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鎖之外,就再也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處?”當我的話落下去之後,慕容潔便呢喃着向我問道。
“應該說是,除了所謂的‘成仙’之外,就只剩下鎖的問題!”我趕緊向她點下了頭,又重複着之前想到的話,“鎖在這裡根本就沒有起作用,鎖門的時間最多隻有幾分鐘,沒有意義。除非兇手真的就是在幹一件毫無意義的事!”
我無奈的搖起了頭,細想了一下後,又接着嚮慕容潔說道,“第一,如果這不是一件惡意殺人事件,兇手真的就是想要幫助馬教授成仙,那他就不怕人發現屍體,那鎖門做什麼?第二,如果兇手是惡意殺人,想要利用鎖拖延被屍體被發現的時間,可鎖又沒起作用。”
“想不明白,實在是想不明白啊?”說完之後,我無奈的搖起了頭。
慕容潔則朝着我一挑眉,迫不及待地向我說道,“那會不會是兇手想要用這把鎖來製造一件密室,裝神弄鬼?”
“如果當成密室來看的話,就能加大馬教授死的玄幻性,讓人更加覺得這案子和鬼有關!”慕容潔又朝着我小聲地說道。
我連忙搖了搖頭,“不會的,兇手不是出於這個理由。如果是製造密室,那他還少了一個關鍵性的道具!”
見慕容潔不解地看着我,我連忙向她解釋道,“鑰匙啊!如果兇手真的是打算把這把鎖來弄成密室,那他應該把鑰匙放到地下實驗室內。”
“可現在我們沒有找到鑰匙,而按照一般人的思路,就只能是鑰匙被別人拿走了!”我苦笑着搖了搖頭,“所以還是講不通!”
慕容潔沒有說話,只是低着頭,仔細地思考着。思考了好一會兒,她才擡頭朝着我無奈的笑了笑。同時也向我說道,“你覺得只要弄清楚這把鎖的問題,就能夠搞清楚兇手的問題!”
我稍怔了一下,最後只是無奈的嚮慕容潔笑了笑,“並不,只不過這把鎖是現在唯一的突破口而已。”
“嗯!”慕容潔笑了笑,然後向我說道,“你彆着急,現在這案子還只是剛剛開始而已,我們慢慢查!”
我哪裡着急了!分明是她着急!
但我沒有明說,只是向她笑了笑,然後我轉頭朝着馬鈴看了過去。
現在的她還是表現得十分冷漠!是冷靜到了極致的那種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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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沒有管她這些,而是開口向她問道,“我想去看看你父親的房間,可以嗎?”
馬鈴立刻向我點下了頭,“可以,你們跟我來吧,我正好要回房間!”
很快,馬鈴帶着我們朝着對面的那棟樓房走去。
走到大樓門口時,我忍不住擡頭看了看頭頂。
我又想起了那個骷髏頭的陰影,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現在我們正好是處在骷髏頭的門牙處。
不過也只有這個信息而已。
很快,馬鈴往上走了。
“我看看現場的情況,找個合適點的位置!”我正準備跟着她一起往上走的時候,小神婆的聲音傳了出來,“位置好點,晚上作法的效果可能也更好!”
我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向她點下了頭。
而她在轉身之時,卻突然伸手把瘦猴給拉住了,“兄弟,跟我一起吧!”
壓根本就沒有給瘦猴說話的機會,小神婆就把他給拉走了。
我無奈的笑了笑,小神婆也算是替瘦猴解決麻煩,瘦猴去幫她是無可厚非的事。
不過有瘦猴在,我可能能找到更多的線索。
他的眼睛比起我的來講,還是要更尖一些。
就好像馬教授嘴裡的那張嘴條,如果不是瘦猴的話,我們不可能這麼快就發現!
一想到這裡,我的眉頭不由得一挑,這纔想起了馬教授嘴裡的那張字條的事。
於是,我一邊緊跟着馬鈴朝着樓梯走去,一邊好奇地向她問道,“馬教授嘴裡紙上的那個小李,你知道說的是誰嗎?”
走在前方的馬鈴稍稍的頓了一下,接着向我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說的是我丈夫!”
“你丈夫?”我一怔!
慕容潔之前也聽到了那紙條的事,於是連忙向馬鈴說道,“那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馬鈴搖了搖頭。
我則開口問道,“那你丈夫和馬教授是什麼關係呢?”
見前方的馬鈴稍稍的怔了怔,“我的意思是,除了女婿這一層關係之外!”
馬鈴這才恢復正常,嘆了口氣後這才接着道,“我丈夫是父親的學生,也是他最得意的學生。甚至我的父親一直認爲,總有一天,我丈夫能繼承他的衣鉢,成爲國內考古學的泰山北斗。”
這應該是一件十分榮幸的事。
自己的父親是學術界有名的人!
自己的丈夫前途也不可限量。
不管哪件事說出去都足夠讓人羨慕了。要是我有這樣兩個大名人親戚,我說話之時肯定會趾高氣昂!
但是馬鈴在說起這些事情的時候,臉色卻顯得十分不好看!
之前他還只是冷靜而已,但這時她卻顯得有些不屑。
我很想要再開口問她,但這時我們已經出了樓梯口。轉了一個彎,馬鈴指着身旁的房間說道,“這就是我父親的家,你要是想搜,儘管去搜就行了!”
說完之後,她往前走去,一邊說還一邊擡手指着前邊的房間,“這是我和我丈夫的家,如果你有什麼問題也可以來找我!”
說完之後,她便自顧自地走進了另外一間房。
“鈴兒,告訴我是不是真的?告訴我是不是真的?”
當馬鈴進了那房間後,我便立刻聽到了一聲聽不出是高興還是痛苦又或者是憤怒的聲音傳了出來。
“剛剛有警察說老師他被人殺死了,還說是尸解法!”
“從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的,可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那是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情緒十分複雜,而這一會兒,馬鈴的聲音傳了出來,平靜得不得了。
那個房間裡的人,想必就是馬鈴的丈夫了!也是馬教授紙條上的‘小李’。
但是奇怪的,馬鈴對他的態度十分冷淡,至少單從聲音上聽起來是這樣!
還有,紙條上說‘小李,我去了!’這又代表了什麼?
搖了搖頭,我不由得轉身走進了房間裡。
這房間比我想象中的要大上很多,三室一廳,粗略看了一下,大廳比較大,除了兩間臥室之外,還有一間書房。
三間房的房門都敞開着,所以可以清楚的見到,其中一間臥室的牀上,背子還比較亂,明顯就是剛剛纔有人起了牀的痕跡。
而書房裡,有一個很大的書櫃,書櫃上自然擺滿了書。
“李隊!”就在我往書房裡看着的時候,一名警察從書房裡走了出來,走到我們身邊之後,朝着跟着我們一起上來的李剛敬了個禮。
李剛趕緊走了上來,向那人點下了頭之後,向他問道,“有找到什麼嗎?”
“鑰匙找到了!”他連忙提起了手裡的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