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男人?
什麼恐怖男人?
白情雪怔了怔,他們說的恐怖男人是誰?長的什麼樣?段天道?
不不不,絕對不可能。
這個男人就是個土鱉,那裡恐怖?
那說的肯定是其他人……
唔……該不會是哪個生得滿臉麻子,腳底流膿……的男人吧?
想到這,白情雪就覺得不淡定了,她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會是這樣噁心男人的女人!
“不要瞎說!”白情雪咬了咬牙,什麼亂七八糟的,她怎麼可能會是這種男人的女人:“我可不是什麼恐怖男人的女人!”
要真是這樣的醜男,她寧願和段天道……噢,不對,她寧願隨便在街邊拉個男人!
“聽到沒有?”林妙可怔了怔,回過神來之後,冷笑的看向許文國:“連她自己都說和他沒有關係了,你不上傻站着做什麼?哈,該不會……你沒有這個能力吧?”林妙可說完,用戲謔的目光在許文國的大腿中間來回眺望。
“哼!”林妙可越是這麼說,許文國還越是不敢妄動。冷哼一聲,看了看白情雪,又看了看林妙可,想起那個男人清掃過的猶如地獄一般的鎮子,那些看似隨意打出的子彈,準確無誤的穿越了每一個人身上的要害!
可見這樣的男人,擁有多麼可怕的能力!
只是想到這一點,許文國心裡僅存的那一絲憤怒全都化成了恐懼。
他簡直無法想象,如果這個惡魔知道了他對白情雪做出侵害之後的反應,那一定是一個他無法想像,也不敢想象的結果!
許文國定了定神,將心中的恐懼驅散,這才冷然的看向白情雪,之前還在奇怪,爲什麼林妙可出逃會帶着這個女人,現在稍稍判斷一下,就可以知道真假了。
這個女人既然是個燙手的山芋……
許文國忽然就笑了,那就丟出去好了。
“把她綁起來。”
許文國惋惜的看了一眼白情雪精緻的面龐和完美的曲線,匝巴匝巴了嘴!
這麼大一塊大肥肉,只能看不能吃實在是太可惜了!
許文國轉過頭,感嘆的望了一眼臉上有着一道刀疤的林妙可,這也曾經是一張美麗的臉孔,當初迷得多少男人神魂顛倒,偏偏就毀在了林妙可自己手上。
女人啊!
真*……
“今天的收穫,很不錯。”許文國臉龐抽了抽,嘴巴咧了咧,算是在笑:“回去吧。”
此時的許文國,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儘快趕回去!
定時炸彈還是早點丟出去比較好,炸死誰都行,只要別炸死自己。
各大家族聯合建立的臨時休息根據地,還是在距離黃金鎮不遠的南邊,那個看起來很淒涼的小鎮上,那個看起來很淒涼的屋子裡。
這裡是許家人員休息的地方,雖然如今的許家已經日落西山,可許家卻還有利用的價值。
帶頭牽線的是許家,一旦事情到達不可挽回的結果,那麼頂缸的必然也是許家,這些道理許文國都很清楚,卻也沒打算去拒絕。
這是關乎着許家能否東山再起的機會,又怎甘願輕易放棄!
“去組織人手,把周圍全部給我警備起來。再去請許老先生過來。”許文國拉了把椅子坐在白情雪和林妙可身前,冷笑的看着被五花大綁的林妙可:“你不是很會逞能?怎麼啞巴了。”
“我想你應該保持微笑,繼續做你未做完的事。”林妙可同樣也冷笑的看着許文國:“這樣的話,或許你還有資格和我對話。”
“啪!”許文國‘蹭’的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來到林妙可的身邊,重重的一巴掌抽在她的臉上,臉色陰沉的道:“賤人,到了這種時候還敢頂嘴!”
“呸!”林妙可重重的吐了一口唾沫在許文國的身上,臉上滿是笑容:“怎麼?被我說中了?心虛了?着急了?有本事就打死我?”
“你以爲我不敢是嗎?”許文國用力的一腳踹在林妙可肚皮上,冷笑的看着蹲在地上吐着苦水的林妙可:“要不是你還有點利用價值,你早就死了八百遍了。”
“唔……”林妙可捂住肚子,臉色一陣變幻,額頭汩汩的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是嗎?”她並沒有就這樣倒下,一把擦掉嘴角流下的血水,眼中滿是不屑:“我最討厭你這種表裡不一,外表看起來天不怕地不怕,其實貪生怕死的貨色!”
“別急。”許文國穩坐在椅子上,臉上滿是冷酷:“等你沒用處了,老子會讓你知道,我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的。”
林妙可淡淡然一笑,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每個人心中都有着一個關於遠方的夢想,但卻沒有這個時間來完成,而你,顯然就是這類人。”
許文國不再理會林妙可故意的激怒,而是將目光移向白情雪。
“嘖嘖,沒想到那個小兔崽子運氣倒不錯,身邊的妞長得果然是國色天香啊!”
白情雪那精緻的外表,加之因爲一路上不斷掙扎的關係,身上衣服已經有幾處被割破,肌膚雪白猶如蓮藕。
更讓許文國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居然還能夠保持平靜,這讓他很是感嘆,難怪能夠成爲那個恐怖男人枕邊人,就這份淡定,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皮膚真好啊!”許文國感嘆不已,眼中滿是惋惜的看着縮在角落的白情雪:“摸上去一定……”
“哈哈!”林妙可忽然就笑了,跟聽見了什麼大笑話似地:“許文國!你他媽能別老賣嘴巴皮子嗎?有種你倒是上啊!”
許文國的臉色陡然一變,正要兩個耳光扇上去,突然門聲一響,一個老猴子從門外走了進來。
“許老,您來了。”許文國將頭轉向門外,恭敬的喊了一聲,將身下坐着的椅子挪到許老猴子的面前,站到一旁。
“嗯。”許老猴子點了點頭,看都不看許文國一眼,將目光投向角落處的兩個女人身上,在看到林妙可的時候,他的眼中掠過一抹精光:“這是黃金鎮五人組裡的那個娘們?”
“是的,她就是林妙可。”許文國一臉嚴肅的回答,眼底一抹狠厲一閃而過,這個該死的老東西,自己爲許家打生打死,這老猴子坐享其成還敢給自己眼色看!
遲早要弄死他!
許老猴子又淡淡的點了點頭,將目光移向白情雪,將椅子往後一拉,坐了下來:“這就是那個****崽子的女人?”
“沒錯。”許文國回答了一句,將目光看向白情雪,眼角滿是複雜。雖然他不想擔這個責任,但是眼看着這美豔無匹的女人便宜了一個老猴子,心裡怎麼着都不是滋味。
“乾的很好!”許老猴子突然就站了起來,紅着眼拍了拍許文國的肩膀:“這一次拿下黃金鎮,黃仁寶庫裡的寶物,你優先挑選三件!”
老猴子眼中帶着怨毒的看向白情雪,彷彿要把她的心肝脾肺腎全部看穿!
對付那個男人之前,先從他身邊的人開始,這場遊戲會變得更加有趣。
至於會不會被那個男人報復,許仙並不覺得有什麼好怕的。
他的老婆孩子,在這個男人出手之後,死了個一乾二淨,他也已經老成這樣了,多活幾年少活幾年,又怎麼樣?
只要能夠讓那個該死的東西悔恨,那許仙就算是心滿意足了!
許老猴子咬了咬牙,從兜裡掏出手機,果斷撥通了黃仁的電話。
電話沒響多久,就被接起,傳來一道渾厚卻又帶着疲憊的聲音:“說話。”
許老猴子冷笑一聲:“老夫叫許仙,許家的遺老。”
“嗯?”電話那頭的黃仁怔了怔,拿着電話的手頓了頓,看了看窗外的景色:“突襲黃金鎮是你乾的?”
“哈哈,不愧是黃金鎮五人組的頭領,果然聰明!”許老猴子大笑:“正是老夫聯合其他人做的!”
“怎麼?想投降了?”黃仁冷笑了一聲:“就算你集結了這麼多家族,兵力數倍於我,可你就是打不下來,現在留給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段天道很快就要回來了,你這個求饒的時機倒選得挺準的。”
黃仁頓了頓,突然狠狠地咬了咬牙:“不過,已經晚了!等我找着你,一定會找三十個大漢來爆你,爆的你***!”
“是嗎?這個主意倒真不錯!”許老猴子看了一眼被綁着的兩個女人,哈哈大笑,這才繼續道:“我剛纔還沒想好要把林妙可和她身邊的女人怎麼辦,你倒是給我出了一個好主意!”
“什麼?”黃仁的手一顫,拿着電話的手差點就掉到了地上:“林妙可和白總裁在你手裡?”
黃仁的手在顫,他不敢想象,要是讓對方動手,這兩個女人的下場會有多慘!
他更不敢想象,如果段天道得知此事,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黃仁突然就沉默了,光是林妙可一個人,這個損失他還能夠承受,但是白情雪如果出了事,段天道一怒之下,很有可能整個黃金鎮都會爲她陪葬,事關生死存亡,他不得不沉默!
“我限你在一個小時之內,放棄抵抗,無條件向我投降,我還能還你兩個活着的女人,否則……”許老猴子冷笑着說道:“屠我許家鎮的兇手,你必須把他光溜溜的綁到我面前來,老夫要把他開膛破肚祭奠我許家枉死的怨靈!”
黃仁正要說話,電話卻‘咔’的一聲掛斷了。
黃仁怔怔的看着自己手上發出忙音的電話,眼中閃過無數糾結、複雜、不甘、無奈、心痛和掙扎,猛然間握緊了拳頭,險些將手中的電話握成了粉末,喃喃道:“也只能這樣了!”
黃仁常吸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電話,走到房間南邊拐角的書架前,將手伸出放在第三排第六本厚部頭上按了一按,書架的左下方‘嗖’一聲,彈出一個一尺見方的黑色小鐵盒。
這是一個通體黑色的鐵盒,在鐵盒的上方,有着一排排列紊亂的數字按鍵格,黃仁眼中充滿複雜的看着它,按下了三個數字,九二九。
三個數字閃現着血紅色的光芒,然後黯淡,消失。
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突然狠狠地把這個鐵盒狠狠地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這三個簡簡單單的數字,代表着他這些年在各大家族中千辛萬苦埋下的伏筆,將會就此損失殆盡!
“許仙!老子****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