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的報告很快就出來了,她通過密佈全球的安全屋網絡,竊聽各處的無線電通信。
好消息是隻有美國受到了入侵,作爲盟軍的英法兩國此時風平浪靜。
壞消息是美國不光是東海岸,而是全國各地,算得上一線城市的地方都遭受了不明武裝的攻擊。
警方派不上什麼用場,而戰後軍隊裁撤,國內只有國民警衛隊,而此時大多數警衛隊都失去了聯繫。
“美國的南北兩國有什麼動靜嗎?”蘇明問道,他全副武裝地坐在老闆椅上,手裡擦着自己的武器。
“沒有,一切正常。”副官乾脆地回答:“既沒有德國人借道的跡象,現在也沒有遭到入侵。”
“唔,看起來元首還是一如既往地討厭美國啊。”蘇明掏了掏耳朵。
摩納克對喪鐘監聽世界的行爲沒有任何意見,畢竟古一更過份,不光要聽,還要看呢,而且範圍還是整個維度。
他只是好奇,喪鐘居然用科技達成了魔法一半的效果,至少是大城市和陸地上的監聽很全面,而且好像還沒有代價。
喪鐘纔不會告訴他,代價就是他看不上的美元。
修建全球範圍的上千處安全屋,還要加裝各式各樣的通信、防禦、生活、交通設備,這個代價折算成魔法王子養的兔子的話,應該夠他炸個月球。
也幸虧有着副官這樣的人工智能幫助,要不然,蘇明和琴酒這些年可沒心力去管理這麼多的小型基地。
只不過原本是不打算動用這套牌的,全部啓用這套體系,要佔用副官的算力,重要項目的研究進度會受影響。
“你的科技能夠監控異位面嗎?比如地獄什麼的?”摩納克忍不住插了一句,他發現喪鐘這邊的科技好像不聲不響地邁進了一大步。
他知道副官的存在,但本以爲只是個玩具呢,沒想到她纔是真正的科研負責人。
那麼喪鐘還養着一大羣只會研究日常百貨的人幹什麼啊,障眼法嗎?
其實並不是,那些科學家原本也都是天才,是當初到了威爾遜企業工作,才被康暗算,變成了現如今的模樣。
雖然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但蘇明覺得自己也有責任,剛到漫威沒有預防時間線上的攻擊。
所以他沒有開除那些已經‘沒用’的科學家們,反而是把他們留下養了起來,至於能發明出什麼那都無所謂,關鍵是道義上要過得去。
要不然他開除了這些人,還沒辦法移除那些納米蟲,這些人出去連工作都找不上。
想象一下,一個可憐的科學家A,失去了威爾遜企業的工作去斯塔克工業應聘會是什麼場面吧。
A:“我是物理學家。”
霍華德:“哦?我也是,你都會什麼?對於反重力系統有什麼認識嗎?或者說是光學方面的?”
A:“我會......調製方便麪配料,火鍋底料,還會絲襪燙花技術,口紅的色號調製。”
霍華德:“#@!%%@”
想想就覺得悽慘,所以蘇明乾脆還給出一流物理學家的薪酬,把這種‘特殊人才’留在自己的企業算了。
百貨也能賺錢,只不過不如軍火賺得快罷了。
霍華德那個賊,這些年一直在偷吃威爾遜企業的軍方市場。
不得不說,武器天才要真是把心思稍微用到軍工方面一些,哪怕是百分之一,造出來的東西都比蘇明憑記憶,讓手下山寨出來的東西強。
好在他現在的注意力更多時候還是在好萊塢的女人們身上。
作爲偷走訂單的報復,蘇明也只是讓號角日報的狗仔曝光了霍華德的各種花邊新聞,把軍事訂單虧損的錢從傳媒上賺了回來。
連續好幾個大瓜讓當時的美國民衆吃得滿嘴流油,就連大洋對面的毛熊看到了,都指定霍華德是‘美帝墮落資本家的代表’。
但他本人不以爲恥反以爲榮,而且玩得更歡了。
“現在還監控不了其它位面,但等天神組科技反向破解完畢,也許可以。”蘇明知道摩納克在擔心什麼:“但能源也是個問題,天神組科技需要星核作爲能源,這就是它們吞噬星球的原因。”
但魔法是不會被科技取代的,因爲規則一直與世界共存,而魔法就是溝通它們的手段。
其實相比起來,蘇明覺得杜姆比盧瑟更聰明一些。
杜姆知道科技和魔法兩手抓,兩條腿走路。而盧瑟一直是科技單腿蹦,蹦得雖然快,但是不穩當啊。
話說杜姆嚴重毀容,是不是也是禿頭來着?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摩納克不知道爲什麼喪鐘看着自己的髮際線,一臉古怪地問道。
“我們從宏觀上分析了整體形式,現在美國各地基本都是一團混亂了,那麼接下里就要到前線去看看,那些士兵究竟是從哪裡變出來的。”
不管那鐵灰色軍裝和黑色防毒面具下面是什麼,總得看到了纔能有判斷。
“說吧,去哪。”摩納克進入了角色,他只問德國鬼子在哪。
“警用電臺裡說有個穿着紅黑旗的傢伙在紐約橫行來着,我們先去把他和他的部隊弄死。”
蘇明讓副官投影出城市地圖,在某條街道上點了點。
......................
“火焰噴射器呢!對!燒,給我燒!哈哈哈哈!”
獨尊用不太熟練的英語下達着命令,而他周圍穿着鐵灰色軍裝的士兵們立刻服從,二戰時期用來清理太平洋島嶼的火焰噴射器被他們拿上了公路。
幾乎不用瞄準,只要朝路邊的建築物扣扳機就行了。
一條條火龍瞬間引燃了建築物內部,那門窗就像是惡魔的五官,從裡面吐出了熊熊火焰和濃煙。
超級軸心被澤莫分散開來,每個人領着一羣軍隊進入城市搞破壞。
進展非常順利,浮士德的計劃讓一切都暢通無阻,而跟着澤莫當了十年地老鼠的獨尊,此時心中非常痛快。
終於啊,美國佬也有這一天了。
談不上什麼國仇家恨,他不會爲那些無聊的東西操心,他只是喜歡殺戮而已,他畢竟就是作爲兵器被塑造出來的。
穿着黑紅十字裝點的藍色緊身衣,他舉起一輛路邊的汽車丟向遠處逃命的行人,嘴裡發出暢快的大笑聲。
在分散之前,他還和其它隊友打賭來着,美國隊長究竟會先找上誰,看誰能先殺死美國的那個象徵。
獨尊搶下了進攻紐約的任務,在他看來,這是美國的第一大城市,人口密度更高,美國隊長肯定先來救援這裡。
但當他丟出去的汽車被一個人單手接住,停在半空的時候,他發現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了。
該死的浮士德,他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沒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