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千萬的籌碼上來地很快,不過這次換成了紅色的了,一個籌碼十萬。一千萬籌碼就是一百個。倒也不佔地。
這時的林溼潤握着我的手開始出汗了。感覺到他的興奮後,我更加緊張了,畢竟現在擺在我面前的可是一千萬啊。
有着這一千萬放在面前的時候,整個賭場又一次沸騰了。在這的人不是沒有見過那麼多的錢,只是一下子兌一千萬出來的,也還是少數,四周圍觀的人更加多了,大家都在猜測着刀哥對面坐的人的身份,同樣也有人討論着坐在林溼潤身邊的我的身份。
“開始吧,刀哥。這次你可是下血本咯,是想讓我都把這錢贏回去嗎?”林溼潤笑哈哈。
地說着。不過表面還是沒有太多的喜色,畢竟他現在要扮演的是一個暴發戶的角色。這一千萬對於他來說應該不算什麼。
等着正式開局的時候。那個美女荷官在一開始的時候就一個勁地朝林溼潤拋媚眼,那媚眼拋地極爲不經意,但是不經意間又透露着嫵媚。足以讓好色的林溼潤神魂顛倒了。
在一邊一直注意着林溼潤的刀哥看見這個樣子就忍不住笑出了聲來,問林溼潤可別中了美人計了,這一會別連牌都沒法玩了。
“沒事,我就愛美人,刀哥,你這裡的荷官可以約嗎?”林溼潤繼續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哈哈哈,我們這裡的荷官都喜歡有本事的男人,就看你有沒有本事把他約去咯。”刀哥笑侃了下後,就示意荷官發牌了。
兩人都選擇不看牌,當三張牌發到兩人手上的時候,林溼潤看了一眼後,直接就把桌子上的一百萬直接甩上去了,然後用着挑釁的語氣問着刀哥要不要跟?
“跟啊。”說着刀哥就把甩出去了二十個籌碼,這就是兩百萬啊,在場的氛圍頓時就被這兩百萬給炒到了一個高潮。
“刀哥果然爽快,這下越來越好玩了,我要是輸了,這下才是連褲子都會輸光咯。”林溼潤看着桌子上的錢後,整個人都處於一種興奮的狀態,這種興奮也就只有我體會到了,他的表面還是裝地比較淡定。
“哈哈哈,錢老闆可真會說笑啊,這要是輸了,也就是兩百萬,對於錢老闆來說不算什麼吧。我記得錢老闆光是這幾天砸在賭場的錢就有五百萬吧,這種手筆,也沒有幾個人有了。”刀哥手裡玩弄着幾個籌碼,安然得看着林溼潤。
隨着刀哥說的這話,四周瞬間就議論了起來,大家都在討論着這錢老闆到底是什麼人,肯讓刀哥當面收拾李壯,還有這氣度,一來就砸了五百萬,這賭場雖然大,接待的人也全是些有頭有臉的人,可真要是讓誰一下輸個五百萬還這麼淡定可還真不少。
“哈哈哈,只是玩個開心而已,這今天要是不把那錢贏回去,那指不定回去我媳婦怎麼收拾我呢。”林溼潤越說越過分,直接把我摟得緊緊的,顯出一副恩愛到不行的模樣。
“那就開牌吧,看看錢老闆今天是否真的能轉運。”刀哥說完之後,一把就把自己的三張牌甩在了桌子上,一個a,兩張k。
“對子。錢老闆該你亮牌了。”那個戴着白色手套的美女荷官看完刀哥的牌後,把手指向了林溼潤,讓他開牌。
“哈哈哈哈,刀哥這把你輸定了。”林溼潤沒有想到現在這刀哥還在給他喂牌,完全沒有懸念地開了自己的牌。
“順子大,錢老闆贏。”美女荷官看了牌後,沒有半點表情把刀哥的二十個籌碼推向了林溼潤這邊,林溼潤看到那些籌碼後,竟誇張地拿起一個親了一口,這樣粗鄙的行爲被刀哥一收眼底後,刀哥嘴角的笑意就更加濃烈了。
“錢老闆玩得開心嗎?”此時的刀哥不再玩弄籌碼了,而是換了雪茄盒玩,一直一開一合的。
“怎麼不開心啊,贏錢啊。”林溼潤貪財地捏了一大把紅色的籌碼,嘴巴都樂不停了。
“那我們玩把大的?”刀哥終於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的了,就這坐的一會功夫,他就輸了三百萬了,這甜頭也算是給夠了,現在是時候動真格的了。
“行啊,小茉莉,你再去給我兌個兩百萬的,我就拿六百萬把刀哥手裡還剩的八百萬贏了。”林溼潤此時正看着眼前的錢高興着,一聽這刀哥這麼說還是笑眯眯的,立馬把他的卡給了我。這卡里還有最後兩百萬,加上這桌子上的四百萬,剛好六百萬,也不知道這林溼潤能用這六百萬翻出什麼花來。
這時我才覺得這林溼潤不簡單,他心中很清楚刀哥的圈套,卻表現出來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這種大智若愚,確實不簡單。
“好啊,看錢老闆今天手氣不錯,一定沒問題咯。”刀哥故作大方地說着。
等我換回籌碼的時候又重新開了一局,這時雙方的手裡都拿着了三張牌,同樣還是揹着放在桌子上沒有人看牌。
“怎麼樣,刀哥,你下多少?”林溼潤先是把推出了三百萬,這麼一下就把手中的籌碼甩出了一半,看着他這麼大手筆,我倒有些擔心了,這其中明明就有詐,要是一失手把這六百萬都輸了,那我們不就露餡了嗎,現在卡上已經一分錢沒有了。
“和你一樣啊,三百萬。”刀哥說着也推出了三百萬。
現在場上已經有六百萬了,要知道這可是多少人幾輩子都不見得能掙到的錢啊,可現在這些錢就掌握在兩個手中的牌上。
林溼潤笑了笑後,先是自己悄悄看了看自己的牌,然後滿帶着笑意地看着刀哥,問他加不加?
“加。”刀哥也看了一眼自己的牌,滿是自信地推出了一百萬。
“行,我也加一百萬。”林溼潤說完之後也跟着推出了一百萬,推出之後他立馬就把自己的牌甩在了牌面上,三個三。
看着這三個三的時候,我不禁捏了一把冷汗,這牌也不知道能不能贏,四周也一片安靜,大家都注視着刀哥手裡的牌,毫無疑問,這牌刀哥要贏也簡單,要輸也很簡單,三個三不大也不小。
不過我看衆人的眼神,無疑都覺得這把牌一定是刀哥贏了,不過結果卻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刀哥竟是三個二。
“錢老闆牌大,錢老闆贏這一把。”那荷官看了一眼牌後,有些不可思議地看着刀哥,刀哥似乎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牌會變成這樣,明明在這局開始的時候他就示意說自己這局要贏的,怎麼自己的牌最後還小了些,不過疑惑歸疑惑,他還是隻能眼睜睜得看着荷官把籌碼全推到了林溼潤的那邊,這一把林溼潤整整贏了四百萬。
林溼潤接過籌碼後竟學市井流氓那樣吹起了哨子,吹完後他還直接甩了一個紅色的籌碼給那個美女荷官,那荷官看到那籌碼臉色立馬就變得有些不自然了,忐忑地看了一眼刀哥,刀哥也注意到了這眼神,故意不去看荷官,讓人再去給他兌些錢來。
等錢兌回來之後,這雙方的面前都擺着一千萬,加起來就是兩千萬了,這時周邊很多的牌桌都散了,人都涌到了這邊來,在擁擠的人羣中我還看到了幾個熟識的客人,那些男人一看到我坐在林溼潤的身邊,眼裡都閃起了曖昧的味道。
而被這些人圍觀後,這賭場的氣氛瞬間到了一種白熱化的狀態,這桌子上放着的兩千萬,才正式宣告着賭局的真正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