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利亞表情一收：“現在我們就要走嗎？”
“不，不是我，是你，我現在盯上了個…當然，如果你願意幫我的話再好不過。”
塔利亞一愣，完全沒想到在開過玩笑之後季晨對她的態度居然如此的愛搭不理，然後順着他指過去的目光一看便愣住了。
“哥譚的犯罪國王小丑？你的目標？”她在季晨身旁坐下：“最近你開始幹義警的職位了嗎？”
“是其他的原因，”季晨搖了搖頭：“自從超人死後這邊的局勢就已經開始動盪了起來，這其中到底有我的原因，怎麼說也不能置身處外，至少也要儘可能的讓這個世界平靜一陣子…”
鋼鐵俠的那句話是一個訊號，而這是復仇者聯盟集結之前平靜最後的一陣子。
“好吧，我對義警這個職業真的非常…不感興趣。”
塔利亞饒有興致的看着季晨的發話，這個時候她選擇做一名聽衆：“然後呢？你對義警不感興趣這點我當然知道，在你九歲那年，你就問過我蝙蝠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季晨冷汗直冒，這句真的不是他說的啊。
哪怕是在看電影的時候對於蝙蝠俠他也是佩服的好不好？
這個女人絕對是故意這麼說的，季晨嘆了口氣：“一會兒蝙蝠俠會過來，我剛纔已經聯繫好他了，到時候然後你不走的話你們還可以合作一把。”
“你就這麼確定我會和他合作？”
季晨翻了個白眼：“反正，既然你出現在這裡應該就說明了刺客聯盟那邊的攤子你差不多已經解決了。”
“差不多了？爲什麼你不是覺得，因爲私自放你們離開，所以我的地位被其他人奪走了？”塔利亞笑意盈盈的看着他：“然後走投無路來到了哥譚？”
“那我衷心邀請你永遠定居哥譚，順便和韋恩集團的老總來場驚天動地的婚禮。”季晨冷笑：“一定相當熱鬧。”
“不搞點大事你就不叫辰了嗎？”塔利亞笑了笑：“你的目標好像對你起了疑心呢。”
“哦，不是對我，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他會對小丑女這麼看重…怕不是動了真情，但如果他還有真情這種東西的話，怕是世界都有…等等！”
隱隱約約中，季晨好像抓到了什麼虛無縹緲的東西。
小丑的神經病真的沒法治好了嗎？
他記得好像有個版本治好了，整個人徹底的恢復正常了…什麼原因來着？
槍響聲。
季晨猛然擡頭。
“不是對我動手，是對那個他的合作對象？”
“或者是因爲女人這種東西，自己的女人，別人一旦碰了是個男人都不會好受？哪怕是他自己送出去的。”塔利亞猜測。
“虧你還是女人，怎麼對男人的心態知道的那麼清楚？但這是個瘋子。”
塔利亞站起來準備追出去：“就照你說的你說的動了真情啊，至於我是不是女人，你不是早應該知道了嗎？”
爲什麼你這話聽起來這麼有歧義啊？
季晨無奈的也跟着走了出去：“我的目標其實是小丑女，當然小丑如果被抓了也沒什麼。”
反正他肯定是會及時逃出來的，某種意義上來說阿卡姆就真的是小丑的後花園了。
季晨追出去，不知是有意無意還是刻意的眼睜睜的看着小丑二人坐上汽車，然後塔利亞也不知道從哪裡開出一輛車來。
車窗下襬，露出了塔利亞那因重要事在前所以神情顯得冷酷但改變不了那魅惑至極綠色眸子的臉龐：“上車。”
季晨也沒懷疑什麼，開了後座就鑽進去。
至少，無論怎麼說，塔利亞可比另一個自己容易信任的多。
“突然有種飆車的感覺。”
“因爲身後跟了一輛蝙蝠車，我們這算是插隊了。”季晨眨了眨眼睛：“要不下個路口排到後面去，這條路到頭就到海里了。”
“你對哥譚的地形很瞭解？”塔利亞疑惑道：“我聽說你其實沒在哥譚待過多長時間。”
季晨好像鬆了口氣：“既然你也瞭解那就好，無論怎麼樣加上我們的話，他們兩個，一個都別想跑！”
塔利亞狠狠地一踩油門：“建議你不要這麼想，至少別抱太大把握，雖然盡頭確實是海，但如果急剎車的話，右邊有一個下水道入口，下水道錯綜複雜，幾個轉彎可能就不見了人…小辰？你怎麼了？”
在說這些的時候塔利亞本能的一轉頭看了一眼季晨，卻發現他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可置信的東西一樣，整張臉甚至都繃不住了。
“我們能不能先去下水道？”季晨認真的問道。
我特麼這是什麼運氣…
的
塔利亞聽出了季晨口中的不尋常之意：“怎麼了？有什麼地方超出了你的預估嗎？”
話雖如此，但季晨感覺出了塔利亞的冷笑與調侃的情緒。
季晨深吸一口氣，明白如果不說清楚塔利亞根本不會改變想法，只得耐着性子解釋：“關於小丑，你聽過他的傳言對吧？傑森怎麼死的你也知道對不對？你這麼不顧一切甚至帶上我一起衝過去恐怕也有想殺了小丑的想法在內，沒錯吧？”
塔利亞眼神眯了眯，沒說什麼，只是又一次加快了速度，好像整輛車就要撞上。
“傑森和達米安都在哥譚的下水道，他們在找殺人鱷和貓頭鷹法庭，很大意義上是碰運氣，甚至在下水道轉一個月可能也找不到什麼，這點我知道，也就是因爲這個我才讓他們安心留在了那裡，就算運氣好碰到了以他們的能力也不至於出什麼問題，但如果碰到小丑就不一樣了。”
“所以趁着他們沒到你說的那個下水道里的時候，不如去守株待兔一番，就算小丑跑的不是那條路，也至少可以保證…”
季晨看着塔利亞除了一開始吃了一驚後，但後來神色沒有絲毫變動時忽然愣住，暗自苦笑了一聲。
自己似乎犯了個錯誤，塔利亞恐怕從來不會擔心這個，就算嘴上喊的親切，但就算是達米安，一旦因爲什麼在她看來的“小事件”而受傷乃至死亡，都會被她當作是一個失敗的實驗品而已。
自己的存在也是一個實驗品，所以她現在接觸過來的原因恐怕也是沒死，有了獨特的價值而已。
“好吧，”季晨嘆了口氣：“那你可以停車，我去下水道堵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