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頭的嘆息一聲,“對不起了兄弟,我也不想啊,但是你那個可惡的同父異母的哥哥,已經知道我的老巢在哪兒了,並且說了,我半個小時不把你移交給警方,就要派人來轟炸我的老窩,他不是在開玩笑,***,我算是明白了,不強大一定的地步,瞬間被白道這些小子秒殺。”
鬱擎蒼這才發現,自己找的這個靠山,根本不是靠山,而是土渣,一碰就倒了。
四個高壯的男人將倆人給架了出去,江月也許是預料到了迎接自己的什麼,所以整個臉發青發白,嘴脣不住的哆嗦。
所有的一切,頓時破滅。
她又要被帶回原來的地方了。
而鬱擎蒼也壓根沒想到,在關鍵的時候,原本說想要和他一起一展宏圖的他們很決斷的將他交給了當地警方。
原本就被判了三年,這一逃獄,罪責會加重。
不知道會加刑到多久。
相比較他們倆的膽戰心驚,鬱盛北在家那是相當悠閒,他沒去公司,在家陪自己的老婆。
看他心情十分的好,郝可人問,“你怎麼那麼開心?”
“能不開心嗎?鬱擎蒼和江月馬上就要被移交到咱們市區的警局了。”
郝可人問,“真的?怎麼那麼快?”
“本來不可能是那麼快的,但我既然知道了誰在鬱擎蒼的背後協助他,自然不會再繼續坐以待斃了,那些個傻帽,真是太自不量力了。”
“你知道背後是誰了?”郝可人好奇的問,“誰啊?”
“就是一些烏合之衆,仗着自己互聯網技術很好,以前襲擊過顧長卿的電腦,結果被人反擊的渣子都快沒了,後來又綁了鍾御琛的夫人,後果也不輕,沒想到打到我頭上來了,我以爲是什麼人呢,很好擺平。”
郝可人上前挽住他的胳膊,“我老公真棒,不過,江月被帶回來會判刑嗎?”
“包庇罪那是坐實的,話說回來了,若是沒有那段監控,我們不可能那麼快知道鬱擎蒼的蹤跡,也多虧了江月,即便是多虧了她,但跟包庇沒什麼關係,會坐牢吧。”
郝可人沒多說什麼,“我只是擔心爸媽。”
“你放心吧,丈母孃比你心理強大,送牢裡改造,總比丟了女兒好,總的來說,知道這個女兒在牢裡好好的活着,你說呢?”
郝可人點點頭,“江月鬧了一出又一出,所有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怪不得誰。”
“老婆,下午,我們去滑雪吧?”
“可是我不會滑。”
“你老公我會啊。”
“那你教我。”
“教你屬於我們的姿勢?”
郝可人忍俊不禁的哼道,“你說哪兒去了。”
他伸出手颳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是你想歪了吧。”
“看是,就咱們兩個去嗎?”
“不然你還想要誰去?”
郝可人晃了晃他的胳膊,“兩個人多沒意思啊,不叫容黎昕和曼妮嗎?”
“當然要喊了,你還有要叫的人麼?”
郝可人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小白,湊近他說,“飛燕也給喊上。”
“我怎麼總覺得,你那麼想讓他倆湊一對啊。”
“一起去玩嘛,想那麼多幹什麼啊,人多熱鬧,人小白要是死不願意,誰還能綁着他呀,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鬱盛北也覺得她的話有理,“行,老婆大人說的都對。”
“二十四孝好老公。”郝可人心花怒放,“去了要帶東西嗎?我去準備。”
“什麼也不用你準備,你只管這會兒好好陪着我說說話就行了。”
郝可人點頭,“好。”
***
下午,丹尼爾開車,幾個人坐在加長林肯車上前往南城最有名的滑雪場。
這裡人很多,鬱盛北並未清場。
讓小白換上滑雪穿的衣服,小白表示不用,結果踩在滑雪板上被摔了一個大跟頭,零件都快要摔零散了。
鬱盛北說,“小白,我告訴你,你把你自己摔震盪了,我可不負責維修,換上特質的滑雪服,裡面是防震的工具,專門爲你量身定製的,我讓丹尼爾給你帶的。”
小白不服氣的又試着滑了一下,高估自己能力的他,再次摔在了地上。
沒等鬱盛北開口,他先安慰自己,“我從幾百米高空中掉下來,都不會怎麼樣的,更別說這麼一點小小的挫折了,看我怎麼降服它!”
說完,又開始試,試一次摔一次試一次摔一次,百折不撓的小白就這樣在摔跤中鍛鍊自己,看的郝可人都不敢想同樣不會滑雪的自己,等下是不是也是這般如此。
在摔了三十幾次之後,小白顫顫巍巍的站起來,主動來到鬱盛北面前說,“少主,給我穿防震滑雪服吧。”
“丹尼爾,將滑雪服給它。”
丹尼爾悠悠的說,“小白同志,你說你圖個啥啊,差點把自己給摔死了。”
小白接過,仍然死鴨子嘴硬說,“我穿滑雪服不是因爲我滑不好怕摔,只是因爲怕雪將我的身體給我玷/污了,所以我纔要穿,你別多想了。”
衆人:“……”
孔曼妮和郝可人一樣不會滑,但在容黎昕的教導之下,很快便琢磨出了出路。
漸漸地熟練了起來,相比較她的快速,郝可人還在摔跤中鍛鍊自我。
鬱飛燕滑的很自如,她總是在小白身邊打轉,最後實在看不下去了,說道,“小白,我教你吧。”
“我一個男人,怎麼能讓女人教?”
“那怎麼了?不然等結束的時候你還沒學會,大夥兒肯定會看輕你的,你不是常說自己是無所不能的小白嗎?”
小白低頭思量了一下,隨後同意了她的話。
“好,你教我。”
鬱飛燕終於找到了理由接近他了,樂的不行,拉着他的手對他進行指導。
遠處的兩對看到這一幕,紛紛偷笑。
小白這時候還不知道,鬱飛燕教她的一幕幕被另外幾個人給用手機拍了下來,從照片上來看,小白跟鬱飛燕別提親密了。
正當他們還在滑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另外四個人回到了滑雪場的餐廳,和丹尼爾一起在享用加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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