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2月11日晚上8點,我、小達、文娟姐、豔芳和可馨在家裡客廳商量過節的事情。
小達笑着說:“阿才!今天,我跟魏大夫商量了,16號晚上吃飯,在龍哥的酒樓裡搞,皓龍公司員工加我們一共有42人,服務站的臺灣同事過幾天就要回老家過年了,因此,服務站我們只能請到阮國武、陳家福、董軍和黎小虎等六七個人!我們一個訂了五座,每桌兩千美元,包酒水了!1萬美元費用魏大夫已經在財務領出來了,下午我門去交了定金!”
豔芳說:“唉!這回過年服務站發了人頭2000美元的過節費!因此,可馨、薛美鳳、宋愛玲、吳漣軍等都要回臺灣過年!服務站從2月15日至2月20日放假,因此,他們2月14日就走了!我們皓龍是不是也考慮發過節費?”
我說:“好的!我們也按照人頭2000美元發吧!皓龍公司放假時間以服務站的房間時間一致,留有人值班就行了!”
可馨笑着說:“太好了!多得2000美元!豔芳明天我們去買禮物吧?!”
豔芳說:“唉!阿才啊!我問了媽媽了,爸爸現在還沒有回舊金山的家裡呢?你看要不要跟傑弗遜將軍說一下?”
我說:“要!走!我們現在去服務站通過衛星電話聯繫傑弗遜!”
然後,我、小達、豔芳和可馨去服務站聯繫傑弗遜了。
到了服務站會議室,我們通過衛星可視電話聯繫上了傑弗遜將軍,我向傑弗遜將軍彙報了陶老師去臺述職未歸的事情。
傑弗遜說:“傑克!你放心!我馬上讓那裡工作站的同事去跟他們要人!後天,淘金將軍一定能夠回到舊金山!”
我們結束通話後,我、小達、豔芳和可馨在服務站站長辦公室裡聊天。
小達說:“哎呀!陶老師卡在臺北快半個月了!他們肯定已經將陶老師監禁起來了!唉,他們會不會爲難陶老師啊?!”
我說:“唉!我不要瞎猜測了!陶老師是正常回單位述職!當然,陶老師肯定遇到麻煩了!但是,這隻能說明,陶老師與他們因爲某些事情產生分歧了,由於,雙方沒有達成共識,因此,陶老師被他們扣留了!但是,他們不會對陶老師進行人身傷害!陶老師爲他們勤勤懇懇地工作了一輩子,雖然,陶老師沒有幫他們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偉業,但是,也還是對得起他們吧?!等傑弗遜將軍給他們打電話,過問陶老師的事情,他們肯定給陶老師放行了!他們再厲害,也不敢得罪CIA吧?!”
可馨說:“就是!陶老師爲人平和,與世無爭!他肯定能夠逢凶化吉!但是,這個事情給了我們一個警示啊,我們一定不能在特務機關裡幹一輩子!這種單位是魔窟啊,等我們有合適的機會,一定要儘快離開CIA,去做我們自己的事情!否則,不知道哪一天?!我也像陶老師一樣成爲別人折磨的對象啊!”
豔芳說:“可馨說得對啊!我和阿才早就是這種想法了!但是,目前,我們在CIA裡才工作一年不到,如果,我們突然要離開CIA,我們肯定沒有申請辭職的充足理由!因此,以後,我們慢慢尋找機會,並創造辭職離開CIA的條件吧!”
我說:“唉!現在,我們還是十五六歲的青少年!我們的機會多得很!CIA有規定,夫妻雙方不能在CIA裡一同任職!因此,我們都結婚後,豔芳和可馨肯定可以自然辭職離開CIA了!而我和小達都在CIA裡擔任站長,對於很多CIA成員而已,站長職務是一個肥缺啊,大家搶着做站長!因此,在條件成熟的時候,我和小達在CIA辭職,也不是太難的事情!因此,我們按部就班地做事情就行了!”
談論完事情之後,我和小達送豔芳和可馨去CIA服務站的宿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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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達辦理完服務站的事情,回到家裡後,我打電話給羊城辦事處的冼叔和文阿姨,我告訴他們,我和小達等最近要舊金山出差辦事,並通知他們給辦事處的全體員工每人發2000元的過節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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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3日晚上8點,豔芳到家裡跟我們說,他爸爸已經毫髮未損地回到舊金山的家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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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們開始去採購過年食材和禮品等,並送走了可馨、薛美鳳和宋愛玲等朋友和同事,回臺北過春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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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6日晚上6點,我、小達、文娟姐、豔芳、敬狄和麗蘭開着家裡商務車到了過年聚餐的龍哥酒樓。
我們到時,唐海榮、曾大衛、曾雅芳、蔡京華等幾十個公司員工,以及薛家的薛仁、薛義、薛莉、薛英,魏家的魏大夫、魏大勇、魏大德、魏春燕、魏春鳳,服務站的周曉明、阮國武、陳家福、董軍和黎小虎等六七個人等全部到齊了,小達也邀請了龍哥和阿飛跟我們一起聚會。
大家入席,酒樓幫我們放過鞭炮後,服務員給大家上酒後,我們開始邊吃邊聊了!
我、小達、龍哥、董軍、黎小虎、陳家福、唐海榮、曾大衛、蔡京華和敬狄主桌,其他人自由組合坐着。
龍哥笑着說:“阿才啊!你現在是兵強馬壯啊!那麼多弟兄,又來了那麼多如狼似虎的親戚!以後,你的事業前途不可估量啊!”
我說:“龍哥過獎了!其實,我們都是在龍哥的地盤上討生活!我們都希望得到龍哥的關照啊!”
曾大衛笑着說:“是啊!龍哥啊!等下吃完飯碗!你要免費讓我們在你酒樓包房裡,打一個通曉的麻將啊!”
龍哥笑着說:“好!這個照顧問題!吃完飯後,我們給你們在這裡換上麻將桌!今天,我們不收你們場租費,並且免費給你們提供茶水的簡單服務!只要你們玩得高興就好!”
黎小虎笑着說:“唉!有錢人就喜歡賭博啊!但是,很多人都死在賭桌上啊!我奉勸你們這些有錢人,多做善事!孝敬父母!給乞丐們,多多施捨!”
曾大衛說:“唉!黎小虎啊,要不看在你是CIA的份上,我真想罵你一番!”
黎小虎笑着說:“唉!曾大衛!我知道你是最沒有錢,最喜歡賭博的賭鬼!但是,你自己小心啊,不要死在賭桌上!我黎小虎雖然不會講好聽的話!但是,我無毒無害,而且,誰要是能聽進我的金玉良言,他肯定能龍精虎猛,平平安安啊!”
大家笑了!
我和小達等公司高層給每位公司員工、同事和親人都敬酒了,大家也相互敬酒了!
晚上8點多,大家酒足飯飽之後,曾大衛、曾雅芳等十個皓龍公司原來留下打通宵麻將。
魏大夫和周曉明帶魏家和薛家人開車返回玫瑰花園家裡休息。
阮國武、陳家福、董軍和黎小虎等服務站同事開車回他們在港城的家休息了。
蔡京華跟我、小達、文娟姐、豔芳、敬狄和麗蘭的車子返回了魔星別墅過年了。
晚上9點多,我們回到家裡後,大家在客廳裡喝茶聊天。
蔡京華笑着說:“阿才啊!你們服務站那個黎小虎看人真準啊!周曉明跟我說,有一次他和薛美鳳與曾大衛和曾雅芳打麻將,曾家兩兄妹出老千,贏了曉明幾萬美元!曉明識破他們的伎倆後,他們還抵賴!薛美鳳是一個暴脾氣啊,差點用槍崩了他們!要不是周曉明死死攔住薛美鳳,可能,那天就要出事了!”
文娟姐說:“蔡京華啊!以後,你不要在背後別人的壞話了!人家曾家兄妹是書香門第,怎會出老千呢?!肯定周曉明和薛美鳳輸紅眼了,想賴賬!”
蔡京華說:“文娟姐啊!你這樣幫曾家人,罵周曉明就不對了!周曉明是我們的好朋友,他當場戳穿了他們做千技法,我們都親眼看到了!周曉明這樣做的另一個目的是,告訴我們以後不要跟曾家人玩牌!周曉明是一個大方的人,他給了曾大衛和曾雅芳賭資後,他才揭穿他們出老千!周曉明怎麼會賴賬呢?!”
小達說:“是的!魏大夫也跟我說過這個事情!就是阿才太忙了,我沒有跟他說!魏大夫還說啊,曾大衛經常厚着臉跟皓龍公司的員工借錢!魏大夫已經提醒公司員工不要給這兩兄妹借錢了!”
我說:“大家聽着!以後,賭博,吸毒等壞事,誰也不能沾啊!否則,我要清理門戶了!明白嗎?”
大家都對我默默低頭了!
麗蘭笑着說:“哎呀!他們要賭博,你們就讓他們去賭博吧!人家要尋死,你們還管得了?!我們管好自己就行了!我們還是商量一下,明天,我們怎麼吃除夕年夜飯的事情?!”
大家笑了!
......
2月17日,大年除夕了,大家大清早就起牀了。
吃過早餐後,文娟姐、豔芳、敬狄和麗蘭在院子大門、樓房大門貼春聯、掛燈籠等,在家裡掛着吉祥的綵帶和福字等,她們把屋裡屋外佈置紅紅火火,喜氣洋洋的!
我、小達和京華在廚房裡準備年夜飯的食材,我們自己殺雞、殺鴨、殺魚等,忙成一團,整得廚房被弄得一片狼藉!
中午飯,大家簡單吃了水餃、包子、小米粥等北方小吃!
......
晚上6點,我們三人準備的一桌西南菜做好了,有白切雞、老鴨燉白果、紅燒大鯉魚、芋頭扣肉、臘肉炒青椒、燒烤羊肉串、滷豬肚、叉燒拼盤、現醃酸蘿蔔及黃瓜絲、青菜生菜等。
大家都坐下後,小達給男士倒白酒,給女士倒上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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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說:“來!大家一起喝酒和吃飯吧!此刻,我們遠房父母和親人們也在吃年!我們一起祝福天下父母和親人們身體健康、生活幸福!”
大家喝酒後,開始邊吃邊聊了。
豔芳笑着說:“唉!我們自己過年真好啊!文娟姐、蔡京華也從老家來這裡發展了!敬狄和麗蘭明天要去舊金山讀書了!以後,我們在港城也有一個大靈鎮的大家庭了!”
文娟姐笑着說:“是啊!以前,我們總是漂泊不定地生活!現在,我們總算安定下來了,因此,我感覺心裡踏實多了!以後,我們都要在這裡成家立業吧!”
麗蘭笑着說:“是啊!等我讀完書後,我還是想回內地去工作,內地更需要我們,爲它的建設和繁榮服務啊!”
蔡京華笑着說:“麗蘭啊!等你們回來的時候,你們應該是科學家了!內地肯定需要你們了!像我這樣的人,在內地成千上萬啊!因此,我肯定要留下港城發展,我不回去跟別人搶飯碗了!”
大家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