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道:“你在長白山生活多少年了?”
曲讓脫口而出:“小時候不記事情,但怎麼也有五六十年。”
“你這五六十年就能化形?”我有些驚訝,長白山雖然讚譽頗高,但到了現在這個時代還能有如此神駿?
曲讓有點得意:“那可是長白山,不過我確實是算快一點的。”
得到曲讓的證實我心中大駭,茅山在有意識的保護之下才能達到這樣的效果,而長白山從沒有什麼大宗大派,別的宗派肯定也沒閒工夫也沒那份能力去管一個自己用不到的地方,按照常理來講現在的長白山早就該沒落,能堅持到現在還能如此只能說明一個道理,常理失效了。
我繼續問道:“在長白山範圍內,你見過殭屍沒有?或者聽說過殭屍在哪。”
曲讓想了想:“有,我們鼠族的領地不遠就有一羣殭屍。”
“你確定?”
“肯定!”
我心中大定,既然有那就有了目標,再問曲讓就不知道了,曲讓雖然化形,但在整個鼠族中還是屬於末端的執行者,而且鼠族在長白山的地位不高,殭屍一羣就要比鼠族要高一些,但好在長白山主要以妖類爲主,所以這些年鼠族在穩健的發展,頭腦精明的他們或許戰鬥不夠精通,但是對於現代社會的經營卻上手的很,涌現出了曲半金曲讓這些人才,嗯妖才。
曲讓又介紹了一些情況之後去休息了,二狗還是不想睡,我陪着他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看着看着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夢裡師父出現在了鏡頭中。
“小二呀,你這有錢了就不給師傅打點花花?”
當時我就醒了直扇自己嘴巴子,晦氣,這他媽是託夢好不好,師父明明是飛昇了,可不是死了。
二狗正看電視就聽見我啪啪啪的抽自己耳光,看着我咯咯的笑。
“笑個屁,這都十一點了咱睡覺吧?”我看看牆上的鬧鐘,一股子睏意襲來。
“早呢,我再看一會。”
我揪着二狗耳朵拔染送到了另一個臥室的牀上:“你睡這裡,明天咱們就走。”
被子早就鋪好,二狗不情願的鑽進被子裡。
我關掉客廳裡的電視回到自己的房間,淡淡的香味一聞就是王舒的,我大口的呼吸了幾下,突然感覺自己有種死變態的感覺,啥也幹不了整天是意淫。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光頭強的聲音刺醒,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射了進來(我就是這麼邪惡),掙扎着爬起來發現王舒正陪着二狗看電視,二狗美滋滋的吃着王舒削好的蘋果,王舒知道二狗的病,所以一直以來都是特殊照顧,臭屌絲二狗原來跟着我師傅哪能有這種機會,所以雖然他傻,但現在只要見了王舒就立馬湊過去,不過就是稱呼有點問題:“姐姐。”
捋一捋捋一捋,嚴格一點,劉大爺論輩分算是我爺爺一輩,也就是我師傅他爹(就按照年齡算),那二狗就是我師父的弟弟,我是我師傅的徒弟,也就是說二狗是我叔,二狗又叫王舒是姐,意思王舒其實是我姑,總結一下就是我和我姑戀愛了。
我不是楊過。
“姐姐你削的蘋果真好吃。”
我一臉黑線的看着這個三十多的怪蜀黍愣是裝X賣萌的討好着我的女朋友,穿着大褲頭走過去一把搶走二狗手裡的蘋果,吭哧一口吃在嘴裡。
“這是給我的。”
王舒扭過頭去:“快去穿衣服,一會人家曲讓來接你呢。”
“都是男人怕個雞,”我慢悠悠穿了起來,王舒卻好像想起什麼跑了進來。
王舒拉開衣櫃翻了幾下,拿出一套嶄新的西服說:“穿這個吧,我給你新買的。”
那必須沒問題啊,王舒乖巧的幫我穿上了衣服,看得出來小姑娘很用心,十分合身。
我抱住王舒親了一口:“這是賞你的。”
王舒輕捶了我一拳:“快去洗臉,我去叫肖總他們。”
等我洗完臉肖稚等人都已經上樓,簡單吃了口飯之後我們去了機場。
一路上二狗因爲睡得遲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路,我則簡單安排了一下事情,曲半金還要再關幾天,因爲他覺得住在他隔壁的嫌疑犯甲特別對他路子,所以特別向徐震申請延遲等着和甲一起出獄,曲讓又要和我走,北好分部的事情就只能交給肖稚和老虎打理。
“好了好了,我走了,過兩天就回來了。”
王舒在我臨上飛機前抹起了眼淚,我趁着前面還在排隊趕緊安慰了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