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啥小羽對那那發情捏,是因爲兩次都被月事打斷,體內有火吶~~年輕氣盛,沒發泄夠。
我撇開臉,從他的手中脫離,側下臉,凌‘亂’的長髮遮起了半張臉:“打仗隨你們!我只想救靈川!”
“救?靈川還活着?”安羽帶出了驚訝的語氣。
我轉回臉冷看他:“他的神力隨你們拿去,伏‘色’魔耶有句話說對了,靈川活着確實比死了更痛苦。但是,我不想看他死在我面前,讓我像個災星,走到哪兒,人死到哪兒,所以,我保住了他一口氣,想找神醫回去救他!”
“神醫?”安羽嘴角‘抽’搐了一下,忽然仰天大笑起來,“哈哈哈哈……神醫你不是見過?居然還去找別人?哈哈哈哈————”
我在他的大笑中發懵:“誰?沃森御醫?”
他笑了笑了,白我一眼,躍下陽臺走進房間,坐在那張凌‘亂’的‘牀’上,雙手撐在身後,半垂銀瞳地無聊地看着自己在‘牀’邊擺動的腳:“你最怕的那個人,就是這個世界最好的神醫~~”
我的大腦瞬間嗡鳴,我怎麼那麼笨,沒想到是他?!
“哼,笨死了!”安羽像看白癡地又白我一眼,“不過要看他高不高興,我看他……很!喜歡你!你給他兩滴血,他估計命也會給你~~”安羽翹着‘腿’,散漫地說。宛如我的血對那個人來說是至寶!
那個人就是一見我就像解剖我,挖我心,吸我血的變態夜叉王——修。
我緩緩回神,這說不定真的可行!伏‘色’魔耶要攻打靈都,他跟夜叉王那麼好,夜叉王說不準真的會來。
然後我只要等伏‘色’魔耶殺死亞夫,我就可以找夜叉王救靈川,以靈川身上殘留的神力。應該可以活下來,像白白的爺爺一樣,會老也會死,他會像一個正常人一樣活下去了!
“還不進來~~”安羽傲然高擡下巴指向四周:“快整理好,這麼‘亂’。像豬窩一樣。怎麼睡?”
我只有進去,現在事情急不來,只有等夜叉王來了救靈川。
我開始收拾被我翻‘亂’的房間。收拾到安羽腳下時,他腳一擡:“小丑醜~~~脫鞋~~”
我橫白上去:“你今晚也睡這兒?”
“當然。”他好笑看我,“如果我不在,伏‘色’魔耶晚上把你殺了怎麼辦?我怎麼把你送給小安,你怎麼救靈川?”
我氣悶地低下臉,給他脫去靴子,‘露’出了穿白襪的腳,忽然,他的腳點上我的右側額頭:“你的眼睛怎麼回事?還沒好?”
“別用腳碰我!”我憤然拍開他的腳。他的身上瞬間殺氣包裹,一隻手忽然從上而下而來,一下子抓住我的手腕,一把拉起,天旋地轉之間,我已經被壓制在了‘牀’上。他的臉‘陰’沉中帶出邪氣的笑,一手摁住我的手,一手扣住我的下巴,‘陰’邪看我:“看來你很喜歡我用手碰你。你又會自愈,真想看看你別捏碎的樣子……”他邪惡地放開我的下巴。往我的脖子掐去……
“王,那個‘女’人是誰?”沒有關起的房‘門’外傳來塞月生氣的話音,“您現在開始玩‘女’巫了嗎?”冷冷的話音讓安羽瞥眸看向‘門’外,‘脣’角已經‘露’出了好玩的笑意。
他放開我,一下子拉起我,在我想掙扎時,他忽然捂住我的嘴,銀瞳裡劃過一抹孩子般的笑意:“噓。看好戲。”
我愣愣看他,他放開我滿臉壞笑地穿起鞋子站到一旁,讓我獨自坐在‘牀’上,像是伏‘色’魔耶的‘女’熱。
就在這時,伏‘色’魔耶的身影已在房前,他甩起紅‘色’的披風,看見我在‘牀’上,綠眸中劃過一絲如同捕獲獵物的笑意,大步走了進來,隨後,是英姿颯爽的塞月公主。
塞月進‘門’正想繼續追問伏‘色’魔耶,目光被滿地的凌‘亂’吸引,登時火冒三丈地高喊:“這是誰幹的————”她憤怒地仰起臉,一下子看見了我,立時瞪大碧綠的眼睛驚訝指我,“你怎麼在我的房裡!”
伏‘色’魔耶按下她的手,看着我說:“塞月,這個房間以後給那瀾住。”
“爲什麼?”塞月沉下了臉,深沉看伏‘色’魔耶,挑了挑眉,“王最近又要換‘女’人了?”
伏‘色’魔耶在塞月的問話中盯視我片刻,眯了眯碧眸說:“不是。這房間不過是你放舊衣服的房間,給她暫住,安羽,出來,我要跟你商討攻打靈都。”
“好啊~~~”安羽懶懶站起來,轉身勾起我的下巴,“小丑醜~~可別‘亂’跑哦~~我不在可沒人保護你了哦~~~”
“切。”我撇開臉,伏‘色’魔耶雙手環‘胸’從鼻子裡哼出一聲冷哼。
安羽“啪啪”拍了拍我的臉,跟伏‘色’魔耶離開。
我坐在‘牀’上,揪緊了應該屬於塞月的衣裙的裙襬。被人壓制的感覺,很!不!好!
“既然王把我的房間賜給了你,請你保持好整潔乾淨!”塞月在‘牀’邊沉語,我低臉不說話,房間裡變得安靜。
她依然站在‘牀’邊不走,像是還有話要問我。
“你還有什麼事。”我低臉問她。
她像是看我很久,傳來她的沉語:“你就是陛下大清早起來去搶回來的‘女’人?”
“是。”原來是伏‘色’魔耶搶在涅梵前到,他是有意要從涅梵手上劫走我,亟不可待你地想折磨我。
“陛下爲什麼要你?”
“他要殺我!”在形式如此不利的情況,我不能再多出一個“情敵”。不過,塞月跟伏‘色’魔耶到底什麼關係?說她是公主,難道是伏‘色’魔耶的‘女’兒?呃……孫‘女’?
“你是‘女’巫當然要殺你。但是爲什麼不把你關到地牢,反而給你住在宮裡,還是我的房間。”
“因爲我是一件禮物,他要把我送給安羽王。”我看向自己的右手,傷口已經癒合,只留下鮮紅的血漬,“你沒聽說過從上面而來的人嗎?”我看向她,她目‘露’吃驚,一時驚訝地握住了長劍的劍柄:“難道你是!”
“不錯,我就是。”我昂起臉看她,她水靈靈的大眼睛驚詫地圓睜起來,長而卷的睫‘毛’在燈光中根根張開。
房間被驚訝的靜佔據,她久久驚呆地看我,半天后,她才緩過神一下子‘激’動起來,大步到我面前,站在‘牀’柱邊面‘露’不可思議地說:“可,可是掉下來的人不也被同化?流出來的是血沙嗎?”
“你見過?”我反問她。
她點點頭:“雖然像你們這類人對平民保密,我一開始也不知道,但到陛下身邊後,才知道有一個老頭是從你們世界來的,而且,就生活在伏都裡。”
“什麼?!”此番,輪到我大大地驚訝了,我一下子從‘牀’上下來,拉住她的胳膊,“還有人活着?!在哪兒?是誰?!”
她搖搖頭:“是誰我並不知道,但王知道。王說那個人喜歡他的伏都,最終選擇留在伏都生活,現在應該是個老頭兒了。”
我驚訝地放開塞月的手臂,原來,原來還有人活着!是啊,假設這個人可以活上十歲,如果他四十多年前掉下來時是年輕人,那他是會活到今天的。
“那之前砍傷你真是對不起,我讓御醫來給你醫治。”晃神時塞月拿起了我的手,“怎麼回事?!你的傷怎麼好了?!”
我回過神看她,她驚訝中透出一絲驚恐,綠眸顫顫地看着我:“你到底是什麼鬼東西!”她惶然地說罷,轉身就走,慌張的背影恰似遇到了可怕的‘女’巫。
我恍恍惚惚地坐回‘牀’上,居然有一個我們世界的人住在這裡,一種強烈的感覺讓我急於找到他。即使不是家人,可同在異世的我對他依然產生了強烈的,親切的感覺。這份感覺讓我一直心跳不已,無法安睡。
我在‘牀’上輾轉反側,下‘牀’徘徊,我不管明天這個世界會陷入戰‘亂’,不管明天的天空會不會被伏‘色’魔耶的火染紅,我只想見到這個還活着的人!
我從‘牀’上到地上,從房間到陽臺,再從陽臺回到‘牀’上,晴朗的夜‘色’下我不停地來來回回。
靈川,白白,活着的我這個世界的人,還有伏都悶熱的空氣,一切的一切讓我無法安眠,身上汗水‘潮’膩。
聽到外面有腳步聲,我立刻躺回‘牀’,用薄薄的絲毯裹緊自己。我不明白伏都那麼熱爲什麼還要睡‘牀’單,可能是貪軟。
‘門’被人重重推開,又再關上,我緊閉雙眼心跳加速。
“小丑醜~~~”登時,一個重物壓在了我的身上,我打死不醒。
“誒~~~小丑醜居然能睡着?”他開始趴在我身上像小孩子一樣扒我的眼睛,他扒開我的眼皮,我看到了月光下安羽壞笑的臉,像是孩子的惡作劇,“小丑醜~~~明天就要打靈都了,我們會以謀殺人王之罪捉拿亞夫,並對他執行死刑,你不開心嗎~~~”
我瞪着死魚眼不答話,他挑挑眉,銀瞳裡劃過一絲無聊,放落我眼皮,我立刻閉上。
他從我身上翻落,躺在我邊上,開始捏我的手臂:“小丑醜瘦了,壓着一點也不舒服,我還記得在安都時,胖胖的小丑醜軟綿綿的,抱起來特別……地舒服……”
原來安羽喜歡胖‘女’人,那我可得使勁減‘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