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回竟在甕中

清晨時分,一陣吵鬧聲,打破了我的美夢。

“主公,我要見主公。”

“不行,大哥正在睡覺,有事去找紀靈吧?”

“紀將軍被袁朗公子捆了,我必須見到主公。”

“什麼事情,我走出營帳,看到雷薄被成廉攔在了外面,你說何如怎麼了?”

“主公,你快去救救紀將軍吧,雷薄說,袁郎公子一早回到東海,就要把狗奴國士兵,全部坑殺。陳蘭阻止他,被他刺成重傷,紀將軍也被他綁了起來。”

“什麼,這個袁朗,還真把自己當成皇帝了,走,帶我去看看。”

來到城東軍營,只見邪馬臺軍在卑妳井、卑妳川等將領的指揮下,正在往城外押解狗奴俘虜,唯獨沒看到袁朗。

“太山黃,卑妳井看到我,急忙上前獻殷勤,皇上讓我們把這些難以教化的傢伙,全部處理了,省得後日添亂。”

“袁朗呢,我問卑妳井,還有紀將軍呢?”

“岳父,我在這,袁朗聽到我的聲音,從大營裡走了出來。”

自從我得到了玉璽,想起這個袁朗,我就感覺到噁心。

“聽說紀靈將軍被你綁了,還重傷了陳蘭將軍,我冷冷的看着袁朗,副將綁了主將,你小子真是膽大包天呀。”

“岳父,您不是說過,這狗奴國的俘虜都交給我來處理嗎,袁朗眼珠一轉,難道你變卦了?”

“沒錯,我是說過,但我也可以收回,我說,有事爲什麼不通報我,誰給了你那麼大的權力?

“他們阻擋我的行動,那我可就不好找玉璽了,袁朗笑着說,難道岳父爲了幾個不成流的劣將和孩兒翻臉?”

“當然不會,我強忍住憤怒,也回以笑臉,他們幾個以前也是跟着公路兄的,也算你的部下。”

“哼,這幾個廢材,袁朗不屑的說道,出除了吃飯,就是放屁,岳父收留他們也是浪費糧食。”

“袁,袁朗,跟我身後的雷薄沉不住氣了,底氣略顯不足的喊道,紀將軍和陳將軍呢?

“哎喲,還跑了一個廢材,袁朗冷冷一笑,你身爲紀靈身邊的副將,連主將都不知道去哪了,真是沒用。

“袁朗,主公來了,你還不快點把紀靈將軍和陳蘭將軍交出來!”

“別這麼沒大沒小,袁朗呵斥道,先不說以前,就是現在,你也不該直呼我的名諱吧”

“郎兒,我說,雷將軍說的可是實話?”

“岳父大人,您是覺得玉璽重要,還是這幾條廢材重要?”

“都重要,我對袁朗說,如果何如他們在你手上,就把他們放出來吧。”

“岳父大人,袁朗說,紀靈和陳蘭今天確實和我有些衝突,但我哪裡知道他們去哪了?”

“袁朗,雷薄大怒,今天你再推脫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說了不在我這,袁朗說,你怎麼不回自己的營地看看。”

“主公,我回營地看看。”雷薄連忙告辭。

“啊哈,袁朗打了個哈哈,岳父大人如果閒來無事,和我一起共賞埋狗大會怎樣?”

“好呀,我對袁朗說,不過,在欣賞埋狗大會前,我先問你個事情?”

“岳父有什麼事情請問,袁朗說,我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昨天下午帶領邪馬臺軍去哪裡了?”

“肯定又是這個廢材,袁朗不滿的瞥了遠去的雷薄,長噓了一口氣說,既然岳父知道了,我也不再隱瞞,我去追捕狗奴國王了。”

“狗奴國王,我看着袁朗說,他怎麼會來這裡,目的是什麼?”

“他派出的大將軍背叛了他,袁朗說,竟然異想天開的帶着一支衛隊前來討逆。可惜,晚了一步,不然我定讓他命喪大陸。”

“以後遇到事情及時通報給我,我說,我這現在還是缺少士兵,狗奴士兵暫且交個我,如果頑固不化,再行坑殺不晚。”

“岳父大人,這,袁朗有些爲難的說,這隻怕有損……”

“你想謀反嗎,魏越帶着幽州騎趕來了,大哥讓你交,你就交,怎麼這麼多廢話。”

“你,袁朗瞪大了眼睛,惡狠狠的看着魏越,孩兒聽從岳父大人教誨就是,卑妳井,傳令下去,把狗奴俘虜押回大營。”

“慢着,成廉說,大哥的話,你沒聽明白,把狗奴俘虜押到幽州騎營地。”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待我在審訊一邊,自會押送過去。”袁朗陪着笑臉答道,眼裡卻閃過一絲惡毒。

“郎兒,我說,成、魏兩個都是我的兄弟,視作你的叔父,言語有些嚴厲,也是正常。”

“岳父大人說的是,袁朗笑着說,我從狗奴俘虜那搜出了幾罈佳釀,不如中午陪父親、叔父喝上一喝。”

“不用了,郎兒,我說,你要多加訓練邪馬臺士兵,以備統一東夷諸島。”

“孩兒有些勞累先去歇着了。”

“去吧,郎兒。”

“大哥,成廉靠近我說,既然玉璽不在他的手裡,你爲什麼還那麼放縱他,任他胡來。”

我看着走遠的袁朗說:你認爲我把袁術的舊部交給他來指揮,只是聽了紀靈那句要證明自己的話?”

“大哥,難道還有別的意思,魏越疑惑的搖了搖頭,我看不出。”

“如果袁朗帶人去幽州騎營地去抓捕你或小成,有沒有可能成功。”

“敢抓我,成廉說,單不說三十八騎將,就是手下那些騎兵也不會善罷甘休。”

“那爲什麼,他帶着不堪一擊的狗奴軍,輕易就傷了擁有重兵的紀靈和陳蘭,我說,你就沒想過嗎?”

“大哥是說,紀靈的這支騎兵,並不聽命與他?魏越恍然大悟,大哥實在測試這夥騎兵的忠心程度?”

“如此一來,除了我們這些騎兵,整個東海的兵權都在袁朗控制下了,成廉說,怪不得,大哥這麼遷就袁朗。”

“遷就他?只不過他還有存在的價值。”

“大哥已經有了玉璽,他還有什麼價值?”

“你們見過玉璽嗎,真正的玉璽是什麼樣的,我說,在不能確定前,暫時還要留着他。”

“大哥,難道就沒人認識玉璽嗎?”

成廉的話給了我提醒,袁術應該認得,但他會說實話嗎,他和袁朗有沒有什麼秘密約定,如果有的話,就算真的在他眼前,他爲了兒子也可能說是假的。這個真是棘手。

“總不能拿給皇帝看吧,魏越說,光曹操那關就過不去。”

大哥,如果袁朗真的把紀靈的部隊也控制住了,到了東夷諸島,恐怕就不再聽從我們了。

“不如及早把兵權收回。”

“既然他早有策劃,只怕不那麼容易。”

“如果對攻,他那近兩萬人我們不是打不過,魏越說,大哥是想能把部隊收服過來。”

“沒錯,就是經過整編,也能獲得近萬人的部隊,作爲一個城池的守備力量,已經足夠了。”

“虧了那些狗奴俘虜沒有投靠他,如果真的投靠他,只怕他的尾巴翹的更高了。”

“大哥英明,如果狗奴國的士兵投靠我們,我們也不用擔心袁朗背後有動作了。”

“他們已經投靠過來了,我說,你們信不信?”

成廉搖了搖頭:這些俘虜估計真如袁朗說的那樣,是批頑固不化的人。

“小成,你忘了我們軍營裡可是有狗奴國王衛隊的,魏越說,大哥這麼肯定,想必是想到了她們吧。”

“還是小越想的多。”

“哼,成廉說,估計腦子裡一直在想着卑妳弓雅吧。”

“主公,探子來報,城西出現一隊騎兵。”一個守門士兵前來報道。

“可能是馬雪她們來了。”

“大哥,是不是主母來了?”

“去城西。”

登上城樓,自西向東,黃塵漫漫,一支騎兵呼嘯而至。一面旗幟上繡着大大的‘呂’字。

這又是哪家部隊,我有些沒看明白。

漸漸的騎兵近了,爲首一個女將正是馬雪。

“開門迎接。”

我飛下城樓,跨上赤兔,帶着成廉、魏越迎了上去。

“呔,那守備,看到本帥來了,還不納門投降?”馬雪看到我來,興奮的張起了弓。

“末將獻城來遲,恭請大帥。”我跳下馬來,做個請的手勢。

“哈哈,這感覺真爽,馬雪說,你小子挺配合的,今天這麼聽話,是不是瞞着我幹了什麼壞事呀?”

“沒有,絕對沒有。”我看着馬雪,總感覺她似乎能洞察我的一切,嘴裡撒着謊,身上卻早已汗流浹背。

“那兩小子呢,馬雪用眼瞥了瞥成廉和魏越,聽說關羽幹壞事,大腿都弄傷了?”

“還不是擔心你們,我說,爲了安全起見,四處搜索賊寇參與,昨天在東海西南方向消除匪患,關羽一時大意受了傷。”

“恩,不錯,走,姐妹們進城!”馬雪把手一揮,帶着弓騎兵浩浩蕩蕩的進了東海縣城。

在幽州騎營地附近安扎好,馬雪這個新官,迫不及待的要點燃三把火了。

東海破舊的縣衙內,馬雪帶着杜鵑、夏侯英坐在太守位置,左右倆側是紅纓、綠翠。下面的站着的只有我、成廉、魏越。

“從今天起,這東海縣城就歸我們姐妹來管,馬雪看着我們說,二妹心細掌管財務,三妹豪爽掌管軍務,政務當然有我了,你們有意見嗎?”

“一切聽從太守吩咐。”

“你們下去吧,馬雪朝我擺了擺手,我們還有要務商議。”

我和成廉、魏越走出了縣衙。

“走,去看下紀靈。”

營帳裡,紀靈已經醒來,正在和雷薄焦急的比劃着什麼,而陳蘭還是一動不動的躺着。

“主公,紀將軍啞了。”雷薄的話,令我大吃一驚。

“怎麼會這樣?”

紀靈揮舞着手臂,向我比劃着什麼。

“早上和袁朗爭吵時還是正常,雷薄一臉的懊惱,怎麼會成這個樣子。”

“陳蘭怎麼樣了,我看着一動不動的陳蘭,難道也啞了?”

“估計撐不過今晚了,雷薄雙眼無神的望着一邊,喃喃的說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從頭到尾給我仔細說一遍!”

雷薄將事情一五一十的緩緩說來。

“連你們的部曲,竟然都倒向了袁朗?”雖然我猜到了這個情況,但是親口聽雷薄說來,還是有些詫異。

“袁朗是老主公最寵愛的兒子,因此,權力遠遠高過我們,此人嘴甜又會籠絡將士,因此軍中很有威信。”

“你們自己帶的部曲將士,應該是最尊從你們的命令,怎麼會輕易就背離你們?”

“主公難道不知,雷薄說,老主公兵敗皆是因爲玉璽,現今袁朗公子出現,得到東夷邪馬臺擁護,尊爲東洋皇帝,手裡有握有玉璽,對將士許以高官厚祿,因此,將士離心。”

“大哥,成廉說,袁朗這麼做就怕有異心。不如及早除掉。”

突然,一陣細微的顫動傳來,但絕對不是地震。

“雷薄,帶上紀靈,回幽州營地。”

“大哥,怎麼了?”小成看着我問道。

“有大批部隊往這邊移動,只怕情況有變。我翻身上馬,小成護送雷、紀兩人去幽州營地,做好戰鬥準備,小越跟我前往縣衙。”

來到縣衙,馬雪還在慷慨的陳詞,看到我闖了進來似乎有些不滿。

“都跟我回營地,城內有變化。”

“到底怎麼回事,馬雪說,紅纓、綠翠出去還沒回來呢,我要等她們一起。”

“來不及了,小越,抱上小鵑和小英,我上前抱住馬雪往外衝去,你們不想死,就別喊。”

“你要幹嘛?”到底是女漢子,夏侯英被魏越扛在肩上,還要問個明白,倒是杜鵑,默默的由魏越扛起。

三步並作兩步,我們翻身上馬,剛拐出巷子,巷子的東頭,黑壓壓的涌來了一羣士兵。

“好險,馬雪說,你們不是自誇把土匪賊寇都趕走了嗎,怎麼還會有那麼多?”

“是兵變。”

來到幽州騎營地,雷薄已經佈置好了防禦。

“主公,按照成將軍的吩咐,已經做好準備了,隨時可以出戰。”

“小成呢,我看了看好像沒看到他?”

“主公,成將軍說,還有什麼人不在軍營,他帶着六名騎將出去尋找了。”

還能有什麼人不在?我突然想到了卑妳弓文她們,這些小蹄子怎麼在這個關頭出去了。

萬一馬雪問起,這可怎麼解釋。

“哈哈,太好了,正好可以檢驗一下我的弓騎兵,馬雪並沒有注意到我這邊的變化,興奮異常說道,機會來了。”

“大姐,我和你一起上陣殺敵,夏侯英也緩過神來,讓他們嚐嚐我的弓箭。”

“二妹,你要不要試試。”

“不要,杜鵑擺了擺手,我待在軍營就行。”

“大哥,魏越似乎也發現了,湊到我耳邊說,小成估計是去尋找卑妳弓欣他們了。”

“小成呢,馬雪沒有看到成廉問道,他去哪了?”

“主母,成將軍去找人了。”雷薄嘴快,快得我想扇他!

聽到雷薄的話,我和魏越都是一震,這不是戳到馬蜂窩上了嗎,待會怎麼收場。

“看不出,他還有良心,馬雪笑着說,小越,你可是上了綠翠的心了。”

我長噓了一口氣,多虧了紅纓、綠翠出去了,涉險過關。

“大哥,小成只帶那麼少的人,魏越說,我有些擔心。”

“現在擔心也沒用,我說,小成雖然比不上你油嘴滑舌,至少腦子也夠用。”

“報,營寨的前門發現大量敵軍!”

“報,營寨的後門發現大量敵軍!”

我指了指兩側的屋頂,以及前後寨樓,對馬雪說,這次要辛苦你們爬弓兵了。

“難不倒我,馬雪說,既然高頭大馬都能騎,還爬不上屋頂?”

“二妹你帶三隊,四隊防守後門和左側,馬雪說,一隊前門,二隊右側。”

四隊女兵,藉助梯子,快速佔據了高點。

“呂布,反應挺快嗎,袁朗在寨子外面大喊道,沒想到你也有被我圍困的一天吧。”

“袁朗,真沒想到你會恩將仇報,我說,公路還在彭城,你難道不擔心嗎?”

“哈哈,奉先別來無恙,袁術的聲音傳了過來,我裝病多日就是爲了這一天。”

“大哥,袁術竟然沒死,魏越說,這傢伙真是命大。”

“小越,有沒有興趣跟我去會會他。”

“這個,魏越用眼神瞥了瞥一旁的雷薄和紀靈,悄聲說,我不太放心。”

“你留下。”我心裡一熱,還是自己的弟弟考慮周全,萬一紀靈和袁朗一起演戲,我裡外受敵了。

大開寨門,我帶着幽騎兵出來,十六名幽州騎將緊緊跟在我的後面。

“呂布,袁朗笑着說,想得到玉璽的人多了,可是沒幾個真的見過它,你要是投降我父親,興許可以讓你摸一摸。”

“奉先呀,袁術也是一臉的得意,那日我和郎兒重逢,本想過上幾天,去東夷諸島安家,誰想你起了疑心。所謂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你不會怪我吧。”

“真是天賜良機,如果關、張不走,張遼不帶兵離去,我還真不敢發難,袁朗仰天長嘆說、,這是老天在幫我!”

“你們和我鬥,簡直癡心妄想,你們是一個個來呢,還是父子一起呢?”

“奉先弟,想我一生榮華富貴,唯一遺憾的就是沒有一嘗貂蟬的滋味,聽說你現任夫人,更勝貂蟬,如果獻上,我或許可以饒你一命。”

“放屁,今天就是你們父子的死期,我指着黑壓壓的邪馬臺士兵說,只靠這些雜碎,你們睡覺都不會安生。”

“今天就讓你看看我的厲害,袁術朝身後拍了幾掌,邪馬臺士兵閃開,涌現出大批排列有序的騎兵,想我縱橫江淮十幾年,怎麼能沒點家底。”

“主公和他廢什麼話,一個將領從騎兵中閃出,我梅乾帶着亡命騎兵,隱在軍中這麼長時間,等的就是這一刻,呂布,拿命來。”

“將士們,給我衝,袁朗大喊道,對付呂布只能靠人多,生擒呂布者封爲大司馬,殺死呂布者封大將軍,砍中者封萬戶侯!”

梅乾揮舞着大刀,直衝過來。

我一夾赤兔,迎面頂上。

梅乾的大刀重重的砍了下來,被我用畫戟格開。還真有些蠻力,不愧是亡命騎兵的頭領。

我揮出畫戟直搗他的面門,梅乾閃頭去躲,可惜角度不夠,又低估了我的速度,畫戟直接劃開了他的頭盔,撕掉了他右耳。

梅乾慘叫一聲,披頭散髮,血流滿面的樣子,還真有些恐怖。

“呂布,我和你不共戴天!”

梅乾嚎叫着,完全不顧從馬上顛簸下來的危險,雙手舉起了大刀,向我豎直砍來。

我一勒繮繩,赤兔閃向一邊,梅乾一頭栽下馬來,他的刀柄洞穿了他的肚子,頓時血流不止。

不及我給補刀,幽騎將已經把他踏在了馬下。

面對黑壓壓的亡命騎兵,我只能重複着,突刺,格殺。偶爾換下胳膊,讓青釭也嚐嚐鮮。

少了成廉和魏越的左右遮擋,面對密密麻麻的槍頭刀鋒,還真有些感覺應接不暇。

幽騎將也是在奮力搏殺,少了一半的編制,使得他們也是有些混亂。

亡命騎兵確實比前幾次交手的士兵難纏,果真是一夥亡命之徒,兇悍,強橫,不畏生死。

從中午一直殺到下午,狹窄的街道,密集的士兵,還要顧及身邊的將士安危,令我有些施展不開。

啊噗

身邊一個幽州騎將,口吐鮮血,搖搖欲墜,我連忙幾個刺殺,斬落逼上來的亡命騎兵,一手揮舞青釭,一手把他拽上赤兔。

另外一名幽騎將迎上把我閃出的缺口補住。

馬雪在寨樓上帶着弓騎兵,奮力射住緊跟身後來的亡命騎兵。

我把他送回寨門,成廉帶人接回。轉頭望去,卻看到好幾個幽騎將被圍困起來。

一時怒火高漲,大喝着殺了過去,逢人殺人,看馬砍馬,全然不顧原則,不講規矩。

在我的奮力搏殺下,被圍困的幽州騎將,紛紛脫離危險。我看了看能夠跟隨我拼殺的幽州騎將只剩下四個人,也是累得氣喘吁吁。其他或多或少受了點傷,或是已經精疲力竭。

叮叮叮,大營裡響起了鈴聲。

我帶着四個幽騎將掩護幽州騎兵,邊戰邊退,進入了營寨。弓騎兵的羽箭,飛蝗一般的射向拼死搏殺的亡命騎兵,跟的緊的紛紛中箭,見佔不到便宜,袁術也鳴金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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