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過了幾天,沒有警車的呼嘯聲,也沒有小道消息的流傳。
蕭遠山沉思着,猛子,李飛無聊的坐在一邊抽菸,“李飛,你馬上找人把新月樓重新裝修一下,猛子,你跟劉芸談談,把交接轉讓手續辦一下,給她留點錢,讓她立刻離開湘南省。”蕭遠山說完喝了口水,“是!山哥,我們馬上去辦。”猛子,李飛起身離去。
劉芸,麻三的情婦,新月樓的所有者,已經被蕭遠山控制了,但是,蕭遠山不想殺她。藍燕走過來,靜靜的坐在他的身旁,“燕兒姐,再過幾天咱們搬家。”
蕭遠山看着藍燕,“行,都聽你的。”藍燕看着茶杯裡冒出的熱氣。“小山,你不覺得太平靜了嗎?”“嗯,就是因爲太平靜了,所以我們纔要搬家。”蕭遠山望着藍燕的眼睛,好像要透過她的眼睛來觀察另一個世界。
“搬到哪裡?能躲得開嗎?”藍燕捧着杯子等待着蕭遠山的回答,“躲不開,也不需要躲開,與其這樣被動的等待,不如主動出擊,斬斷危險的源頭。”蕭遠山自信的說。
“你早就計劃好了,是嗎?”藍燕注視着蕭遠山,希望能從他那裡找到答案。1個月後,依然平靜,新月樓重新開張,連名字都沒有更改。
“猛子,李飛,你們有發現嗎?”蕭遠山坐在沙發上詢問着,“山哥!暫時沒有發現可疑人員,不過,有消息說,麻軍正在秘密的調查我們,從時間上來摧斷,應該要對我們動手了,我建議暫時讓璐璐留在家裡。”李飛說完看了猛子一眼,猛子說道“山哥!有消息說,麻軍的下手對象是大嫂和璐璐。”蕭遠山想了想,點了點頭。
這時候從外面快步走進來一個人,“壯子!發生什麼事啦?”猛子見壯子神色慌張,張口問了起來。
“山哥!猛子哥!老六被人砍了!”壯子焦急的說着,等着蕭遠山說話。“老六咋樣啦?”蕭遠山問道,“傷得不輕,丟了一條胳膊,還好咱們的人及時趕到,不然命就沒啦!”壯子彙報着。
“哪邊的人動的手?”李飛急問,老六這些年一直跟着李飛,出了事李飛很着急,“還不清楚。”壯子看了一眼李飛低下了頭。
這時候猛子的手機響了,“山哥!咱們的人在不同地方,不同時間,分別遭到了襲擊,對手弄清楚了,是狼幫的人。”猛子接完電話向蕭遠山說明了情況。
“狼幫?爲什麼是狼幫?”蕭遠山不解的問道,“肯定是狼幫的賈仁義,見我們勢力日漸壯大,想趁現在我們立足未穩之時,將我們幹掉!”李飛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李飛說的有道理。”蕭遠山認可了李飛的想法,“管他是誰,老子都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猛子扭着脖子說着,攥了攥拳,“李飛,說說狼幫的情況。”
蕭遠山仔細的聽着李飛說完,點上煙,但是卻又不抽,過了會狠狠地吸了一口,說道“告訴弟兄們,一個人不要出門,手機全開,隨時保持聯繫,要密切注意狼幫地動作,還有,絕不能對麻軍掉以輕心,我就不信麻三死了,麻軍會不爲他報仇!”
接下來幾天一切正常,又恢復了原來的平靜,蕭遠山躺在牀上靜靜的思考着:麻三死了,麻軍竟然沒有絲毫的動作?太反常啦,事出無常便是妖啊!麻軍不動,說不通,也想不通。
可是狼幫的賈仁義,爲什麼會襲擊自己的人,難道真的像李飛說的那樣?可爲什麼又突然停止了?是試探?還是有什麼別的原因?唉!真頭疼。”蕭遠山一時間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乾脆就不想了,起身來到了外面。
“燕兒姐,生意咋樣?”向藍燕問了一句,就坐在了大廳的沙發上,“很好阿,比開餐館的時候掙的錢要多的多啊。”藍燕笑着說,臉上洋溢着幸福。
“藍燕姐,你這不是在開玩笑嗎?要是不如餐館掙錢,那我們費這麼大勁幹嘛?那豈不是成了傻子。嘿嘿嘿。”
“開張半月來,我們一共進賬是8萬多,嘻嘻..”藍燕邊說邊笑,“燕兒姐,你還得努力啊!這些錢可不夠花的啊。”蕭遠山一本正經的說着。
“這還少啊?”蕭遠山沒有回答藍燕的問話,只是笑了笑說“燕兒姐,最近的一些事情我想不明白,可是又不能不想。”
藍燕接着說“有些事情很簡單,但是,我們卻人爲的把它搞的很複雜,有些事情本來很複雜,但是我們可以用簡單的方式來解決它。有時候最簡單的,就是最實用的。着火了,我們只要往上澆水就行了。”
蕭遠山看着藍燕那俊俏的臉面,眼睛一眨不眨,輕輕的笑了。“以後不要這樣直勾勾的看人,哼!”說完,藍燕瞪了蕭遠山一眼。
“猛子,你和李飛立即過來。”蕭遠山面色輕鬆的走了出去,“李飛,狼幫有什麼動作嗎?”
“山哥,狼幫的人最近很少單獨行動,而且一直很謹慎,我們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收穫。”
“猛子,麻軍那裡你有什麼發現?”
“山哥,麻軍的情況稍微有些變化,麻軍和他的手下最近停止了一切外出活動,連酒店都沒去過,這些我覺得很不正常。”
“嗯。是不正常啊。李飛,猛子,現在我們要改變一下我們的關注方向,從現在起,我們除了要密切的關注狼幫以外,最重要的是探查一下,麻軍和賈仁義,麻三和賈仁義,王貴和賈仁義,這四者之間,究竟有沒有什麼特殊的關係?是什麼關係?”蕭遠山說完給兩人散了枝煙。
“山哥,你懷疑狼幫的賈仁義與麻家兄弟有特殊的關係?這一切都是他們針對我們報復的開始?”李飛給蕭遠山和猛子點上煙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嗯。我問你們,以前你們和狼幫的賈仁義有過樑子嗎?”蕭遠山看着兩人,“以前我們跟狼幫沒有結下大的樑子,再說,以前我們根本就無法和狼幫作對,我們的勢力太弱。”
“而且,以前我們和狼幫互不相犯,再說,狼幫的賈仁義不是缺錢的主,走的是境外的買賣,用不着和我們爭搶什麼。”
聽兩人說完,蕭遠山隨即說道“那就對了,經濟上和我們走的不是一路,是境外生意,也就不存在和我們產生摩擦的可能,但是,這一次,賈仁義竟然主動攻擊我們。”
“而後,又戛然而止,這是爲什麼?是在試探我們嗎?所以我想他們一定有聯繫,一定有一種特殊的關係。我們千萬不能掉以輕心,種種跡象都表明,整個事件透露着陰謀,非常非常的詭異!”
猛子和李飛一起離開了新月樓,蕭遠山站在落地窗前,靜靜的望着漆黑的夜空,目光深邃,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是輸是贏。
但是他知道,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是一刀一刀砍出來的,他絕不會將它拱手讓人,他要進攻,瘋狂的進攻,像一頭憤怒的雄獅一樣,將卑鄙的入侵者撕裂成碎片,他要帶領自己的獅羣開疆擴土,他要站在權利的最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