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王化忠一邊說一邊連連點頭,他看着三兄弟親密無間的樣子,他忽然覺得,其實兒子回來掛職也沒什麼不好。
第二天一大早,王成才還在席子上呼呼大睡,就被人粗暴地捅醒了,他睜開眼一看,原來是二哥王成義,於是他揉了揉眼睛道:“二哥,你幹嘛啊?這麼一大早的。”
“喊你起來去砍柴啊,”王成義把腿伸出來蹬了幾下道,“你看,我的沙包都綁好了。”
“啊?就去砍柴,這才幾點哪,”王成才搖了搖頭道,“我不去,我還要再睡會兒。”
“不去?”王成義瞪了他一眼道,“我們昨天還說得好好地,今天就變卦了,你是女人還是男人?你當自己說話都是放屁啊?”
“可是我真的還想再睡會兒嘛。”王成才苦着臉說道。
“不成,”王成義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在外面等你三分鐘,如果你三分鐘還不起牀,我就拿一盆水倒你頭上,你信不信?”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出去了,王成才氣得一下從□□坐起來罵道:“王成義,你個死變態。”
不過罵歸罵,牀還是要起的,因爲他知道,自己這個二哥在家裡是個無法無天的主,如果他說給自己頭上倒水,那就真的會倒的。
兩兄弟束扎停當以後,王成義拿起柴刀和盤鋸就往外走,王成纔跟在後面問道:“我們去哪裡砍柴?”
“當然是後山,”王成義頭也不回地說道,“既然是綁沙包,那就得爬上坡,這樣鍛鍊的效果更加顯著。”
“啊?去後山?”王成才只覺得嘴裡有些發苦,這後山就是空腳兩手爬上去,也夠人喝一壺的,現在腿上還綁着個沙包,那還不把人折騰死?
“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王成義撇了撇嘴,然後一把拽住他的胳膊道,“我就最看不得你這窩窩囊囊的樣子,一點男人的血性都沒有,走,咱哥倆今天好好操練一把。”
兩人拉拉扯扯剛到屋後的斜路口,卻見王逸飛正從路上緩步走下來,王成義愣了一下道:“哥,你起這麼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