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血那晶瑩雪白近似透明的如織纖腰突然不自覺的向上移了移,一雙玉滑細削的粉圓小腿微微蜷曲,“你……確定就只是演戲?”
啊……
本來就不是很確定的段天道差點被這個撩撥的動作弄瘋了心,登時就有一種什麼也顧不上的趨勢,忙用了七八種收心大法,才堪堪剋制,用力點了點頭:“嗯,等我辦完正經事再跟你提要求。
”
花如血小巧的眉尖風情萬種的挑了挑:“不管是演戲還是來真的,我都會當作是一種要求……”
“不,這就不是要求。”段天道嘿嘿一笑:“所以你也可以不幹,不過你要是不配合我,我就永遠不提第二個要求,讓你這輩子都得跟着我。”
花如血:“……”
真的好想殺了他……
花如血這輩子就沒見過這樣的無賴,平常她要是對男人施展出這種小手段,基本都是予取予求,可惜對這個無賴非但一點用都沒有,他還非要腆着臉佔你便宜。
“那你的事做完了,你必須提第二個要求!”花如血百般無奈,只得退而求其次。
“沒問題!”段天道答應的速度超乎花如血的想象,讓她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段天道已經撲上來了。
像這樣的美女,若是白白放着什麼便宜也不佔,實在太不符合段天道的人生觀了。
所以他就迅速開始了他正確的人生觀。
實話說,花如血的演戲功力的確很不錯,男人的大手剛剛及身,那秀美嬌翹的小瑤鼻的喘息聲就發了出來,還越來越急促。
朱脣略略張開,露出那一排整齊潔白的皓齒,讓那白皙光滑的細嫩肌膚和嬌豔動人的美麗容貌更顯得嬌媚無比。
段天道一向秉承演戲要入戲的專業精神,爲了更加真實,他‘唰’就把自己身上最後一件衣服脫下,丟出了牀外。
伴隨着迷亂狂熱而又羞答答的嬌喘,花如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演戲還是在來真的,只覺得體如火焚,美妙的感覺竟然如潮水一般,擋都擋不住。
“我,我很好奇……”花如血拼死掙扎着將腦海中的絕美感觸向外趕,轉移着自己的注意力:“你武功這麼高,還有這麼瞭解槍械,還有你的那套指法……擁有這些能力的人,怎麼可能是一個鄉里出來的農民?你究竟是誰……”
段天道看着花如血那秀美的嬌靨因熊熊的熱火和羞澀而脹紅一片,玉嫩嬌滑的粉臉燙得如沸水一樣,含羞輕掩的美眸半睜半閉,知道她正在努力掙扎不掉入深淵
。當即微微一笑,稍使了點力,讓身下的美女發出愈發蕩人心絃的歡聲:“所謂佛法是道,世間法是學,老子所說的‘爲道日損,爲學日益’。想求道,道是什麼?道就是放下,放下才能得道。學是學世間的學問、這些常識,那你是天天要有進步!你天天學習,天天在進步,跟道不一樣。佛是大道!所以,佛法的成就沒有別的,你放不下才叫你學。學,甚至還有很多誤會曲解,把佛的意思解錯……”
看段天道分明還有滔滔不絕繼續說下去的意思,花如血終於忍不住睜開美眸,白了他一眼:“你不就是想說佛曰不可說,一說都是錯?有必要拐這麼大一個彎麼?”
唷!沒想到這位美女還很有佛性呢!知己啊知己!
段天道舒服聞着佳人那如蘭似麝和處女體香,看着花如血燒得通紅的嬌靨上含羞脈脈的如星麗眸,決定和她繼續探討紅粉骷髏的佛家哲學:“有悟性,佛曰紅粉不過一身皮囊,盡是虛妄,我看挺有道理。”
爲了表示自己有佛心,段天道以一種全新的心態運功,只覺腦中微感暈眩,熱血沸騰。
某人立即表示真心不怎麼想修佛了,就算修,也要修歡喜佛……
段天道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好了姿勢,從房間內四個攝像頭的角度看來,薄毯下的男人已經進入了最佳作戰位置。
段天道拉起薄毯,將兩人完全包裹在毯中,動作幅度什麼的演的都很到位,實際上卻只是在打擦邊球。
花如血演的也很到位,秀目緊閉,性感的鼻孔裡透出激情燃燒的呼吸,下意識地摟住段天道的脖子,那一身如雪玉般晶瑩的肌膚,滑膩細緻得像剝了殼的熟蛋似的。
某人打心眼裡很後悔自己爲啥要裝大尾巴狼,提出這麼個見鬼的要求,好端端的盛宴就在眼前,卻偏偏只能吃吃邊角料,不能狼吞虎嚥!
喵了個咪滴!
帶不帶反悔滴?
“我,我還是處,處女……”幾乎在痙攣中陷入崩潰的花如血,似乎是不自覺又似乎是有意識的說出這麼一句話:“你若是想反悔……還,還來得及……”
這是一句差點令段天道也陷入崩潰的話!
差點就……
不對!
段天道突然就回過神來了,處你個毛線啊!你的第一次可是俺親自拿走的,竟然騙俺!
不用說也知道,花如血正在使盡渾身解數,想要誘引段天道完成他的第二個要求,包括心理暗示。
此刻佳人渾身顫抖,纖臂抖動生波,更顯嫵媚豔麗!這美妙的身體竟似在向身上的男人發出最後的邀請!
一般人這時候肯定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只可惜段天道是二般的,他看似很用力,卻就是不辦實事
!
柔若無骨雪白嬌軟的玉體彷彿被一陣電擊般的輕顫,嬌美的玉女一聲嬌啼……
兩人相擁了數分鐘,沉重的喘息終於慢慢平息。
“戲……戲演完了……我,我去洗澡……”花如血咬了咬嘴脣,眼神閃爍,也不知道是在看毛毯上的毛還是段天道身上的毛。
“哦哦,就,就完了……”
段天道有些依依不捨的抓了抓腦袋,眼神抓緊最後的機會在花如血花朵一般的身體上掠過,似乎要將這一切永遠印在腦海之中。
真是怎麼看也不夠啊……
滴了個滴滴,真的完了?
花如血裹住毛毯,飛也似的進了浴室,段天道也只好裹住另一條毛毯,狠狠吸了口氣,貪婪的嗅着空氣中殘存的處女幽香,長長的嘆了口氣。
快美的餘韻還在每一個毛孔中徜徉,只可惜……
房間四角上閃爍的紅燈,就像是唯恐被人發覺一般,一齊戛然而止。
“他剛剛放鬆過,現在應該很疲憊。”監控室中,剛剛關掉監視器的陰冷漢子,有些緊張的搓了搓手掌,望向一邊正危襟坐的馮霸山。
馮霸山摸了摸自己錚亮的光頭,獰笑了一聲:“那就好。跟圖布說一聲,這頭肥羊我來宰。”
“是!”陰冷漢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鞠了一躬,匆匆而去。
段天道其實很想再跟花如血聊點什麼,但花如血似乎並沒有多說話的意思,她只留下了一句:“百家樂你能贏,是因爲我做了手腳,目的是想讓你放鬆,方便我刺殺你。所以,不要對自己的賭術抱太大信心。”說完她就走了,走得好快,讓某人都沒來及說一聲再見。
雖然沒說再見,但既然她願意跟自己說這句話,應該是對自己有點那啥的吧?
嘿嘿!
段天道志得意滿的進入浴室,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剛剛收拾妥當,就有人來叫門了,叫門的正是那個笑的一點都不好看的陰冷漢子,他身後,居然還有一個精神抖擻的麻子!
慢着!
精神抖擻?
段天道疑惑的看着某個眉飛色舞一臉亢奮的麻子,不可能吧?一般人對付一個,身上都得發軟,這位同時對付兩個,居然精神抖擻?
簡直碉堡了!
莫非這個麻子也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兩位請跟我來。”陰冷漢子揮了揮手,立刻有賭場的工作人員幫段天道拿起籌碼,尾隨於後。
“玩的……很開心?”段天道實在忍不住,試探了麻子一句
。
麻子容光煥發的一拍大腿:“當然開心!我跟那兩小妞丟了幾個小時的骰子,把你給她們的小費,全都贏回來了!”
段天道:“……”
小費全都被贏走的兩個小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