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體版會從安羽和安歌換回開始情節不同,網絡版從這裡開始收尾
。實體版也是從這裡開始收雙胞胎。
我心中一驚,難道人王們的神力對魔王也沒用了?不,魔王應該沒有這樣的技能,果然還是魔王變得更加強大,所以人王們單一的神力已經對他沒用?
“那瀾,我已經答應你,沒有破壞這個世界,你看,我保存了鄯都的完好,現在,我也沒有破壞安都……”他指向周圍,果然,除了這片戰場,安都城內確實大部分都完好。而這片戰場本就是空地。
我轉身看向安好的安都,鄯善的目光裡露出了對我的深深的擔憂。
“別跟他去!”涅梵更像是命令我,深沉的目光是王的威嚴。
精靈王伊瑟斯卻揚起了手:“讓她去,和談對我們有利,而且,他們認識,他們都是外面世界的人,這一次,是他們的戰爭!”
“父王!”伊森發了急,伊瑟斯驟然大喝:“相信你的女人!”
伊森怔立在我身邊,我也心中一驚,“你的女人”,這麼說,伊森的父王承認我了?!
摩恩雙眸立刻眯緊,紫瞳裡散發出的陰曆氣像是地獄裡厲鬼的嚎叫。魔加羅看向了自己的兒子,眸光中掠過一抹鬱悶。
我看着這兩位精靈王,心中已有了決定。
我轉回身看向川:“對不起,川,精靈王說得對,這場戰爭是我們世界的人挑起的,我有責任解決,相信我。”
川緊緊蹙起了雙眉,緩緩放開了我的手。
“謝謝你,那瀾,一直想請你一起吃飯。”明洋在我對面紳士地笑着。我看向他:“我只想見林茵。”他還沒把林茵吃了吧!雖然說過合體之類的話。不過,我沒感覺到他身上有林茵的影子。如果有,現在估計看見我只會想殺了我。
明洋對我淡淡一笑:“你會見到的。”說着,他朝我伸出了手。我看了看,沒有去理會。他身上沒有魔紋,只要隱藏魔紋,魔王的魔力雖然無法使用,但在他身體裡的魔王也不會因爲碰到我而受傷。
但是,明洋身上的花紋已經說明他想留在這個世界的決心了。逃避另一個世界就能解決所有問題了嗎?
我隨他而去,他的身周散發着可怕的魔力。
“女王大人……”修是呼喚在我身後響起,我轉身看他:“在家等我,我會回來的。”魔王身邊的魔力,對他們人王有害。
伏魔把修拽在了身邊。我轉回身,忽然黑沙再次平地而起,捲起了我們的身體,感覺到一股力量帶起我,急速地往前方而去。
面前漸漸出現了一片黑暗地獄。果然符合魔王的特質,走到哪兒,黑到哪兒,黑暗天域之下,已經建起了一座黑暗的都城,魔族的大軍黑壓壓圍着都城。我感覺餓到了這場仗,不好打。
身體緩緩下落。直接落在黑暗城堡的露臺,露臺上已經擺有一張紅色的長桌,像鮮血一樣的顏色,宛如整張桌子被處子的鮮血浸染。
“林茵呢?”我開口就問
。
明洋對我儒雅一笑,溫潤的他在這邪惡的環境裡,成了俊美的吸血鬼伯爵。
黑暗的魔族給他脫下了黑色的斗篷。裡面是一件黑中帶紅的中式長衫,紅色的大翻領在黑暗中變得尤爲地刺目。
“去叫林茵。”明洋隨意地吩咐了一聲。魔族退下。明洋請我到長桌邊,爲我拉開椅子,桌子上是中式的美食,以及一瓶。鮮紅的葡萄酒。
他紳士地爲我倒上一杯:“這葡萄酒的顏色,很稱你。”
我看着如同血液的酒:“你不會把林茵給榨汁了吧。”
他揚脣輕輕一笑,並沒看我,而是坐到我身邊,雙手交握在下巴下遙望遠方:“我對林茵,期待很高,因爲,她是處子,魔王需要她。”
我垂下目光,繼續聽着。
“魔王需要我們世界人的身體,因爲只有我們世界的人不怕陽光曝曬,當我掉到魔域時,他給了我機會,但是,我們發現了一個秘密,一個,關於神紋的秘密。”他擡起手,眯着眼睛欣賞着自己的手,只見那岩漿一般的紅光正慢慢爬上他的花紋。
原來,他看得見,不應該說是魔王能看見!
神魔一直對立,既然神看得見,魔自然看得見!
他的手,忽然握在了我的手上,我立刻抽手,卻被他握地更緊,立時,如同肉放到烤爐上的“呲此”聲出現,同時黑沙也開始在他握住我的手心下,緩緩流出。
我擰了擰眉:“你受傷了。”
“沒關係。”他淡淡地說,“看,我們連觸摸你,都不可以。你是神,我是魔,我們註定無法在一起。”他緩緩收回手,手心裡已經焦黑一片。他淡然地看着,宛如絲毫沒有痛覺。
“你不痛嗎?”我看着他,他畢竟是照顧了我快一個月的好大哥,樓蘭這趟旅程,並不輕鬆,每一次,他都是把水讓給我喝,每一次,他都是在帳篷裡保護我的安全。
他擡眸看我,雙瞳正在被魔王的金紅侵染:“魔王不怕痛。”
“明洋,跟我回去吧,我已經快要找到出口了!”我着急地看着他。
他輕輕一笑,笑容中帶着不屑與鄙夷:“爲什麼要回上面的世界?”他反過來問我,問的非常輕巧,“回去做考古?還是做老師?還是給別人鑑定古物?”他慢慢撐起身體俯視我,“但我在這裡……”他俯到我的耳邊,吐出了兩個字,“是王!”
他坐回原位,再一次雙手交疊放在下巴下:“只要擁有沒有被同化的身體,我就可以自由來去這個世界。”
什麼?這是不是在說,我其實已經可以自由來去這個世界,只是還沒找到方法?!
我立刻問他:“怎麼來去?!”
他轉過臉,雙瞳已經完全變成了岩漿的金紅色:“我是不會讓你離開我的,那瀾!”帶着魔王混合的聲音,他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巨大的力量把我朝他拽去,我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就已經撲入他的懷抱中,他扣住我的下巴,不管是否手因爲碰我而灼傷,死死盯住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