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華看到慕微瀾這麼做,心裡面慢慢的明白過來。
現在的慕微瀾沒有傷害二小姐的意思,但是從她的話裡話外間,能看出來一種幸災樂禍,她的心裡面幾乎可以肯定的一件事,那就是這件事的真假。
秋華的心裡面努力變的平靜下來,她現在剛成爲二小姐身邊的丫鬟,而且也是因爲她,想要幫助夫人更快的變成當家主母,這樣的話,她也有可能變成老爺身邊的妾室。
可是沒有想到,因爲前幾天她提出來的建議,讓二小姐現在落得這個境地。
這裡是祠堂,原本在的人都是一個打掃人員,但是這些打掃人員算的上和這裡的人都不親近的一些丫鬟和小廝,他們不會輕易的幫助一個人。
慕微瀾臨走之前,不由的看向慕明珠說道,“你還不知道吧,說起這件事情的人,竟然是你以前很喜歡的丫鬟,現在的管事。”
秋華聽到這裡,她下意識的看向二小姐。
二小姐的眼中蓄滿了淚水,她不敢相信,清蕪能做到這個地步。
慕微瀾笑着看向她,“怎麼樣,是不是怎麼都沒有想到,你也不想想,自己是個多蠢笨的人,身邊怎麼可能留下忠心對待你的人!”
慕微瀾雙手捂着耳朵,盡力的不要去聽到那麼多的消息,可是那些消息還是傳到她的耳朵中。
“不要,我不要聽!”
此刻在外邊的慕微瀾見着慕明珠變成這個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今天是前所未有的輕鬆。
“走吧,讓她們在這裡好好的等着。”
秋華等到慕微瀾離開後,她纔開口說道,“小姐,你不能哭。”
慕微瀾控制不住,她將周圍的東西都砸了!
“爲什麼,白清蕪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國公爺這邊,他聽到白清蕪將事情的經過完整的說出來。
老夫人看向凌蓮心,此刻聽到的事情越多,才知道當初清蕪的爹怎麼似的。
“我的兒,你現在還有什麼話想說?”
此刻的國公爺看向凌蓮心,他的心裡面滿是失望。
現在的他已經不想再爲凌蓮心說什麼了,而是轉身默默的離開。
凌蓮心跪在地上,沒了從前裝模做樣的溫柔和良善,她惡狠狠的目光看向白清蕪。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凌蓮心沒有想到,她怎麼防備的人,都被她找到證據。
白清蕪看向那門簾的方向,然後說道,“夫人可知道你身邊跟着的陳婆子,那是個早期就想對老夫人動手的人,她借用小翠的不知情,然後慢慢的給老夫人下藥,倒是沒有想到你的計劃正好稱了她的心思。”
凌蓮心才知道,原來她自以爲的聰明,也不過是被陳婆子算計到。
陳婆子也沒有想到,白清蕪還知道這件事情。
她做的那麼隱秘,一直沒有被發現,現在被發現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早就被注意到。
“那小翠爲什麼一點事情都沒有?”
凌蓮心下意識的想到小翠,她的心裡面生出一抹希望,肯定不是這樣。“
白清蕪用一種難以理解的眼神看向凌蓮心,此刻外邊的小翠聽到別人提起她的名字,當即笑着出現。
她跪下行禮,然後開口說道,“那是因爲我假裝有事,其實之前就已經懷疑有人害我,卻沒有想到,最終想害的人,竟然是老夫人!”
白清蕪一點點的通過線索,最終發現生病的老夫人是什麼情況。
“你以爲的神不知鬼不覺,其實不過是你自己的心裡面以爲而已!”
老夫人差點都沒能醒來,如果不是解藥的幫助,想想就讓人害怕。
大丫鬟不由的看向小翠,知道小翠的大膽,如果這中間沒有小翠的大膽,也不會說有剛纔她的一番話。
老夫人看向地上跪着的凌蓮心,真的知道自己的身邊伏着這麼一條,她心裡面都有一種後怕的很。
她一直將府裡面處理的乾乾淨淨,卻沒有想到,偏偏留下來的這個,竟然是個最大的禍害!
“凌蓮心你可之罪!”老夫人說道。
此刻的凌蓮心沒有想到,原本她是過來救人,沒有想到人沒有救到不說,還讓她自己都完了!
老夫人看向凌蓮心,心裡面再後悔也沒有用,現在只能想辦法維持這件事不被別的人知道。
白清蕪看向老夫人,從剛纔是老夫人震驚的態度上,現在注意到她的情況有些不同。
她似乎會放凌蓮心一碼,白清蕪知道,凌蓮心不會毫髮無損。
不過,只是這樣,心裡面有些難過的很,卻也知道,這已經是老夫人能做到的成度。
果然,老夫人說道,“來人,將凌蓮心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進去伺候她,她身邊的丫鬟全部都不許去,把門封起來,以後不許她出去!”
幾句話的事,在場的丫鬟們聽到,大家都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凌蓮心知道,能保住一條性命,也是因爲老夫人看在夫君的面上,還有他當的國公爺的名聲上。
她的心如同死灰,可是這樣的事,她已經無可奈何。
沒有想到她會落得這樣的下場,尤其是想到自己以爲會成功,居然沒有乘早準備,現在孤身前來無法讓人相助不說,也看出夫君的涼薄。
前來關押的人,老夫人眼神中帶着警告說道,“有些事情不該說的不要亂說,如果有人問起來夫人這是怎麼了,你們告訴她們,只是得了病,這病會傳,所以將她關起來。”
來關押的人點點頭,神色嚴肅的很。
此刻現場的人,大家大氣都不敢出。
發生這樣的事,大家都希望早些能結束。
大丫鬟此刻的心裡面都是一片的懵,本來想着將陳婆子給弄下去,因爲她實在是噁心,又不忠心的情況下,還要想着害老夫人。
陳婆子見着夫人都已經倒下去,原本想着老夫人才是那個先倒下去的人,沒有想到這一切發生的跟做夢一樣。
“這,這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陳婆子再想活着出去,顯然這是不可能。
她面如死灰,不再像剛纔那樣。
來人將陳婆子拖下去,她人還沒死,已經被嚇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