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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安歌。”伊森控制着比他大了無數倍的夜壺垮着臉看滿臉驚詫的安歌,“現在本殿下幫你小解,你這輩子都要記住我這個人情!”伊森幾乎是吼出來的。
安歌的神情漸漸平靜,揚起了‘脣’角閉上了眼睛笑了起來,揚天輕嘆:“原來是你……原來是你……”
“哼!自己拿那東西,別讓我碰!”伊森火大地用他的‘精’靈之力把夜壺移到安歌下方,我轉身走遠笑着搖頭,後面是伊森煩躁的聲音:“別漸開來!啊~~~薰死我了!”
“喂!快點快點!你怎麼這麼不乾脆?!喂!喂!你怎麼昏過去了?喂?喂?安歌!安歌你醒醒啊!你還沒解完呢!”
我聽到伊森的喊聲立刻轉身,安歌已經側開臉再次昏睡過去。
伊森用他‘精’靈之力費力地牽引夜壺飛出了越野車,面‘色’蒼白地扔向遠處,他直接把壺都扔了,那可是我們唯一的壺,下次安歌想小解怎麼辦?
我到他身邊給他蓋好毯子,愕然發現‘褲’子還沒穿好!某物正疲軟地垂在外面,臉登時炸紅,匆匆拉好他的‘褲’子,用衣襬直接蓋住,我可不想用自己的手把小安歌塞回去。
伊森噁心地飛回,連連聞自己的身上,我無語地看他:“你離那麼遠,怎麼會沾上怪味?”
伊森一邊嗅聞一邊抗議:“下次別讓我做這種事,薰死我了,咳咳咳咳!你不知道安歌那味道有多重。”
“那是因爲他病了,而且……你做都做了,能不能做到底?”我紅着臉看着別處指在安歌下身,“他……那個還沒放好。。。。”
“哪個?”伊森不解地反問。
“就那個啊!”
“到底哪個啊,你說說明白啊。”伊森還嫌煩起來。
我鼓起臉瞪向他,一把掀開安歌的衣襬:“就這個!還沒塞回去呢!”
伊森看落下去。金瞳眨了眨,倏然飛到我面前用他小小的身體擋住了我唯一的一隻眼睛:“別看!跟我發誓說你沒看到!”
“你快‘弄’好我就看不到了!”我大聲說,現在我的眼前全是他小小的身體,一片的雪白。
我把他抓開,他緊張地看着我,雙手緊握小小的拳頭放在身前:“你是不是看到了?你怎麼能看別的男人?你是我的‘精’靈之元,是聖潔之體,那東西會髒了你的眼睛的!”
我放開他:“那你還不快去!”說完,我轉身大步離開,繼續畫畫。
安歌再次昏睡了。伊森拉好布以免安歌吹風。
他飛到我的面前。懸停在我的畫上。還是撅着嘴不開心地看着我,像是我玷污了他的‘精’靈之元。
我想起了巴赫林說王們神技的話,一邊畫一邊問:“伊森。”
“什馬!”伊森的口氣非常不好,像是我揹着他跟別的男人有一‘腿’。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可是他的語氣讓我產生了這樣的錯覺。
“下午巴赫林說的話是真的?那些王們的神技?安歌真的能咆哮,安羽真的會長出翅膀?那他會不會劈下閃電?”
“閃電不是安歌的神技。”伊森沒好氣地回答,我點點頭,他隨即說,“是伏‘色’魔耶的。”
“噗!”真有雷神?
伊森雙‘腿’盤起,坐在我面前的空氣裡:“人王在得到不老不死之體之後也會獲得一項特殊的神技,以保護百姓不受邪惡‘精’靈的傷害。人有好人壞人,‘精’靈也是,樓蘭被困地下兩千多年。也發生過‘精’靈與人類的戰爭。而當人類欺凌我們‘精’靈一族時,神王就會出面干涉。一旦神王入魔變成魔王時,我們‘精’靈族和人王們會連手消滅他,然後會產生新的神王繼續維持我們三者之間的平衡。”
我停下刷子,擡臉看他:“好神奇。不知道這個世界是誰創造的?”
伊森聳聳肩:“不知道,每個族羣掌握的傳說不同,既然你要前往國,不如去看看,說不定還能找到出去的辦法。”
伊森的話讓我呆愣許久,難道,還是有離開的希望的?
安歌一直昏睡,我畫完畫時伊森已經安睡,我把布放在車前晾乾,上面是一個‘逼’真的巨蟒的腦袋,血盆大口大張,毒牙森然,一雙血紅的眼睛讓人望而生畏。也畫了一段身體,因爲顏料不夠,所以讓它像是從黑暗世界裡召喚出來,它身後的黑‘洞’幽深可怖。明天用這個開道應該會嚇跑不少人。
睡到天‘蒙’‘蒙’亮時,感覺有人在拉我的手,他輕輕地握握我的手,輕輕拉了拉,我在這輕微的碰觸中醒來,昏暗之中對上了安歌明亮的銀瞳,他的‘精’神像是瞬間痊癒,看上去很好。
他不再顫抖,只是握住我的手依然熱燙嚇人。
“那瀾,我想洗個澡?”他像是祈求地看我,我看着他忽然轉好的神情,心卻開始顫抖起來,這幅景象是多麼地熟悉,我曾經經歷過。在今天,我再一次無法逃避它的來臨,這次,是安歌。
我立刻抹了抹臉起身,藏起自己心慌和害怕,匆匆下車拉掉布,收起我畫的大蟒,然後坐回駕駛座,伊森還在方向盤上睡得香,我把他提起放落自己的‘腿’上,握住了車鑰匙。
忽的,安歌靠落我右邊的肩膀:“我忽然也想變小,睡在你身上一定很溫暖,很舒服……”他的口齒清晰,說話也有了力。
我忍住要掉下來的淚水,伊森說想變大,因爲可以像安歌一樣靠在我肩上,而現在安歌卻想變小,能和伊森一樣睡在我身上獲得身體的溫暖,我知道……他冷……
我握了握車鑰匙:“我帶你去洗澡!”說罷,我發動了汽車。
發動機轟鳴之時,安歌在我身邊似是驚訝地坐起,伊森被驚醒,懵懵然坐在我的‘腿’上。
我想了想,還是給呆呆的安歌綁好了安全帶。伊森忽然飛起大叫:“這是我的位置!”
我白他一眼:“這都計較,你乖乖坐我身上,抓緊我的衣服!”
“坐你身上?”伊森的金瞳眨了眨,瞬間頭也不回地飛落我的大‘腿’,抱住我小腹前的衣服,埋臉變得安靜起來,微‘露’金髮的耳朵變得通紅。
安歌還在發呆,我提醒他:“坐穩了。”我一下子把車開出了神廟,安歌完全驚呆了!
也難怪他驚訝,上次我開車出去時,他被伊森‘弄’暈了,錯過了那次兜風。
安歌目瞪口呆坐在車上,輕喃:“原來……車子開起來……是這樣的……好,好快!”
“這種車還不夠快,像方程式賽車更快,從你面前開過時你根本捕捉不到他的身影。”
“我能不能開開?”
“好。等你洗好澡。”我在說完後,垂下了目光,安歌,今天無論你想做什麼,我都會滿足你。
“謝謝。”他在我身邊開心地笑了,而我的心卻痛地滴血。
帶着安歌跑在無人的泥路上,天‘色’也是灰‘蒙’‘蒙’地蒼白。
找了一間無人的民屋前停下,現在城外很多民屋都空了。
我進去在廚房找到了一個大木桶,安歌今天‘精’神很好,不用任何人攙扶他自己走下了車,‘摸’着越野車滿目的喜歡。
似乎無論古人還是現代,無論是上面的人,還是下面的人,車子對男人永遠有一種特殊的吸引力,這種魅力超過了‘女’人對他們的‘誘’‘惑’。
我開始燒水,那大木桶似是之前被拿來醃過菜,還帶着一股鹹菜味。
伊森坐在小泥窗邊看外面繞着車子轉的安歌,小小的臉上是不解的疑‘惑’:“安歌怎麼突然‘精’神了?但他身上生病的氣味越來越濃了,還有點像死人的味道……”
“別瞎說!”我把水倒入木桶,找了把刷子刷了刷,倒掉,“過來 ,幫忙把這桶‘弄’‘弄’香。”
伊森不開心地起身,小小的金翅扇動:“我又不是你奴隸,你爲什麼這麼照顧那個安歌?他得病也是意外,你已經做得夠好了。”
我望入空空的木桶,心裡沉痛地垂下了目光:“你不會明白的……你就當幫幫我吧。”
“那……下次你也要服‘侍’我洗澡。”伊森飛落我的面前,揚着‘脣’角,豎起小小的再次憑空出現的權杖。
我點了點頭,笑了笑:“好。”
金光灑落,木桶散發出了清新的‘花’香,我把熱水倒入,讓伊森去取七天前我給安歌藏起來的衣服,安歌笑看浴桶,對着水中自己的倒影‘摸’了‘摸’臉上的胎記:“終於可以洗個澡了。”他開心地開始脫起衣服來。
灰‘蒙’‘蒙’的衣服脫起來還有灰掉落,我轉身繼續在一旁燒熱水,身後傳來了入水的聲音。
“啊……好舒服……”火光之中是安歌舒爽的聲音,“小時候,我和安羽最喜歡就是在這樣的大木桶裡泡澡,我們還會比賽屏氣,看誰熬得久,那個……”
我蹲在竈臺邊,呆呆地看裡面跳躍的火光。
“我們小時候過得很快樂,像這裡的孩子一樣,每天在安都裡跑來跑去,我還記得……那時這裡的田地種滿了稻穀和‘玉’米,我們在‘玉’米地裡捉‘迷’藏,在稻田裡追野兔,到收穫的時候,金‘色’的稻穀在風中揚起稻‘浪’,非常地美……”
安歌的小時候……差不多一百五十年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