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旅店房間門口
張子文和滿頭紅頭髮那小子目光相對,但那小子明顯沒有張子文那樣咳人的氣質,終於把目光轉開,但還是邁出腳步走了過來:“兄弟,你猛啊?”
張子文一笑,不可置否,帶着勝利的快感張子文曖mei的看了一眼一直躲在自己後面的李羽希,結果後者狠狠的掐了一下張子文的軟肋,疼的張子文只好賠笑。
下一句話差點把張子文給噎死:“我是真槍實蛋,你是不是一直在掐這位姐姐的屁股才讓這位姐姐叫了一宿的吧。”說完拉着一直朝張子文拋媚眼的那個小女人走下了樓。
張子文真感覺自己似乎有點老了,竟然被這樣一個只能被自己當做小混混級別的人嘲笑,現在的青年還真是……竟然能想到自己掐着羽希的屁股一宿,真是!太有才了。後來想想其實自己也只不過是個小青年最後就做罷了。
回到家的張子文似乎給了一羣人最大的驚喜,樸成真幫着擺麻將桌子,而張子文的媽媽文景梅爸爸樸賢陽都去廚房忙活去了,霍琳琳和王涵月則含笑的看着歸來的張子文。金莎慧像是吃錯藥了一樣忙裡忙外的問張子文想吃這個嗎,想吃那個嗎,弄的張子文差點就以爲自己進如了天堂了呢。文雪妍則是及其不情願的回煙花城過年了。
“三萬。”樸成真小心的打了出去。
“告訴過你多少次了,別人在沒有出萬子的時候你不要打,清一sè。”張子文把牌一推,帶着點教育味道對樸成真說。
樸成真有點莫名其妙的撓撓頭,總感覺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但還是洗牌,然後猛的擡起頭說道:“子文,你醒了。”
霍琳琳瞟了一臉吃驚的樸成真說道:“大小姐,全世界都知道的事了,你還在那裡大驚小怪的。”
樸成真一下推翻了麻將桌子,猛的摟住表情誇張的張子文喊道:“子文,子文,你真的醒了,婆婆,婆婆子文他記得我了了,公公,公公,子文記得我了,你們快出來啊。”
文景梅手裡拎着一條魚穿着圍巾趕緊跑了出來,看看這個準兒媳婦到底出了什麼事。結果是樸成真摟着張子文的臉猛親,還發出嘖嘖的聲音,文景梅汗顏。
但回憶起樸成真的話的時候還是嚇了一跳,“子文記起了成真,那意思就是?他恢復了。”結果那條魚被直接飛了出去,葛美想也朝張子文衝了過來,也許沒有人會理解一個媽媽這樣的舉動,但我想任何人都能理解母愛永遠都是偉大的
饒是張子文臉皮再厚,面對重女還是有點吃不消,加上各個曖mei的笑容張子文趕緊貼着樸成真的耳朵說道:“他們都看着你呢?”
後者毫無畏懼的說道:“看就看,我就是要摟着子文,一刻都不要分開。”
後無奈說了一句:“好,那晚上和你睡。”後者一腳把張子文踢飛。
然表現的很穩重,語重心長的對張子文說了一句:“以後做什麼事情必須小心。”很樸實很簡單,但對於張子文來說卻異常的受用。
飯,所有人都開始忙碌了起來爲了迎接新的一年,而李羽希卻有點擔心自己的父親李百雄,母親過逝很多年,從沒見過爸爸身邊出現過任何關係曖mei的女人,而每次的新年都是自己陪爸爸度過的,雖然過去的,自己都在悲傷中度過,但今年卻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心情,可自己真的不願意去放棄今天一個能和張子文一起過年的機會。
乎看出了李羽希的心事,打了個電話就出去了,幾個女人好像忘記了以前的悲傷,嘰渣嘰渣的討論起了八卦的事,絲毫不估計應該有的淑女形象。
,張子文打了個寒戰,天氣似乎真的冷了,張子文明顯看到別墅的遠處有兩個人在自己出門的那一刻身體猛的顫抖,張子文知道其中的一個女人肯定是鄭玉蓮,但另一個人卻沒在自己看清楚之前就消失了。
張子文冷笑了一下。想玩嗎,那麼子文大爺就陪你玩。說完張子文的身影鬼魅般的一閃消失在了鄭玉蓮的視線裡。
就在鄭玉蓮納悶爲什麼張子文會突然消失的時候,一個溫暖的身軀猛的從後面抱住了自己,冰冷的說道:“似乎你很想我哦?”
最開始有人抱住自己的時候身體猛的掙扎,當張子文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的身體軟了下去,任由張子文冰涼的手伸進自己的內衣裡……
鄭玉蓮“恩”了一聲,因爲自己確實很想張子文,那種似乎讓自己不能呼吸的想。
“美女別容易被男人寵壞。而美女又特別容易得到男人的寵愛。越來越多的男人趨之若騖,越來越多的寵愛,就讓美女越來越驕縱,越來越壞。惡xìng循環。這世界很多角落就這樣被某些美女攪和得亂了套。那玉蓮你是不是美女呢?”張子文的嘴角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的確手上柔軟的觸感確實讓自己有些想原諒這個女人,但每次想到柳楓那個男人摟着鄭玉蓮的身體的時候,自己的心就如冰山一樣的寒冷,尤其是鄭玉蓮約自己出來,然後自己就被圍剿,然後就是大奇受重傷,如果不是自己醒的快,恐怕自己現在應該在喝孟婆湯了吧。
“不要這麼說,玉蓮的心好疼,子文。”鄭玉蓮身體轉了一下撲進了張子文的懷裡,眼淚瞬間順着張子文的衣服流落了下來。
張子文冷笑了一下誰不是在傷害中成長?誰不是在被欺騙後才學會算計?我的世界雖然不需要忠誠,但背叛我者,我絕對不會放過,想玩嗎,張子文陪你。
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張子文又一次突然在天翔集團的總部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當接待小姐說盛總來了的時候,唐雪還真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等急匆匆的跑下樓之後看到一臉燦爛笑容的張子文才相信這是真的。
唐雪的目光轉向一直依偎在張子文懷裡的鄭玉蓮,帶點着玩味的笑容看着張子文,那表情分明是在說:你又哪騙來了這樣一個美女?
張子文帶着點命令的口氣對唐雪說道:“唐秘書,看你現在的形象,黑眼圈那麼大,熬了幾個夜晚了,女人熬夜可是對自己生命的第二次投資我,所以現在的你立刻回家休息,懂嗎?”
“不行,現在天翔面臨的問題很嚴重,而且你根本不知道具體的情況,我怕……”沒等唐雪或完,張子文立刻阻止着說道:“你怕天翔會破產是嗎?那如果今天龍翔如果立刻宣佈上市呢?”
唐雪的眼睛一亮,對於自己帶出來而現在卻是由德坎波斯管理的龍翔來說,自己再瞭解不過了。營業額蒸蒸rì上的龍翔彷彿一個優質股一樣,可以說現在賺琴的速度跟一百人在同時揀錢沒什麼兩樣,直接可以用恐怖來形容,如果屬於天翔集團的龍翔上市的話,那麼天翔的問題很快就能解決了。這對於愁眉不展的唐雪來說簡直是個令自己興奮的消息。
這個時候唐雪終於放下心到辦公室收拾了一下東西,回家了,自己的確應該好好過一個安穩的年了。
天翔,龍翔的員工被迅速召集了起來,張子文坐在總裁的位置上帶着點命令的口氣說道:“宣傳部,立刻寫幾篇關於天翔,關於龍翔的正負面報道,並且籌劃一場關於龍翔上市的演出,我要大牌的餓明星悉數到場,,財務部,所有的工資報表按兩倍翻算,龍翔開發部在今晚龍翔上市之後必須出一款新產品,有問題嗎?”張子文的目光環視了一週目光停留在那個天才改裝工程師德坎波斯的身上。
“sure,當然沒什麼問題,反正我們西方人對於你們天國的chūn節沒有什麼概念,不過法定的節假rì竟然加班,你可得多加點工資哦。那我先回去睡一覺,回來就開始工作了。”說完德坎波斯不顧所有人驚詫的目光離開了會議室。
所有人都暗暗的爲這個沒有經過盛總允許就走的外國人擔心的時候,張子文卻若無其事的說道:“現在都沒什麼問題了吧,那麼散會。”張子文無所謂自己員工對自己的尊重,一個好的員工對老闆最大的尊重就是把自己本分的工作做到最好,當然德坎波斯是所有人當中這方面做的最好的人之一。
就在所有人都要慶祝新的一年來臨的時候,zhōng yāng二套高調的播放龍翔的發展歷史,而唐雪這個名義上的女總裁也浮出了水面。
晚上七點,天翔集團總部的門口,一場別開生面的演出正進行着,據不完全統計,大概有20萬人聚集到了這裡,因爲在這裡他們看到了他們看到了自己做夢都在想的明星,這也是張子文手筆的一部分,加上現在如rì中天紅的發紅發紫的徐雅剪綵的出現,更令這場史無前例在三十舉行的露天演出到了另一個極樂。
爲了滿足這麼大人流量的需求,所有s市的出租車公司全部在三十通宵營業,天翔附近所有的飯店,商店,酒店,賓館在三十徹夜開放。根據經濟學專家分析,天翔的龍翔上市使得s市的經濟上升了百分之一的增長點。
在頂樓看着ibm的筆記本電腦上天翔股票強勢回升的張子文長舒了一口氣,總算可以回家了。
當車開到家裡的時候,早就聽到車聲的幾個女人迅速的跑出去迎接,下車後的張子文分明看到了李羽希有些失落。
張子文摟過有些失神的李羽希說道:“羽希,你看看車裡的人是誰。”
李羽希莫名其妙的轉過頭,一個熟悉的身影掐滅了手裡的的雪茄走了出來。
“爸爸?”李羽希的聲音有些顫抖,她不記得自己有多長時間沒有陪過爸爸了,都說女大不中留,自己是徹底的相信了這句話,自從張子文出了事以後自己彷彿長在了張子文家根本不願意離開。
李百雄這個昔rì的黑,社會頭領撫mo着自己最心愛的女兒的頭髮說道:“眼看都要爲人妻了,怎麼還老是哭鼻子呢,快趕緊擦擦眼淚。”
這一刻李羽希很感動,雖然她知道愛情並不是感動。
文景梅令人讚不絕口的廚藝還是讓所有人又有了口福,滿滿的一桌子各大菜系的菜,因爲考慮到自己的兒子這幾個小女朋友來自各個地方,所以文景梅花了心思去準備一桌子菜,包括金莎慧,樸成真兩個韓國女孩最愛的川菜,王涵月,李羽希最愛的浙菜,霍琳琳最喜歡的東,北菜。當然除了那個自己很生氣的鄭玉蓮沒有之外。
鄭玉蓮坐在了張子文的旁邊令所有人都很不滿意,對於這個突然消失又被張子文帶回來的女人,他們沒有太多的好感,雖然以前相處的很融洽,但他們相信背叛了就是背叛了沒有什麼理由不理由的。
沒有一點新異無聊的chūn節晚會在麻將聲度過了,雖然每天都打,但張子文似乎在失憶的那段時間裡愛上了打麻將。等到零點的鐘聲快要敲起的時候幾個人才停戰,默默等待着這一個時間的來臨。
時間的流逝,新年來臨了,幾個女人默默許下了自己新年對愛情的美好憧憬,而文景梅和樸賢陽一對夫婦卻是爲這個到處佔花惹草的兒子許下了自己對兒子最美好的憧憬。李百雄則是爲自己這個寶貝女兒許下了自己的願望。唯獨張子文一直睜着眼睛。
一天的忙碌終於落下了帷幕,衆人都睡去後,張子文悄悄的起了牀,看了一眼自己今夜並沒有要了的鄭玉蓮,心裡卻有一絲的憐惜。
走出了房間,來到了諾大的院子裡,天空又下起了雪,很大,而且越來越大。
站在院子中的張子文仰望着天空彷彿這樣的時候才能感覺自己真實的存在。
等幾個女人早早的就起牀後,發現獨自站在院子裡的張子文,而且院子裡多出了五個雪人,長髮飄飄的李羽希,短頭髮的王涵月,高挑的金莎慧,成熟穩重的霍琳琳,開朗活潑的樸成真。
幾個女人看着手被凍紅的張子文,又一次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惟獨沒有鄭玉蓮的雪人,即使是這樣一旁的鄭玉蓮也是一直懷着感激的心,因爲他知道自己也許根本就是別人說說的掃把星,只要能和子文在一起,無論什麼樣的生活都是幸福的。每個女人都走到貌似自己的雪人面前,輕撫着大地的傑作,被認爲是最美麗最純潔的東西。
張子文徑直走到鄭玉蓮的旁邊摟過鄭玉蓮說道:“是不是很傷心沒有你的雪人呢?”
鄭玉蓮急忙搖頭,表示自己並不在意。
“搖頭的意思就是很在意的對嗎?”張子文輕咬着鄭玉蓮的耳垂問道。
“沒有,我沒有。”耳垂傳來溼熱的感覺讓鄭玉蓮的身體輕輕的顫抖着,加上幾個女人的視線都在時不時的向這邊瞟來,鄭玉蓮粉嫩的紅腮已經紅的跟個桃子。這樣的場景讓她想起了昨夜,張子文如一個惡魔一樣把自己撥的jīng光,但在最後的緊要關頭卻放下了自己,那一刻自己竟然感覺到了空虛,一種特別害怕的空虛,好像自己會失去張子文一樣。
就在鄭玉蓮主動把粉嫩溫軟的嘴脣送上的時候張子文突然把鄭玉蓮推開,把鄭玉蓮拉到別墅的後面。
一個大大的笑臉雪人矗立在了那裡,頃刻間鄭玉蓮的眼淚隨着緊抓住張子文胳膊的手順流而下,西北風把他吹的很涼。
張子文把嘴脣吻在鄭玉蓮冰涼的臉上,帶着點命令的口氣說道:“你是我的女人,如果你敢背叛我,那麼你的下場就會和這個雪人一樣。”瞬間,那個雪人在張子文的彈腿下化爲了灰燼。
鄭玉蓮拼命的搖着頭,用近乎哀求的聲音說道:“子文,我沒有,我沒有背叛你。”
張子文眯着狹長的眸子說道:“我不是一個胡亂判斷事實的人,有沒有背叛我們看結果。”
“忠凱,你看到兒子的眼神嗎,那是一種近乎看破紅塵的眼神,我覺得兒子和那個玉蓮肯定發生了什麼事,也許我們應該幫幫那個玉蓮,我感覺玉蓮這孩子絕對不是那種能背叛兒子的女孩。”文景梅在閣樓的陽臺上看着樓下後院猛然擊碎雪人的張子文說道,臉上擔心的表情不言而喻。
樸賢陽嘆了一口氣說道:“兒子現在發展的太快了,明顯產生了一種唳氣
幾個人正在默默享受着新年的溫馨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一向活潑的樸成真還是第一個去開門,一輛並不顯眼的奧迪a8,車上坐着一個女人,很清純,總有總與世隔絕的韻味,帶着帽子墨鏡,讓人根本看不見她的臉。
樸成真莫名其妙的看着按門鈴紳士的站在那裡身高大概有183的男人,“請問,你找誰?”雖然中文不是很標準,但現在的樸成真已經能完全的把中文說的很清楚了。
“請問這裡是張子文先生的家裡吧,我們是來看望他的。”那個男人紳士的說道,手背在身體的後面,大有貴族的風度,連見慣了各種韓國明星的樸成真都覺得這個年輕的男人很有味道,具體什麼味道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喔。”樸成真遲疑了一下,還是開了門,畢竟大過年的不開門有點有失禮儀。
那個男人紳士的鞠了一躬,然後到那兩不顯眼的奧迪a8的駕駛室裡駕車開進了張子文家的別墅。
等那輛車完全開進別墅裡面的時候,樸成真才發現了這個車很有問題,白牌照。很明顯軍車,而且00003這樣的車牌號在天國的軍車牌照裡恐怕也沒有很多吧。
樸成真這纔開始注意那個車裡一直沒有說話的女人,黑sè的車窗並不能看的很清楚,但那個女人給人的感覺還是很高貴,和那個男人很像,那是樸成真在天國見到的除了張子文有這種氣質但仍然不成熟之爲的唯一一個有這樣氣質的男人。
男人把車停在了車庫,下車走到副駕駛室門口,紳士的把門打開,腰微微彎曲,紳士的請那個帶着帽子,帶着墨鏡的女人下車。
那個女人還是停頓了一下,最後好像下了某種決心之後才走了下來。樸成真終於可以稍微看的清楚了一點那個女人的樣子。但那個女人好像根本視自己如無物一樣徑直的朝別墅裡走去。
樸成真唯一的感嘆就是這個女人很清純,但清純中卻帶着嫵媚的妖豔,雖然並沒有看清楚她的容顏,但總給人一種高貴的感覺,可這種感覺爲什麼會那麼熟悉呢,到底是誰?
張子文見樸成真一直沒有進來,怕樸成真會出什麼事,出來看到底是誰,畢竟現在這個敏感的情況下張子文不希望和自己有任何關係的人有所閃失。
張子文開門和那個紳士的男人四目相對,一種天生的敵對的感覺涌上張子文的心頭,張子文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壓力的感覺,而這種壓力竟然出自一個看似只有278歲的男人的燦爛的笑容中。
萬人之上的張子文並不壓抑自己身上的氣勢,全部釋放了出來,卻只能微微抗衡一小會兒,只大概幾秒鐘的時間張子文已經冒出了細細的汗,李羽希來到門口看怎麼回事,立刻發現了針鋒相對的兩個男人,李羽希知道這個時候一定不能打擾張子文,隨身攜帶的白sè手帕立刻擦乾了張子文額頭上的汗。
張子文見來的機會立刻轉移視線問道:“請問你找誰。”
那個男人笑了一下,很燦爛的樣子,一種近乎中xìng的邪美讓張子文差點就以爲他是女人,但他卻轉過頭說道:“是她要來看你。”說完把身子讓開了一個身位。
一個帶着帽子,帶着墨鏡的女人應入張子文的眼簾,張子文的思緒立刻被帶到了四年前,眼神玩味,冷笑着說道:“似乎你應該叫我一聲張總哦,如果你來看總裁我呢是不是應該帶禮物呢?”
張子文冷笑着說道:“似乎你應該叫我一聲張總哦,如果你來看總裁我呢是不是應該帶禮物呢?哦,徐大明星?”
張子文挑釁的話讓那個被稱爲徐大明星的女人眼睛睜的很大,有些吃驚的看着張子文終於在牙縫裡擠出了一句:“你,你不是失去記憶了嗎?”
張子文讓了個身位讓兩個人進去,幾個女人莫名其妙的看着兩個打啞語的人不明白他們到底在說什麼,只感覺這個一直沒有摘下墨鏡的女人很熟悉,好像經常在哪裡見過。
“哦,失去記憶,請問rì理萬機的徐大明星你什麼知道我失憶的呢,好像我失憶的人並沒有傳揚出去吧?”張子文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狼腿帶着點質問的口氣問道。
徐雅的身體一顫,難道自己又錯了?自己明明查到了電子檔案,並且確認了這個消息,現在的他爲什麼跟正常人沒有兩樣,難道……,難道他恢復了?想到這裡徐雅甚至有點興奮,嘴角勾起了一個足以動人心魄的笑容。
“回答不出來是嗎,那我可就不客氣的幫你回答我所有的問題了啊。”張子文猛的起身雙手扶在了鋼化玻璃的茶几上。對着已經迴避到二樓的幾個女人喊道:“把我的筆記本電腦拿來。”
一會的功夫,李羽希把張子文的ibm筆記本拿了下來,還打量了一下已經摘下眼鏡的那個女人,這才發現是現在隸屬天翔集團旗下娛樂公司的頭牌明星徐雅,見識過大世面的李羽希明顯對明星有什麼特殊的好感,毫不客氣的說,只是李羽希不想,如果她想做明星的話,紅的發紫是絕對沒問題的。
張子文打開了筆記本,在那個紳士的男人和徐雅的目光中打開了,快速的登陸了qq,寥寥無幾的幾個人中有一個醒目的紅sè名字:浪漫騎士。
張子文轉過頭對着徐雅說道:“你說浪漫騎士這個名字怎麼樣呢?”
徐雅沒有張子文預想中的吃驚而是淡淡的回答:“很浪漫很典雅的名字,如果我起名字,我不會起這樣的名字,因爲我是現實主義者。”
“哦?現實主義者?”男人用物質表示愛意。但是男人賺多少錢是他的能力,花多少錢就是他的態度。用錢衡量感情的深淺,不看絕對值,要看百分比。而且,男人願意爲你花錢不代表他真的愛你,男人若是不願意爲你花錢,則代表他肯定不愛你。你說如果浪漫騎士是個女人的話,那代表我對她有什麼樣的態度呢?”張子文把目光飄向從來一直掛着淡淡笑容的那個男人,總覺得這個男人城府好深好深,深到浸潤商業好幾年的自己都一點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徐雅帶着疑惑的表情說道:“爲什麼和我說這些,還有和浪漫騎士有什麼關係?”
張子文懷疑的看着徐雅沒有有回答問題而是把頭轉向顯示器說道:“你說她現在在不在線呢。”說完立刻發了一個消息過去。
就在張子文以爲那邊根本不會有人回覆消息的的時候,那個灰暗的頭像瞬間亮了起來,自己這邊收到了消息:“對不起。”
很簡單的三個字,張子文感覺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個旋渦之中,本來以爲這件事情自己已經理的很清楚了,首先是自己被浪漫騎士的無所不能給俘虜,然後很多事都依靠浪漫騎士,這樣應該是浪漫騎士刻意的靠近自己。
然後那次自己潛進女生宿舍無意中看見了徐雅的電腦上掛着qq,而qq恰巧尾數是731,自己恢復記憶後的記憶似乎異常的清晰,自己在無意上網時發現浪漫騎士的qq尾數也是731,這樣更肯定了徐雅是浪漫騎士的想法,並且這個人就是那個叫浪漫騎士一點一點把自己帶進陷阱的初戀兼暗戀的小情人。
張子文頹然的依靠在沙發上,腦子亂的要命,這一刻腦子裡清晰的思路似乎又被打破了,瞬間好像想起了什麼,立刻拿出了電話翻找着電話本里的電話號碼,又是一個尾數爲731的手機號,這個號碼張子文一次都沒有撥通過,因爲這個號碼正是浪漫騎士給自己的號碼,並且告訴自己,沒有十萬火急的情況下,不要撥這個號碼。
電話通了,在張子文以爲徐雅的電話會立刻響起來,可事實是電話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徐雅卻根本沒一點的動靜。就在張子文要掛斷電話的時候,那邊接了……
幾乎崩潰的張子文此時也又些亂了方寸,竟然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你好,請問你找誰。”一個男人的聲音,很男人的那種。
張子文平息了一下自己凌亂的思緒說道:“你,浪漫騎士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足足一分鐘左右才帶着懊悔的語氣說道:“張子文吧?我對不起你,欠你的我一定全部還給你,我不想澄清自己,我能做的就是把這件事情的真相調查的清清楚楚。”說完那頭斷線了,留下一直覺得腦袋有些短路的張子文。幻覺,肯定是幻覺,自己調查過徐雅的身份,父母全部在國家計算機發展中心作高級軟件工程師,這樣的幻境孕育一個超級黑客天才絕對有可能,但現在兩個鐵錚錚的事實告訴自己徐雅不是浪漫騎士,難道自己錯了嗎?
“張總,你不會以爲我是你那個什麼浪漫騎士吧?”徐雅終於忍不住問道。
張子文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告訴你,那個噁心的名字打死我我都不會起的,我的qq名就是真名,就叫徐雅。”徐雅說這些話的時候甚至嚼起了小嘴。
這個時候一直不說話的那個男人終於開口說道:“張先生,我們來你家做客你不會就以這種懷疑的態度來招待我們吧?似乎這樣很有失禮節哦。”
已經確認了浪漫騎士不是徐雅的張子文把伶俐的目光轉向這個和自己初戀情人很親密的男人挑釁的問道:“那麼請問這位不知名的先生,我應該怎麼招待你呢?”
那個男人不動聲sè的微笑着伸書手說道:“歐陽平凡,很高興認識你。”男人率先的提出認識張子文立刻把一個沒禮貌的重擔拋給了張子文,張子文在徐雅面前甚至感覺到了一種被羞辱的感覺。張子文又感覺到了剛纔站在門口那中壓力。
歐陽?難道是師傅說的那個歐陽?肯定不會那麼巧,他們是白人家族,根本不可能有這樣一個黃種人。
手上並沒有傳來那種勾心鬥角的力道比拼,恰到好處的力道,但正是這中恰到好處的力道讓張子文心驚,一個人有很大的力量通過高強度的鍛鍊就可以做到,但如果一個人的力量到了對方使大多力,而自己就能把自己的力道控制到什麼程度的程度,那麼說明這個人對自己身體的控制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以上。肌肉可能完美到了極限的程度。
李羽希一直觀察着這邊的動靜,當然察覺到了張子文從頭到尾的變化,泡了一杯咖啡端了上來。
而歐陽平凡則禮貌的接過李羽希端來的咖啡,幽雅的喝了一口說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想要和你合作,打開東,北的市場。”
張子文在最開始已經落了下風,這回把持好了自己帶着點疑問問道:“不知道歐陽先生想要合作什麼項目?”
“第三產業的蓬勃發展始終是天國的一個發展方向,現代人的物質生活水平上去了,jīng神生活相對要求會逐漸的提高,現在南方人已經有了這方面的發展趨勢,而北方,東,北恰恰是一個未被啃食的一杯羹,我想張先生早就有想法啃這杯羹了吧。”
“直說吧,我覺得我們之間沒有必要拐彎抹角,雖然我們並不熟悉,但我能感覺到你的一種貴族氣質,這不是一般家庭能培養出來的,我這樣一個粗人自然是比不上。”張子文一下把一個高帽子拋給了歐陽平凡。
“張先生還真會說笑,你的龍翔jīng彩的上市舉動可是被天國經濟研究學會評爲天國最有價值的舉動呢。”談話之間的博弈,徐雅明顯感覺到了兩個人之間的暗涌流動。
“只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歐陽先生難道還不肯說你的來意嗎?”張子文下意識的去摸煙才發現自己已經戒菸了,這纔拿起了一個鳳梨用刀子熟練的削了起來,而歐陽平凡就這樣盯着張子文的手,因爲張子文左手的食指和無名指之間的皮沒有一點參差不齊的感覺,最重要的長長的鳳梨皮沒有一個斷點。
一隻溫軟的鳳梨被削的乾乾淨淨,張子文遞給了徐雅並挪開了徐雅面前的咖啡低聲說道:“女人喝咖啡會胖的。”
徐雅的眼睛瞪的老大說道:“要你管。但還是乖巧的接過了那隻鳳梨。”這樣一個曖mei的舉動被一旁的歐陽平凡看在眼裡,只是瞬間的氣憤,但卻被張子文逮個正着。
“還不說,我可要出去逛逛了,大過年的,誰還不出去拜個年。”張子文伸了個懶腰說道,那個懶洋洋的樣子真讓人懷疑這個有些陽光的男人或者說男孩就是東,北的黑,社會霸主,一個噬血的青年。
“我暫時還沒有想好做什麼,不過應該快了,希望我的方案能得到你的認可。”歐陽平凡平靜的說道,似乎剛纔的憤怒根本是裝出來的一樣,這樣深的城府還是令張子文非常佩服的。
張子文毫無君子形象的伸出了箇中指做了個鄙視的手勢,順手cāo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不理會還在微笑的歐陽平凡,對着徐雅說道:“喜歡看什麼節目,恩?我的大明星?”
徐雅搖搖頭說道:“大過年的哪有什麼特殊的節目,只是來看看你罷了,看你真沒個總裁的樣子。”知道張子文沒事的徐雅心情輕鬆,彷彿壓抑了1個多月來的鬱悶全部被分解釋放了一樣,那還真如一個噴嚏憋了n久,終於打了出來,爽啊!
歐陽平凡並沒有去看打情罵俏的兩個人,而是看起了張子文的筆記本,看到桌面最下面的一個傳奇圖標說道:“張先生還有玩網遊的喜好?”
張子文瞥了一眼自己的傳奇圖標不在乎的說道:“偶爾玩玩罷了,上不了檯面。”
“不過現在玩傳奇的人很少了吧,甚至幾十個區合併都沒有多少人了吧?似乎在鋪天蓋地的3d遊戲的卷襲下傳奇已經沒落了。”歐陽平凡帶着點嘲笑的口氣說道,那種嘲諷的語氣連讓坐在一旁的徐雅都不禁的皺了皺眉頭。
張子文看着沒有營養節目的電視淡淡的說道:“鮮花引蜂蝶,蒼蠅不照樣往廁所飛?往往人會被分成兩種:有時是好人和壞人、有時是男人和女人、有時是聰明的小孩和笨小孩。
這是按照當時那些區分人的人,想法和感受來定的,因爲人是一種思想極端,行動詭異的動物,
不然怎麼會有象疾病一樣的愛情不斷的發生,不斷的哭訴,還要不斷的回憶。而盛大卻把人分爲三種,戰士,法師,道士,一個揭示只要戰爭才能生存的時代,只有不停的打怪才能被人景仰,才能被人尊重。
好如一個真正的人生,你不去耕耘,那麼你就會被人狠狠的落在後面,時刻得忍受着必須站在安全區的屈辱。有理想的男人是爲了戰爭而生的,有感情的女人則是爲了男人而生的。傳奇把天國的網絡虛擬社區引領到了一個新的時代。
當網絡遊戲氾濫的今天,我仍然懷念傳奇給我的那份感動與激情。”張子文清晰的記得,自己和室友張文彬,陸學剛,郭亮幾個人白天黑夜的打傳奇那種激情,那種瘋狂,男人的友誼也許從打遊戲中就可以深深的建立起來。
戰鬥時的拉幫接夥,沒有身份的尊貴與卑微,只有努力與幸運的結合,張子文喜歡那種暢快淋漓的pk感覺。但事實是筆記本里的遊戲客戶端張子文很久沒碰過了,那是在張文彬的執意要求下才裝上的。
“會pk嗎?”歐陽平凡問道。
“要比?”幾個女人都緊張的在閣樓上看着劍拔弩張的兩個人,很明顯歐陽平凡在挑釁張子文,但戰爭卻好像是張子文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