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細想想，那個時候有沒有接觸過空間之力？”
季晨嘆了口氣：“已知這個世界上和空間之力有關的除了你們卡瑪泰姬和變種能力之外就只有空間寶石，也就是那個宇宙魔方，但是我確定必定以及肯定沒接觸過那東西。”
“如果是未來呢？空間寶石你都知道這個名字，如果是不同的時間接觸到了空間寶石又會怎麼樣？”
“未來？說起來那其實是‘過去’，不過對了，當時我在蝙蝠俠旁邊，阿戈摩托之眼也在他身上，和這個有關？”
季晨忽然覺得一陣荒謬：“我甚至都沒接觸到，就把它的力量運用到了五六十年前？”
古一搖搖頭：“我指的不是阿戈摩托之眼，剛纔你的話中明顯意味着，在你接觸阿戈摩托之眼之前你和五六十年前已經有了什麼聯繫。”
“我無意窺破你的力量，但很明顯在這五六十年間，你曾經短暫接觸過那空間寶石。”
“一定要押到未來麼…雖然說的確很有可能，但別的我不知道，無限寶石中也只有空間寶石和力量寶石我完全不想碰。”
史上唯二的兩個碰到空間寶石的人，一個掉冰裡凍了六十年，另一個飄到了宇宙在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呆了六十年…還沒完。
至於力量寶石，沒了宇宙靈球的保護後誰砰誰死，他又不是超人，也沒星爵那樣的血統和主角光環。
其他的無限寶石相對倒是還安全那麼一點。
季晨手裡的手機忽然晃動起來，他說了聲抱歉急匆匆的打開聊天界面，史蒂夫來信說他被選上了超級士兵計劃，正在激動與恐慌並存過程中。
季晨不清不淡的安慰恭喜了兩句，不得不說距離產生美，雖然只是網友但在聊了這麼長時間後完全沒了初次聊天的那種激動，唯有不變的敬佩。
或許還有什麼。
“古一法師，我想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我應該的確在過去的五十多年中隔着什麼接觸過空間寶石。”
雖然弄清了怎麼回事，但結果卻讓人有一絲失望，畢竟如果算起來，下一次再碰到空間寶石的時間…一兩年後，偷偷遁入神盾局？
或者是復聯一的時候，趁着打亂找人組隊去偷魔方？
甚至在這一刻人員名單都定好了，比如說那個成了精了紅棗，感覺很久沒看到他了，不知道最近在幹什麼。
畢竟除此之外好像就沒人了…
季晨失望的嘆了口氣，頭一回覺得自己的人緣太差，認識的幾乎全得和超英這些容不得名聲裡一點沙子的人沾邊。
或許還有貓女，但季晨是真怕了他一通知她蝙蝠俠就真的得翻臉，而且經歷過阿戈摩托之眼事件後，誰知道貓女還會不會答應。
“你在想什麼？”古一忽然開口，嚇了季晨一跳。
“沒什麼，我在想魔法和精神力二選…話說我還是想都選行不？”
古一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前提是你真的只想學空間門。”
“不…好吧大概是魔法中我也只需要這個，貪多嚼不爛的道理我又不是天才當然懂，但是總覺得這樣是對魔法的貶低，它太高尚…我就學個半吊子，心裡過不太去。”
“你會一直守護地球嗎？”
季晨一怔，忽然明白了什麼。
古一語氣淡然：“所以，爲什麼你的腦子裡總是無緣無故的蹦出那些沒用的理論？以實際爲主，魔法只是一種道具而已。”
……
於是季晨就這麼心安理得的留在了卡瑪泰姬。
關於精神力的操作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困難，因爲早已經擁有，只是形式方面的改造和控制問題而已。
控制的方法就一個字：念。
通俗來說就是想象。
“法師，你之前教過像我一樣的人嗎？感覺挺熟練的。”
精神，全稱精氣神，指意識、思維、神志，或許可以再加個控制念想，當它的強大超出了一定程度，那麼就能連通操控弱小的精神，甚至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但已經實質化的精神力或許就該換一個稱呼，念力。
“這種東西並不像尋常刀戈一樣的堅硬，銳利程度要看你的力量強度和控制精細，但是鑑於你之前都只是單純的‘撕’開你所面對，那麼也證明了你所掌握的已經足夠強大，可以嘗試去把它凝集成爲利刃。”
“如果凝聚太複雜，那麼就想象成壓縮，或者拉伸。”
“其實是扭曲和撕裂還是有區別的…雖然後來就沒感覺到什麼了不過我試試。”
季晨閉上眼，集中精力調集精神想象着一柄長刀刀刃的出現，但好像完全沒有感覺到分毫的精神力，但調出的念想卻又做不得假，回想曾經使用出扭曲之力時好像也沒有過感覺，於是放開心念想象面前的那把刀直面向前砍下去。
那一瞬間睜開雙目，眼中好像有利芒一閃而逝，一陣輕微的動感出現，而眼前的一個稻草人靶子已經裂成兩半。
“挺好的，看到什麼就能砍到什麼，但問題是我完全沒感覺到，也只在刊中的那一瞬間感覺到好像就是我自己動手砍的，不，不是動手，是我能感覺到精神力碰到實物後的手感……硬不硬。”
季晨邊說邊組織語言，卻發現剛組織完語言自己也已經說完了。
“稻草人自然不可能有多硬，重點是感覺中其他方面。”
古一聲音很輕，但自帶一種讓人不自覺尊敬的莊重：“既然你勉強能控制力度，那麼目前要着重的就是鋒利程度。”
季晨回想了片刻，點頭道：“很鈍，就像我上次和人硬拼不小心拿的是死侍用了很久的鈍刀一樣。”
這個比喻…算了，年輕人的世界她不用去懂，古一蹲下身去撿起那半個稻草人，掏出一柄袖劍又在距離被砍斷出上方一寸又砍過一劍，後又遞給季晨：“仔細看好兩面的磨痕，剩下的就自我訓練到自認爲合格再來找我。”
季晨很像問問是不是每個法師都有一個近戰夢，洛基就算了怎麼你也…但知道什麼時候開玩笑什麼時候正經的他到底沒說，只是安靜的接了過去找地方訓練這種銳利型的訓練了。
古一教徒弟，果然完全就是放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