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山熊津的死,讓井山次郎在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第二天上午,井山次郎帶着兒子的遺體登上了回國的班機,他發誓要讓兇手爲兒子陪葬。井山次郎本來想要報警,想要找到華夏政府,讓政府方面給一個交代,可是山田一夫等人怕暴露了他們的身份,阻止了井山次郎,最後井山次郎只能帶着兒子那冰冷的屍體走了。
送走了井山次郎,山田一夫召集了竹下正雄和池田下作,三個人圍坐在一起商議着這次事件的原因,和他們要採取的應對方案。年輕美麗的女傭,爲他們周到的服務着。
山田一夫面色嚴峻的說“井山熊津的遇刺,你們兩位有什麼看法?”竹下正雄咳了一聲說道“目前我們還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下的手,有一些情況也只是我個人的猜測。”
山田一夫看着竹下正雄說“竹下君,但說無妨,我們一起分析一下也好。”
竹下正雄想了想說道“山田君!池田君!光頭幫的呂夢陽,也就是呂強的弟弟被人截殺,你們有沒有聽到一些什麼?”
池田下作說道“呂夢陽被殺,在光頭幫裡引起的震動很大,而且據說有一名光頭幫的手下活了下來,據他所說,截殺他們的人是我們的人。”
山田一夫喝了一口茶,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注視着竹下正雄,竹下正雄說道“不錯!當時呂強怒氣衝衝的找到了王軍,要求王軍支持他對我們動武,要爲他的弟弟報仇,最後還是王軍耐心的勸服來呂強,可是隨後井山熊津就被人殺害,這是不是太巧了。”
池田下作點了點頭說“不錯!你是懷疑是呂強幹的?可是,竹下君,我卻覺得不是呂強幹的,他雖然急於報仇,可是要知道,他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而且他又聽從了王軍的勸誡,我想他還不至於在想了一天的時間後,還會衝動的採取行動,除非他有十足的證據證明,呂夢陽就是我們的人殺得。”
竹下正雄想了一會,這纔看着山田一夫說道“山田君!你怎麼看這件事情?”
山田一夫不緊不慢的說“我認爲井山熊津和呂夢陽的死,都是一人所爲,這兩起事件就是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目的就是讓我們和王軍之間的合作出現裂痕,讓我們彼此的爭鬥,最終目的就是要削弱王軍的力量,達到他們控制東山省的目的。我想,這個人是誰,就不用我說了吧。”
竹下正雄和池田下作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在他們的腦子裡同時出現了一個人的名字——蕭遠山!兩個人一起看着山田一夫,山田一夫笑着說“你們沒有想錯,就是蕭遠山!”池田下作欠了欠身說道“那我們應該怎麼辦?”竹下正雄笑了笑說“我認爲我們什麼都不用做。”
山田一夫贊同的點點頭說“不錯!我們什麼都不用做。要知道,我們到這邊來的目的,不是來發財的,我們是爲了國家的利益來的,我們要通過與華夏國內的任何一個強大的,反政府組織聯合在一起,讓他們幫助我們,讓他們爲我們賣命,所以,我們只和強者合作,蕭遠山就是一個這樣的強者!”池田下作看着正在微笑的山田和竹下,他好像明白了他們兩人的意思,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呂強正在和呂小山說着什麼,只見田剛急匆匆的跑上樓來,顧不得大口喘息,張口說道“大哥!RB人哪裡有情況!”呂小山問道“什麼情況快說!”
田剛坐下來說道“我們的人打聽到了一個情況,井山次郎的兒子井山熊津昨天夜裡被人殺了!井山次郎今天下午帶着他那龜兒子的屍體回國去了。據說井山次郎本來要向政府發難的,好像是山田他們不同意,好像是怕有什麼事情,不想讓政府部門知道還是什麼,反正最後硬是壓着井山次郎回國了。”
呂強沒有說什麼,只是坐在那裡默默地思索着,呂小山聽完田剛說的情況後,立刻大聲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好!殺的好!媽的!這幫王八蛋害死了我二哥,沒想到這報應來的還真他媽的快啊!哈哈哈...”
呂強看着兀自狂笑的呂小山,拿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井山熊津夜裡被殺,他們先是阻止井山次郎報警,接着又阻止井山次郎向政府討一個說法,這是爲什麼?他們在掩飾什麼?”
呂小山氣惱的說“哼!這還用想嗎!他們殺死了二哥,現在他們的人被殺,他們害怕報案後會暴露了自己殺人的事情,當然要阻止井山次郎報警了!從這一點看,二哥鐵定是他們給殺死的!次奧他媽的!”
呂強還在想着什麼的時候,田剛的手機響了,田剛接聽完電話後,十分惱怒的說“大哥!手下人彙報說,剛剛看到王軍去了RB人那裡!”
呂強聽到了這個消息後,一把抓起了茶几上的紫砂壺,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咬牙切齒的罵道“次奧他媽的王軍!怪不得勸着老子不要去懷疑RB人呢!原來是他這個王八蛋在跟RB人合起夥來陰老子!呸!王軍你個王八蛋!可別怪老子無情!”
陸虎和張良正在虎視眈眈的注視着呂強的住處,看到田剛從裡面走了出來,陸虎說道“老張!你現在是不是正憋得難受?”張良放下手裡的望遠鏡說道“有一點,我恨不得立刻宰了王軍這個畜生!可是我也明白,眼下還不是動手的時候!否則就會壞了山哥的大計。”陸虎開着車不遠不近的跟在田剛的後面。
蕭遠山與高靜躺在陽臺的躺椅上,隔着窗子在曬太陽,高靜戴着一副寬邊的藍色太陽鏡,上身穿着一件紫紅色的體恤衫,下身穿着一條白色的七分褲,小巧精緻的腳趾頭頑皮的一張一合着,蕭遠山手裡夾着半截香菸,穿着一條肥大的短褲,光着膀子悠閒地吐着菸圈。
高靜享受着溫和的陽光,看着窗外遠處的光景說道“爲什麼不對王軍的人下手?”
蕭遠山吸了一口煙說“不動王軍的人,那是因爲我要利用王軍和RB人來消滅呂強,如果王軍的人也被截殺,那豈不會讓他們同仇敵慨,只要仔細的想一想,就會想到是我動的手,所以我不能向王軍下手,要讓他成爲一個嫌疑對象,只要呂強和王軍真的撕破了臉,那就好辦了。”
高靜咯咯的笑着說“你這條小狐狸的腦子很一般嗎,這計謀也太淺了一些吧。”蕭遠山也覺得自己的點子很容易被人識破,尷尬的咧了咧嘴說“嘿嘿..管用就好。”兩個人正在閒聊的時候,蕭遠山就接到了歐陽玉佩的電話,蕭遠山慵懶的說“歐陽市長,您有啥吩咐?”
電話那頭傳來了歐陽玉佩有氣無力的聲音“你倒是夠清閒的。”
“是呀!這邊的太陽很好啊!又是一個大晴天的,我正和靜靜在曬太陽呢,你在幹嘛呢?”
“我遇到煩心事啦!”
“啥事?跟我說說。”
“我要相親啦!”
“啊!..咳咳..咳..咳..”
蕭遠山被一口煙嗆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