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看着吞星留下的巨大人型凹陷,一邊和貓咪說着話的蘇明,其實心態還算平靜,哪怕實際上吞星的倒下真的是一種不祥之兆。
衆所周知,在漫威宇宙裡,一旦出什麼大事件,那事發地99%是紐約;要是有什麼高級別的危機要來,那吞星大概率最早一批撲街。
除了度量衡之外,行星吞噬者也可以看做是宇宙的晴雨表,只要是他早早被放倒的事件,起步就是多元宇宙級的危機。
這簡直就像是板子上的釘子,明擺在面上的。
至於貓咪說接下來要去繼續開眼界,這個倒也不是不行,反正蘇明自己的計劃下一步就是要去搞串聯,做好搖人準備的。
不過就在他準備帶灰貓去找黑豹的時候,副官轉接過來了死侍的通訊,此時的賤人說有要緊事需要向表哥彙報。
“計劃是成了,但似乎只成了一半。”
此時的韋德十分狼狽,他的臉缺少了一半,似乎像是被什麼東西啃掉了一樣,人則是躲在一個地下室裡,呼呼地喘氣:
“斯萊德,起源判官到了,它出現在了原本多元1位置上的新多元,它是衝我來的,我現在被困住了,扶一手啊,哥。”
一開始的事情還是挺順利的,蘑菇喪屍的傳染效率高得嚇人,畢竟還能通過空氣中的孢子來傳播腐化,比起縫合怪系列喪屍那依靠體液傳播病毒的方式要更加便捷。
這是獲得專業認證的,就連腦子裡那個綠色的胖大哥都誇他幹得好,十分有搞綠化的天賦,邀請死侍去他的花園裡喝糖水哩。
死侍不辭辛苦地爲了讓表哥加錢,他一次次搬運蘑菇喪屍前往新多元中的一個個平行世界,就像是勤勞的小螞蟻一樣,運營着自己的項目。
他還和因此死掉的那些人誠懇地道了歉,給他們燒了一點點紙錢,還弄了點肉團當做供果呢。
創造之手那五人在韋德看來是酒囊飯袋,全程都是被牽着鼻子走。
死侍在某個地球的某個地方偷偷釋放了蘑菇喪屍,把場面搞得猶如糞坑裡面放鞭炮一樣熱鬧,等創造之手發現再趕過去,黃花菜都涼了,只能像是補鍋匠一樣又是修復環境,又是修改歷史的。
那時候韋德早就溜走了,他又到另一個平行宇宙去投放蘑菇喪屍,發動恐怖襲擊,如此循環往復。
賤人表弟想得很好,他先這樣一次次挑釁那些傢伙,等他們實在受不了,忍不住了,失去理智了,就引他們去多元2,找虛空之手掰頭一番。
到時候‘兩隻手’互相打起來,他就可以悄悄脫身,回家拿自己的報酬了。
可也許是嘲諷太厲害了,人家確實生氣,所以直接搖人了,也有可能是巧合,但起源判官確實提前到來。
還是那隻綠色的老鷹,它飛過死侍頭頂上空時,那綠光瑩瑩的羽翼佔滿了整片天空,這體型對比就讓韋德知道正面對抗肯定打不過,於是他抱頭鼠竄。
多虧了還有超級自愈能力和傳送腰帶,要不然他怕不是被人家一口氣吹死了,但因爲拿傳送腰帶來逃命,使用得過於頻繁,這破玩意不久前呲出了一些火花,現在是趴窩了。
“無所謂的事情吧?你又死不了。”蘇明雲淡風輕地抽着煙,他已經帶着貓咪抵達了瓦坎達:“拖住它,起源判官總共有多少個我不知道,但你多拖住一個,我這邊的壓力就小一分。”
其實在聽到副官說是死侍有急事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事並不怎麼急,畢竟以韋德的能力,區區一個起源判官還沒法拿他怎麼樣。
贏不了,但也輸不掉。
別看賤人表弟平時沒有一點正形,可他能力一點不差,腦子因爲癌症的原因非常靈活不說,他手裡還有劇情連續性寶石。
捱打確實會很疼,不過死不了就沒事了啊。
要不是韋德現在有任務再忙,剛纔都該叫他過來給吞星試試人工呼吸的。
“說的容易,你看看我的臉,我英俊的面容都消失了一半。”死侍指指自己頭骨的缺口,那裡正在往下流出黃色的膿汁:“還好我及時地護住了頭,我機靈的大腦才得以保存,那玩意是瘋的啊,它是要弄個新總合體出來封印我啊!”
死侍說話的聲音猶如公雞啼血,和杜鵑沒法比,畢竟是咽喉癌嘛,但可以看出來他真是有點怕怕了,畢竟沒有被關過總合體的他,有點怕這所謂的封印套餐的。
就是先把人關進總合體裡,再把總合體放進起源牆裡,再給起源牆上粘滿宇宙中的強者當做警衛,這一套就是起源判官拿手的封印套餐。
當年珀佩圖阿就是吃了這一套,被關了不知道多少年,死侍現在傳送腰帶又冒煙了,可是危急時刻呢。
可爲什麼自己這麼危急了,表哥還在擼貓?一人一貓還吃着葡萄?瓦坎達產葡萄嗎?
“聽你的意思,起源判官是打算給新多元修牆是吧?”喪鐘抽了一根菸,同時無聲地通過絞殺讓副官幫忙找人:“這你應該高興啊,畢竟上一個被它們封印的人是珀佩圖阿,多元之母,人家判官這是瞧得起你,重視你,給你面子。”
“我在回憶,是不是我曾經上過判官它老媽?韋德叔叔不想要這種重視。”
死侍一副沒好氣的模樣,他在黑暗中靠在牆壁上,撓了撓自己的褲襠:
“現在新多元裡面到處都是蘑菇喪屍,是惡念權貴,它不去找虛空之手算賬,一直盯着我打是搞毛線啊?我知道本大爺是很帥,但它應該不是母鷹吧?難道它是個動物界的基佬?嘶,這就更難對付了,它政治很正確的呀。”
如果說原本還有點擔心,不過聽了他說這麼一大堆廢話之後,喪鐘是連那一點擔心都沒有了。
能說廢話代表着什麼事都沒有,韋德只不過是在找機會多露臉,混人氣罷了。
“行了,先不說那些廢話,你有沒有計劃?”
吐葡萄皮的蘇明打斷了表弟的喋喋不休,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就這麼一會功夫就已經開始頭疼了:
“如果沒有的話,我幫你聯繫一下路西法?你犧牲一下身體讓他出手幫忙應該問題不大,他一直想要和你還有麥子一起玩多人遊戲呢,只不過他是抖S強攻來着,你只能岔開腿當”
“停,表哥你說的是什麼虎狼之詞啊?人家根本聽不懂呢。”
死侍扭捏地晃晃身子,他缺失的半張臉已經自愈完畢:
“我的電影可是NC-17的青少年分級,你不要讓我犯錯誤呀,幫我找個能修傳送腰帶的仿生人來就好,剩下的我能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