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着北冥寒和冉長樂雙膝跪地,不說話,咚咚磕了三個響頭。
道:“主子,主母,屬下想去西涼。”
冉長樂知道他爲何想去西涼,北冥寒一統天下,遲早會和西涼對上,況且陸生月殤他們在西涼開魚宴。
無名想去幫忙,想盡一分力量。
無名身後的國師複雜的看了眼無名一眼,氣哼哼的撇了眼冉長樂,扶着柱子,道:“有本國師幫忙,風……無名在西涼萬無一失。
本國師會額外照顧你的魚宴……”
“陸生驚豔才才,月殤熟悉西涼,不用你幫忙,照樣能把魚宴遍地開花!”對國師沒好感的冉長樂懟了過去。
“你,不識好歹!”國師氣嘟嘟的別過了臉。
北冥寒扶起無名,只說了一句話:“你確定?朕答應過你,只要你報了仇,就還你自由之身。”
“無名只想爲主子主母效力。”
“好,去吧。”
無名走了,國師在他三米遠的位置緊緊跟着……
“什麼情況?國師移情別戀了?”冉長樂看着國師女子般低頭扣着手指頭,等無名不瞪他了,又悄悄的跟上去。
“大約是想補償吧。”北冥寒淡然道,“可是無名不是風青。無名是驕傲的。樂兒,出來有些時日了,我們改回上京了。”
“好,連我們都不知道嚴伯伯心儀杜夏,風青卻知道的門清,說明祭酒府裡一定有他的人。我們回去查查,如果可能的話……嘿嘿……”
北冥寒笑道:“做紅娘做上癮了?祭酒雖是大儒,可本質上有些迂腐,怕是不好成雙……”
“不試一試怎麼知道呢?”冉長樂淺笑,“就算我搞不定,不是還有夫君嗎,到時聖旨已下,嘿嘿……不過現在……”
冉長樂轉頭看向身後的人肉包子鋪,換了語氣,“等我一下,我去抽筋扒皮!”
“好。等你出來,我就一把火燒了這鋪子。我們再回上京。”
……
回到上京的冉長樂歇了一天,見了太后和太上皇,給殿內的侍女交代了幾句。
帶着桃枝和三七出了皇宮,來到珍寶閣。
北冥寒聽到侍女的稟報,看着眼前堆積如上的奏摺,和一旁幸災樂禍的白貝貝。
“暗衛,保護好皇后。”
說完,埋頭看奏摺。
白貝貝看他幾秒看完一本奏摺,直諫:“聖上,你這樣不行啊,大眼一掃就過去了,連批註都沒有,看與不看有什麼區別?
就算你想去陪着皇后,也得先把奏摺看完啊!”
北冥寒不理他,翻閱奏摺的速度越來越快。
白貝貝一看,不對勁啊!
平時他直諫,聖上都會認真聽取,今天不僅打理他,而且看奏摺的速度簡直是神速啊!
再看聖上面前,看過的奏摺,分成兩摞,擺整整齊齊。
“難道是要分我一摞?”白貝貝心裡想着,悄悄的後退,準備開溜!
他吃住皇宮已經十幾天了,雖然吃的好,住的好,可是擋不住心累啊!
還是鄭國公老奸巨猾,裝病!
“李公公,看好白尚書。”北冥寒頭也不擡,吩咐道。
李公公給白貝貝投去了一個同情的眼神,輕輕關上了殿門。
白貝貝哇哇大叫:“聖上,不帶這樣的!你都回來了,還不能臣歇歇嗎?臣的老父親從江南來了,臣得去接他,不是?”
北冥寒翻着奏摺,淡然道:“白叔還有一個時辰到上京,朕早就派人在城門口迎接。”
然後,把最後一本奏摺分類好,指着一摞奏摺,繼續道,“一個時辰足夠白尚書看完。”
“聖上你這是壓榨我啊!”白貝貝哭喪着臉。
他還是太年輕了,在聖上回宮的那一刻,他就應該早點跑路,而不是等到現在,晚了……
“能者多勞。”北冥寒重新拿起一本奏摺,仔細看起來,“早看完早回家。”
李公公眼明手快的又般來一張桌子。
白貝貝任命的抱起奏摺,趕緊看起來。
一個時辰後,白貝貝放下最後一本奏摺,伸伸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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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搞定了!”
擡頭看到北冥寒還在認真批閱。
悄悄對李公公說,“我先走了。等聖上批完,你替我稟告一聲。”
李公公點點頭。
“不用,朕馬上好,等朕一會,朕和你一起走。”
李公公估摸着茶水涼了,又給皇上倒了一杯新茶。
然後給白貝貝倒了一杯
白貝貝心裡想着老父親,無心吃茶。
急的鼻尖都冒了汗。
“好了!”北冥寒合上最後一本奏摺,直接站起來,對白貝貝說,“走吧,白尚書。”
兩人出了皇宮。
白貝貝跟在北冥寒身後,見他朝着白府走去,眼圈一紅,張了張嘴,沒說什麼。
只是對北冥寒更加恭敬了。
白府原本是原來的宰相府,自北冥寒登基後,就把宰相府賜給了白貝貝。
白府兩字,還是北冥寒親自書寫。
並命人翻修整新,銀兩直接從國庫撥出。
滿朝文武就是因爲這件事,收起了對白貝貝的輕視。
北冥寒見了白叔,賜了一瓶養神丹,並准許白貝貝休假三日,以盡孝道。
出了白府的北冥寒直接去了珍寶閣,被告知皇后連同閣主一起去了祭酒府。
北冥寒又趕到了祭酒府。
聽到下人的稟報,正在吃茶的幾人,忙起身恭迎聖上。
冉長樂笑眯眯的跑過去,道:“忙完了?”
北冥寒捲起她的手,笑道:“嗯。”
“來的正好。我們正商量着如何揪出風青的暗探。”
北冥寒點點頭,看了看臉色有些不自然的祭酒,和笑得滿臉開花的月十三。
“朕有個法子。這樣……”
冉長樂附耳過去,北冥寒小聲嘀咕了幾句。
冉長樂聽後,眉眼帶笑,“哇,還是皇上厲害!”
被心愛女子拍了馬屁的北冥寒眼角都溢出了笑意。
冉長樂看向嚴正,道:“嚴伯伯,本宮要按皇上的法子抓姦細。”
“臣一定全力配合!”
“好,嚴伯伯請準備一套文房四寶。”
嚴正親自抱來他最珍愛的硯臺。
冉長樂辭了桃枝,親自墨墨。
北冥寒微微一笑,寫了一行字,一連寫了十三張才落筆。
對身邊的暗衛道:“每個下人一張,凡是露出慌張神色的一律抓來。”
“是!”
暗衛速度很快,一會就抓了五個下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