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統元年(公元209年)三月,在劉表稱帝后,曹操與袁尚結盟,以夏侯敦爲大將,程昱爲軍師、包括大將徐晃、夏侯德等人,會同袁尚部審配率領5萬大軍,共八萬,自徐州南下攻擊我壽春。而曹操親率十五萬大軍,以張合、許諸、曹彰、曹休爲大將,攻打我宛城,而對我重兵防守的汝南確沒有攻擊。
分析敵情後,我認爲壽春方向最不能讓人放心,壽春來回爭奪多次,城防嚴重破損,當即讓在汝南的趙雲率領1萬兵馬援助壽,讓在建業的甘寧率領2萬人馬奔赴壽春,指揮全軍。
對於宛城方向,我最初計劃是讓龐統率領3萬大軍前去援助,但是賈詡認爲汝南部應該趁機拿下譙城,而我應該率領大軍援助宛城,如此可導致曹操顧此失彼。
但這無疑讓我感覺是一種賭博,因爲在歷史上劉表於去年病死的,現在身體又非常不好,我不知是否該賭博。
讓馬謖詢問華佗,得到答覆是:“皇上病情在六個月內無恙。”聽到這個答覆,我方決定率領大軍前去援助宛城方向。
於是我讓諸葛亮與魏延、呂蒙率領五萬大軍攻打洛陽,要求馬超、龐德率領2萬西涼騎兵支援宛城方向。
在我出發頭天晚上,紫凡她們還在與我泠戰,我讓劉江招集大家來到大廳,說到:“我走後望你們能好好相處,不要我在前面與敵人拼命,你們在家裡相互拼命,這樣我會很傷心的。”
大概是長年共同生活的影響,紫凡這時居然緊緊握住我的手,但我感到她小手在不斷顫動,張娟已經眼中含滿淚水,馬雲綠堅決要跟我一起出徵,大喬滿臉都是依賴的神色。
我見狀也大是感嘆,緊緊將她們四個抱在一起,說到:“大家不要在危急關頭才表現出一家人的樣子,要知道你們這樣鬧,我很傷心,心很痛。”
紫凡她們這時承認了錯誤,也說我對她們太寬容了,別人家老公找小妾,怎會顧及妻子的反應,她們卻一直跟我鬧,讓我非常不開心,望我饒恕她們的無理。
我這時說到:“不要說什麼原諒不原諒的,在老百姓家裡,我們其實就是老公老婆關係,怎麼有老公生老婆氣的道理,這次事件也讓我認識到。若生活中缺少我們中的哪一個,我感覺心神不寧,難以安心。”
最後詳談半個時辰,大家終於和好,當夜大家共同夜宴到深夜,最後一起坐着,而我在她們懷中安靜的進入夢鄉。
第二天,我決定帶馬雲綠隨軍,因爲這次曹操攻勢非常猛烈,紫凡她們不放心我,都認爲馬雲綠武功比我好,應該能夠保護我。,我說有黃射他們,但是她們就是不安心,且說若我不答應,就不允許我出征。最後爲了讓紫凡她們安心,我還是決定帶馬雲綠隨軍,而劉樑留給大喬帶。
第二日,與徐庶、太史慈、黃敘、劉磐、黃射、王威、馬雲綠率領六萬大軍,包括兩萬騎兵,以向寵督運大軍糧草,星夜奔赴宛城,留下費?、馬謖、董和等人處理太子府事務。
在三月中旬趕到宛城,看到十五萬大軍所設連營,蔓延數裡,甚是嚇人,曹操採取圍三留一缺口的策略,所留的缺口是汝南方向,看來曹操希望我汝南方向能夠援助宛城,從而減少對譙城方向的壓力。
我大軍在離城十里之地安營紮寨,且讓太史慈、劉磐作好大軍防守準備。因爲我知道曹操十五萬大軍不可能完全攻擊宛城,曹操極有可能派出大部隊前來攻打我大營,因爲擊敗我就等於擊敗漢軍。
所以我先不用派大軍前去援助宛城,因爲我對宛城防守有信心,非短期內可以攻破,且年前我曾讓工部送去四十架連弩,四十架車弩,且有老將嚴顏、楊松率領三萬精兵駐守。
此外,我六萬大軍駐紮在西面,本來就是對曹軍一種震撼,對宛城大軍一種支援,只要我不被擊敗,宛城應該可以防守的,我與徐庶商量道。
在我軍到達三天後,曹操見我居然沒有主動進攻,這太不符合常規了,於是率領許諸、曹彰、曹休及十萬大軍前來攻打漢軍營寨,留下張合率領五萬大軍繼續圍城。
此外,由於已經組織了多次野外防守陣地,我對過去的防守方法進行改進,如拒馬安在離營寨十步遠的距離,如此對方搬移的時候會遭到我營寨上弓箭兵全力攻擊。在拒馬後面再挖上五步寬的深溝,上面鋪上一層薄土,下面放一些硫磺。在對方搬移拒馬後全力衝擊時,人馬掉入深溝中,必被我在營寨上的弓箭兵殺傷。在曹軍攻擊主要方向上安裝幾架連弩,以殺傷曹軍等等。
最後爲了強化縱深,我設了三道防線,讓太史慈、劉磐各率領1萬步兵在最前面防守,留下1萬組織第二道防線,最後由黃敘率領2萬騎兵拒守最後一道防線。
曹操見我軍嚴陣以待,於是令曹彰與曹休分別率領三萬大軍攻打我軍營寨,由於雙方實力相差懸殊,所以我現在只有固守,待馬超、龐德大軍到來後才實施反撲。
曹軍見我龜縮不出,於是大規模的向漢軍發動攻擊。當曹軍接近我軍攻擊範圍的時候,看到曹軍用大量的盾牌在前面護衛,造成我軍弓箭兵難以射穿曹軍盾牌,我見狀叫漢軍用車弩攻擊曹軍。由於車弩攻擊範圍非常遠,非一般盾牌所能抵抗的,在車弩射出後,常常一下刺穿兩個曹軍士兵,且後面四五個曹軍都被巨箭慣性所擊倒。另外讓一部分弓箭兵趁着曹軍被我車弩攻擊時出現的短暫混亂,用火箭向射擊,造成曹軍一陣慌亂,趁機射殺傷大量曹軍。
曹彰等人急忙整頓陣型再向前衝鋒,我軍以弓箭兵,車弩連弩與曹軍爭奪拒馬,曹軍拼命移除拒馬,而我軍則死命保護前面防線,於是雙方爲拒馬展開一番拼殺。
曹軍用了兩個時辰終於移開部分拒馬後,曹彰命手下步兵拼命向我軍營寨發動攻擊,由於營寨前暗溝鋪了一層薄土,有少量的木架支撐,部分曹軍經過時支架沒有倒塌,曹軍向我軍營寨前猛衝。
這時我感到一陣犯疑,怎麼暗溝沒有倒塌呢?難道太牢固了,我正在摸額頭的時候,突然看到一部分暗溝倒塌,大量曹軍掉入深溝中。於是我急令早已準備好的弓箭兵用火箭射擊,於是前後兩部分曹軍被隔成兩端,前面約上兩千已經攻到營寨前,中間有數百人掉入暗溝中,後面數千曹軍向前衝鋒,更多曹軍被擠入暗溝。在我軍用火箭射擊時,暗溝中的硫磺開始劇烈燃燒,不久形成熊熊大火,一條火龍將曹軍隔離爲兩半,如此前面的兩千曹軍成爲我軍弓箭兵攻擊的靶子,後面很多曹軍士兵被燒傷,跌在溝中曹軍士兵身上帶着熊熊火焰來回奔跑,場面非常慘烈悲壯。整個空氣中迷漫着人被烤焦的味道,兩軍之間有多人在劇烈的嘔吐,一些膽小者被嚇傻了,呆呆的站在原地,太恐怖了,這就是戰爭。
在午時大火才熄滅,攻在最前面的千餘曹軍精銳已經被我局全部射殺,後面數千曹軍被殺或者燒傷,我爲了驅散士兵的恐懼心裡,拼命要求高唱漢軍軍歌團結就是力量,男兒當自強,以不使軍心大亂。
曹操見當天損失太大,攻在最前面的五千曹軍全部陣亡,整日曹軍傷亡六千多,士氣影響頗大,有的將士已經面無血色,於是鳴金收兵。
而我見曹軍撤退後,讓兩千士兵打掃戰場後,重新佈置拒馬。突然有點主意了,於是讓士兵在營寨後存放五百斤硫磺,在曹軍下次攻過暗溝後,我軍可通過一部分士兵投擲硫磺,再用弓箭兵射入火箭,如此必然大傷曹軍。要知道,經歷了這種恐怖戰陣後,曹軍有幾個不怕死,敢拼命攻打我軍營寨。
要知道死不是最可怕的事情,可怕的是看着很多人恐怖的死去,而自己可能成爲這些恐怖死的後來人。這種場面震撼力非常人可以忍受。天不怕地步怕的馬雲綠,在上午的時候,就嘔吐多次,且抱怨我太殘忍了。
也許第一天攻擊造成震撼力太大了,曹操再三天後纔再次發動攻擊,而此時馬超、龐德所率兩萬騎兵已經趕到,我讓他們在後面休整,等待來日再戰。而馬超看到馬雲綠在營中甚是興奮,連說不用,每天到我大營中找雲綠談話,一個勁問劉樑乖不乖,身體強壯不,這讓我想起後世人民常說的孃舅親,看來還是有一點道理。
如此一來,我與曹軍在第一道防線上展開了生死殊殺,在二十天後,曹軍傷亡二萬餘人,而我軍也傷亡5千餘人,多人受傷。看到營寨多次被曹軍攻破,整個營寨也已經破殘不堪了,我決定於當天晚上撤回一百步後的第二道防線,在撤離時,我讓大軍焚燬第一道營寨。另外讓將士將車弩連弩移到第二道防線,第一道防線漢軍撤到後方休息,讓龐德率領1萬騎兵作爲機動力量打擊攻入防線的曹軍。
如此曹軍再次攻打我軍第二道防線,攻打十天無果後,郭嘉向曹操建言攻擊劉琦已經三十餘天了,但是毫無進展,且數日前漢軍退出第一道防線,明顯是有意後退,如此誘使我軍與之決戰,在伺機派出騎兵進行攻擊,如此我軍必敗。線報顯示,馬超所統率的2萬西涼騎兵已經與劉琦匯合,現在漢軍已經集結了數量可觀的打擊力量。
曹操聽後大驚,也從前幾日攻破漢軍第一道防線中清醒過來,當時他就有點懷疑漢軍有意後撤,已阻擋曹軍攻擊,使其拉入相持階段,現在聽郭嘉這樣一分析,看來劉琦胃口不小,準備消滅他這支曹軍主力。若劉琦陰謀得逞,如此一來,曹軍更本沒有實力再防守許昌了,要知道這次曹軍拼湊起18萬大軍,可以說是孤注一擲。
想到這裡,曹操直感到額頭冒泠汗,問道:“孤與劉琦勢不兩立,若我軍要與劉琦決戰,何種途徑最佳。”
郭嘉認爲:“劉琦有大量的騎兵隊伍,步兵也有很好的弓鉉裝備,現在與劉琦正面交鋒難以取勝,只有退到大城市裡面,依靠堅固的城牆纔是最好的策略。劉琦雖有巨型投石車,井弩、車弩等獨到攻城器械,但只對城牆較矮的城牆殺傷力很大,但若對許昌洛陽這種城牆,殺傷力就不太明顯了。去年徐晃統領四萬兵馬守衛壽春,我們最初認爲不可守,但是劉琦調動十萬大軍攻擊數月,才讓城牆破壞嚴重,我們爲了保存實力才退出壽春的。”
曹操聽後深以爲然,於是準備退兵。而此時我見曹軍攻營寨二十餘天,傷亡達到3萬多人,非常疲倦,士氣也非常低落,於是招集徐庶、馬超、太史慈、黃敘、劉磐、龐德等人,決議於第二天由步兵先支撐到中午,我與馬超、龐德、黃敘、黃射、王威率領四萬騎兵殺出,從而一舉攻破曹操營寨,打敗曹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