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道:“你說,只要是我能做主的,我都答應。”江寒道:“一,多找一些與小倉瑤子有關的東西,譬如她生前的物品什麼的,拿來交給小倉姬子保管,咱們給她玩一招‘感情用事’;二,從今天開始,不要再對她進行刑訊逼供與審訊,審訊的事就交給我,我隔三差五會過來看看她,如果我不行,到時候再按你們的辦法來;三,答應小倉姬子,如果她表現良好有立功表現的話,可以允許她帶走小倉瑤子的骨灰。”趙明笑眯眯地說:“好,這些都不算什麼,我都答應你。”江寒見他很給自己面子,也很高興,道:“叫人進去給她擦擦淚水吧,平時注意多關心她,多讓她感受到華國人民的友愛與溫暖,相信她內心崩潰得會更快……”
幾分鐘後,江寒回到了地面上,他仰頭望望西墜的太陽,再回想剛纔面見小倉姬子的那一幕幕,心中不無感慨。對小倉姬子這個女殺手,他心中有恨,最恨的時候真恨不得一刀射入她的咽喉;可也有憐惜,憐惜她的可悲命運,從小就被軍國主義餘孽洗腦,長大後又爲軍國主義勢力服務,甚至如同聽話的機器人一般,準備隨時爲帝國爲社團獻出寶貴的生命,儘管她表面上是個兇狠奸詐的殺手,可實際上卻是頭孤苦無依的可憐蟲。而且她已經失去了姐姐,江寒真的不想看到她再步其姐的後塵。
當然,如果她執迷不悟,死不悔改,一心一意要做菊刀社的走狗,那江寒也不介意親眼看着她走向死路。
“哎,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啊!”
不過,江寒可沒時間感懷小倉姬子的悲劇人生,他悲催的發現,自己好像要再次面對菊刀社的殺手了,從剛纔與小倉姬子的對話中,可以看得出菊刀社欲除自己而後快的決心是多麼的堅定,面對這麼一個殺紅了眼的組織,真是讓人既鬱悶又頭疼,不過對此也沒什麼好辦法,只能是在保證自身安全的情況下,迎頭痛擊即將到來的殺手,以殺止殺,將他們全部殺絕。
“第一次是中村俊男一個人,第二次是小倉姬子與新右大雄兩人,第三次……說不定就是三個人了,兩個人還好說,三個人可就有點難對付了。不行,得馬上通知曉萌,讓她從今天開始注意安全,絕對不能再回她自己那套房子,還要變動工作地點,如果實在變不了,就讓她調動工作,哪怕去個街道派出所,也比現在安全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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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快步回到車裡,駕車駛出市國安局大院,用車載藍牙操作手機給周曉萌撥去電話,將剛纔的想法跟她說了,又建議她找李海潮談一談變動工作地點的事情,如果這一點很難做到,乾脆就給總隊打報告,申請調換工作。
周曉萌聽完這個電話都要哭了,哭腔兒說道:“老大,你別嚇我了好不好,這幾天我天天晚上做噩夢,每回不是讓東瀛鬼子抓了就是殺了,我都快被嚇成傻子了。你可憐可憐我好不好?”江寒好笑不已,道:“你別求我,我就是因爲可憐你才告訴你這些,要不然,哪天你稀裡糊塗被東瀛殺手抓了都不知道。”周曉萌裝哭道:“嗚嗚嗚,你個壞蛋,你一點都不心疼我,我再也不愛你了。”江寒笑道:“別鬧了,趕緊找李海潮商量變動工作地點的事去,那可是正事。等有結果了跟我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