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沿着沙地一直走,這個沙地依河道而成,就如同一個杯壁把整個河道圍在中,沙地與水面差不多持平,所以我們走的時候與河道保持着一定的距離,因爲我們能看到水面上不斷的在劃出波紋,想必又是那些怪魚。
我們走的時間很長,近一個小時,終於看到了苦苦尋求的地宮入口。
其實要說是地宮入口也不準確,因爲我們還要翻過護城河,只要我們爬上這層高高的石牆,我們就能看到的地宮的面貌。
終於走到了這,大家顯得都很激動。
山爺看了看這石牆的高度,對我們說:“待會可是體力活,大家先休息一下,餓的可以吃點東西。”
有了休息時間,我可以好好打量一下這個護城高牆,這道牆雖高,但是由於古代石料原因,用來砌這道牆的都是一些巨石,以致牆面上有很多較大的縫隙和突出,只要我們小心點,是完全可以爬上去的。
休息了一段時間,大家開始行動。
我們每個人戴上一副防滑手套,開始向上攀爬,牆雖高,但並不難爬。半小時之後我們都安全的到達牆頂。
我站在牆頂之上,隱約能看到前方有一個規模巨大的建築。
“孃的,可算讓老子找到你了。”山爺振臂高呼:“看到沒!現在所有的秘密都別想逃出我的眼睛!”說着他指向下面水流湍急的河道。
我向下望去,河水如黑色蛟龍奔涌前行,激流相撞發出的轟鳴聲如炮竹般炸響在耳邊。我不禁大嘆巧奪天工,這麼多年過去了,竟然還能生出如此壯觀的景象。
驚愕中,聽到山爺再次發話:“順着這道牆走,地宮就在前面。”
終於找到了地宮,沒有什麼比這更興奮的了,我們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似得,在高大的牆壁頂端行走如履平地。
一行人繞過長長的護城河,登上了護城河橋,前面就是巨大的地宮封門。
看着巨大的城門,老葛道:“山爺,咱現在怎麼辦?小四出了事,這門不好弄啊。”
山爺
點了支菸,吸了幾口卻沒有說話。
既然已經到了門口,豈有不進去的道理,我說:“這門雖然大,但咱們從單扇開始,合起蠻力也不是沒有機會。”
山爺嗤笑了一聲,道:“你個外行人懂什麼,這門後面必定有頂門石,靠蠻力我們是推不開的。”
我讓山爺的一句話堵的很難受,張了張嘴一時語塞。
不過自己想了想,也釋然了,自己一個外行人,在這裡發表的意見不是每條都值錢的。
“那怎麼辦?我們在這裡乾等不成?”峰子聳了聳肩,這話也有幫我解圍的意思。
黑眼鏡摸了摸石門,道:“倒不用擔心,這些小把戲防小毛賊還可以,對於我們如同虛設。”
說罷,他扭頭看向老葛:“準備好了嗎?老葛。”
“我可沒小四那準頭,我儘量吧。”說着,老葛從揹包中拿出一把【雷】管。
老葛一邊在門縫下面塞雷【管】一邊對我們打屁道:“沒買保險的離遠點啊,我可不常幹這事。”
我哈哈一聲,笑着躲到一旁。
隨着一聲巨響,門下方硬被豁出一個口子,待硝煙逝盡,黑眼鏡拿出一根鐵桿對着豁口用力一捅,一聲金屬與石頭摩擦的聲音發了出來。
他連着試了幾次,回頭道:“山爺,暗槽太深,不好搞。”
“炸掉它。”山爺回答的很乾脆。
得令,老葛又在黑眼鏡用手電的照明下把炸藥塞在裡面,又是一聲巨響,但巨響的之後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也從門內傳來。
老葛用手電在裡面照了照,笑道:“得了,搞定了。”剛說完,他突然又捂着手腕一臉吃痛的表情,我瞅了瞅他那被蛇咬的傷口,看來他還沒完全緩過來。
雖然頂門石的麻煩被我們解決掉,但是這道巨門本身的重量依然不容小視,且我們還少了人,老葛又帶着傷。
所以我們一推一歇,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推出一道容人鑽進去的縫隙。
推開後,我們並沒有停歇,馬上魚
貫而入。
才走幾步,我能發現地上滿是被破壞掉的機關,我撿起一支足有一臂長的弩箭,這足以穿透人體。
不過,好在這些機關都禁不住歲月的侵襲,輕易的就被剛纔的一系列劇烈震動給破壞掉。很難想象那沒有炸藥的時代,估計那些盜墓賊一推開門就會被射程篩子。
進入地宮內部,首先印入眼簾的是一個四周雕滿彩畫的正道,而兩側分別有序的矗立着一排萬年燈。
此時的萬年燈已經不再明亮,而是一個個乾枯的臺架。
我好奇的往燈臺裡面看了看,發現有些燈臺裡面還殘留着一些油脂,想必這些油脂都是千年之前的老油了,不知道還點不點的着。
此時四周的壁畫沒什麼特別,僅是一些色彩豔麗的仙女飛天圖,想必這是墓主人生前的願望。
再往前走,隱隱約約能看到通道的盡頭,老葛說出了這條路就是正殿了。
出了通道果然就是眼前一開,我們進入到了正殿。
在我眼前的是一個陷入黑暗中的豪華宮殿,正殿很高,目測將近十五米,半空中有粗大的橫樑支撐着這裡的結構。
這時鵬飛說:“古代的達官貴人死後都講究個排場,你別看這裡這麼大,這極有可能是按照他生前所住的環境模刻出來的。”
我略帶感嘆的拿着手電筒掃着頭頂這些粗大的橫樑,心裡直想:我靠,生前住這麼大的房子,還只能算是個前院,這人也奢華到一定程度了。
可是,我的手電剛準備從橫樑上移開,突然一個黑影從剛纔掃過的地方一閃而過,我心裡一驚,但揉了揉眼睛仔細再一看卻什麼東西也發現。
難道剛纔是我眼花了?
我不放心的叫峰子跟我一起在剛纔的地方找了找,可他也沒看到什麼東西,他小聲對我說:“應該是你看錯了吧,這麼高的橫樑,怎麼會有東西呢?”
不管怎麼說,我心裡總是感覺怪怪的,並且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我喃喃道:“希望是這樣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