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走了。”布魯斯提醒道。
季晨嘆了口氣。
然後一秒轉移話題：“好了我們繼續討論我叫你上來的原因。”
布魯斯：“……”
所以你剛纔只是作勢給塔利亞看的嗎。
“言歸正傳，海拉提醒過我，那位傲慢原罪神應該在洛杉磯的某處地域開酒吧，不但直接用了原名好像還兼職幹了警探的工作？”
布魯斯：“如果你是說基督中的傲慢原罪神，那麼你要不要分清楚你所說的都是希臘羅馬神系？”
另外，傲慢原罪神是怎麼回事？洛杉磯開酒吧？
季晨一陣心虛，畢竟他對神學真的沒怎麼了解過。
現在看來就像一個名詞不同宗教的不同稱呼一樣，虛幻的還好說，但如果是真實的恐怕就會像地獄分裂不同神系不同掌管一樣，同時存在了。
“我知道，所以我才說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至少我可不知道戴安娜對宗教的看法，這是虔誠和迷信的區別。”季晨正說着忽然想到一件事：“對了，你說你聽說過是在卡瑪泰姬聽到的嗎？那裡的古一倒是可以絕對信任。”
“不是，我的一個朋友，她…現在不在哥譚。”
季晨倒是沒怎麼在意，布魯斯的社交很廣這沒什麼毛病。
“那你還記得什麼？”
“魔法分很多體系，與那些存在簽訂契約得到力量並不少見，不只是神靈，我們見到更多的屬於魔鬼，他們最爲擅長簽訂契約得到自願墮落的靈魂，但是他們通常只能一對一或一對多，多對一的真的不多見…”
等等，多對一貌似也不是完全不存在，但，坑蒙拐騙的應該不算正常情況吧？
季晨不知道布魯斯爲什麼停下來，因爲他對魔法界不熟，黑魔法更完全一竅不通，不認識也沒聽說過某位非正統意義上的黑魔法師，只以爲是因爲其他原因停下的。
“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從神靈的名字入手？”
“所羅門（Solomon），海格力斯（Hercules），阿特拉斯（Atlas），宙斯（Zeus），阿基里斯（Achilles），墨丘利（Mercury）。”
“是這個順序。”季晨點了點頭：“對了，還有一點忘記給你說了，當時他說的是巫師協會，他似乎是最後一個，這是不是證明了當初與六位神明簽下簽約的是六個人？”
“但最終卻集中到了一個人的身上。”布魯斯點明瞭這一點：“這又說明什麼？”
“說明了可以合一可以分裂？說實在的我知道里面好幾個神是宙斯的兒子，所以我不覺得，呃，我的意思不是那個，我…”
布魯斯一臉疑惑，不明白季晨要表達什麼意思，但他也終於想清了什麼：“六神名字的開頭字母，試試連起來。”
季晨一愣。
“S，H，A，Z，A，M…沙贊？巫師沙贊？”
完了在他穿越之前還沒來得及播雷霆沙讚的電影啊，他連沙讚的繼承人是誰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算了，正義聯盟還沒組呢，關心的真的有點早了。
“哦對了，斯科特和你聊過荒原狼和母盒的事情了嗎？”
布魯斯點了點頭：“我們和戴安娜談過了，荒原狼來到地球上尋找三個母盒，一個在亞特蘭蒂斯，一個在亞馬遜，還有一個在人類手中。”
“這三個母盒的力量十分強大，反正天啓星存在的爲什麼是母盒不是父盒這點我是不想追究也懶得追究了，另外人類之盒恐怕斯通博士會知道什麼，就是地獄計劃建造時邀請的那位，”季晨嘴角抽了抽：“我只要提醒你們記得隨便找一個母盒把超人復活就好，實在不行可以找x教授或者死亡女神幫忙，他們應該都會很樂意。”
想了想，又道：“如果你實在想找復仇者也不是不行，但不是我貶低，他們因爲初步成立，實力普遍偏弱一些。”
布魯斯微微驚訝：“他們可不在你列的正義聯盟範圍之內。”
而且，你剛纔說什麼，復活超人？
你早知道母盒能復活超人，你也早知道母盒的線索？
“之前是我太過迂腐了。”季晨乾笑了一聲：“或者你可以這麼認爲，我這是和那個穿白衣服的撇清關係就行。”
說完後就坐了起來：“現在這裡真的沒什麼事了？小丑也被關進了阿卡姆？這個時候可以嗎？”
布魯斯點了點頭：“阿曼達現在正因爲x特遣隊忙的焦頭爛額，就算清閒下來，出了女巫這一趟亂子，即使不取消自殺小隊也不敢再拉進什麼危險人物了。”
邊解釋着，言辭間卻顯得有些沉默。
季晨大體也明白怎麼回事，布魯斯這麼說簡直就是徹底相信自殺小隊獨自能夠解決這次的危機，大不了再加一個x戰警隊長。
說起來，鐳射眼應該能和他們相處的很好…吧。
便安慰道：“這次情況…其實，早晚而已？和你關係不大，那個誰都會犯錯的，其實我還不知道小丑爲什麼會突然盯上了你們所有人，是因爲我們把哈莉抓走了嗎？我覺得按照他的性子應該去救人的，所以，我也中招了，提姆沒事吧？”
他不是不會安慰人，而是在自認爲一而再再而三出現問題的蝙蝠俠這裡不知道如何安慰，超人之死可以說是陰差陽錯，連平行世界都能涉及到，當時他嘴上說勸說季晨我們沒有錯，但照着黑暗騎士的性子又怎麼可能不把錯歸咎到自己一個人的身上？
只是隱瞞的太好而已。
但這次的災難牽扯的卻是所有人，一切只以爲他對阿曼達的不放心。
也正是因爲這樣季晨無法理解，可能羅賓被抓是蝙蝠俠看管不嚴吧，但達米安那小子不聽話擅自行動什麼的季晨甚至能猜到他被抓到的原因。
更何況提姆是因爲季晨自己的計謀，傑森純粹是閒的沒事作死，夜翼更只是夜巡救人不及反被抓，芭芭拉他不知道什麼原因，卡珊德拉也是好端端的待在家裡受到的無妄之災，這和蝙蝠俠有個見鬼的關係？
但不得不說，如果設身處地在他們任何一個人身上，都會認爲這是蝙蝠俠的原因……說起來我不知道羅賓的起源，都是蝙蝠俠逼着你們當羅賓的嗎？
布魯斯也是，真的歸咎到了自己頭上，有必要嗎？
千言萬語最終只化作一句無奈。
在穿越之前，曾經聽到有人評價，蝙蝠俠最好的結局就是在戰鬥中死亡，因爲永遠別想看到他能退休去打個高爾夫，只要還有意識，就會拼勁自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