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回琅琊流民

經過幾天的調整和治理,下邳城已經不再那麼臃腫,一切變得井井有條了。彭城也是風平浪靜,各支部隊按照我的要求進行了編排精簡。

統計下來只有騎兵沒有達到我的理想中的數量,因爲馬匹的短缺。即使加上袁術亡命騎兵留下的馬匹,連帶捕捉的下邳南郊的那羣野馬,也只是達到了預想中的三分之一。勉強湊足了一萬騎兵,分爲刀騎兵包括:三千人刀騎兵。七千弓騎兵。兩萬步兵分爲:長槍兵四千人。刀盾兵千人。投槍兵四千人。弓兵六千人。

特色兵種因爲它的戰術體系已經達到完善,基本只要進行適當補充就足夠了,因此,陷陣營、幽州騎、飛羽營自成體系。先鋒隊和衝鋒營、揚州營合併爲先鋒團。幷州騎和瘋騎合併爲風騎團。

先鋒團成爲最大的步兵團,下設先鋒營,衝鋒營,突擊營。外掛特色兵種陷陣營。

風騎團成爲最大的騎兵團,下設幷州騎營,瘋子騎營,弓騎營,亡命騎營。外掛特色兵種幽州騎。

飛虹團成爲最大的弓兵團,下設狂飆營,暴射營。外掛特色兵種飛羽營。

對於軍中的老弱幼,我準備全部更換爲一般青壯勞力。

衆將對我的這種想法很是詫異。拿着好好的青壯勞力去做那些老弱幼的工作,而不是趁機擴充爲戰鬥力,他們有些想不通。

史書記載曹操兵敗烏林後,道路泥濘不能通過,用做鋪路石的就是老弱幼。逢山開路,過河搭橋、後勤運輸幾乎都是這些人作爲主力,但是效率呢,遠遠不如青壯勞力。而且這種老弱幼存在很大隱患,萬一不能及時完成任務,幾乎會讓整個部隊陷入絕境。

晚飯時間,下邳衆將聚在一起討論部隊編制的情況。出於謹慎,並沒有召集彭城衆將前來。大家對於我的提議頗爲贊同。唯獨對於我要更換了軍隊中的老弱幼難以理解。

劉何率先發難:主公現在要把青壯勞力替換了老弱幼,把那些瑣碎雜活全部交給大老爺們幹,似乎有些大材小用了,在說那些老弱婦幼一貫熟悉這些活計,而且消耗糧食不多。大哥這麼一換,以後行軍糧食要增加很多。

這個糧食問題,我還真沒去考慮,沒想到用老弱婦幼還有節糧這一說,只是出於同情心,而把他們替換了,仔細考慮下,讓青壯年去做這些雜活,好像真有點不妥。一個青壯勞力絕對抵得上三個老弱幼的食量。

難道我的想法行不通?

臧洪看我沉思不語,笑了笑說:主公心地善良,這個我們都瞭解,但如果我們只是因爲善良而不合理利用資源或者是對資源造成浪費,那我們很難和其他諸侯抗衡。

“現在主公看到城裡的青壯年勞力很多,好像不差這些人,可別忘了這差不多是下邳、琅琊、以及部分揚州百姓的總和。換到任何一個地方短時間恐怕都難集齊這麼多人。”

“考慮確實有些欠缺了,我苦笑了一下說:我似乎真沒考慮到行軍糧草這一點,大家有什麼好的主意嗎?”

“婦女做飯,少年和老年搭配幹活,都是份內事,一直一來都是這樣,臧霸說,別說軍中,百姓家裡也是如此。都是習慣了,沒有人有怨言,而且跟隨軍隊打了勝仗還能攢點小錢。”

原來是這個樣子,我暗自嘲笑自己一下,本來以爲是好心,差點弄巧成拙,可能都是習慣成自然了,怪不得從來沒聽手下部隊說過什麼怨言,也沒婦女兒童之類的前來求救,既然不好改變,就順其自然吧。

“這樣吧,我說,以後軍隊中的老弱婦幼採取輪班制度,不必常年隨軍,這樣一來,也會提高幹勁,減少疲憊感,諸位認爲怎麼樣?”

“既然主公說了,就這麼辦吧,陳登打圓場說,不知道主公還有什麼好的提法嗎?”

“照現在的情況看,我估計袁尚應該開始行動了,我想了下說,但是不知道他會先攻擊哪座城池。”

“大哥,無論他們攻擊哪座城池,都是自討苦吃,大哥的軍制改革,使得兵種配合戰力比以前大大有所提高。成廉說,攻守兼備,向前衝不怕沒人支援,向後退不怕沒人斷後了。”

“終於等來機會了,這次袁軍要來,臧霸說,還請主公讓我一雪前恥。”

“機會少不了的,只要你有實力,足夠你展示才能的。我說,你們相互探討下,看看有沒有什麼好退敵之法。”

“主公的改革,正好試驗一下,劉何說,我要試試有弓騎兵在旁邊助戰的感覺。”

“好消息,好消息,大哥,好消息!”隨着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劉備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令我有些詫異,究竟是什麼好消息,讓你親自跑來?

“大哥,好消息,彭城危險消除,劉備一臉興奮的說道,曹軍昨日突然反擊,一舉攻克了陳留。”

“什麼,曹軍攻克了陳留?”

“曹軍攻克陳留,怎麼可能!”

“是不是誤傳,是不是情報弄錯了。”

在座的將領像炸開了鍋,議論紛紛。

同時對抗張繡、馬超的攻擊,還要防止袁尚的曹軍,本應首尾難顧,處處受挫。怎麼會騰出手來去衝擊強大的袁尚軍團,而且是一舉攻克陳留!

除非張繡、馬超同時退兵,或者有強的外援突然介入,抑或有其他勢力加入曹操。想到這裡,我心裡一涼,難道張繡還是沿着歷史的軌跡加入了曹操陣營,這麼一來,賈詡歸來的幻想不就破滅了嗎!

“大哥,這個消息難道不是喜事嗎,劉備看着我說,大哥好像並不是太高興。”

“好事一樁,我掩飾內心的焦灼,笑着說,我只是在考慮,曹操怎麼抽出力量抗擊袁尚的,必竟顏良、文丑、公孫瓚都是獨當一面的將領,怎麼會被曹操輕易擊敗了?”

“主公所言甚是,陳登也起了疑問,袁尚軍實力全面佔優,一時不慎被曹軍打敗也有可能,但不至於連城池都守不住!”

“這個並不清楚,劉備搖了搖頭說,只是探子來報曹軍攻克陳留,甚至小沛的駐軍也少了。”

“難道袁尚軍發生內亂?”臧洪和趙昱異口同聲的說道。

“這個確實不知,劉備說,得知消息,我立刻快馬來報給大哥,只望給大哥一個驚喜。”

突然想起,劉、關、張似乎再次被我孤立起來了。難道是呂布的本性使然,還是我自己的對他們的排斥?

面對前來報喜的劉備,我竟然有了幾分愧疚。我是不是該放權給劉備了?

“二弟,我上前握住劉備的手說道,你辛苦了,情報直接派人前來告知就是。”

“大哥,我想讓你第一時間分享這種喜悅,劉備笑笑說,袁尚這小子這段時間把我們折磨的不輕,調防移民,今天總算可以鬆口氣了。”

“那是,諸位,舉杯,爲曹賊攻下陳留,緩我彭城危機幹一個,爲我二弟辛苦前來跟一個。”

唯一沒醉酒的是劉備,他要趕回彭城,唯一沒喝酒的是高順,這是他的習慣,唯一喝多從不醉的就是我,每當看到衆人一個個倒在地上,總會有種獨孤求敗的感覺。

從緊張到放鬆要需很長時間,而從放鬆到緊張卻只要幾個字。久違的放鬆,使得衆人臉上洋溢着笑容,雖說喜酒不醉人,但除了我之外,在座的都喝的大醉。

張遼遲遲沒有回來,令我既擔心又激動。期待着賈詡同來,又怕他空手而歸。不管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盡力即可。

現在的部隊主要分爲三個部分:一是騎兵,一是步兵,一是弓兵。在腦海裡分配了一下,將領幾乎就不夠用了,還是把劉關張都算上吧。

步兵當然是由高順統領,副將魏延,臧洪、張飛、臧霸爲偏將。魏延統長槍兵兼先鋒營統帥,臧霸統投槍兵兼衝鋒營統帥,張飛、臧洪同統刀盾兵,同兼突擊營統帥,高順爲陷陣營統帥。

騎兵由我統領,副將張遼,關羽、劉何、孫觀、陳到爲偏將,張遼統刀騎兵兼併州騎統帥,劉何爲瘋騎兵統帥,關羽、孫觀同兼亡命騎兵統帥,成廉、魏越同兼幽州騎兵副統帥。弓騎兵營統帥陳到。

弓兵必然是由曹性統領,副將劉備,田予、夏侯博、雷薄爲偏將。劉備、田予同兼狂飆營統帥。雷薄、夏侯博同兼暴射營統帥。曹性爲飛羽營統帥。

就這麼定下了吧,趁着這幾天戰事不緊,抓緊把人員部署完畢,細節方面,和將領一起討論吧。

一紙令下,衆將齊聚下邳,彭城僅僅留下了夏侯博、劉備因爲新娶孫尚香,再加上不願面對糜竺,因此藉故留在彭城。爲了防止萬一,彭城周邊二十里,佈置上百斥候往來探查消息,彭城到下邳之間,間隔兩裡設置一個斥候,往來通報彭城情況。

看到衆將到齊,我把我的分配說了出來,大家都表示贊同,唯獨張飛,對我的安排很是不滿。

張飛看到自己連副將的資格都不是,很不滿意,大聲說道:我的才能至少可以做個副將,且不說只把我當作偏將,就連統兵也要和子原分擔,難道姐夫對我有意見嗎?

“你貪杯好酒,又喜鞭打士卒,這麼安排已是照顧,如果你還不悔改,只怕連統軍的資格也要去除,只能隨軍做個偏將。”

張飛惱火的看着魏延說道:文長自從來投,戰功不如我,武藝也不如我,不但身爲副將,還能獨領一軍,我是不服!

“張將軍,魏延面對張飛的問責,緩緩說道,我雖戰功不如你,但並未有丟城之辱,我雖武藝不如你,卻沒有失命之虞。”

“你這鳥人,竟敢揭我傷疤,張飛暴跳如雷,來來來,和我走上三招!”

“三弟,文長說的句句屬實,卻是你的不是,關羽說,不得胡鬧,讓大家笑話。”

“翼德不必發如此大火,臧洪說,雖然你我同爲統帥,但戰場之上,翼德武藝無雙,當爲主將,我也只夠副將之責。”

“哼,還是子原說話中聽。”張飛憤憤的坐下。

“姐夫,關羽制止完張飛,話鋒一轉,矛頭也指向了我,文遠雖爲你的義弟,但我也不算外人,況且無論統軍、武藝都不輸於他,爲何他可以爲副將,而我卻只能爲偏將?”

“主公,何不再添一副將,以免口舌之爭,陳登說,以我度之,步兵副將可加張飛,騎兵副將可添關羽,劉備亦可爲弓兵副將。”

“陳登小子,你總是說了點人話。”張飛罵罵咧咧的看着陳登。

“元龍說的有理,田予說,多一副將,正可化解戰場爭執,三將協商,取二去一。”

“不妥、不妥,登兒怎出如此下策,陳硅顫顫悠悠的走了進來,如果兩個副將別有居心,架空主將,難免是一災難。”

“父親,您怎麼來了?”陳登顯然對陳硅的到來也有些驚訝。

“得知主公有要事商議,我如何不來?”陳硅在從人的攙扶下,費力的坐了下來。

“添加副將一事,主公既然已有定論,就不必顧及人言,陳硅說,數月之間,主公所作所爲老朽全部看在眼裡,記在心裡,雖非大智之策,卻爲民心所想。讓老朽欽佩不已。”

“主公,陳老說的也有道理,元龍說的亦有道理,臧霸爲難的說道,到底誰有道理?”

“都有道理,我說,凡事有利有弊,只設一個副將有我的考慮,唯恐政令不通。”

“主公可以下令,副將必須聽令主將,趙昱說,即使多設副將亦不會有任何影響。”

“元達所說,正合我意,玄德、雲長、翼德同升爲副將,但必須唯主將是從,我說,雲長、翼德能否接受?”

“繁瑣,張飛不滿的說道,還是做我的偏將舒坦,省得耳根聒噪。”

“既然大哥同意,一直默不出聲的高順說道,翼德就別再推辭了,主將、副將只是虛名,如果沒有將士擁戴,即使做了主將,又有何意義。”

“恩,好,我就聽蔭澤一句勸,這副將我做了,一切聽從蔭澤安排。”

“姐夫,關羽沉思了一下,我願意接受,文遠一向和我親近,勝似我弟,兄弟之間可以接受。”

“玄德沒有前來,這個,他是否能夠接受,我說,先這麼定下了,如果不行,恢復原樣。”

“主公,我兄長爲何不在偏將之列,孫觀笑了笑說,難道得罪了主公?”

“仲臺,伯良現在何處,我聽到孫觀的話,向他問道,自始至終,我都沒看到他。”

“他確實沒有前來。”孫觀尷尬的說道。

“哼,這麼藐視姐夫,還想得到分封,張飛斜着眼看着孫觀,只怕是醉倒在大街上了吧。”

“你。”孫觀有些氣憤,被臧霸止住。

“伯良去了哪裡,我也有些氣憤了,全體將領開會,你竟敢不來,是倚老賣老,還是看不起我。”

“報,城北三十里發現袁軍先頭部隊,孫康將軍正在死戰!”張達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這個伯良難道不要命了,我越發的氣憤,知道有敵情竟然不報,偷偷自己去迎擊,萬一耽誤戰機,那不是自討苦吃。

“終於來了,諸位隨我前去看看!”我雖然心裡氣憤,卻要保持平靜的心態。

上了北門城樓,城外數裡都是光禿禿的,爲了防止敵軍的潛伏接近,高順在移走城北的營帳時,把附近的樹木全部砍掉,有點類似堅壁清野的味道。

遠處一小股部隊,正在拼命向北門奔來,看着旗號應該是孫康的部曲。

其後三裡開外,塵土飛揚,黃煙曼曼,看不出有多少軍隊,光是陣勢,就足以威震交戰一方了。

孫康一身是血跑了上來。

“主公,我總算把他們引來了,孫康喘着粗氣,面帶微笑的說道,他們的糧倉被我燒了。”

“伯良,做得不錯,臧霸說,這樣我們不用出戰,袁軍也會撤去的。”

“不見得,袁軍既然前來,糧倉必定損失不多,陳登對孫康說,你和下屬不過數十人,袁軍糧倉如果全部點燃,我料想你也難以活命歸來。”

“嘿嘿,孫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們只是點燃了幾個,就跑回來了。”

“勇氣可嘉,我對孫康說,你下去休息吧。”

袁軍越來越近了,混亂的旗幟在空曠的原野上,很是惹人注目,當頭一面旗子大書“韓”字,其餘“趙”“鞠”等旗幟也是迎風飄揚,很是壯觀。從旗幟上看,這次領軍的並不是趙雲或鞠義而是韓猛,看來這個被譽爲河北五雄之一的唯一一柱,要來逞逞威風了。不知道這個酒鬼是不是圖有虛名。

看着稀稀疏疏的袁尚軍,來回排列着散亂的隊形,林立的兵器,似乎也是雜亂不堪,完全不像正規部隊。

“姐夫,這些泥犬土雞,全無行伍隊列,關羽不屑的說道,只需一個衝擊,還不得潰敗逃散。”

“從現在的情形看來,這個統軍的韓,似乎不懂行軍佈陣,臧霸說,看樣是草包一個,只要我軍衝出去,必定可以大敗他們。”

“我懷疑是袁軍的嬌兵之計,臧洪說,韓猛身爲五大軍團之首,實力肯定是毋庸置疑的,不然袁紹也不會讓一個酒鬼做了這個位子。既然他能駕馭在其他四將之上,那麼他的謀略肯定是略高一籌。”

“我認爲子原說的很對,身爲一員大將,如果不懂行軍之道,肯定無法駕馭全軍,城外這些士兵看起來並非正規部隊,極有可能是剛剛徵集來的新兵,田予說,再說再無能的將領,也是個將領,也知道先安營紮寨,像他們這樣直接就殺來了,極有可能是誘敵之計。”

“管他什麼計不計的,姐夫,讓我去殺他個屁滾尿流。張飛有些忍耐不住了,在這說再多能說死他們?”

“不可魯莽,散軍之後,看不出一點動靜,這支散兵定是疑兵無疑。陳登說,俗話說,窮寇勿追,明知孫康將軍是誘敵之策,還敢跟來,並且做到將計就計,這個人,真不簡單。”

城外一陣發喊,原來是袁尚軍在叫戰。一員將領手持長槍,在城外叫戰,一身的白甲,難不成是趙雲?但想想似乎不太可能,既然是嬌兵之計,只可能派些無名下將,作爲誘餌,要是萬一偷雞不成蝕把米,那就慘了。

“主公,既然他們有可能是誘敵之計,我們可以讓騎兵衝鋒一下,隨即折返回來。憑藉我們的弓兵和弓騎,肯定是全身而退。”

“主公,劉何有些躍躍欲試,讓我們瘋騎兵去掃個秋風,也讓我見識見識,弓騎兵的掩護作用。”

“瘋子聽令,你帶本部瘋騎兵前去迎戰,只要殺退敵軍不可追擊,明白嗎?”

“主公放心,我們必定全身而退。”

劉何帶着瘋騎兵出城了。

“叔至聽令,你隨後出城準備,看到瘋子,不,南安返回,便射住跟來的袁軍,不得有誤。”

陳到聽命,招攬弓騎兵出城。

“姐夫,爲何不讓我去,張飛急得直跺腳,這些個魚兵蝦將,惹得我心裡癢癢的。”

“這些小嘍囉,不堪一擊,不值得翼德前去,讓瘋子去過過癮還差不多,待到袁軍的精兵強將來到,才配得上你。”

“哈哈,也是,也是。”

“劉將軍厲害,一合斬了那袁將。”士兵報來喜訊。

城外劉何揮舞着長槍,異常勇猛,簡直是在砍木偶草人,轉眼間,幾員圍上來的袁將,已經命喪黃泉。在瘋騎兵的掃蕩下,袁軍大白,紛紛潰逃!

“看,袁尚軍退了,魏延大叫着,果真有陰謀,跑的路線都像規劃好的,一點不亂。”

劉何帶着瘋騎兵緊追不捨,沿路殺了過去,這些袁軍新兵蛋子哪是我瘋騎兵的對手,逃也是死,戰也是死,只有一個結果面對着他們,就是死亡。

眨眼功夫,就看不到劉何和瘋騎兵了,看到的只是橫七豎八躺着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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