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麼貴”老樑被張嵐的這句話給嚇得咬到了自己的舌頭,看着張嵐的目光很是不善,“500萬美金一支,你怎麼不去搶?當你的步槍是金子打的啊,不對,金子打的也沒有你這槍賣得貴”
現在的黃金價格在每克180元左右,艾麗絲集團的這款電磁狙擊步槍的全系統總重合計在16千克,如果這套電磁狙擊步槍真的是全用黃金打造而成的話,合計價格也不過就是288萬RMB,說起來確實是黃金打的也沒有這麼貴
“瞧您說的,”張嵐無奈的翻了翻白眼,看着老樑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個弱智,“這是電磁狙擊步槍啊,想當初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的英國人,買一條公式給德國人都要他們60萬德國馬克呢,作爲一款劃時代的武器,您說這玩意兒要多少錢?實話給您說,500萬美元一支,我都沒有賺您的錢。信不信,我出去嚎一嗓子,哪怕是1000萬美金一套,想要買的國家也打破了頭”
“呃……”可憐的老樑,被張嵐這句話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僅是老樑,其他的將軍們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款狙擊步槍,連同配套系統是如此的強大,尤其是狙擊步槍的科技含量,毫不客氣的說,絕對超出了現在科技水平至少30年以上,500萬美元一支,真的不貴衆人都明白,如果艾麗絲集團是賣給美國人的話,可能美國人連眼皮都不眨一下的就答應了下來……根據情報,迄今爲止,美國人在電磁武器方面的研究投入,已經超過了500億美元了,但是迄今爲止,還是什麼都沒有搞出來。
你說,如果讓老美見到這個東西,他們會嫌貴麼?張嵐這小子說的一分錢不賺,似乎也並不是沒有道理。
他們毫不懷疑,就像是這小子說的,即便是1000萬美金一套,美國人也會立馬花重金買上他幾十上百套……對於財大氣粗的美國人來說,但凡是可以用錢來解決的東西,那從來都不是什麼問題。
“可是……500萬美金一套,實在是太貴了。”老樑訕訕的說道,很是底氣不足的看了張嵐一眼,又趕忙將腦袋底下:這年頭,腰包不鼓,連帶着脊樑骨都不夠堅挺
“不,”張嵐的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500萬美金一套,沒得商量。”
“真的沒得商量?”老樑不死心的再次問道。
“真的沒得商量”張嵐很堅決,很堅持原則,“出來混要講信用,說500萬美金就要500萬美金。”
老樑被張嵐這小子這句憊懶的話雷德差點兒倒在地上直抽抽,咬牙切齒的算計了老半天,終於妥協了,顫巍巍的豎起一根指頭,“好小子,算你狠我要這個數”
“啊?100套?”張嵐心中大喜,“樑大爺,您老可真敞亮。”
“滾一邊去”老樑沒好氣的擡腳欲踹,被張嵐機靈的躲到了一邊去,“100套?你小子以爲老子是大款啊,10套”
靠了才10套?真小氣張嵐無奈的撇着嘴:就知道這老頭沒有這麼大方。
不過想想,能從老頭這裡扣出來5000萬美金,也算是不錯了,而且,只要這老頭用得好,老子就不信他們能夠受得了這玩意兒的誘惑到時候我就不信你們不會給老子送第二個第十個10套的訂單來
搞定了這筆生意之後,張嵐的心情大好,眉開眼笑的對老樑說道,“對了,我的給你說一下,不要想着拆了之後進行逆向破解,爲了保護我們的知識版權,我們可是在槍裡面設置了自毀裝置的,正常的維護沒有問題,但一旦對核心部件進行拆解的話,自毀系統會自動啓動,到時候你們的500萬美金‘嗖’的一下就沒有了。”
老實說,丫這番話雖然是真的,但也未嘗不是沒有想要藉着這番話狠狠的刺激一下這老頭的想法。
啊?怎麼會是這樣?老樑頓時傻眼了。他一開始,確實是打的逆向破解的主意,可現在看來,這條路早就被這狡猾的小子給堵死了。
這一刻,老樑懊惱無比的懺悔着:以前我怎麼就沒有發現這小子是這麼可惡和狡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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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樑心滿意足的走了,走的時候帶着隨行的專家們對艾麗絲集團的那款AI—600型高速隱身氣墊船那近乎完美的評估,和一套回去測試試驗用的電磁狙擊步槍,美滋滋的回去了:在專家們對艾麗絲集團的那款AI—600型高速隱身氣墊船進行評估的幾天時間裡,老樑帶着自己的一幫子手下們,徹底的體驗了一下一把射擊距離打到了15000米的狙擊步槍用來打鳥是多麼的爽:在每秒以8倍音速高速飛行的子彈的衝擊下,那些被打中的可憐的鳥兒,全都變成了漫天的碎羽和碎肉,滿天飛落
但是虐殺了不止一隻麻雀的老樑一行人們,卻興高采烈,在幾天的時間內,虐殺麻雀虐殺的不亦樂乎,狠狠的過了一把當劊子手的癮——對這款電磁狙擊步槍上面配備的彈道計算機和微型無人偵查/觀瞄機的性能,滿意的不得了。
如果說老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的話,那就莫過於這套狙擊步槍的價格了,500萬美金一套的價格,貴的不是一般的離譜老樑堅信,這大概是世界上最貴的狙擊步槍了
但是在老樑回去之後沒有幾天的時間,艾麗絲集團倒是接到了國務院的一封來函:希望艾麗絲集團同洛陽光電技術發展公司在來年加深技術交流。
哦~~哦~~看到這封函件,張嵐頓時明白了,大概是老樑帶回去的這套電磁狙擊步槍,震倒了很大一批人,他們也知道自己在電磁和常溫超導技術方面的實力不行,暫時還沒有染指電磁武器的資格,轉而希望從自己這裡獲得相應的光電技術了:國內在微光夜視、紅外夜視、熱能瞄準等方面,一直都是弱點,倒是激光瞄準這一塊,還算是馬馬虎虎的可以湊合。
不過這些傢伙倒是考慮到馬上就要過年了,倒是馬馬虎虎的還算是有點人性張嵐嘀嘀咕咕的說道,“就是不知道這些傢伙打算拿出多少‘誠意’出來?誠意少了,本大少爺可是不幹的。”
既然是馬上就要到新年,那自然是不能馬虎的,除非是一些不能停止的事情,現在集團的業務都逐漸的開始向放假和過年做着準備。
對普通人家來說,過年意味着一年來全家團團圓圓的聚在一起、開開心心的過個節,但對於張家來說,過年反而更像是在過一個重大的關口,無數的人想要藉着這個機會同張家攀上關係、以往和艾麗絲集團有過合作的合作伙伴希望藉着這個時機,來年有機會從艾麗絲集團這裡拿到更大的訂單、有些官員們希望能夠藉着艾麗絲集團在官場上面巨大的影響力讓自己更上一層樓。
除此之外,對於自己的合作伙伴,艾麗絲集團自己也要有所表示,儘管生意做的大了,但卻不能寒了這些合作伙伴的心,很多時候,雙方關係的惡化其實就是從一點點的小事上面發展而來的;京城的那些大佬們自然也要挨個的去拜訪,雖然現在艾麗絲集團並不憷他們,但張家也不想給人留下一個囂張跋扈的印象。在國內整個特殊的生態圈子裡,你可以得意,但卻絕對不可以囂張跋扈,在這個以“謙虛”爲美德的國家裡,一個表面上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家族或者利益集團,註定了是要被別人所排斥的。
當然,更重要的是,集團的核心成員們要在一起聚一下,總結一下一年以來的得與失,同時還要商討一下艾麗絲集團需要爲自己新一年的發展做一個具體的詳細規劃。這麼些林林總總的事情下來,張嵐發現,自己家竟然顯得更忙了一些。
“小子,”在如此忙碌了十幾天之後,某天晚上,張宗君看着自己這已經長的比自己高得多的兒子,心中滿是欣慰,“你爸爸我現在的年紀大了,以後公司裡的很多事情,老爸我要逐漸的交到你手裡了。”
“千萬別,”張嵐急忙擺手,“說起來,您今年才45,過了年才46呢,按照現在的說法,正是一個男人年富力強、人生最精彩的時候,看看外面那些和您差不多的老闆們,哪一個不是包情人養小蜜的活的正精彩?這個……”
說道這裡,張嵐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幾圈,看看張宗君,又看看自己老媽楊芝,一臉的恍然大悟狀,“這個,俗話說男人有錢就變壞爸,您是不是羨慕那些包小蜜養情人的老闆了,可整天被工作壓着的沒有時間,所以纔想要把活兒交給我,您老人家去過您的瀟灑日子吧?”
“爸,我的告訴您,您的這個想法可不行啊,您對我媽忠誠了半輩子了,可千萬不能晚節不保啊。”張嵐心懷叵測、煞有介事的說道。
“混帳小子,你說什麼呢?”張宗君哭笑不得的說道,同時偷偷的暗自瞄了自己媳婦一眼,心中暗暗祈禱這混賬小子的這番混話不要被媳婦聽進心裡去,否則……咳咳,自己這個媳婦,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應付得了的。
“我怎麼覺得兒子說的有道理呢。”原本一直坐在那裡沒有說話的楊芝,看了自己老公一眼,慢悠悠的開了口,語氣很怪異,“你將公司的事情都交到兒子的手上,心裡打的什麼見不到人的主意?難道真的像是兒子說的,你覺得我人老珠黃了,打算出去養個情人、包個小蜜?”
靠這話可是太誅心了,張宗君頓時被嚇得一哆嗦,心中剛纔的那個年頭已經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我能打什麼主意?”偷偷的打量了面色頗爲不善的媳婦一眼,張宗君小心翼翼的說道,指了指張嵐,一臉無奈的看着自己老婆,“讓咱們兒子多做點事,這個主意,當初是你提出來的吧?”
“我又反悔了,不行嗎?”楊芝指了指張嵐,咄咄逼人、蠻不講理的對張宗君說道,“誰讓你是他老子呢,當老子的,就是要給兒子擦屁股、拼死拼活的掙錢養活兒子的,現在倒好,你不想着努力去掙錢養活兒子,還想着讓兒子養活你?嗯嗯……”
張宗君頓時被自己老婆這番話給噎的直翻白眼
他總算是意識到自己到底是什麼地方犯了錯誤:同女人講道理、同時還是同懷疑自己有二心的女人講道理,自己不是腦袋有病麼
張嵐這小子也無恥的在一邊添油加醋,“爸,也怪不得我媽不高興,要說在公司裡忙活,這些年我也沒少在公司裡忙活吧,你可冤枉我了。”
小子,你死定了見張嵐竟然敢火上澆油,張宗君心中的怒火登時不打一處來,狠狠的瞪了張嵐一眼,用眼神傳遞出這個意思。
我就這樣了,你怎麼滴?仗着自己有老孃護着,張嵐得意洋洋的偷偷向自己老爹吐了吐舌頭。
原本就很不爽的張宗君,頓時氣得七竅生煙,擡手欲打
沒成想楊芝笑眯眯大有深意的擡頭看了張宗君一眼,雖然沒有說話,但張宗君卻是看明白了:這眼神中,可不就是“吾兒此言,深得吾心,你敢打我兒子,後果自負”的意思麼~
“得得得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麼”張宗君哭笑不得,原本是看着兒子這都要畢業了,想着讓兒子多學點兒東西,可現在卻反而成了自己的不是了可現在可不是追究誰的責任的時候,秉承着自己兒子當初對自己說的“老婆永遠是對的;如果老婆錯了,請參照第一條”的夫妻相處二項基本原則,心中憋屈的念着“好男不跟女鬥”,嘴上趕緊認錯,同時表示深深的懺悔,“以後我再也不說這事兒了,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yes”興奮的張嵐,在心裡興奮的揮舞了一下拳頭,同時心裡還有點兒小小的後怕:這要是被老爺子給綁在了公司裡整天忙活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那我還有什麼幸福可言?萬幸啊萬幸,現在這種幸福的小日子終於可以再過一年了。
“你小子也別得意,”未等張嵐興奮完,楊芝過來戳了張嵐一記腦門,“從明年開始,你跟着我,整天的不務正業算是什麼樣子”
“啊?”張嵐傻眼了:事情怎麼成了這樣?
張宗君則立馬興奮的眉開眼笑,直覺剛纔肚子裡的一股憤懣之氣一出而空,心情舒暢之極,看着張嵐的目光充滿了大仇得報一般的快意:小子,你得意啊,你得意啊,看你現在還得意不老子看你怎麼翻出你老孃的手掌心
小晨曦、艾麗絲、吉爾、伊蓮和瑪蓮幾個小丫頭,看的臉上精彩紛呈,心中大呼自己少爺的老孃這御夫之道和御子之道的厲害
瞧瞧,瞧瞧,這纔是真正的高手咱們姐妹們以前學的那些東西,簡直都學到了狗肚子裡面去了小晨曦看了艾麗絲一眼,眼神裡傳遞出這麼一個意思。
艾麗絲悲哀的、贊同的點點頭。同楊芝的御夫之道比起來,咱們學的這御夫之道,可不就是活到了狗肚子裡面去了麼
兩個丫頭同時對視了一眼,同時使勁點了點頭:得空的時候,一定要跟老孃好好學習一下這御夫之道,要不然這小子豈不是要翻了天了長此以往,那還了得
可憐的張嵐,尚還不知道,自己今後的悲慘人生,竟然就已經這麼註定了。倒是多少有些明白小晨曦和艾麗絲這兩個小丫頭心思的張宗君,看向自己兒子的目光中,充滿了幸災樂禍讓你你小子嘲笑、打擊、挖苦、栽贓、陷害你老子我,哼哼哼哼……你小子的悲慘日子,已經距離你小子不遠了
被自己老爹用這種目光一看,張嵐忍不住的背後汗毛乍起,心裡涼颼颼的,似乎有人在算計着自己。某人心中不由得大恐,不由自主的瞅了瞅四下:該死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哪個混蛋在背後算計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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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雪下的好啊,瑞雪兆豐年,明年的小麥大概是不發愁了,”看着司機在那裡幫自己擦着車,張宗君也張嵐爺兒倆搓着手站在草坪上,呵出的白氣迅速的消散在空氣中,盡情的享受着冬日的寒冷給自己帶來的一種另外的刺激頓了頓,宗君問和自己同站在草坪上的兒子,“明天我要去京城一趟,你去不去?”
草坪上,一層厚厚的白雪,白雪昨天晚上下的,紛紛揚揚的鵝毛大雪從晚上八點多開始下起,一直到今天造成將近八點的時候才停下,在張嵐起來的時候,地上的積雪,竟然已經到了腳踝這麼深
“去京城?”張嵐側過頭看了自己老爹一眼,“誰家?胡哥家?還是老江同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