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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慈仁宮的日子,小寶過的相當的銷魂,自從他和莊襉兩人疑似互訴衷腸之後,莊襉周身的氣息似乎變得就不那麼彆扭了。對着小寶總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樣子,脣角也透着莫名的柔軟。
其實莊襉的身子一直不大好,總是斷斷續續的有些低燒,只是他的體溫偏低,旁人看不出來罷了。小寶卻自是一清二楚的。
看着他燒的暈暈乎乎,起牀都費勁的樣子,小寶心疼的要命。心裡更是對那個什麼蛇島恨了幾分。若不是莊襉年幼時中了那個陰毒的化骨綿掌,身體這麼糟糕,也不會泡一下冰水就這麼不容易好。
“小寶?”莊襉費力的擡眉望了望小寶,眼睛燒的有些泛紅,蒼白的頰上也有些許紅暈。“你醒了……?”
小寶執着他的手仔細揉了揉,又將他的身子抱在懷中,給他的一側身體減減壓。低聲道:“你多睡一會,今日還要去見何言輕。”
莊襉點點頭,復又軟了身子,倚在了小寶的身上。兩眼微闔似是有些昏昏欲睡的樣子,卻又沒有睡沉。
現如今莊襉泰半的勢力已經轉到了小寶名下,加上這幾日莊襉的身子也不好,許多事情也趁機都交給了小寶,經濟上的賬目也都是小寶幫襯着做的。小寶這才發現,莊襉手下居然有不少的田地宅子的地契,還有當鋪,酒樓等等的經營項目,完全稱得上多項目經營的大財閥。
小寶見莊襉居然將經濟命脈就這麼放心的給了他,心裡浮上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動來。小寶並不矯情,但是也不是鐵石心腸,他也的確需要一些人手幫他做事,當下就對莊襉吻了吻,開開心心的接受了這一切。
“怎麼?”莊襉倚在他的懷裡,擡眼瞥了一眼他。“高興了?”
“當然。”
“哼,知道我的好了?”莊襉懶懶的擡眼,“我看,其他的都是虛的,也只有銀子能拴住你的心。”
小寶嘿嘿一笑,並不反駁。貼上他又吻了吻。其實這勢力……也不完全算是都交予了他。小寶現□在宮中,也不能親自視察,只需要每隔兩三個月出宮一趟,查一下賬目,再算算收益,並不費神,但是就是這份情誼就足夠小寶感動一陣了。他知道莊襉是將自己當作了自己人,才如此放心。
思及此,小寶不由一嘆。算算,自從撿到他也有七八年了,能得到如此信任……的確是值了。
這一日起身,韋小寶第一件事就是去弄莊襉的藥浴,自從搬進了慈仁宮,小寶就仗着皇太后的威儀,要了許多藥材。但是蕊初不在,莊襉的勢力在這宮中個並不是無往不利,讓人悄悄地將他所在小院裡那個特製的浴桶搬回來也不過是昨晚的事情。
莊襉皺眉看着離他並不遠的小屋裡多出了那個碩大的浴桶,眼裡閃過一絲陰鬱。小寶當然知道他在想什麼。他私下裡叫太醫問了診開了方子,知道莊襉因爲那一宿的水牢之災,好不容易養好的大半基礎算是毀去了一般,折損不少,藥浴則是最好的選擇。
小寶小心的將太醫的記憶抹去,將藥方收在懷裡,便一直秘密的張羅這件事情。如今眼看成了,怎麼能不開心,當下也顧不得莊襉的反對,立刻命人燒了水便要試一試。於是笑道:“太醫的話你也聽清了,今日開始我們日日藥浴給你補身子吧?”他特意加重了尾音。果然他看見身旁的人重重一顫。
“小寶,你!”他掙動了一下,看向那冒着熱氣的浴桶。不知想起了什麼,面色一反常態的紅潤了起來。不知是惱怒還是害羞。
“哼哼。”小寶笑了起來。惡人自有惡人磨……不,呸呸呸,他纔不是惡人。
浴桶內放着一塊方凳,是專門給莊襉準備的,但卻沒有什麼大用。莊襉的腰身無力,整個身子無法直立,這浴桶又溼滑高深,他極容易坐在板凳上就歪斜的倒進水裡,沐浴一次要折騰很長時間。怕水加上在水牢的不甚美好的記憶,莊襉幾乎是恨死這些東西了,之前百般阻撓小寶,但現在既然浴桶已經搬了過來,加上之前小寶知道他的手臂有了力氣,又在浴桶上加了扶手,他也無話可說。如今被韋小寶逼得沒辦法,莊襉根本無暇顧念拿什麼扶手,只得兩隻手臂緊緊地抱住韋小寶的身子,任由小寶將他的身子隨意擺弄。
小寶將他的衣服慢慢剝了下來。雖然二十歲的身軀已經長成,但是因爲長期癱瘓臥牀,他並不如只大他一歲的陸霜看着那般勁瘦有力,甚至連十六歲的康熙的身體看起來都比他有活力的多,他的身子蒼白的像是死人一般,帶着病態並不壯碩,照理說本來不應該有多少吸引力。但是莊襉本身就生的傾國傾城,加上一舉一動自有那麼一種自己的味道,那彷彿帶着病態的美感的無力的樣子卻奇異的刺激着韋小寶的目光,彷彿有什麼吸引力一般膠着在上面怎麼也不能停下。
“小寶……”莊襉顫聲道:“莫要……下去……太快……我……”最後一個字輕輕地在他的脣裡抖動了幾下,卻沒有吐出。他忽然仰起臉,惡狠狠道:“你若是傷了我,或者碰壞了我,我定叫你好看!”
韋小寶不由得笑了起來,每次沐浴莊襉總是如此威脅着,說着說着一眨眼說到了他已經從一個稚子蛻變成了一個青年,這話卻從未實現過,典型口硬心軟的傢伙。韋小寶也不揭穿他,只是一同浸入了水中。
兩個人在沾染着蘊氣的水中靜靜相擁着,因爲莊襉身材本應該是頎長高瘦的,但是因爲身體的原因略顯單薄。他在浴桶中被小寶半抱着靠坐在一旁,他感覺到韋小寶下巴整好抵住自己的肩膀,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身下那根本沒辦法控制的殘廢的地方,敏感的能感覺到緊緊的挨着對方的要害。頓時他的臉紅了起來。
褐色的藥汁並不能阻隔莊襉的視線,莊襉幾乎能看見小寶身下的無限風光。莊襉顫了顫,低頭瞥了一眼小寶,見他此時正仔細的研究手裡拿張從太醫手裡討來的方子,還不是嘀咕着什麼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窘態。
小寶一邊用浴巾帕子一點點擦着細膩光滑的胸膛,一邊手腳不停的幫他按摩着。還好浴桶夠大,小寶先是幫他的頭做些上下左右的基本運動,而後讓莊襉微微靠坐在板凳上扶住浴桶兩邊,小寶拉直他的雙腿,在按摩大腿根部的肌肉。略微按下去小寶就能感覺到他渾身似是反射性的抽搐的震動。
莊襉幼年就被震斷了渾身筋脈骨骼,如今渾身癱軟,要是不常做按摩運動,脊椎變形會越來越嚴重。可是這類伸展運動會讓莊襉的身子拉伸,不常運動的肌體會隨着動作的加大不聽話的抽搐,甚至痙攣。
“嗯……”莊襉不由的悶哼出聲,握着浴桶的手指都犯了白。這套藥浴專用的手法,小寶是專門親自去學了的。連老太醫都稱讚過不已。雖說對自己的身子很有幫助,但是卻有些難受,配着藥湯,渾身痠麻痛癢,彷彿骨頭縫裡都跟着難受。
“難受?”
莊襉咬牙,搖了搖頭道:“無妨……繼續。”
小寶控制着手下稍微輕些,莊襉立刻道:“莫要……我能忍得住……”
小寶見他如此只得加重了力道。但是這套動作下來,本就讓莊襉渾身痠痛,沒有一處用得上力氣,小寶便趁機揩油吃些莊襉的豆腐好轉移一些莊襉的注意力。不過指尖傳來肌膚的觸感,讓小寶不由的有些眷戀。莊襉的胸膛上的肌膚雖然無力但是軟綿綿的微涼卻光滑細膩,美好的讓小寶有些流連忘返了。
忽的,手下的胸膛忽然一陣戰慄。韋小寶怔了下,隨即感覺到了指尖觸到的不同的柔軟。微微有些突起,略有些軟濡。他有些不確定的輕輕地颳了一下。得來了對方更加急促的反應。“……唔……小寶……”聲音裡透着一絲顫抖,明顯不同於剛剛的難受隱忍,而是帶着些許窘迫意味的呻吟着。
脣角微微的捲起,小寶知道他已經有了感覺。於是壞心眼的重重揉捏了一下,笑道:“怎麼了?嗯?”
“別。”莊襉喘息着,小寶來不及反應,他便紅着臉側過頭,有些惱羞成怒的叼住那近在咫尺的薄脣,發狠似的吸吮起來。“小寶……你明知道我……我的身子……一會還要去見屬下……你莫要胡鬧。”
“恩……唔……”韋小寶有些無奈他的主動與霸道,任憑他在自己的脣上爲所欲爲。只覺得手中被他環抱着的腰部有些激動的抽搐起來,莊襉的底下已經火熱一片,甚至比這水溫溫度都高了幾分。
最後莊襉猛然放開他,喘息了一陣才淡淡道:“不要過分了,一會兒喝了藥還要去見何言輕。”但微挑的鳳眼裡卻閃着豔麗的水光,耳根也連同頸子紅成了一片沒入了水中。小寶忽然恨上了那個叫何言輕的男人。
兩個人都成年了,莊襉若是照着民間的習慣,甚至都應該已經有了家室,孩子也滿地跑了,自然沒什麼顧忌。兩個人也都是對欲|望相當坦率的一類,靜靜地靠着,也依稀能感覺到對方和自己都有些慾求不滿了。不過兩個人都知道現在卻絕非親熱的好時機。於是兩個人就這麼靜靜的靠在一起,冷靜一下心情。
直到好半天,兩個人鎮定下來,韋小寶才又執起巾子,將兩人收拾妥當。半個時辰以後,纔將莊襉抱回了牀鋪間。
但是,小寶驚奇的發現,莊襉的熱情還未退去。莊襉大概是看見他驚異的眼神,惡狠狠的剜了一眼小寶,面色有些彆扭的低聲道:“怎麼,我……”卻我了一個字說不下去了,他無論如何也說不出那隱晦的話語。於是恨恨瞪了他一眼道。“若是尋常人家,早就成親了,這樣也並不算什麼。我雖然廢了,但是還是有些用的。”
韋小寶見他彆扭的道,心裡暗笑道,莊襉的手指蜷縮的並不靈活,手腕也沒有什麼力氣,別說是自己紓解了,就連碰上一碰都是極艱難的,這樣的火熱,早晚要求他來紓解。但面上卻裝的一本正經的道:“那,莊家少爺,這個你打算怎麼辦呢?”
莊襉猛的擡眼看了看韋小寶,眯了眯眼早已看穿了韋小寶的打算,他雖然知道自己的身體是這麼令人厭惡的無力,也並不介意小寶的碰觸,但是天生高傲的他拒絕低聲下氣的求這個等着看好戲的小壞蛋。於是一扭頭佯裝沒有看見小寶看似平靜,實則火熱的眼神。冷聲道:“哼,不用管他一會兒自己就會好了。”
韋小寶撇撇嘴,勾引計劃居然失敗了。他氣哼哼的看着莊襉道:“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對身體也不好……”說着,轉眼一雙手就覆上那精神抖擻的小東西,低聲道:“你叫我幫你不就好了?”
“唔……”莊襉的身子立刻一顫,無力的雙腿頂着那小東西居然自發的拱了拱。“誰……誰叫你明知道……還要在一旁看好戲……要我求你……我……嗯……啊……偏不……求你……”說着手臂拂過小寶的胯下。
“……”小寶被這麼一弄也有些難受,只得重重的回吻着莊襉的脣,聞着對方身上清淡的沐浴帶來的藥香,不斷舔舐着莊襉敏感的而後和粉紅的頸子。莊襉只覺得身體一下變得燥熱不堪,就連慣常冰冷的四肢此時也瘋狂的散發出一股燥熱來,不知道是那藥浴的功勞還是別的。
他難受地竭力扭動腰身,不斷地用頭去蹭對方肩頭。小寶一點點啄吻舔弄那綿軟抽搐的身子,舌尖最後輕輕迴旋在乳丨頭上,莊襉終於低低呻丨吟起來,小東西上早已溼淋淋地泄了一大灘水漬。
莊襉的身子不能久持,又在勾欄煙花之地吃盡苦頭,敏感的很,稍微碰碰便一泄不可收拾,每次小寶按步就搬做到最後時,他的身子幾乎都已經射不出什麼了,但敏感的身體依舊激動的自動自發的抽搐着逼着莊襉將一些水漬當做蜜液噴射出來——對於莊襉這類病人,這樣子的高|潮|失|禁是極爲傷身體的。
看着這樣子抽搐着逼自己吐出蜜液的莊襉,讓小寶格外的心疼,總是想讓他少受些罪,簡短前戲,甚至有時候會連前戲都捨去,自己直接坐上去。但是莊襉卻怕傷了小寶總是態度堅決的堅持要做完全套,不這樣他便冰着臉死活不配合,搞的小寶不得不照辦。典型的活要面子死受罪。小寶在心裡嘟囔着。
“有點甜味呢。”就好像莊襉紅潤的乳丨頭真的分泌出來了些許液體似的,小寶眯着眼輕聲道,再用力吮吸了幾下。莊襉看着小寶脣角牽起的一絲淫|靡的銀線,臉不可抑制的紅了。
小寶見狀加緊手裡的動作,溫柔並且快速的揉弄着莊襉的小東西,先是慢慢在頂端打着轉,又輕輕滑下去,包住雙球細細揉搓着。
“呃……啊啊……”莊襉低聲呻吟起來。“小寶……莫要……”他混沌的大腦殘存的理智仍然能意識到,一會還要去與自己的部下會面。“何……唔……”
小寶毫不介意的笑了起來,“不急,他可以等。”
當兩個人氣喘噓噓的分開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過了早朝的時間。按照慣例自是應該康熙來請安的時候,莊襉看了看時辰,冷笑了笑。“今日看來何言輕定然是見不着了,你的小情人倒是殷勤的來看你了。”
小寶看着他有些生氣的樣子,自然知道他在記恨剛剛小寶的小花樣。於是連忙湊過去,吻了吻他,狗腿的湊上前去,微微的笑道:“我見你幾日都休息不好,早就差人讓他不要請安了。”
莊襉一聽立刻多雲轉晴道:“哦?有這回事?”
“自然。你安心的休息一下,過會何言輕來了,我再叫你。”
說着突然聽見一個聲音冷硬無比道。“少主。”
韋小寶面上僵了僵。“何言輕?你來了?”幾個字說的咬牙切齒。
誰知何言輕冷麪根本想沒聽見一般,直直的跪在了莊襉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