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妃一顆芳心亂糟糟的,紅着臉被他拉到了洗手間裡面,一雙妙目裡卻盡是歡喜之色。
一進洗手間,江寒還沒看到鏡子呢,先看到一套藕荷色的女式蕾絲邊內衣晾曬在牆上,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林詩妃留意到他的小動作,俏臉一板,擡手將他腦袋推轉回去,冷聲道:“看哪呢?”江寒呵呵一笑,也沒說什麼,只是賊忒兮兮的看了看她的身上身下。林詩妃又羞又臊,擡手就去他腰間擰他嫩肉。江寒忙抓住她手,笑道:“這有什麼可害臊的,不就是真空上陣嘛,我也幹過。”林詩妃想想也是,眼下他也不算外人了,就算給他看到內衣褲,讓他知道自己真空上陣,又有什麼不行?但臉上還是沒給他好臉色,冷着臉道:“快點,把你禮物拿出來!”江寒笑道:“你閉上眼,我給你戴上。”
林詩妃抿了抿嘴,想笑忙咬住下脣,俏臉上現出晚霞一般的嬌紅色,羞答答的閉上了雙眸。
江寒牽着她把她拽到洗手池的鏡子前,站到她身後,將那支纏絲翡翠如意金步搖從盒子裡取出來,再把盒子放到洗手池上,兩隻手一起,小心翼翼的把這支金步搖插到了她的秀髮裡。可惜她剛洗完澡,秀髮還溼噠噠的,因此這簪子戴上去後看起來很古怪,但這並不妨礙她的麗色,也並不能掩飾這支金步搖本身的風采。
“好啦,睜開眼看看吧。”
江寒兩手很自然的放在林詩妃的香肩上,看着鏡子裡的伊人,只見她緩緩睜開雙眸,先是看看鏡子裡站在她身後的自己,隨後含羞帶臊的看向她自己的頭頂,只一眼就準確的定位到了那支金步搖上,只看得她眼睛一亮,緊接着,她擡手就把它摘了下來,捏在手裡仔細觀瞧。
江寒笑道:“我聽你的話,沒有打架,而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最後勸服了那位陳二爺,讓他收起貪婪之心,老老實實做人。他非常感謝我對他的教誨,所以送了我這支纏絲翡翠如意金步搖表示謝意。這支金步搖可是香妃戴過的,香妃知道吧?就是乾隆那個從新疆娶回來的妃子。”
林詩妃似乎完全沒聽到他的解釋,一顆心全部沉浸到了這支金步搖上,越看越喜歡,越喜歡越看,只看得滿臉歡喜,愛不釋手,過了好半響,纔回過神來,問道:“你說什麼?你說這是那個陳二爺送你的禮物?”
江寒認真點頭,道:“你喜歡嗎?”林詩妃連連點頭,道:“非常喜歡,只是有點可惜……”江寒忙問:“可惜什麼?”林詩妃訕笑道:“可惜是古代的首飾,現代人根本戴不了。”江寒道:“那也沒關係,你可以在家裡戴啊,平常不戴的時候就放家裡,當個古玩收着。我告訴你啊,這支金步搖不便宜呢,陳二爺說是二十萬,我覺得有點誇大,但也絕對是價值不菲,好嘛,簪身用的是緬甸老坑的冰種兒,金絲用的是清朝內務府的掐絲工藝,珠子更是正兒八經的東珠,這絕對是首飾裡的極品寶貝。”林詩妃說道:“我還以爲是從咱們尋回來的那批財寶裡找出來的呢。”說完嬌羞的問道:“人家送你的,你送我幹什麼?”
江寒道:“這是女人用的,我又戴不了,當然就送你咯。”林詩妃似嗔似怨的道:“哦,就因爲你戴不了,才送給我對吧?”江寒略微猜得到她的小心思,笑道:“這是我專門給你挑的,陳二爺拿出好幾件寶貝來給我挑,其中不乏價值幾百萬的梅瓶,不過我一眼就看上這個金步搖了,因爲我感覺你一定喜歡。”林詩妃還是不滿意他的回答,儘管已經紅了臉,還是鼓起勇氣問道:“這東西是女人都喜歡,周曉萌看了也肯定喜歡,甄潔估計也會喜歡,你幹嗎單單送給我?”江寒暗暗好笑,嘴上卻故意逗她道:“誰說是單單送給你的?我要了三件同樣的金步搖,除去給你一件外,周曉萌與甄潔都有份。”
林詩妃瞬即臉色一變,轉過身打量他身上身下以及手上,驚疑不定的道:“真的假的?哪呢,另外兩件呢,給我瞧瞧。”江寒哈哈大笑起來,道:“另外兩件在你心裡,你吃醋就有,不吃醋就沒有。”林詩妃這才明白過來,他是在逗弄自己,惱羞成怒,擡手就要去擰他。江寒手疾眼快,左手抓住她來襲的右手,右手攬住她腰肢,猛地往懷裡一攬,就將佳人摟在了懷裡,笑眯眯地說:“你把我當老公啦,想掐就掐,想擰就擰?”林詩妃被他拉到懷裡,聞嗅到一股濃郁的成熟男子氣息,芳心亂跳,卻也不無踏實與興奮之感,紅着臉罵道:“滾,放開我!你以爲我是你什麼人,你想抱就抱?要點臉行嗎?”
江寒道:“你把我當老公,那我只能把你當老婆咯。”林詩妃羞臊不已的罵道:“去死,誰把你當老公了,你少自作多情。你快放開我。”說完掙扎了幾下,不過動作並不激烈。江寒笑道:“我今天先把醜話說在前頭,以後,你再掐我踢我,我可就打你屁股了,反正你不跟我客氣,我也就不跟你客氣了。”林詩妃喝道:“我看你敢!”江寒道:“不信你就試試。”林詩妃賭氣踢他一腳。江寒果然言出必踐,右手伸下去,在她*上拍了一掌。林詩妃被他打得芳心亂顫,身子痠軟,只想就此撲在他懷裡被他抱一輩子,也不再踢他,更沒有再掙扎。
江寒感覺到洗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想推開懷中佳人,卻又不想推開,可是這麼一直抱下去,又不太合適,便道:“我衣服還溼着呢,你想讓我抱着,等我回去洗個澡換下衣服再說。”林詩妃立時大嗔,一下子推開他,直起身來,道:“你無恥,誰想讓你抱了,還不是你用強。”江寒對她一笑,道:“晚點見,我先回去了。”林詩妃奇道:“你回哪啊?孫哥鋪子裡嗎?”江寒道:“不是,我也在這酒店開了個房間,就在你斜對面,歡迎你隨時過去串門。”林詩妃撇撇嘴,道:“我要睡覺了,沒空去串門。”
二人走出洗手間,來到門口,江寒伸手要去拉門,卻又停下來,回頭笑問:“你內衣早上能幹嗎?”林詩妃狠狠瞪他一眼,道:“要你管?”江寒笑道:“好,我不管,反正我是男人,我真空上陣也不怕丟人,某些人卻是女人,難道她要真空着從京城飛東海嗎?我本來還想,做好人做到底,去爲她買一套內衣呢,現在看來,我自作多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