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後寬劍便開始了快速御空飛行,站在這寬劍之上如履平地,而即便是下方的風景飛逝而過,天空中的他們也是十分的安穩,周圍竟然感覺不到那快速的罡風,如若有那樣的狂風,白俊逸都擔心他們是否能站穩腳跟。
但顯然張良考慮的十分的全面,亦或者是這件法寶本身的威力。
“這就是修真者的法寶嗎?”白俊逸開始了自己的提問。
“此寶名爲風行,這是一件飛行器法寶,並沒有太多的威能,只能用來這趕路只用,其他還有一些進攻型的法寶還有特殊性的法寶,法寶無疑是修真者最強的進攻手段。”張良知無不言的回答這白俊逸的問題。
而此時的其他人也是上前來旁聽,這畢竟是歸墟最爲重要的情報,白俊逸隨後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了王者之盾來。
看到白俊逸就這樣輕易的取出了王者之盾,大家都是有些驚訝,不過白俊逸如今必須要確定他們如今的實力。
“不知道這件法寶有幾分的水準。”白俊逸開口詢問道。
張良的目光看了王者之盾一眼,隨後露出了思索之色。
“看來此物應該是出自師尊之手,不過應該是師尊隨意的作品,否則的話斷然不會是這樣的成色,這是一件中品法寶,也算是一件不錯的法寶了。”張良解釋道。
“法寶如何劃分水準。”白俊逸道。
“法寶分爲低等法寶,中品法寶,上品法寶和極品法寶,而其中還分爲三六九等,依我之見這件法寶應該是中品三等的水準,如若你是要作對比的話,我腳下的這件風行是中品九等的法寶。”張良道。
白俊逸一下子也大概的明白瞭如今他們身上所帶的東西了,雖說在無極領域的時候,這些東西都是寶物,但是在這個歸墟卻不同,只能算略好一點的程度罷了。
“那麼關於實力的劃分又是如何?”白俊逸道。
“修真者分爲入門,築基,金丹,元嬰,化神,大乘等境界,每個境界也分爲前中後期以及大圓滿。”張良道。
“那麼依你之見,我們各自的水準在什麼程度?”白俊逸道。
這話一出在場衆人的注意力立刻集中了起來,對於這一點大家都很在意,他們可謂是無極領域的最強者,但是如果來到這歸墟後,他們的實力又是如何呢。
張良的目光認真的看了一眼在場的衆人,隨後他才繼續看向了白俊逸。
“依我之見,你們都已經達到了金丹的水準了,但說實話你們身上的靈氣匱乏,不過給你們時間的話,想必很快就能補充這身上的靈氣吧,到時候你們纔算是真正的金丹。”張良道。
“那麼張良前輩你的實力又在什麼程度。”白俊逸道。
聽聞此話張良笑着搖了搖頭“就知道你們會問這樣的問題,我的實力可並沒有那麼高,現如今我只是元嬰後期罷了,距離大圓滿還有不斷的距離。”張良道。
即便是如此,按照剛剛的實力劃分的話,這張良也是比他們高處了四個層次以上注準,有這樣的實力差距也就能理解了。
“對了,那絕塵大帝又是什麼樣的實力。”顧青巖突然發問道。
聽到這話後,張良的臉色一變,他吃驚的看了顧青巖一眼。
“你們是從哪裡聽說這個名字的。”張良緊張的道。
衆人眉頭一皺,從這情況來看的話,這個絕塵大帝可是大有來頭的人。
“此次攻入那無極仙人空間的正是絕塵大帝,我們的家園也是被他所毀。”白俊逸不再隱瞞開口道。
聽到這話後,張良恍然大悟,隨後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原來是這樣,如若是那絕塵大帝的話,確實就有機會攻入我師尊的陣法了,至於你們問這絕塵大帝是什麼人,我只能告訴你們,在這歸墟內有五位大帝,能以帝自稱的也只有他們五人,他們代表的便是這歸墟的最強者,那絕塵大帝就是其中一人。”張良道。
雖說已經知道絕塵大帝是什麼人了,但想要與他爲敵,衆人也明白了他是多麼強大的存在。
“那麼關於他的修爲。”白俊逸開口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在兩百年前絕塵大帝便稱帝了,而但凡能稱帝的人,必然是將修爲修煉到極致的存在,想必他早就已經是大乘大圓滿了吧。”張良道。
如此巨大的差距,這也就是他們所有人一起上,遠遠不及絕塵大帝的原因了。
不過衆人並沒有氣餒,如今他們已經來到了這歸墟,在這個世界裡,他們一定有機會能戰勝那傢伙,爲無極領域報仇雪恨。
張良也是看出了他們的氣氛,“我奉勸你們還是收起那復仇的想法,絕塵大帝也並非是一個人,以他的名望成立的絕塵門,如今在歸墟之內也是赫赫有名,影響力極大的仙門,你們是不可能戰勝他的。”張良開口道。
“即便是如此,我們也並不會就此作罷。”白俊逸目光堅定的道。
張良看了一眼在場的這百餘人,每個人的眼神都是一樣的,看到這情況張良也就沒有繼續勸阻下去,畢竟他的話語是不可能抹除這些人心中的怨恨。
“我想問一下,這金丹境水準的野獸是到處都可以看見的嗎?”東皇太一突然開口詢問道。
衆人也是想起了在這個森林之內,他們遇到的那些強大的離譜的野獸。
“這怎麼可能,如若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那些凡俗之人怎麼活下來,你們所處的這個地方比較特殊,這裡是妖獸的地盤,所以你們纔會看到這麼多強大的妖獸。”張良道。
對於妖獸的這個概念大家也都是記在心中,看來也並非是只有無極領域纔有獸人,這歸墟也同樣有,只不過那些獸人是名爲妖獸的存在。
“爲什麼聽你說的都是修真者的事情,這個叫歸墟的地方,科技文明怎麼樣?”宋謹好奇的詢問道,身爲科學家的她對於這種事情要更爲在乎一些。
不過聽到宋謹這樣的詢問,張良反而是流露出了疑惑之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