邁步行走在這裡,寬大的走廊敞亮而安靜,腳步的迴音帶着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強勢感覺。
這種帶着侵略性的腳步聲在臨近皇宮正殿的一瞬間消失,變得溫順而小心翼翼。
潔白的地面上能到映出伯納斯的影子,他的雙目低低的垂着,似乎對地面上的影子非常感興趣,進入正殿的過程中這位身材高大的伯爵自始至終沒有擡起頭——因爲他即將面對的是這個大陸的君主,女妖之王凱特。
“有什麼有意思的消息?”
在伯納斯還沒有來得及行禮的時候,正前方那個被紗簾遮掩的王座上傳來了一聲輕柔的問話。
這聲音給人的感覺說不上來,說是軟綿?卻又顯得異常有壓迫感,說是強勢?卻又讓人生不起牴觸心理。
這纔是真正的強大的魅魔,伯納斯無數次在內心感嘆道。
“慶典將至,將會有很多精彩的節目上演,或許會有幾個小人物會讓您感興趣。”
伯納斯的回答中規中矩,單膝跪在地上的他溫順的像是一隻綿羊。
當然,也僅僅是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
“不要讓我失望,親愛的伯爵。”
“不會的,女皇陛下。”
伯納斯的頭又往下低了低。
“退下。”
一共沒有幾句對話,卻讓伯納斯像是耗費了無數心神一樣,他不易察覺的呼了口氣,隨即直起身,一步一步向後推着,一直退到正殿外才敢轉身,離去的步伐帶着一抹輕鬆,像是終於過了什麼門檻一樣。
說實話,這幾句對話根本就是廢話,從頭到尾什麼實質性的東西都沒有講出來,但是對於伯納斯來說卻像是熬了一個世紀一樣那般艱難。
女妖之王的名號僅僅是一個稱號麼?
顯然沒那麼簡單,任何曾經直面過這位女皇陛下的人都會完全推翻自己曾經的看法和猜測。
那紗簾後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物?
伯納斯不願意去想,對於他來說,那是夢魘。
無論上層如何決定,許多倒是依舊按照自己的安排在一步一步實施着自己要做的事情,奈里奧斯給幾個人武裝了個遍以後,看着面前裝備豪華的小隊,許多覺得所謂的五對五戰鬥,在這種隊伍面前基本是個笑話了。
巴風特慶典在今天開始,頭一天並沒有什麼比賽項目,不過女皇陛下在這些日子據說會在競技場呆上一段時間來欣賞這個慶典所帶來的歡慶節目。
許多自然也會參加,穿上了禮服,許多伸手紳士的邀請瓦薩琪夫人上了馬車,而尤納等人則是被伽羅安排在了另外的座位上,畢竟在這個大陸,這些規則還是要遵守的。
銀色的禮服看起來招搖至極,這還是夫人閒來無事爲許多重新做了一套專門用來吸引眼球的衣服,在這個荒誕的地方,這種荒誕的衣服更能讓許多達到他的目的。
顯眼,顯眼,再顯眼一點。
夫人沒有選擇那種魅魔們通常選擇的暴露衣着,反而穿上了一身包裹得十分嚴密的袍子——不過那種出神入化的裁剪卻讓夫人的身材比暴露出來更有味道,這種感覺是一般的衣服絕對做不到的,其實這長袍就是許多給夫人出的主意,“反其道而行之”在魅魔這種千篇一律的裝束面前更能祈禱出其不意的作用,而長袍其實還有一個別的名字——“旗袍”。
這種透露着異族氣息的那種內斂而富有沉澱的裝束在夫人這種氣場強大的一族之長身上體現的完美而淋漓盡致。
不光是瓦薩琪夫人,一排十名侍女穿着顏色淡雅的旗袍,將一身暗紅與黑色相間的瓦薩琪夫人襯托得格外高貴——這種高貴不光來自於襯托,更源自於夫人本身那種和普通魅魔迥然不同的氣質。
離着競技場很遠,許多便聽到了那種如雷鳴一般沉悶的轟鳴,那是觀衆們的歡呼聲在長距離的傳播之後產生的效果,許多步履從容的走下馬車,走在那獸皮製作的柔軟地攤上,許多擡起頭,走向了他的另一個舞臺。
接下來,輪到我的表演了。
許多默默的在心中對自己說道,輕輕將袍子整理了一下,這位索隆城原本默默無聞的傢伙此刻一身光鮮的走進了這個充滿**與罪惡的龐大建築。
“能找到這個座位可費了我不少功夫呢”潘朵拉的身影不出意外的出現在了許多的面前,今天的潘朵拉竟然穿了一身鵝黃色的長裙,這種顏色在深淵界可不常見,和聖蘭斯帝國那種達的印染水平比起來,深淵族的衣服通常都是灰暗色調的,最顯眼的顏色也帶着一種病懨懨的氣息,能搞到這種顏色的衣服,意義絕對不簡單。
“漂亮的長裙,潘朵拉女士。”
“叫我潘朵拉。”
這位脾氣看上去很不錯的魅魔大方的坐到了許多身旁的座位上,沒有一絲不好意思的感覺,瓦薩琪夫人並不在這個包廂內,看起來潘朵拉爲了找到自己動用了一些常人難以想象的權力。
因爲許多同時現這個原本應該有十個人左右的包廂此刻只有他們兩人。
“你的衣服也很不錯啊”
潘朵拉伸手摸了摸許多的長袍,順手在他的下巴上輕輕掃過,動作看起來卻不顯得輕佻,反倒是有一點情人間打情罵俏的意味。
這種沒什麼意義的寒暄許多隻得勉強應付一下,心裡卻在想着這位魅魔到底有什麼事情——很顯然,對方不是爲了跑來這裡誇讚衣服的。
“知道我爲什麼今天找你麼?”
包廂的牆壁上顯示着會場內的情景,很顯然現在處於熱身階段,女皇陛下還沒有來,整個慶典還沒有開始。
“關於接下來的比賽?”
“那些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我相信我們遇到的阻力不會很大。”潘朵拉的聲音帶着一股慵懶,“我需要知道一件事。”
“說。”
許多微微轉過頭,表示自己在認真的聽。
“瓦薩琪不是魅魔,對不對。”
這句話帶着的肯定成分大於疑惑成分,聽上去已經有了九成九的把握。
許多被問得愣住,不過只是有瞬間的遲疑便點點頭道:“既然你看得出來,那我就不否認什麼了。”
畢竟我們接下來還要並肩戰鬥。
許多這句話沒有說出口。
“美杜莎?”
這句話可是讓許多真的有些坐不住了——他揚了揚眉毛,看向了這位魅魔的雙眸——後者直直的看着他,目光中卻是帶着一種難以言喻的東西。
是激動?
激動個啥?許多有些不明白,夫人是美杜莎,很明顯的是和魅魔根本不是一個階級的存在,這個消息透露出去可是非常...非常嚴重的。
“無可奉告。”
許多還是決定拒絕說出這個消息——畢竟能承認夫人不是魅魔已經是對這個盟友目前所能做出的最大讓步了。
“好...我問的有些多了。”
潘朵拉看上去有一些略微的失望,不過嘆了口氣,她又恢復了那種平時的樣子,默不作聲的看着牆壁上的屏幕,氣氛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尷尬之中。
“我沒有惡意——”
“和這個無關。”
許多擺擺手,“我們只是普通的盟友關係,有些東西只能說到這個份上了。”
一種危機感突然籠罩了許多,說實話,他沒有想到潘朵拉會強到這種地步,終極變形術可不是潛行那樣隨隨便便靠着偵察術就能識破的伎倆,對於瓦薩琪夫人這種級數的法師來說,只有同級別或更高的人才能察覺到這種“看不出來”的差別。
“恩...好。”
潘朵拉看上去也有些惋惜的樣子,身體靠在沙上不再動了,兩人默默地看着包廂內的屏幕,沒多久,整個會場內突然傳來了一聲聲巨大的歡呼聲——
“她來了。”
潘朵拉的聲音帶着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在裡面,說不上來是什麼,但是許多卻是感到了隱隱的戒備和恐懼。
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物,能讓實力強悍的潘朵拉這麼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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