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知道是不是我懷疑過的那個人!”高靜有些拿不準的說道“我也只是懷疑,畢竟我們有和他面對面的遭遇,只是看背影有些像他。”
蕭遠山望着病牀上的高靜追問道“你懷疑的這個人究竟是誰?也學我可以幫你證明一下!他是在美國嗎?”
高靜舒服的靠在牀上嘆口氣,眼神幽怨的望着身邊一臉憤怒的蕭遠山“這個人就是國安局的叛徒——劉明輝,他目前應該還在美國。”
蕭遠山點點頭“我知道了,好了,你也休息一下吧,晚上石原武部就會過來的,我得去準備一下,我先走了。”蕭遠山伸手在高靜的臉上輕輕的摸了一把就轉身離去。
目送蕭遠山離開,病房裡的熱度一下就冷清了下來,高靜扭頭看着窗外靜靜的想着心事,雖然現在又蕭遠山的庇護,可是她依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順利的離開日本,一旦自己的行蹤再一次暴露,不但自己無法脫身,就連蕭遠山也會受到牽連。
蕭遠山的車隊來到了機場,他擡頭看了看朦朧的夜空,“美幸子,都安排好了嗎?”這已經不是蕭遠山第一次詢問了,再來機場的路上他已經問過兩次了。
美幸子微笑着小聲道“門主!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安排妥當了,安全絕對不會有問題,您儘可放心好了。”
“那就好!畢竟這不同於華夏,誰是我們的敵人?誰又是我們的朋友?不好區分啊!務必要做到百分之百的絕對安全才行!”也許蕭遠山意識到了自己今天夜裡的囉嗦,他有些歉意的摟住了美幸子的腰肢。
半小時之後,一架波音客機終於在夜色中帶着嘯音着陸了,蕭遠山帶着他的人在舷梯下面恭敬地站立迎候,艙門打開,石原武部走出艙門,站在那裡先下打量了一番,看到蕭遠山就在下面,他感到十分滿意,微笑着擡腿走下了舷梯。
蕭遠山連忙迎上前去,深深的一鞠躬“石原大人!您終於來了!我可是一直都盼着您能夠早些到來!”
“哈哈哈!”石原武部拉着蕭遠山的手,開心的大笑着道“蕭君!讓你久等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去你那裡吧!”
“車子已經準備好了!石原大人,請!”蕭遠山走到轎車旁邊,親自爲石原武部打開車門“石原大人,請上車!”石原武部面帶微笑的點點頭坐進車裡,隨後蕭遠山也跟着坐了進去。
“不知道石原大人這一次是爲何事而來?要是有用的着我蕭遠山的地方,還請石原大人儘管吩咐,黑旗門絕不會令石原大人失望的!”蕭遠山轉彎抹角的打探着石原武部此行的目的。
“呵呵呵!”石原武部笑呵呵的擺擺手“蕭君多慮了!我哪裡來的那麼多的事情!不過我此次前來是爲了我上一次走的時候,拜託蕭君的那件事情,不知蕭君這裡可有進展?”說話的同時,石原武部的一雙陰鶩的眼睛一直都在緊盯着蕭遠山。
蕭遠山心裡一樂,隨即面現歉意的說道“唉!大人!恐怕這一次要令您失望了,我當晚趕回來,立刻向整個黑旗門下達了搜捕的命令,只是到目前爲止我們依舊是一無所獲!”
石原武部不肯相信的說道“怎麼?連你堂堂的黑旗門十幾萬人的力量,難道連對方的大致潛伏位置也沒有探明嗎?”
蕭遠山感受到了石原武部話語中的不快和責問,他心中發出一聲冷哼,依舊面帶微笑的說道“石原大人,在您來之前,我的人已經進入了東京附近的鹿鳴山,據我的手下人彙報,他們通過分析判斷那個人應該進入了鹿鳴山裡,就在今天中午的時候,他們在鹿鳴山的一處絕崖下的山谷裡,發現了大量的血跡,哪裡和明顯的發生過槍戰,滿地都是重機槍的子彈殼,但是我的人沒有找到我們的目標。”蕭遠山說完就不再言語。
石原武部也知道自己剛纔說話的口氣有些不合適,他認真的分析着蕭遠山的話,在感到可惜的時候,也被黑旗門的動作給震動了。
喬巴.杜勒姆他們之所以能夠找到鹿鳴山裡,那是因爲他們和那個華夏特工發生了正面交火,一路尾隨才找到了對方的蹤跡,並且是一路上丟盔棄甲,死傷無數,到後來就然是一個全軍覆沒的局面。
而蕭遠山的黑旗門連那個華夏特工長的是啥模樣都不曾見過,竟然可以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判斷出對方的行蹤,這種實力是值得他敬佩的,也是讓他感到可怕的,至此,石原武部更加堅定了拉攏蕭遠山的黑旗門,作爲自己仕途上的有力支援的想法。
石原武部喝了一口茶水,繼續問道“蕭君!你知不知道,那個山谷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你知不知道,那個該死的華夏特工竟然還有接應人員?”
蕭遠山搖了搖頭,隨即就又點了點頭,見石原武部疑惑的望着自己,蕭遠山微微一笑說道“石原大人!那個山谷中究竟發生了什麼?這一點我並不清楚,也不敢妄自猜測,但是我可以十分肯定的說,對方一定有接應人員,而且這支接應力量還很強大!”
蕭遠山自顧自的叼上一支菸說道“大人!要是我們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您的人也在鹿鳴山發現了那個華夏特工的蹤跡,你們一路尾隨進入了鹿鳴山,最終在那個山谷中追上了目標,結果卻遭到了對方接應人員的伏擊,以至於損失慘重,最終導致了此次追捕行動的失敗,是不是這樣,大人?”
石原武部有些憤怒又有些無奈的點點頭,算是承認了蕭遠山的猜測,他感覺蕭遠山知道的遠比自己知道的還要多,也感覺目前的特高科和蕭遠山的黑旗門比較起來,雙方的實力和能力簡直就是高下一目瞭然。
兩個人接下來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轉而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輕鬆話題,說話間就來到了蕭遠山的黑旗門總部,在保鏢的護衛下來到了蕭遠山爲石原武部準備好的客房裡。
在路上的時候,蕭遠山就名人準備好了晚餐“石原大人,您這麼晚趕過來,相比還沒有進餐吧?我略備薄酒,咱們邊吃邊談!”蕭遠山說着就爲石原武部拉開了座椅。
石原武部看着滿桌子都是自己喜歡的華夏名菜,點點頭坐了下來“蕭君!真實讓你費心了!快請坐!”
蕭遠山打開紅酒倒上,兩個人開始用餐,石原武部吃了幾口讚歎道“真的不錯!要說起這飲食文化,還要數華夏的飲食有特色!真是讓人百吃不厭,口齒留香啊!”
他放下筷子擡頭看着敬陪末座的蕭遠山說道“蕭君!不瞞你說,我此次前來並不是我的個人本意,是宮本大人命令我來的。”
蕭遠山擦了擦嘴角的酒漬,笑着說道“大人!在接到您的電話的時候,我就已經明白了您此行的目的了,這本就在我的意料之中!畢竟宮本大人對於我以及我的黑旗門還是不放心啊!沒辦法,誰讓我是一名華夏人呢!雖然我現在是一名自衛隊軍官。”蕭遠山有些自嘲的搖着頭笑了笑。
石原武部沒有想到,蕭遠山竟然這樣明瞭的說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他有些尷尬的咧咧嘴“蕭君!宮本大人這樣做也是無可厚非的,畢竟宮本大人和蕭君你的接觸不多,不像我一樣對你那樣的瞭解與信任,還望蕭君不要在意!”
蕭遠山冷哼一聲,十分不悅的說道“石原大人!既然我們說起了這個話題,那我就說說我的看法!”
蕭遠山點上一支菸,嘴角一撇說道“我蕭遠山爲什麼回來到日本,這一點我們都清楚,我爲什麼會有今天的成就和地位,我蕭遠山的心裡也是心知肚明,要是沒有大人您當初對我的支持,也就沒有我和黑旗門的今天!”
“我蕭遠山不是一個萬個恩負義的人,誰對我是真心的,誰對我是虛情假意的,我的心裡有一杆秤,我之所以對大人您言聽計從,不爲別的,我懂得報恩!”
“要不是您出面,這件事情我才懶得去管呢!宮本千山茂在我的眼中也就是一個軍官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真要是把我逼急了,哼!”
“可是大人您不一樣,您是我的恩人!我蕭遠山做不出恩將仇報的事情來,只要是您的事情,那就是我蕭遠山以及整個黑旗門的事情,在日本,我只聽大人您一個人的,其餘的人,給他們一個笑臉相迎,也就算是夠可以的了!”
蕭遠山這番看似憤憤不平的抱怨,在石原武部看來就是對自己的一種表示衷心的做法,這讓石原武部更加的信任蕭遠山,他也更加堅定了心中那個謀劃已久的事情了。
爲了進一步試探蕭遠山的忠心與否,他試探性的說道“蕭君!注意你的言辭!你這番話也就是在這裡對我說說,可千萬不能傳出去,不然會爲你招來殺身之禍的!還有,宮本大人之所以會這樣做,出了我上面說的那些以外,也是又原因的,畢竟他已經到了退休的年齡,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出漏子,你明白嗎?”
蕭遠山從石原武部的話語中卻聽出了另外一番意味,他不以爲然的說道“退休?!那好啊!要是宮本千山茂能夠退休,我覺得大人您完全可以頂替他的位置,這是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