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蕭筱薔只是因爲魯晶晶的話怔住,張子文卻嚥了一下,差點被杯中紅酒嗆住,連忙打着嗝說道:“咳,咳咳,魯晶晶你說什麼?你怎麼能在這時候和蕭小姐說這種話。”
“爲什麼我不能說這種話,當初蕭小姐拒絕你不就是因爲那並不是潛規則嗎?現在我照樣還一個潛規則給她,事情就這麼簡單。”
看到魯晶晶一臉信誓旦旦的樣子,張子文幾乎無話可說。詫異地望了張子文一眼,蕭筱薔卻沒料到他連這種事情都會對魯晶晶說出來。
想了想,蕭筱薔說道:“魯晶晶小姐,你爲什麼cāo心我和張社長的事?難道是爲了那個傳聞?”
“不錯,就是爲了那個傳聞。當然,我不是說要你離開李陽才讓你和張子文上,牀,而是說你如果想讓我放棄李陽,將李陽讓給你,你就必須和張子文上一次牀,這就是我的條件。”
“傳聞?什麼傳聞?”聽着魯晶晶與蕭筱薔對話,張子文越來越不解,只好追問道。
魯晶晶卻撇嘴一笑道:“張子文你所認識的蕭小姐雖然只是個音樂學院表演系學生,可實際上她卻是個**。由於李陽最近一直在‘齊天’劇組打混,一些人就說蕭小姐看上了李陽,想要與我競爭。我現在成全她,給她一個機會,那就看她如何選擇了。”
“如何選擇,魯晶晶小姐你這話到底什麼意思。”
看出張子文是什麼都不明白。不知道魯晶晶想幹什麼,蕭筱薔臉上更加疑惑起來。
魯晶晶卻一仰脖子,很豪爽地給自己灌了口紅酒道:“很簡單,如同我剛纔說的一樣,只要你與張子文上一次牀,我就放棄李陽,拒絕與他的婚約。這對你並沒壞處!對於我們演藝圈裡的人來說。你知道什麼事情最可恥嗎?放棄機會纔是最可恥的事。”
“但你要怎樣選擇,要放棄這次機會嗎?不管是得到李陽的機會,還是得到張子文的機會。”
面對魯晶晶追問。蕭筱薔臉sè越發疑惑道:“魯晶晶小姐,你是與李陽先生有什麼誤會嗎?”
“誤會?我與他有什麼誤會。而且不管我與李陽有沒有誤會,蕭小姐你都不要忘了。張子文可是正牌的《黑sè流年》雜誌社社長。雖然他最近名聲不大好,但也不是什麼女人都能接近的。現在我等於同時給你提供了得到兩個男人青睞的機會。如果你這樣還要放棄,你憑什麼還在娛樂圈裡混。”
“即便回到你們高幹圈子裡,同樣也不允許浪費這樣的機會!”
眼中似多了些挑釁目光,魯晶晶裸誘惑道:“張子文可不是普通的《黑sè流年》雜誌社社長,他可是一個能買得起一品送人的雜誌社社長哦!”
面對魯晶晶挑釁,不僅張子文呆住了,蕭筱薔也陷入了沉默中。雖然高幹圈子與娛樂圈的規矩是有些稍稍不同,但面對一個能拿一品來送給一個只見過兩、三次面女人的經濟、文化界人士,事情顯然也不那麼簡單。
至少這已說明。張子文的經濟能力很強,強到不必在乎拿一品的房子送給只有‘一面之緣’女人的地步。
對於陷入沉默中的蕭筱薔,張子文並沒感到奇怪,同樣選擇落在自己身上都有些爲難。雖然張子文的賭運能力並沒有曝露,但憑着自己只與梅子煦見面幾次就能送出一品房子的豪邁。想必很多人都在猜測自己的經濟實力。
想起魯晶晶先前話語,張子文就問道:“魯晶晶,聽你剛纔的說法,蕭小姐是**嗎?”
“怎麼?你不知道?蕭筱薔的姐姐蕭筱梅就是蘇市長妻子,他們蕭家一向都是在政界發展。其實那天的招聘全是爲她做做樣子的事情,沒想到你卻和她坐在一張桌子上。運氣真好。”
不知魯晶晶在說誰運氣好,看到蕭筱薔還是一副默不作聲樣子,張子文笑道:“一向都是在政界發展啊!那蕭小姐你怎麼會跑到娛樂圈來發展呢?你們家人同意你這樣做嗎?”
“有什麼同意不同意的,你以爲他們那種政界家族要與人聯姻容易嗎?”
“如果一直讓蕭筱薔呆在家裡,不管她與誰聯姻都會引起國內經濟界、政治界震動。但她如果出來娛樂圈混混,給自己身上潑點污水,再要與什麼人聯姻就不會遭人輕易說詞了。雖然這種趨勢也是最近纔開始,但也是那些**越來越積極進入娛樂圈的原因。”
不是蕭筱薔,而是魯晶晶在興致勃勃解釋道。可她的解釋即便沒帶上多少感情因素,張子文還是覺得裡面有很多揶揄人的地方。
可即便如此,張子文也不得不點點道:“給自己身上潑污水?這的確能降低一些人的注意力!但有這必要嗎?”
“怎麼沒必要,你知道國內億萬富翁中的**佔多少比例嗎?90%,他們要想將身家洗白,當然得走與那些大富翁聯姻、聯盟的道路。能將自家資產洗白,減少政治上的不公平體現,在男女關係上潑一點不大不小污水又算什麼。”
魯晶晶的話讓張子文翻了翻白眼,蕭筱薔卻終於忍不下去,凝聲說道:“魯晶晶小姐,難道你已經不想嫁給李陽先生了。”
“你敢威脅我?我爲什麼要嫁給李陽?”
雖然張子文沒覺得蕭筱薔的話有什麼不對,魯晶晶卻一下橫起來。蕭筱薔的臉sè卻也一板,不軟不硬道:“我當然不知道魯晶晶小姐你爲什麼要嫁給李陽,但你也要知道,這事卻未必能由着你和李陽,甚至李氏家族意思來決定。”
“幹什麼。幹什麼,蕭小姐你這話很有趣啊!爲什麼魯晶晶要不要嫁給李陽,李氏家族都不能決定。”
魯晶晶的反應雖然有些不對,但突然聽到這種更加奇怪論調,張子文一下咧開嘴笑了。
冷冷望了張子文一眼,蕭筱薔說道:“這很好笑嗎?不然張社長認爲國內億萬富翁中高達90%的**要怎麼婚配?我們國家的社會制度決定了,**可以在一切領域佔有優勢。”
“那只是。算了。與我無關。”
原本想說那只是**自大,沒見過真正厲害的人,但想了想。張子文還是憋下不說了,因爲他並不願意自己賭運被那些**利用。
看了看張子文,蕭筱薔原本也想諷刺他兩句不要和魯晶晶走得太近、不要總像對梅子煦一樣玩弄女人。但只要想起自己曾從張子文處輕易得到十萬美金。而且在不知道自己身份狀況下,張子文也沒做出過於輕薄自己的事情,蕭筱薔還是張了張嘴,保持了沉默。
輕哼一聲,魯晶晶卻又得意道:“蕭小姐,你別管我和李陽會怎樣。對於我剛纔的提議,你怎麼說?要不要同時得到李陽和張子文。”
“哼,我要得到李陽先生用不着你來謙讓,我與張社長的關係也用不着你來多嘴。你今天就這些話,沒其他事情可說?”
自從魯晶晶揭開了自己的**身份。蕭筱薔也不再用小演員態度來掩飾了。在什麼人面前說什麼話,這本身就是**的特權,以爲得到**親切態度就認識了**一切的人,那種蠢貨只配永遠被踩在腳下狠狠踐踏,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
但蕭筱薔卻不認爲張子文是個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所以她也不要繼續裝下去。這世上沒有比**更會裝樣子的人,不然怎麼可能國內90%的億萬富翁都是**。**
“哦!當然不只這樣,我到要看看**今天又會怎樣選擇。”一邊繼續用諷刺語調刺激蕭筱薔,魯晶晶的視線卻又轉向了另一個方向。
扭頭一看,張子文就發現餐廳門口進來幾個男女,打先的正是李陽。張子文雖然對李陽的出現並沒有感覺。蕭筱薔臉sè卻微微一變,因爲三人先前的對話已說明這不可能是個友好聚會,不然魯晶晶也不會屢次刺激自己。
“魯晶晶,原來是你把蕭小姐叫出來了,我說我們怎麼找不到她呢!”
雖然看到張子文時,李陽也很驚訝,但當他走到魯晶晶身邊親切招呼時,不但沒望向張子文一眼,甚至直接將他從招呼對象中剔了出去。
在李陽手掌拍上自己肩頭前,魯晶晶就一臉不耐地撥開李陽右手道:“李陽先生,請你不要這樣,我今天叫你來只是想告訴你,我們的婚約解除了。你想找哪個女人就找哪個女人去,以後不要再來煩我。”
魯晶晶的話不但讓李陽怔住了,跟着一起興沖沖過來的男女也都全怔住了。雖然沒想到魯晶晶竟會這麼高調的拒絕李陽,張子文卻不覺得這與自己有多大關係。因爲他只是告訴了魯晶晶事實,告訴了魯晶晶,李陽不可能繼承李氏家族的事實。
沉默、沉默,除了沉默,還是隻能沉默。
雖然魯晶晶只是個演藝圈中的女人,雖然自己以前已經爲魯晶晶投入了無數心力,遭遇這樣的當衆拒絕的確會讓所有人感到怒不可遏。可只要想起站在自己身邊幾個男女的身份,想起蕭筱薔的真實身份,李陽都知道自己現在不能生氣,絕對不能生氣。
輕輕收回右手,李陽在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道:“是嗎?魯晶晶你又不打算嫁給我了!你們演藝圈的女人還真是善變!但是算了,你認爲這樣對自己好就行,我也不必再爲了娶你做出那麼多事情、付出那麼多犧牲。大家都可以輕鬆一些、容易一些。”
悲劇?悲情?不管李陽想要表達什麼,身邊幾個男女臉上果然都露出了憤怒表情。沒有絲毫嘲笑李陽的意思,只是狠狠瞪向魯晶晶。
沒等衆人開口,張子文就放下手中紅酒道:“李陽。既然魯晶晶小姐已經拒絕你,你還呆在這裡幹什麼。這裡沒有你的位置,還不快滾!”
“嘖!”
沒想到張子文竟會在這時冒出來,還說出如此刺人的話語,雖然蕭筱薔在李陽等人過來時就已從椅子上站起,還是禁不住愕然望了望張子文。
怔了怔,雖然爲了維護自己形象。李陽不得不忍受魯晶晶刺激,但在再次遭到張子文當衆折辱下,李陽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再次忍氣吞聲。不需做勢。而是心中真的憤怒起來,怒視着張子文叱道:“張子文,這是你搞的鬼。你以爲自己是什麼東西。憑什麼對我指手劃腳。”
“憑什麼?憑我是順天府的張助理!而且這是不是我搞的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經在李氏家族繼承人選的爭奪中徹底出局了。”
“住口,你以爲自己是什麼,你以爲順天府是什麼,就憑你們一個風起貿易下屬單位,憑什麼對李氏家族繼承人選指手劃腳。”
越說越怒,李陽幾乎是叱吼出聲道:“雖然李大人有叫我來樂市與你們交流一下,但這只是交流,交流!李大人早就在半公開場合宣佈了我是李氏家族正式繼承人的事,他們都可以爲我證明。你憑什麼在這裡妖言惑衆。”
“憑什麼?就憑你剛纔說的,李大人叫你來樂市是叫你來與順天府交流,不是叫你來與什麼不三不四的人勾三搭四。”
說話時,張子文眼中多了抹冷sè道:“你可以看不起我們順天府,但你憑什麼看不起李大人的眼光。將李大人的叮囑當成一種蠢話,把李大人當成一個蠢人來看待!你以爲我們順天府真不具有決定李氏家族繼承人選的資格,李大人還會巴巴叫你來樂市與順天府交流?李大人是什麼人,他在你眼中真是那種愚蠢的慈善家?”
“哧!”
看到張子文毫不退讓的樣子,不但李陽徹底呆住了,跟在李陽身邊的幾個男女也有些滿臉驚然。甚至他們還望了望蕭筱薔。發現她也是一臉不解的樣子搖搖頭,幾人就不禁竊竊私語起來。
稍過一會,看到李陽有些不知該怎麼開口,不知該怎麼評點李大人的眼光,一個男子擡了擡手道:“張助理,可以給我說一句嗎?”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順天府有多大能量需要李大人如此重視,但李陽先生的本事可也不差,短短五年時間,他就已讓自己負責的李氏家族業務增長了十億元收入。不管他是不是誤會了李大人命令,光是一種對人的態度,李大人也不可能因此就取消他的內定繼承人身份!”
“一種對人的態度?你們怎麼知道這只是一種對人的態度。”
諷刺了對方一句,張子文說道:“因爲他無視李大人指令,將李大人看成一個蠢貨,僅此一點,李陽就沒資格、沒能力領導李氏家族走向世界。不管他多有能力,不管他以前爲李氏家族做出過多少貢獻,李氏家族都不可能爲了李陽一個人固守國內,整整一代人都無法向外發展。”
突然聽到張子文說出這話,包括李陽臉sè都變了變。
張子文繼續說道:“他不知道李大人重視順天府的原因不是一種錯誤,但他不能因此就將李大人看成一個蠢貨。”
“這種態度在他熟悉的國內市場是沒有問題,但如果出到國外,他以爲自己對國外市場有多瞭解。”
狠狠橫了李陽一眼,張子文一臉不滿道:“換成其他國家的大家族來處理這事,他們最多隻會叫李陽來樂市拜會各種人物,根本不可能提醒李陽應該第一個拜會我們順天府。李大人已經給了他足夠機會,他卻還要輕易放棄,每rì跟你們這些狐朋狗友鬼混、遊樂。就憑這點,他根本沒有能力領導李氏家族走向世界。玩、玩、玩,你跟我繼續去玩啊!我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閉嘴,你不要總說我是去玩,我在樂市哪天不是爲了李氏家族業務奔波,即便魯晶晶都不敢這樣說我。雖然我不知道你們順天府怎麼矇蔽李大人的,但李大人可是在半公開場合宣佈了我是李氏家族正式繼承人選的事,他不可能在那麼多公證人面前爲了你們一個順天府反悔。”
雖然被張子文胡攪蠻纏了一陣。李陽卻不願輕易認輸,而且他也不認爲順天府有任何力量能夠改變李大人已經做出的決定。
張子文卻也沒有饒了李陽的想法,更討厭他在自己面前以李氏家族繼承人身份自居的態度,狠狠叱道:“公證人?在順天府面前,誰有資格做什麼公證人,他們有這份量嗎?拔了他們的皮,抽了他們的筋。削了他們的骨都沒有。”
突然聽到張子文說出這話,不但李陽臉上起了很多變化,包括蕭筱薔在內。幾個男女臉sè都微微一變。
如果張子文只是看不起李陽,衆人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即便張子文的理由有些牽強,但只要涉及家族勢力的內部爭奪。這樣的狗血劇情也只是見多不見少。可突然聽到張子文開始詆譭公證人的作用,那就有些亂開炮的嫌疑了。
不但李陽的臉sè越來越輕鬆,原本開始變得有些慎重的幾個男女臉上都多出了幾分輕視。
“張社長,有些話你不要亂說好不好,雖然你在我們面前胡扯這話是不要緊,但有些地方還是該收斂的就要知道收斂。”
雖然自己沒有偏幫張子文的道理,但想想張子文的行事風格,蕭筱薔還是適當勸說了一下。當然,誰也不能從她話中聽出在幫張子文的意思,如果張子文聽不出來。那也不是自己的責任。
輕叱一聲,張子文說道:“蕭小姐,不是我說你們,你們這些**能混得香也不過就是在國內而已,出到國外。你們算個狗屁東西。”
“李大人奉承你們也只是爲李氏家族在國內的勢力着想,如果他真要向國外發展,不說他有沒有必要繼續看你們臉sè,難道你們又能不遵守國外規矩?以爲你們在國內這一套以勢壓人的把戲搬到國外也能適用?如果你們真有這能耐,爲什麼國內企業到了國外就處處碰壁,這就是你們這些紈絝**的無能之處。不管領導力還是執行力。你們毛都沒有一根,我沒說錯!”
“呵!呵呵呵呵。”
聽着張子文的一連串訓斥,魯晶晶立即呵呵大笑出聲。
雖然張子文在順天府只是一個小助理,但順天府現在幾乎全圍繞着張子文一人在打轉。或許順天府的其他人不能教訓這些**,但張子文卻絕對沒問題。雖然德國三大車廠的固定資產只損失了一百億歐元,但以此引起的歐洲整體經濟震動,損失卻是不計其數。
固然這不能說是一種領導力或執行力,但也絕對是一種壓力。
不但魯晶晶的笑聲很刺耳,張子文的呵斥同時讓衆人沉下臉來。蕭筱薔也壓低聲音道:“張社長,你是不想和我們合作了。”
“合作?我有必要與你們合作嗎?或者你認爲我先前有哪一句話說錯了?我現在豎起五根手指來給你數,如果我有一個地方說錯了就彎下一根手指,我到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彎下我一根手指來?”
毫不掩飾地在臉上流露出輕蔑神情,張子文向蕭筱薔豎起了左掌。
五根手指撐得直直的,好像五指山一樣刺入蕭筱薔眼底、刺入蕭筱薔心底,也刺入了李陽身旁幾個男女的心底。
沒讓蕭筱薔繼續與張子文鬥下去,先前說話的男子開口道:“張助理,你怎麼能將蕭小姐的好意當成驢肝肺!誰都清楚她剛纔是想幫你,可你這樣不識時務,你以爲自己的態度又適合在國際市場上與人競爭嗎?”
“競爭?我需要與人競爭嗎?我只需要有人舔我腳趾、拾我牙慧就夠了。呵!哈哈哈哈。”
說到後面,張子文一陣狂笑起來。
他突然覺得自己現在很像張麗,很有一種豪邁之氣。不是因爲張子文想要學張麗,而是形勢讓他必須這麼張狂,他也有張狂的理由。不知不覺,張子文竟開始有種理解張麗的感覺了。
沒想到張子文竟會這麼狂妄,除了魯晶晶還在抽笑出聲外,幾個男女臉上同時露出不屑表情。甚至轉臉過去,不再望張子文一眼。
“蕭小姐。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坐!這樣的小人物,他又能猖狂到幾時。”
看到衆人對張子文的表現越來越不屑,李陽的神情也越發自然。當他向蕭筱薔伸出右手時,臉上更似多出了一絲傲氣。
望望同樣一臉不屑的張子文,蕭筱薔點頭道:“好!張社長,我們以後見。”
說完不但蕭筱薔隨李陽一起離開,幾個男女也旁若無人地走了出去。餐廳中的客人本來就不多。也沒有多少人注意到這事。突然鬧出一陣風波後,一切又都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張子文,爲什麼你不給他們一點好看的。”似乎有些不滿。魯晶晶笑道。
“你都不會做的事情,我怎麼可能胡鬧。既然我們無須介意那羣蠢貨,根本就不必將他們放在眼中。”
張子文喜歡魯晶晶就是這一點。她不會輕易給自己惹事,至少知道什麼時候該進、該退。卻不像方素顏等女,高興、不高興都會胡鬧一通,這在娛樂圈中的女人尤其少見。
坐到張子文身邊,魯晶晶笑道:“但他們可都是真正的**呢?張子文你真不要將他們放在眼中嗎?萬一他們在暗中對你動什麼手腳,你怎麼辦?”
“暗中?那與當面與我爲敵又有什麼不同。我的運勢又不是金口玉言,如果他們不能強過我的運勢,憑什麼和我鬥,憑什麼對我下手。”
“不過這樣看來,我又得在牀。上努力運動,力求增加一點運勢了。”
抱住魯晶晶,張子文又忍不住大笑出聲。畢竟他要增加運勢與其他人增加運勢的方法不同,只要多搞幾個女人就可以了。雖然不知道這是不是事實,是不是真的能儘快見效。但在沒有遇到其他能更快見效的方法前,張子文知道自己沒有更多選擇。
羞惱地捶了張子文兩下,第一次見到張子文單獨與人衝突的樣子,魯晶晶也感到很興奮。
自然不會管他又開始想多少女人的事,接着白天沒做完的好事,兩人將桌上東西掃清後。一起回到賓館房間,繼續享受美好的歡愉。
不是因爲連着在外面過了幾天夜,而是因爲李陽的事情總得交代一下,第二天,張子文就回到了順天府。順天府還是如同往常一樣忙忙碌碌,好像有很多工作,實際上工作的總量卻不多,只是需要照顧的地方太多,沒有別的東西好注意,這才顯得非常忙碌。
看到張子文露面,黃初吻就一腳踹過來道:“渾球。你還知道回來,居然都知道在一品買房包女人了。”
“什麼包女人,你別胡扯,苑夢鴛早知道我和梅子煦的事,而且我現在找的都是以前認識但沒上,牀的女人,可沒有跑到外面胡亂兜搭。”
“誰管你兜搭不兜搭,但你回來是因爲賭運見漲了?”由於苑夢鴛只是瞪了張子文一眼,什麼都沒說,張麗也知道自己沒有立場在這事上教訓張子文,拍拍桌子質問道。
點點頭,張子文朝張麗桌子走去道:“張部長,我不是爲我賭運的事情回來的,我在樂市見到了李陽。”
“李陽?他什麼時候跑來樂市的?”突然聽張子文提起李陽,苑夢鴛愕然了一下。雖然爲了扳回張子文運勢,苑夢鴛不可能管張子文怎麼在外面與女人胡鬧,但只要有關李氏家族內部的事情,苑夢鴛卻一直很關心。
詫異地望了苑夢鴛一眼,張子文說道:“夢鴛,連你都不知道李陽已經來樂市了?這就麻煩了,他最少已經來樂市十幾天了。”
說着張子文就開始將自己從魯晶晶處瞭解到李陽來樂市的事情一一說出,當然也沒忘記提起昨天自己與李陽的衝突經過。
然後在衆人強憋的笑臉中,張子文說道:“張部長,雖然那些**的事情我是不想多管,但李陽這檔子事,你看我們要不要通報給李大人知道,免得他當我們已默認了李陽的李氏家族繼承人身份。”
“默認?他敢默認我就砍了他腦袋,不過這事張子文你做的不錯,可惜就是李陽和那些**太沒眼光,恐怕你嚇不了他們。”
張麗一臉得意地點點頭,顯然很滿意張子文反擊的尺度。
拉張椅子在張麗身邊坐下。張子文說道:“我想也是這樣,但就不知道李大人會怎樣反應了,夢鴛你要不要提前知會李大人一聲。”
“知會,當然得知會!免得不是便宜了李陽那蠢驢。李大人叫他來拜會順天府,他以爲自己是來樂市遊玩啊!想做生意,他滾那裡做生意不成,憑什麼還想在樂市插足。我這就打電話給李大人。”
有苑夢鴛在順天府,這就是最好的便宜。因爲她比任何人都要方便聯繫李大人,這本身就是她呆在順天府的最重要任務。
在苑夢鴛與李大人溝通時。李琪說道:“張子文,你昨天遇到的**都是哪幾個。”
“不知道,除了蕭筱薔是魯晶晶介紹的人。其他人我根本不認識,也不想認識。”
對於張子文的回答,李琪有些意外道:“你真不想認識**嗎?”
“認識他們幹什麼,那種只會仗勢欺人的傢伙,遇到就直接踩在腳下好了。那種人看起來好像很能幹的樣子,但除了在國內依仗權勢欺負一下人,他們還能幹什麼?不是國內政治結構決定了他們的地位,他們就是一羣自以爲是的蠢貨。”
“說的好,那些傢伙就是一羣蠢貨。能利用就利用一下,想要我們去招呼他們。沒門。”
似乎對張子文回答很滿意,張麗又興奮起來。跟着順天府的人也一起鬨笑出聲,同樣不認爲這事有什麼大不了。
畢竟那些**都是借重國內政治結構優勢才能發家起來的,並沒有什麼真本事,這才使得國內企業的各項重大國外投資往往都是努力了半天。最後全都付諸流水。僅憑這些小伎倆,怎麼都不可能強過張子文足以造成天災的強大運勢。
沒跟衆人一起鬨笑,苑夢鴛卻擡擡手機道:“張子文,李大人要親自和你談談。”
點點頭,張子文趕過去接過手機,打開免提功能道:“李大人。我是張子文。”
“張子文,你先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李陽真的昨天才去見你嗎?”
“不是他昨天來見我,而是爲了追逐女人,他因爲其他原因剛好與我碰上而已。”毫不客氣諷刺了一句,張子文先將在‘齊天’劇組第一次見到李陽的事情說了說,然後纔將昨晚的事情說出來,也不在乎將自己對李陽的懷疑一一抖摟出聲。
直到張子文話音結束,李大人才沉凝聲音說道:“張子文,你真認爲李陽不適合接任李氏家族家主之位嗎?”
“這話我昨天就對李陽說過,如果李大人只想將李氏家族限定在國內發展,以李陽在那些**圈子中的活躍,他應該是個很好的家主繼任人選。可如果李大人還想讓李氏家族走向世界,他那種紈絝子弟作風,只可能給李氏家族帶來災難。”
遲疑了一下,李大人說道:“這個,好像我一樣,如果知道了你的能力,李陽應該也能好好配合你、配合順天府工作!”
“……只是配合嗎?如果李大人你只想李陽配合順天府要求,不如直接將李氏家族交給我們順天府掌管好了。但我們順天府畢竟只是李氏家族的一個下屬單位,不可能全面參與李氏家族事務。所以李陽即便願意配合我們順天府工作,你怎麼知道他不會在其他地方犯同樣錯誤。”
“我們順天府的工作不用李陽來cāo心,但李大人你真想看到李陽敗了李氏家族,或者是順天府在李氏家族獨掌大權嗎?”
沒想到李大人還想保住李陽,不是願不願意與李陽配合的問題,而是隻有配合根本解決不了問題。所以張子文也沒有對李大人客氣的想法,直接打消了他的主意。身爲李氏家族掌門人,李大人當然能聽出張子文話中對李陽的懷疑。
可他卻無法反駁張子文的懷疑,因爲李大人自己也不願看到順天府在李氏家族中的勢力增長。順天府一旦正式投入李氏家族勢力爭奪中,很難說李氏家族還能不能保有目前的地位。
由於張子文依舊錶現出對李氏家族不感興趣的合作態度,李大人想想說道:“張子文,你看我們能不能再給李陽一個機會。”
“如果李大人你怎麼都不願放棄李陽,那我們不如這樣。由我們順天府給李陽提供一億美金資金,讓他自己到國外開一間空頭公司闖蕩幾年。不管他經營什麼都可以,但不准他借用李氏家族名義,只准他隱形埋名經營自己生意。”
“只要五年後李陽能再賺一個一億美金回來,我們順天府就支持他繼承李氏家族,不然李大人也知道該怎麼辦了。”
聽到張子文要求,順天府的人都瞪大了雙眼,李大人也驚疑道:“一億美金?你以爲誰得到一億美金,到國外又做不出什麼事情嗎?”
“一、兩年當然可以,時間一長,李陽的弱點露出來,那就未必了。”
張子文笑道:“國外可沒什麼**能給他利用,沒有什麼政治結盟,只有利益的取捨,你認爲他真有可能成功嗎?恐怕不等國外家族勢力找他下手,國內**知道他拿了那麼多錢都會想盡辦法拼命掏空他。五年時間,我認爲足夠考驗李陽是否適應國外市場能力了。”
雖然對張子文要拿出一億美金考察李陽有些不滿,但在聽到張子文步步爲營的分析時,順天府衆人還是隱隱露出了笑容。
對於張子文的真實要求,李大人卻有些悚然動容。
因爲這就等於張子文用一億美金買李陽沒有資格繼承李氏家族一樣,固然張子文可以不在乎這些錢,李大人和李氏家族卻不可能不在乎一億美金的巨大損失。而且五年時間看長不長,看短不短,如果沒有李氏家族幫助,真難說有沒有人因此會盯上李陽。
想了想,李大人說道:“這事不急,你先給我考慮一下先再說。但你也知道,單是我們李氏家族力量,很難抵擋那些高幹家族壓力。”
“高幹家族壓力,你管他們幹什麼,如果他們不服,你儘管讓他們來找我們順天府好了。如果他們敢玩什麼花招,恐怕不等他們接近順天府,自己就會把自己給滅了。德國人不跟我合作就損失了上百億歐元,他們要和我做對,有幾條命夠揀。”
聽着張子文裸威脅,李大人抽了抽嘴角道:“張子文,你的運勢真的已達到天災等級了?”
“哦!至少表面上是這樣,你還有話要對夢鴛說嗎?”
“你把手機給夢鴛!”知道張子文已經不想說下去,李大人也有些不知該怎麼和張子文談下去,只好叫他將手機轉給了苑夢鴛。
在苑夢鴛接過手機,取消免提走到順天府角落說話時,黃初吻就衝過來踢了一腳張子文道:“張子文,你憑什麼拿一億美金給李陽那個殺胚窮花花!你真有這閒錢,不如給我去辦個空頭公司耍耍!”
“你胡扯什麼!如果我不這樣嚇嚇李大人,你認爲他真會安心讓李陽接受考驗?不會找各種理由和我繼續糾纏下去?但我既然敢砸一億美金買李陽失敗,他就絕不敢再跟我提什麼胡亂條件了,甚至也會仔細考慮李陽的問題。”
點點頭,張麗跟着笑道:“這話不錯,如果我們給了李陽一個機會,李大人肯定還有辦法爲他爭取第二個機會。雖然一億美金的風險是大了些,但如果用來買一個在李氏家族內部的安寧,我認爲還是值得的,至少李大人就不會再做出什麼讓人自己接觸我們順天府的蠢事。”
“但那些**呢?張子文你真準備任他們胡來,我認爲還是提防一下爲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似乎在那些**處吃過什麼虧,李琪有些擔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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