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一陣歡樂的鈴聲響起,李昊掏出手機接通,和善的道:“喂,你是哪位?”
“我是秀秀,你在哪裡?”一個甜膩悅耳,最少三加號的聲音響起。 新匕匕奇新地址:www.m
“學院小吃一條街,好基友燒烤店!”李昊沉默一下,輕聲道。
“稍候,秀秀馬上就到!”話筒一片忙音,李昊表情古怪起來,收起了手機。
肥波提着一串皮蛋,羨慕的道:“昊哥真叼,這鬼天氣都有妹子約。”
眼鏡哥哥撩起柔順的長髮,陰陽怪氣的道:“有一套,快趕上人家在初中時代,學霸校草的風采。”
李昊撓了撓頭,回憶着韓秀美的熱情,哀怨的道:“這妹子是別人介紹的,來歷有點古怪。”
話前一落,包間門開了,陳豪和小花妹子走了進來,肥波招呼着二人入座,又點了些燒烤和酒水。
陳豪和小花妹子坐在一起,啃着一串大烤腸,大秀恩愛,搞得肥波很不爽,調侃道:“注意一下影響,旁邊的都是單身漢,會引起公憤的!”
眼鏡哥哥調侃道:“小二口這麼恩愛,要不要提前見家長。”
陳豪羞澀的一笑,摸了摸大光頭,弱弱的道:“不好意思!”
小花妹子掐着小蠻腰,彪悍的道:“你倆要是不爽,一起啃一串烤腸,我不在意的!”
李昊哈哈大笑,看着表情尷尬肥波和眼鏡哥哥,調侃道:“單身狗受鄙視,看來是真的。”
“切,你不也一樣!”眼鏡哥哥不爽的嬌哼一聲,自顧自的吃着烤串。
“吱嘎!”房門開啓,韓秀美俏生生的走進包間,她五官精緻,明媚的眸子閃爍狡黠光芒,瀑布長髮披散肩頭,天鵝般修長雪白的脖頸掛着閃亮的鑽石項鍊,一襲香奈兒鵝黃碎花連衣裙,火紅小高跟,襯托出亭亭玉立的好身材,尤其是一雙白生生的大美腿,閃着奇異的光暈,吸引了無數牲口的注視。
“秀秀來了,過來坐吧!”李昊滿臉堆笑,招呼着韓秀美。
“老公好壞,吃大餐也不招呼秀秀一聲!”韓秀美嬌嗔一聲,邁着婀娜的貓步,奔放的坐在李昊的大腿上。
肥波和眼鏡哥哥對視一眼,表情充滿了震撼,對李昊的佩服之情,好如滔滔江山連綿不絕,有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陳豪也驚呆了,驚愕的看着嬌豔如花的韓秀美,小花妹子黯然失色。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韓秀美好比海鮮大餐,小花就是路邊攤的廉價小吃,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李昊笑容一僵,額頭冒出冷汗,抱起韓秀美放到一旁椅子上,環視四周羨慕嫉妒恨的眼神,鬱悶的道:“不好意思,這位是音樂系的韓秀美,這幾位是我同寢的哥們!”
大家互相介紹,很快熟識了,韓秀美活力四射,散發出美女的魔力,妙語生花,媚笑連連,很快成爲了酒席的主角。
韓秀美見多識廣,熟悉各種奢侈品,從穿戴衣飾,到豪車名錶,沒有不知道的。肥波三人被侃倒,還可以理解,小花妹子也被迷倒了,就有點意外了,韓秀美一邊活躍氣氛,一邊跟李昊玩曖昧,做着各種小動作。
李昊無語的搖搖頭,招呼韓秀美過來吃飯,或許是一個錯誤,這妞太奔放了,搞得他很被動,藉着尿遁離開了包間。
燒烤店的走廊裡,空調呼呼吹着,吵雜的說笑聲絡繹不絕,李昊叼着半截香菸,耷拉着腦袋,蕭瑟的走向洗手間,思考着韓秀美的問題,這妞太熱情了,美女倒貼的感覺,真讓人受不了。
“嘭!”李昊跟人撞在一起,向後退了一步,和善的道:“不好意思,有點喝高了!”話一說完,李昊頭也沒擡,無視撞到的人,吊兒郎當的走進洗手間。
“站住!”一聲陰陽怪氣的吼叫,打亂了李昊的節奏,他轉身回頭看去,眉頭一皺,臉色陰沉下來。
殷貴呆若木雞,表情呆滯的站在那裡,嘴裡的香菸墜落地面,他都沒有反應,用力搖了搖腦袋,晃得跟波浪鼓一樣,又揉了揉小三角眼。
殷貴驚駭欲絕,掐了一下大腿,震撼莫名的嘀咕道:“我滴神呀!老子撞鬼了,你丫不是那死叼絲!”
李昊皮笑肉不笑,撇了撇嘴,吐出一口白白的煙霧,冷冷的道:“出門沒看黃曆,撞到這個死鬼,真他娘地晦氣!”
殷貴表情古怪,雙手抓狂的撓着頭,詫異的自言自語道:“叼絲明明撲街了,怎麼還活蹦亂跳的,這不科學!”
“滾你大爺地,你才撲街了!”李昊不爽的道。
“叼絲既然沒事,那撲街的是誰?”殷貴嘴角抽搐一下,疑惑的道。
“鬼知道是誰,你丫記住了,再敢下黑手陰我,老子打折你三條腿。”李昊驀然擡起腿,踢在洗手間的白瓷磚上,“咔吧”一聲脆響,瓷磚脆成八瓣掉落地面。
殷貴沒搭理他,無視李昊的威脅,神經兮兮的貓着小腰,自言自語的走出洗手間。
李昊很無語,哼哼大神太可憐了,撲街撲得太意外了,讓人扼腕嘆息,拍手稱快。
小便池前,李昊悠閒的解開腰帶,亮出了大傢伙,看着牆壁上的提示標語,就是一陣蛋疼!
“尿到池外,說明你短!滴在地上,說明你軟!”
“我靠!不愧是大學校園,文化人就是多!尿碎了小便池,是不是說明老子夠硬!”李昊醞釀着感覺,自言自語的嘀咕道。
“槓!槓!槓!槓!
歐巴剛弄死他!啊!
剛弄死他!喔喔喔!
歐巴剛弄死他!啊!
剛弄死他!喔喔喔!
歐巴剛弄死他。。!”
一個小青年哼着讓人尿崩的廣場舞嗨曲,跳着歡樂的騎馬舞走進了洗手間,他留着欠踢的子彈頭,染成了橘色,眸子陰鷲冰冷,一張酒色過度的蒼白小臉,耳朵上鑲着一圈亮鑽,閃着刺眼的光芒。
小青年滿身名牌,花襯衫休閒褲,鋥亮的意大利尖頭皮鞋,手腕上戴着一塊金勞,家世明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