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情況也就是這麼個情況,昨天因爲比較倉促就簡單休息了,曲半金除了覺得開會很有必要以外他也覺得吃頓飯更重要。
飯局就設在我拿下肖稚的帝王宮,這次再去的時候那個叫徐山客的老闆已經換了,產業也變成了北好集團所有,收在了肖稚手下。
這次再進來的時候門迎小姐喊得格外賣力:“歡迎董事長檢查工作。”
酒店的幾個領導也趕忙迎了出來,領頭的是老虎手下的那隻老山羊,這老山羊姓閆單字一個堅,混跡江湖多年,也算是老虎手下的得力干將,帝王宮交到他手上之後隱隱約約已經超過了原本的規模。
“董事長一來這破地方都蓬蓽生輝啊!”閆堅握着我的手一陣猛搖。
曲半金見閆堅如此賣力哈哈一笑說到:“老閆你這馬屁功夫比以前好多了,我來的時候可沒這待遇。”
“爲了工作,這都是爲了工作,”閆堅級別也不低,此話一出也沒人覺得不對,一羣人哈哈的笑了起來。
一席坐定,閆堅立馬就安排服務員上菜,一盤盤下來滿滿當當的一桌子山珍海味,二狗坐我身邊哈喇子流了一灘。
穿山甲老趙和朱胖子也是吃了幾天涼水面包,看見這一堆美味也是一口口的口水往下嚥,可惜我不說話誰也不動筷子。
我見這情況如此慘烈只好開口說:“話也說完了,那咱開動吧。”
只聽一陣叮鈴哐啷的聲音,以二狗爲首的中單英雄向着一桌子菜發起了攻勢,同時下路輸出朱胖子和老趙也放出了大,打野郝貳也開啓了暴走狀態,一桌子菜兩分鐘之內被吃了個差不多,其他人還都保持着舉筷子的姿勢,老趙年齡大了吃了一通之後坐在那嘬牙花子:“哎呀呀,要說還是這外面的東西好,吃不動嘍。”
二狗和朱胖子則意猶未盡,吸溜完最後的一碗湯之後二狗看着閆堅,因爲他覺得這些菜都是閆堅給的。
這期間桌子上早就被我們四個的吃相驚的鴉雀無聲,不論是曲半金還是老虎亦或是肖稚都靜悄悄的看着二狗,二狗則死死的盯着閆堅。
終於,閆堅被看毛了,二狗的身份他自然知道,眼看又對視了一會實在是頂不住了,一咬牙開口問道:“劉仙人覺得這菜不合口味?”
場上都是高層,清一色的妖怪,閆堅自然不用顧忌這些隱晦。
二狗搖搖頭沒說話,閆堅又問道:“那咱換個菜系吃吃?”
二狗還是沒說話,朱胖子倒是開口了:“你家劉仙人的意思就是東西少了再上。”
“這個呀,好說好說,我這就安排人再上一桌,”閆堅出了口氣說道。
閆堅話音剛落惜字如金的劉仙人二狗突然開口:“我一個人要一桌。”
所以接下來二狗和朱胖子坐了一桌,偌大的包間裡除了我們這一桌說笑的聲音就是這倆人稀里嘩啦的吃飯聲了,上菜的服務員索性也不一盤盤端了,直接推着小車就進來了。
老虎和肖稚喝高了,摟在一起嘮起了家常,“我說肖稚啊,以前你可真不是個東西。”
“誰說不是呢,你也好不到哪去。”
曲半金則和濃毛朱胖子混在一起,因爲他倆覺得朱胖子去的地方多,能知道知道各地紅燈區的情況。
就在這一片其樂融融中我的手機嗡嗡的震動了起來,我隨手接了起來:“誰啊?”
手機裡傳來一陣亂哄哄的聲音,我一下子就醒了酒。
“我姓周,”手機裡傳來一個嘶啞的聲音。
“姓周?周家的人?”
“平崗村,半個小時過不來我就把你的工人幹掉,”這人並沒有回答我,說完就掛了電話。
旁邊的老虎和肖稚發現了我的變化,見我放下手機問道:“怎麼了?”
“小事情,周家來人了,在平崗,”我收好手機說道。
我自然,參中寶的加工廠大多是妖怪們在工作,周家也就是一堆普通人,不說誰就說老三也能搞他們個半死,更別說留下的那幾個狼族的人了。
曲半金也聽見了我的話坐過來說:“一羣凡人怕他幹啥,我這就給老三打電話,你就說要胳膊還是要腿吧。”
酒精之下老虎也沒了那份穩重:“就是,我這就過去收拾垃圾。”說着站起來拉着肖稚就要走,我趕緊拉住。
“你倆這開車過去別說收拾垃圾了,怕是交警先把你倆收拾了,”我回頭一看閆堅因爲安排事情還算清醒把他招呼了過來。
閆堅也聽見了我們的話,直接了當的說道:“董事長要幾輛車?需不需要我安排人過去?”
我心想着有這四個傢伙辦幾十號人根本不是個問題,“小事情,給我來一輛車就行,”我拽着趴在桌子上的老趙說:“走了,打架去,讓我看看咱茅山妖怪的實力。”
老趙被灌得暈暈乎乎,嘴裡嘟囔不清的說道:“哪呢?我兩下就能弄死他。”
就這樣我帶着這一車醉鬼上路了,開車的小夥子是頭豹子,一路上瘋狂超車不到二十分鐘就到了地方,我一看錶加上我們耽誤的時間剛好半個小時。
車直接開到了平崗村口我就讓他停下了,要悄悄的進村不是?
下車的時候四個醉鬼正光着膀子吼歌呢,“你有我有全都有啊,風風火火闖九州吶,艾爾呀依兒呀。”
我遠遠的就看見一道手電光打了過來,得,還是被這四個爺打草驚蛇了。
“別看了,就是你郝爺爺,”我衝着那光喊道。
手電立馬就暗了下去,看來是聽到了,對應的我身後的合唱團也停了,我正納悶呢就感覺背後趴了個人,體型比我大一圈,不用說肯定是老虎了,我回頭一看這傢伙正趴在我背上打呼嚕呢,其他三個躺在地上呼嚕聲打個不停。
“我操,咱辦事呢!醒醒,”我挨個叫可是一個都沒起來,特別是老趙喝的最多直接哼哼了一句“別煩我,”翻個身子繼續睡過去了。
我一看這他媽哪能行,放下老虎就要打電話叫人,可是劇情總是不會讓我如意的,剛拿出手機就一堆人就四面八方的鑽了出來。
感情人家早就埋伏好了,我心想着這下可完了,囂張也囂張了,這周圍怎麼也有個三四十號,絕逼是打不過了。
我索性蹲在地上:“你找個繩子捆好我吧,打的時候別打臉。”
見我老實周圍走出一個人,繩子人家早就備好了,一邊捆我一邊說:“就幾個醉鬼你也敢帶來平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