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 紫蓮
賈敏見黛玉睡着,不覺好笑“這孩子,不過能撐這麼久也算是不錯了。”三人心意相通,全力施爲,只覺黛玉體內之力逐漸平復。三人大喜,正待收功,卻發現黛玉體內竟似有強大吸力,自己體內的靈力如潮水般向黛玉涌去。而黛玉的身下卻出現了一朵深紫色的蓮花,只見那蓮花下有九片葉片,而其上層層綻放,竟有一百四十四瓣,而那上上的紫氣也如潮水般向黛玉涌去,三人大驚,想要阻止卻是有心無力,三人中以楊眉修爲最脯這時拼盡全力,卻也無法逆轉半點。
賈敏咬牙苦撐,想起黛玉所說看黃曆的笑話,止不住苦笑“這丫頭倒是遺傳了他爹的烏鴉嘴,好的不靈,壞的次次都靈。”側頭對楊眉與林海道:“上次給黛兒洗髓時,也是這股力量。”三人同時加力,試圖將那吸力震開。結果三人無奈的發現,無論自己施加多少力量,那蓮花都照吸不誤。賈敏臉色大變,道:“不好,再這樣下去,黛兒的身體撐不住,這些力量早已超過她的負荷了。”林海於楊眉的臉色同樣不好,這些事情便是賈敏不說,他們也知道,可現在關鍵是現在自己根本就無法脫身。
林海略一沉吟,揚聲道:“請問是何方高人,林某之是爲小女療傷,並無惡意,請閣下不要誤會。”
“哦”一個強大無匹的神念橫掃而至,“那你們爲何鎮壓於她。”
賈敏咬牙道:“那閣下認爲任由爽靈強大的話,小女又能活多久?”
那神念沉寂良久,三人不得不咬牙苦撐,暗思此人不知究竟要如何。
就在三人都以爲那人已睡着了時,那神念再度降臨:“那她會如何?”
賈敏道:“自是與小女一同成長,不會對她有絲毫傷害,而她被封禁的力量也會隨小女的成長而解禁,閣下可放心,沒有母親不爲自己的孩子着想的,我斷不會傷害自己的孩子。”
林海續道:“還請閣下住手,小女自幼體弱,如今吸入之力過多,恐承受不起。”
那神念冷冷的哼了一聲,似是考慮了一陣。只見那蓮花忽然一震,三人被吸走之力忽如潮水一般倒灌而回,三人哭笑不得,這位的脾氣委實太怪,招呼都不打一個,不防之下,險些受傷。只覺那倒灌之力越來越大,開始還欣慰總算可以收回自己一部分修爲,到的後來,那倒灌之力已不管自己能否吸收,只管自行在自己體內橫衝直撞,賈敏心道:“怎麼會有這麼霸道的人,根本不顧別人的感受。”忙道:“閣下,我等以收回本身之力,閣下的饋贈,我等敬謝不敏了。”
那神念驚咦了一聲道:“你倒不貪心?爾等可知我反饋之力如是你等自行修煉要修多久?”
賈敏心中電光火石一閃,“爽靈的一身修爲難道是閣下所爲,那麼我代小女多謝閣下了。”
楊眉驚訝道:“那怎麼可能,黛兒在外僅一魂一魄,不魂飛魄散已不錯了,你竟能讓她修煉,是怎麼做到的?”
那神念哼道:“我已爲她另塑軀體,可惜,卻始終無法將她與我造的其它二魂六魄聚集在一起,看着已快成功,卻又突然崩潰了。”
賈敏只聽得心中驚濤駭浪,“另塑軀體,自造魂魄,何等逆天的手段,這人究竟是誰?當初自己用盡辦法,也無法招回女兒流落在外的一魂一魄,看來就是這位的手段了。”不覺問道:“依閣下手段,當初要奪我手中的二魂六魄,並非難事,爲何閣下還要大費周折。”
那神念似是極爲不忿,冷冷道:“那二魂六魄在母體之內,我怎麼喚它們都不肯離去,我若強行攝取,你們都要受傷,難不成就沒有其它的辦法不成?我偏不取那二魂六魄,另行塑造,不行麼?”
林海冷笑道:“閣下說得好聽,怕是當時已傷了黛兒的倆魂六魄,所以纔不敢強行攝取吧。難怪當初那絳珠無法聚齊魂魄,反而化身爲草。也難怪黛兒費了萬年功夫,方能化形。”
那人默然良久道:“對不住,在下也沒想道那魂魄如此戀母,反倒連這一魂一魄也被奪走。”
賈敏不覺攥緊雙手,冷冷道:“那麼當時爽靈想必也受傷了,你太過分了,怎能如此對一個孩子,而且當時她都那樣了。”
那神念似也自覺理虧,沉默了一下方道:“你要什麼補償?”
賈敏被氣得渾身發抖,道:“你有什麼東西能補償我母女分離這麼多年的痛苦?而且以閣下的修爲,還有什麼女子得不到,何必要爲難一個孩子。”
那人無語良久。
衆人忽聽得耳邊咔嚓一聲,定目看時,卻見那蓮花之中裹住黛玉的幾道靈力不住,賈敏又驚又喜,道:“黛兒要出來了。”便要搶上前去,卻不想那紫蓮輕顫,賈敏便被一股大力擋住,無法靠近。三人頓時變色,林海怒道:“閣下,你這是要做甚?小女性子極烈,又頑劣無比,當年便是因一時任性方弄成如今這局面,閣下想再來一次麼?”
那人依然沉默,似已離去,但三人卻仍是動彈不得。賈敏眼見那圍繞黛玉的靈力越來越薄,已依稀能看到女兒的身影,急得快要流淚。咬牙道:“你究竟要幹什麼?”
紫蓮輕顫,自室內冉冉升起,蓮瓣慢慢向內合攏,一陣光華閃爍,竟憑空消失。
三人無法動彈,眼睜睜看着紫蓮自眼前消失。賈敏臉色慘白,眼淚大滴大滴往下掉,身子一晃,再也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黛玉覺得這一覺睡的好長,醒來時只覺全身無一處不爽,無一處不舒服。長長的伸了個懶腰,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道:“爹爹,孃親,你們在麼?”睜眼便見面前恍惚一人,那人喜道:“你醒了。”黛玉瞪大眼睛,不覺一呆。這世上竟有如此美貌之人,自己算是見到了,只見那人年紀不及弱冠,白衣勝雪,烏髮似墨,膚色瑩如脂玉,長眉英秀如遠山,一雙眼睛,璀璨光華,流轉間神韻如水,水波間升起明月一輪,灩灩千里。然而氣韻卻是憂悒清遠的,正如蓬萊煙雲間碧水孤帆,只能遙望天涯的距離。猶似白雪瓊枝梅在瓶,晶瑩內斂。秋水似的眼睛裡,是遙遠的不可觸及的憂傷,令人多看一眼,心都要痛起來一般。如果說寶玉是春花,那麼這個少年就是明珠寒玉,光華無限。只見那人神色似頗爲欣慰,黛玉奇道:“你是誰?我爹爹孃親呢?”突的一驚,自己的聲音嬌嫩異常,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那少年一笑,伸手便將黛玉抱起,黛玉被驚的亡魂出冒,忙伸手去拍他的手驚道:“你做什麼?快住手。爹爹孃親快來啊。”
黛玉真的要哭了,卻覺方向一轉,那少年將自己抱到梳妝檯前,只見鏡中如玉少年手中抱着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黛玉不覺掩口指道:“那是誰?”卻見鏡中那小女孩也用一隻小爪子捂住口,另一隻指向自己,黛玉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再也撐不住暈了過去。在最喜天下歸元的文,真不知道她是怎樣看男人的,居然能將男人寫成那樣,有時止不住抱怨歸元,你把男人寫成這樣,到底還讓不讓偶們女人活了。但又竊喜,幸好歸元是在曹大之後,總算給黛玉找到良人了。最喜燕傾天下中的賀蘭父子,太慘了,看後一直憤憤到現在,在這裡給他們翻身做男主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