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張着小嘴,半天何不攏,只聽耳邊那鬼魅的低笑聲:“如何,是否想起了?”
“你……我腦海一閃而過,你也千里迢迢的跑來?”至於嗎?
我悲哀的嘆息,卻見拓跋離的臉在我眼前瞬間放大,我怔愣了一下,卻見這傢伙俯首在我臉上輕輕吸過,還誇張過分的輕輕遊移過我的頸側?
“你做什麼?”我冷冷的喝道。
拓跋離擡起頭,目光有些怪異的看我,沉吟道:“你最近見過什麼人?”
“幹嘛?”
“你這笨女人,都見過什麼人?”他聲音有些凝重道。
我想了想,不知道他什麼意思?“見過很多人,怎麼了?”
拓跋離沒說話,微閉了雙目,我看到他近在咫尺的面容有些透明,卻是俊美而朦朧!這樣不說話的樣子,簡直是鬼界極品啊……
忽然我眼前一片白霧飄起,緊接着是拓跋離瞬間睜開的雙眸,他指尖泛起銀色光芒,那手指一動,銀色光芒疾速的追上那白霧,掉落在地上泛起一團火光,霎時煙消雲散。
地氈上卻毫無火熾的跡象,好像一切不曾有過?我愣愣的看向拓跋離,但見他呼了一口氣,嘖嘖道:“還是靈力高強的女巫呢!連自己被人下了降都不知道?”
我驚了一下:“你說什麼?我被人下了降頭術?”
“那低級絲羅瓶都被本宮揪出來了,你沒見到麼?”他幸災樂禍道。
“什麼是絲羅瓶?”
拓跋離驚訝的看我,滿臉不可置信,隨即哈哈大笑道:“你究竟是不是女巫?”
我心裡恨恨想,誰願意做女巫?歲姬禁足自身難保,哪有時間教我那麼多?
“怎麼了?不想說就不要說了?”
拓跋離見我賭氣,輕嘆一聲:“笨女人?”
我瞪視他,他卻是毫不在乎模樣,輕輕貼近我道:“絲羅瓶是指那些練降頭術失敗的人,厲害的降頭師可以控制那些絲羅瓶幫他害人做事!”
“剛剛那個是絲羅瓶?它藏在我身邊?”
腦海中想起了那個深不可測的明爺,原來他早就給我下降了?難怪他一點都沒有忌諱藍瑜!早就在他意料之中吧?我心中有些後怕了起來。
“嗯,你碰到高深的降頭師了!如果不是我千年的靈力,你還真會被降住。”拓跋離看着我,一副施恩的嘴臉。
我也顧不得與他擡槓,認真道:“拓跋離,你神通廣大,知不知道人間有個叫明爺的人,我想肯定是他給我下的降頭術!”
“若要本宮有所耳聞的,定是做過傷天害理之事的,只有入陰曹地府的厲害人物,本宮纔會看上一眼。”他又一副自大的樣子,複道:“明爺?你招惹了北真國人?
我愣了一下:“他是北真國人?是他劫持了我,我纔沒招惹他呢!”
拓跋離展現出魅惑蒼生的笑容:“愛妃,你放心,本宮已經幫你亂了他的降術,他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你!”
“一時半會兒?那他以後還是會找上我?他到底是什麼人?”
拓跋離神色凝思的看我:“他和你說過什麼?”
我忙將當日的情形都告訴了拓跋離,他接過那泛着血光的玉玲,眸光越來越震驚!他以一種我從未聽過的聲音道:“你……從今以後忘記它,將它束之高閣。”
我愣愣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