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落!”聽到自己的名字,歡喜地從電腦前擡起頭向聲音的源頭看去,看清來人是誰後,愣一下。
“林暖,你怎麼也來了?”詫異地看着林暖,認識她這麼久,除了大學時每個學期考試和準備考研的那會,她來過圖書館之外,其她時間,她是很少來圖書館這裡,就算偶爾過來,她也絕不會到二樓以上的地方。
“莫落在等清言!”林暖說完沒有理會我的詫異,站在前面,靜靜地看着我。看去來像是在問,可語氣中卻帶着肯定。
“額?”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疑惑地看着一臉嚴肅的林暖,心底涌出一股不安。除去剛認識她的第一個月,那時候跟她還不熟悉,她會這樣喊我的名字,等彼此熟識以後,她就開始改口喊我‘小落子’,爲何她現在突然這麼正經地喊起我的名字來呢?
林暖輕輕地嘆了口氣,走到我旁邊,將椅子拉近我身邊坐下,將肩上的包包放到桌面上。
林暖就這麼坐在我旁邊,過了好一會,才突然轉過身看着我說道:“莫落,你說以我也不差對不對?但我怎麼就從大學到現在都一直單身着呢?”
“額?”聽到林暖這個問題,愣了一下,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這個問題,她今天好像有點反常。
林暖不等我回答,繼續說道:“莫落,爲什麼會有這麼多人硬是看上你這樣傻不拉幾的人了呢?你到底哪裡好了,怎麼就這麼多人看上你了呢??”
“……”什麼叫我這樣傻不拉幾的人?我哪裡傻了我?還很多人看上我?哪裡來的很多人。都在這個世上活了二十幾年了,到現在我也才只得龍美女一個慧眼識玉!不過,我現在有一點可以很肯定,林暖她今天不是好像有點反常,壓根就是很不正常。她來找我,還這麼哀怨悲傷的模樣,敢情她這是在嫉妒我來着!!
林暖直直地看着我說道:“莫落,爲什麼他們那麼笨,那麼沒眼光會看上你這個大笨蛋就算了,爲何連我也會看上你這個傻不拉幾的人呢?”
“呃?啊?”心咯登一下,腦袋哄一聲空白,林暖剛纔好像說她也看上了我???
對上林暖認真無比的眼神,喉嚨發緊,小心翼翼地移開視線,嘴巴張合了幾下才說道:“林,林暖你,我……”我什麼呢,轉移話題呢,還是說“對不起”?又或者是說“林暖,呵呵,我其實也喜歡你,好朋友的喜歡~~嘿嘿”可是不管怎麼說都不行。
“莫落,你不用說,我知道,你想說對不起,你也喜歡我,只不過是好朋友的喜歡對不對?”林暖牽強地對着我笑了一下。
“林暖我?”果然,竹子說有的時候,她們三個人可以很容易地就看穿我的心思,而我永遠是那麼的遲鈍。
林暖深吸了口氣,故作輕鬆地對着我說道:“小落子,姐姐知道你現在有喜歡的人。”
“啊?”她的話題轉移的太快,我思路上反應不過來。
“小落子,你喜歡的是清言對不對?”林暖很認真地看過來。
“嗯!”輕輕地點了點頭。
“小落子,姐姐今天之所以告訴你姐姐喜歡上你,不是想和清言爭。就算爭,以你這麼一個死腦筋、認死理的笨蛋,也會是浪費姐姐的青春。”林暖浮出口氣,雖然她的表情看起來不像她的話那樣說的那麼輕鬆。
“我?我當姐姐您是在誇我!”我扯着嘴角學着她的模樣對着她燦爛一笑。
“小落子,爲慶祝姐姐甩掉你這個傻不拉幾的大木頭,也預祝姐姐明天開始就要過上新的美好生活,過來給姐姐抱一下。”林暖說完,不等我反應,直接張開雙手用力將我抱住。
愣了一下,伸手回抱着她,感受着她輕顫和耳邊壓抑地哭泣聲,沒一會脖子甚至感覺到一絲溼潤,喉嚨一陣發緊。抱着她開口說道:“林暖,我……”想說對不起,卻又說不出口。
“莫落,不要和我說對不起,也不要說抱歉!就這樣給我抱一下好嗎?”林暖的聲音帶着濃濃的鼻音。
“嗯!”聽她的話,不再開口說話,而我能做的只是由她抱着,然後輕拍着她後背。而林暖身體慢慢地不再輕顫,情緒也跟着慢慢地平復。
安靜的世界,突然響起幾道輕輕地腳步聲,腳步聲慢慢地靠近。想擡頭看看是不是龍美女,但又因爲座位和林暖的關係,視線被擋,又不能將她退開。只是很快,腳步聲停頓了一下,然後慢慢遠去!
又過來幾分鐘左右,林暖才放開我說道:“小落子,姐姐命令你將今天的事遺忘!選擇性失憶!”
“啊?”愣愣地看着林暖此時狼狽的模樣,眼神還明顯的紅着,眼角也帶着溼意。
“讓你忘了今天的事就忘了,別擺出這麼呆傻的模樣看着姐姐!”林暖伸出手粗魯地將我的頭推轉到另一邊。
“小落子,努力讓自己和清言兩個人一起幸福,別讓我後悔今天事。還有,在我放開你的時候,好像清言來了!”扭過來,看到的是林暖纖細的背影,她說完不等我反應,便快步離開。
看着林暖的背影,愣了一下,想到她後面的那句話,心一顫,剛纔的腳步聲真的是清言的,她看到了??她誤會了??手忙腳亂的一邊將合上電腦抓起資料一股腦兒塞進揹包,慌慌張張地找出手機,撥打龍美女的手機,在我開心的喊“清……”話筒裡傳來的卻機械的女聲,她的手機關機了!
在校園裡,慌張的四處尋找龍美女的身影,狂奔着衝到大門和學校內她有可能去的所有地方,依然沒有看到她的聲音,手機撥號已經撥的沒電,再次奔回圖書館門口時,想到了最後一個地方——家。衝出校門,甚至是搶了別人攔下的出租車催着司機以最快的速度奔回家。
在司機的白眼下,最後回到小區門口,從凌亂的揹包內翻出錢包,拽出一張青色對着司機說一聲:“不用找!”說完便想打開車門往外衝。
“小姐,是不用找,你的車子是二十一塊,你少給二十塊!”人還鑽出車門就被手被人拉住了,傳來司機很無奈的聲音。
“呃,抱歉,看錯了。”原本還想發飆,只是看到他手上養着的錢,理虧地從錢包翻出他說的二十塊交給他後,便快速地奔出去。
第一次有點討厭這個小區大門前的綠化帶,喘着氣衝進電梯。
當我終於回到目的地,喘着氣站在龍美女家門前,伸手按響門鈴的後,腦袋再次一張空白,不知道是缺氧的原因還是其他原因。只是門鈴響了很久,龍美女也沒來開門,不死心的繼續按了幾次,但結果還是一樣。低頭看着地上的縫隙,沒有光線!在門口站了好一會,纔想起自己家的陽臺。
連忙翻出鑰匙,打開門,燈也來不及開,衝到陽臺。距離只有一米多的陽臺同樣黑漆漆一片,屋內沒有一絲光線,告訴別人,此時房子的主人還未回來。
喘了口氣,失望地走回客廳,將揹包甩下,慢慢地挪到門口,看着旁邊緊閉的大門,煩躁地抓了抓垂下來的頭髮。掏出已經黑屏的手機,嘆口氣,關上門,找出充電器插上。開機,撥號,只是傳來的依然是機械式的女聲回覆。
剛扔下手機,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歡喜的衝回門口,打開大門。
“啊,小莫?”臉上的笑意因爲對面的一位穿着職業套裝的事業型女性而僵住,不是龍美女,而是對門C座的鄰居。
“呃,林姐!”抱歉的看着前面拿着鑰匙準備開門卻又一副被人驚嚇到的林姐。
“小莫,這是怎麼了?”林姐詫異地打量我一圈,擔憂地問道。
“額,沒事,抱歉林姐,嚇到你了!”鬆開門把,走出門,站直身子對她笑了笑。
“沒事就好!”林姐看了看,回我一個笑容,一臉疲倦地拿着鑰匙打開門:“小莫,有什麼林姐能幫上忙的話就說一聲!”林姐在進門前不放心地交代一句。
“謝謝林姐,沒事,趕緊進去好好休息吧!”心下一暖,對她感激一笑,揮揮手。
“嗯!”林姐又看了我一眼,開門進去。
“砰!”背後的門突然發出一聲巨響,關上了。看着大門愣了一下,伸手扭了扭門把,門真的被關上了……伸手拍了拍褲袋,身上什麼也沒有……
扭頭看着旁邊的大門。走過去,伸手繼續按下門鈴。盯着門板,轉過身無力地靠着大門,滑□子,蹲坐到地上,抱着腿,臉埋進膝蓋龍美女她會去哪裡呢??她看到我和林暖抱在一起,一定誤會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腳已經沒有知覺,但是依然沒有電梯的聲響。
擡頭看着電梯的方向,直到眼睛發澀也沒有打開過一次。
失望的將頭再次埋進膝蓋,過來好一會,響起一陣腳步聲。欣喜擡頭一看,笑容將在臉上,看着站在身在的一男一女,背脊一陣發涼,不是他們長的太過恐怖,也不是它們對我做出了什麼危險動作,而是她們的衣着打扮,他們兩個人頭上梳着電視中漢朝男女的髮式,身上穿着的是漢朝的服飾和夢中那個白衣女子穿的衣服差不多款式,腳是穿的也是古代纔有的靴子。
“師傅!”古裝女子,突然開口對着我恭敬的喊道。
“呃……”眨了眨眼,發現不是眼花。喉嚨上下滾動了一下,低下頭緊緊地抱着自己的腿,心裡暗暗祈禱:“佛祖保佑,我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看到……”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手腳發麻。
“柳兒,青陽道人曾說過,莫落將軍回來後可能會失去記憶。”一道充滿磁性的男聲在頭頂響起。
“嗯~我忘記了!”剛纔女子聲音“師傅,我是清柳,不用害怕,我這次來不是想要殺你……”
身體一僵,聽到她後面的話,更是背脊發涼。
“師傅?”女聲不再是從頭頂響起,而是直接平直傳來。
“嗚嗚……你們認錯人,我不是你說的師傅~~~”顫着聲,擡起頭看着不知道什麼時候雙腳跪在我身前的古裝女子解釋道,只求她能看清楚點,我不是她口中的師傅。
“師傅,清柳的時日已經無多了,今日來,只想與師傅請罪。”古裝女子說着突然對着我彎腰磕頭一拜。
“啊……”
“師傅,一直以來清柳都走出心魔,爲此也對師傅和姐姐犯下滔天大罪,弟子再次向師傅請罪!”古裝女子說完這句又俯身在地上砰砰砰地磕了三個響頭,而那個古裝男子也一同對着我單膝跪下,低頭請罪的模樣。
“師傅,幾日來,只因姐姐都陪在師傅身邊,而師傅的住處也被白虎設下結界,清柳無法靠近師傅。上天憐憫,讓清柳在前去贖罪的最後一刻可以像師傅請罪。”自稱清柳的古裝女子抱着跪拜的姿勢說道。
“你們,先起來,別這樣……”被他們兩人的模樣和悔恨的聲音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怎麼動作。
“謝師傅!”清柳擡頭,滿眼通紅看着我說道:“師傅,姐姐一直不願原諒清柳,而清柳也無法靠近姐姐身邊半部,所以清柳在此請師傅幫清柳轉告姐姐,希望姐姐能原來清柳!”清柳臉色突然變得蒼白,神情痛苦,說完後不等我反應,扭頭和旁邊的男子對看一眼,兩個人快速伸手按到我的太陽穴上。
腦門一直刺痛,在我失去意識前唯一看到的是清柳臉上滑落的淚水和涌出一抹嫣紅的脣角帶着帶着一抹欣慰的笑意和祈求的聲音:“師傅,清柳在此祝福你和姐姐,希望師傅能與姐姐幸福無憂!”
腦海中閃過一幅幅畫面,有與龍美女的初見,對龍美女心動時掛念糾結,到後面的生死相伴,直至最後離別。接着交叉着在包間與龍美女的相遇,圖書館的相交,露營和最近的種種的生活。
“莫落?”身體被輕輕的搖晃,耳邊傳來龍美女擔憂焦急的聲音。
睜開眼睛,擡頭看着熟悉的容顏,看到她臉上的擔憂的,眼眶一熱,熱燙的東西劃過臉頰:“清言!”
“莫落,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龍美女焦急的捧着我的臉,上下的檢查着。
“我沒事?”心被幸福和欣喜充滿,對着她用力搖頭。
“沒事,爲什麼哭?”龍美女還是不放心的一手抓着我的手腕探脈,一手貼着我的額頭檢查。
“因爲見到清言,高興!”伸手拉下她的手,緊緊握着,不過清柳爲何會出現,但是她和凌轢最後讓我恢復記前和龍美女的記憶,這已經足於讓我原諒他們。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真正痛苦的和傷的最深的都只是他們自己而已。
“你……”清言看到我這個摸樣,見我真的沒事後,才鬆口氣無奈的看着我問道:“你爲何坐在這裡?”
“在等清言!”說起來才發現大腿一下好像都沒有知覺了,屁屁上也痛的難受,應該是坐太久了,眨了眨眼,看了看外面好像都過了一晚??
“等我,爲何要坐在這裡等!”被握着的手被用力捏了一下。
“呃……”支支吾吾了幾下在她平靜的眼神下老實交代:“因爲我想第一時間看到你,因爲我沒帶鑰匙,被鎖門外了。”
饒是一直都很淡定的龍美女聽到我的話後,也一陣無語,沉默了一會她才無奈的看着我:“還不起來嗎?”
“哦……”動了動身子,渾身痠痛,像被人拆開重組了一樣,稍微動一下,就一陣刺痛,苦着臉看着她:“清言,我腳麻,我,我全身都痛,動不了……”
龍美女看着我,像想起什麼,冷下臉,睜開被我抓着的手,一把抱起放在旁邊的一束開的正豔的玫瑰站來氣。拿出鑰匙,開門。
玫,玫瑰?擡頭看着龍美女臂彎上刺眼的紅,心下一怔,腦海裡浮出一副某個打扮的風流瀟灑的男人捧着這紅燦燦的玫瑰花站在龍美女身前。想到這裡不顧腿麻痠痛,從地上捧起來,擋在龍美女前世急忙解釋:“清言,昨天在圖書館,我和林暖什麼事也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她那時候只是傷心,然後把我當抱枕抱一下而已……”看着龍美女平靜的眼神,說道後面開始有點心虛,我和林暖昨天好像是什麼事也沒有,可要說什麼事也沒有又不完全是這樣……
“是嗎?”龍美女眉頭輕佻。
“嗯……”用力點頭,然後看着龍美女說道:“清言,從我還是一顆大葉子的時候心就已經給你身爲小草的你;從我剛出山的時候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心又落到你身上;在我被蘋果砸暈穿越後,又與你相遇的時候,又是在第一眼的時候將心遺落到清言你身上。所以,清言,你不能對我始亂終棄……嗚嗚……”
“你記起了?”沒等我怨婦完,龍美女詫異的打斷我的話。
“嗯……”吸着鼻子點點頭,順便將清柳和凌轢的事也說了一遍。
“所以,清言……”哀怨地盯着她臂彎上的東西。
龍美女眼神閃了閃,很快發現我眼神一直盯着她手上的東西,臉上綻放出一抹完美的弧度:“莫落!”
“嗯?”哀怨地看着她。
“我好像一直都沒有送給過你東西呢!”龍美女臉上的笑容變的更深。
“呃?”
“給!”龍美女突然將手上的嬌豔欲滴的玫瑰塞到我手上,然後轉身打開門走了進去。
“呃?”低頭看了看手上的東西,再看了看龍美女的背影,這是什麼意思呢?這花她是要送給我嗎?
“清言?”蹬蹬蹬抱着花跟了進去,看着她帶着紅暈側臉興奮地問道:“清言,這花是要送給我的嗎?”
“你不喜歡??”龍美女臉扭向另一邊。
“不是!嘿嘿~~”咧了咧嘴,樂呵呵地看着好像在害羞的龍美女繼續問道:“清言,你爲什麼會買花送我??”
“……”龍美女換鞋的動作頓了,擡頭瞪了我一樣,只是臉上帶着更深的紅。
看着龍美女好像羞的不行,不敢再問,只好樂呵着,寶貝似的抱着手上的花繼續問道:“清言,你昨晚去哪裡了??”
“去找小狐狸和白虎!”龍美女邊說邊從我身邊走過。
“呃?”原來是找她們了啊:“那清言找白虎和小狐狸做什麼??”一晚沒回還不開手機~想想都鬱悶。
“……”龍美女一陣沉默,但我不死心地繼續跟在她背後。
龍美女突然在她房門口停□子轉過身,對着我彎起脣角,然後無比溫柔地說道:“她們說這個世界的女孩子都喜歡玫瑰花,要示愛的話它是最好的選擇!”說完趁我呆愣的時候,轉身開門進房,然後將門關上。
“額……”被關門聲驚醒,回神伸手轉動門把,卻發現門被裡面反鎖。
“清言……”
“……”裡面沒有反應。
“……”過了許久,耳朵貼到門板上,凝神聽了一下,好像有水聲,龍美女應該是在洗澡,低頭看了看自己,衝到另一邊的客房,快速地將自己沖洗感覺。只是洗完發現自己好像沒衣服,只好厚着臉皮裹着浴巾,大搖大擺地走出客廳,只是龍美女房間的門還關着,只好鬱悶地抱起話,找了個瓶子小心翼翼地插好。
裹着浴巾,抱着花蹲在龍美女房門前,樂呵呵地看着手上的花:“清言,我們明天去買個花盆和花籽吧好不好……”
“爲何要買這兩個?”許久門的另一邊響起龍美女的聲音。
“嗯,我也想送花給你,不過我不想去買,買花既沒誠意好浪費錢……”聽到龍美女的聲音,將手上的花瓶放到地上,貼着門站起身。
“所以,你要自己種?”聲音變近了!
“嗯……我們種蘭花好不好??”
“……”另一邊又是一陣沉默。
在我以爲她又走開的時候,一陣擋住我去路的門終於打開。而站在眼前的龍美女,盤起的長髮還帶着溼意,臉上帶着沐浴後的紅暈,身上穿着時絲質的性格睡衣,睡衣下……
“莫落你怎麼穿成唔……”再次因爲定力不夠而撲了上去……
“呼~莫~落~”
“呼~反正穿也要脫何必這麼麻煩……”呼吸下空氣然後繼續。
“你~唔……”
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
莫落和龍清言在現代的故事,以後有動力了會另開一個新坑!!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