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玉煙蘿的憤怒值+222+222+222……
沒有一個女人不介意年齡的話題,她原本在一旁吃瓜看戲,結果吃到自己頭上了。
福伯神情也古怪無比,這麼多年了,竟然第一次有男人會嫌棄夫人的年齡。
話說夫人美成這樣,年齡再大又有什麼關係?
更何況她年紀根本就不大,看着和那些小姑娘也差不多,這傢伙是眼瞎了麼。
一旁的慕容清河扯了扯楚幼昭的衣袖:“你家姐夫膽子真大,竟然敢這樣說,嘻嘻。”
在京城長大,她自然知道玉煙蘿是什麼樣的人物,當年豔冠京華風靡整個貴族圈子,當年她們父親這一輩,多少男人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啊。
楚幼昭眼皮直跳:“什麼姐夫,我不認識這傢伙。”
太丟人了,吹什麼牛不好,竟然吹這樣的牛。
而且還當着我的面說別的女人對他情根深種,那讓我姐姐如何自處?
齊王世子先是一愣,繼而哈哈大笑起來:“玉煙蘿對你情根深種?哈哈哈,你是要笑死我麼?你知道玉煙蘿是什麼人麼,天下第一美人,當年皇上和我爹追求……咳咳……”
他自知失言,急忙將後面的話吞了回去:“她那樣神仙般的人物要是會看上你這樣的潑皮無賴,我當場直播倒立吃屎。”
祖安撇了撇嘴:“又想來騙吃騙喝?好吧,就滿足你一下。”
一邊說着一邊從懷中拿出一個通體雪白的玉佩,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紋與動物紋飾,最中間有一個“玉”字:“知道這玉佩不,這就是玉煙蘿給我的定情信物,平日裡都是她貼身帶着的,可是她不能隨時隨地陪我,便送了這個貼身之物代替她來陪我。”
當初在黑風寨手裡救下了玉煙蘿,她說回明月城後有重謝,結果自己到明月城玉家分號去找她,發現她竟然走了,而且一直都沒有回來。
這不擺明了耍我麼?
既然如此,那也別怪他不客氣了,用她的名頭來人前顯聖一把。
這下輪到齊王世子還有楚幼昭她們吃驚了,雖然他們並不認識玉煙蘿的貼身之物,但是這玉佩中央的“玉”字他們可是認識的,而且玉佩上的花紋就是玉家的族徽,外人做不得假的。
“難道姐夫真的得到了玉煙蘿的青睞?”楚幼昭和慕容清河震驚地望着祖安,兩張櫻桃小嘴兒張得可以塞下一顆雞蛋。
“這怎麼可能!”齊王世子也驚呆了,有那麼一瞬間他心中甚至閃過一絲妒意。
玉煙蘿是誰,京城美人兒如過江之鯽,但她卻是無可置疑的第一美人兒。
連他爹當年都對其求之而不得,他前些年偶然也見過對方一面,那驚鴻一瞥讓他再也忘不掉那絕色的容顏,曾經無數次在夢裡夢到過。
可他很清楚,玉煙蘿這樣的人註定和他沒關係,所以也只剩下單純的欣賞。
結果現在發現連他都只敢默默放在心中膜拜的女神結果卻喜歡上了一個連他都瞧不上的男人,讓他如何不心態炸裂?
這不可能!
來自趙治的憤怒值+999+999+999……
齊王世子很快反應過來,那樣神仙般的人物怎麼可能會親睞這樣一個贅婿,他深吸一口氣,感覺理智重新回來了,方纔冷笑道:“也不知道你從哪個玉家人那裡搞到了一個玉佩就說是玉煙蘿的,你以爲我真的會信麼?玉煙蘿會喜歡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呸!”
慕容清河和楚幼昭甚至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覺得這纔是合情合理的解釋。
只有遠處的缺牙馬車伕知道,這玉佩並非一般玉家人能擁有的,的確是自家夫人隨身之物。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望向馬車:“夫人,莫非你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年輕小子?”
裡面傳來了女子的輕啐之聲:“呸,連你也信這個麼?”
缺牙馬車伕訕訕笑了笑,他本來是最不信的,要知道這些年夫人何曾對任何男人有過親近,甚至對名義上的丈夫雲中郡公也並沒有什麼特殊……
可偏偏今天發現她對這個叫祖安的,有着異乎尋常的關心,也難怪他會懷疑了。
“既然夫人和他沒有關係,那我去撕爛他的嘴,免得他在外面敗壞夫人清譽。”缺牙馬車伕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算了,”馬車中的女子急忙說道,“先看看情況再說。”
缺牙馬車伕眉毛一揚,看來夫人對這個小傢伙的確有些不一樣啊。
祖安收起了玉佩,一臉鄙夷地說道:“說到底你這是忌妒,不信的話你自己去玉家找人問問,不過我懷疑到時候就算玉煙蘿親自出來解釋了,你也會否認,就是爲了不直播倒立吃屎。”
齊王世子白淨的臉上頓時漲成了豬肝色:“哼,我懶得和你廢話,你在背後非議玉煙蘿,玉家的人自會找你算賬,現在還是來說說我們的事吧。”
“我們之間能有什麼事,我只對女人感興趣,你長得再白淨我也沒興趣。”祖安一臉嫌棄地說道。
齊王世子:“……”
來自趙治的憤怒值+444+444+444……
他深吸一口氣,平復下情緒,哼了一聲:“牙尖嘴利,可這是一個修行的世界,一切都靠實力說話。本世子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楚幼昭一顆心再次提了起來,衆所周知齊王世子是八品高手,如今姐夫又徹底惹惱了他,等會兒打起來他又豈會手下留情?
“等等!”見他準備出手,祖安急忙擡手阻止。
“怎麼,怕了?”齊王世子冷笑一聲,倒也沒有急着出手,“要是怕了的話,本世子給你個機會,在我面前跪下來磕是個響頭,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他只說可以考慮,又沒說答應放了他,到時候等他當衆磕了頭之後,再讓他知道這世界是多麼殘酷。
祖安嘆了一口氣:“我是怕麻煩,到時候打得你哭爹喊娘你又回去搬救兵,那可就沒完沒了了。”
齊王世子輕蔑一笑:“對付你這樣一個廢物,我還需要搬救兵?”
雖然對方修爲是不錯,但在八品眼中,的確可以稱得上廢物。
“那可說不準,這樣吧,你我立下天道誓言,公平打一架,事後誰也不能找其他人報復如何?”祖安並不怕眼前這個傢伙,不過齊王的因素不得不考慮。
齊王世子眉頭一皺,其實他對這個提議倒是有些心動,對方畢竟是東宮的臣屬,聽宮裡的眼線傳回來的情報,似乎太子太子妃都很信任他,如果事後東宮那邊問責起來,的確有些麻煩。
如果雙方立下天道誓言,倒也可以免除這些後患。
不過他爲何這樣說,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麼陰謀啊。
見他陷入沉吟,祖安激將道:“怎麼,堂堂的齊王世子,是怕輸給我麼?也罷,大不了到時候你再去把你爹搬出來,我接着便是。”
齊王世子勃然大怒:“我會怕你?”
來自趙治的憤怒值+888!
這樣頂尖的身世雖然給他帶來了無數好處,但也有壞處,那就是別人會覺得他一切是靠着父親。
可他偏偏覺得自己的成就是靠自己,能力之外的資本爲零,所以最受不得別人認爲他是靠父親。
“立誓就立誓,你可別後悔。”齊王世子知道對方是在激自己,不過他不在乎,正好趁這幾個機會永絕後患。
---
第二更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