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神醫的名頭,兩人越發有興,隔三岔五就出去,以往戰天風鬼瑤兒也陪着去,不過這幾天鬼狂來了,鬼瑤兒要陪父親,戰天風當然也不能甩手而去,所以這一次他兩個就沒去。
戰天風鬼瑤兒到湖邊,遠遠的一點帆影露出頭來,果然是天風號回來了,戰天風兩個忙迎上去。
到船上,戰天風摟着白雲裳蘇晨各親了一下,又在兩人肚子上摸了一下,道:“這次收穫怎麼樣?治好了多少病人?孩兒沒做怪吧?”
白雲裳蘇晨和鬼瑤兒一樣,也都有了身孕,蘇晨撫着肚子,搖頭笑道:“沒有,我們給人治病的時候,孩兒們不知多麼乖呢。”
“不過也有人做怪。”白雲裳要笑不笑的看着戰天風。
“誰啊。”鬼瑤兒好奇心起:“雲裳姐,快說。”
“讓常老大說吧。”白雲裳笑:“當時我們下船看病去了,禮物是常老大收的。”
“什麼東西啊。”戰天風鬼瑤兒看向常平波。
“是一朵黑蓮花。”常平波過來,手中託着個盤子,盤中放着一朵黑蓮花:“是一個黑衣女子送來的,並留了話,說是黑蓮花問候故人。”
“黑蓮花怎麼又找來了。”戰天風又驚又奇。
“不是黑蓮宗主。”常平波搖頭:“可能是她手下的一個丫頭,對了二少爺,我聽遠海回來的一些水手說,東去數萬裡之外的一個海國,數月前突然黑蓮花大放,據說國君也換了,換成了個女子,可能就是黑蓮宗主。”
“肯定是她。”鬼瑤兒哼了一聲:“荷妃雨野心勃勃,知道天朝有天風在,她永無希望,所以到西洋遠海,奪了人家江山,也過一把帝王癮了。”
“原來是做了王來向我示威啊。”戰天風笑。
“怕不是示威吧。”鬼瑤兒冷笑:“而是得了江山,突然發現香閨冷寂,想起了你,所以送朵花來,藕斷絲連呢。”
“什麼啊。”戰天風大叫:“我從來也沒和她有過什麼關係,什麼叫藕斷絲連啊。”
“那可難說。”白雲裳笑:“那次對付巨魚國,一個月時間裡,都是荷妃雨陪着你呢,誰知道你們連還是沒連?”
“天啊天啊。”戰天風叫起撞天屈來:“根本沒有這樣的事,你們絕對不能冤枉我啊。”又咬牙:“這個荷妃雨,莫名其妙的送什麼黑蓮花來,這不是害我嗎,常老大,你立即派人把花拿到海里去餵魚,記住,不能扔在仙女湖裡啊,這花邪得很,萬一要是生根發芽,以後生出什麼黑蓮花來,那我更要說不清了。”
“花捨得扔,腰帶到是不捨得扔呢。”白雲裳斜眼看着他:“也是啊,留着也是個想念不是?”
“什麼腰帶?”鬼瑤兒蘇晨齊問。
“我也不知是什麼腰帶。”白雲裳笑着搖頭:“我只知是個胡女送給我們戰老大的,那胡女名字可好聽,叫什麼蜜雪兒,而且約好了要和我們戰老大偷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