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灰衣人雖是武功不弱,但也難敵孤獨成敗和吳風兩大高手,百餘招過後,他自知不敵,一個對掌,他飛退十幾米外,“風俊王不敢與本座單獨較量嗎?難道風俊王不想報武賢夜宴的那一劍之仇?”低悶的聲音從他的面具後面傳出。
“我們王爺座下高手如雲,我們王爺要報仇何需他親自動手,你這激將法不但老套而且沒用。”吳風語畢,持劍便向那灰衣人撲去。
“你們都只是他養的一羣狗,他日他風俊王謀事成功,你們便會成爲他的刀下冤魂。”灰衣人邊招架邊說。
“休得胡言。”孤獨成敗也持劍出擊。
“見不得光的傢伙,我吳風非把你生禽了拉去喂狗不可。”吳風最受不了除了自家王爺之外其他人的辱罵,劍招是越發狠辣。
“凡是君侯將相皆只可共患難不可同富貴!”灰衣人被孤獨成敗吳風兩人逼得節節後退,只守無法反攻。
“我們王爺豈非那等污合之衆,我們王爺竟可共患難也可同富貴。”孤獨成敗劍招發狠,灰衣人虛晃一招,找了個突破口就施展輕功飛身離去。
孤獨成敗兩人也知曉,此人雖打不過他們,但要生禽他也不易,那灰衣人飛走一段,迎面突然飛來幾隻龐大的飛鷹,向他面門撲來,他躲過幾只,又撲來幾隻,這一閃一躲,孤獨成敗和吳風已經是追上,幾招過後,他又想飛走,眼前一黑,卻是撞入了兩隻‘飛鷹’在空中架起的網。
該死的,竟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捉他!灰衣人低咒一聲,一運內力把整個網振得粉碎,可是孤獨成敗和吳風兩把利劍卻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山谷之上百餘丈外已於昨日搭起了帳營,中央最大的一頂帳營內,年輕的王爺側坐於氈毯之上,坐在年輕王爺旁邊的是一個絕色女子,帳中左側站着莫道鏡知離兒,右側是孤獨成敗吳風。中央站着的是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灰衣人,帶着面具。
“風俊王,你真卑鄙,竟用這種手段來毀我南夕教!”面具之後響起一聲沉悶的陰冷聲。
龍域單手支額,冷凝灰衣人片刻,忽而冷笑道,“無毒不丈夫,無奸不成雄,陰護教不懂這個道理嗎?”
“你已知道我的身份?!”灰衣人驚訝。
“本王不但知道你的身份,本王還知道你那面具之後是怎樣的一把臉!”
“本教護教使者從不以真面目視人,你是如何知道本座的真面目的。”
“本王能把南夕教毀於一旦,這麼一個小小的問題自然是難不到本王,不過本王對你的真面目不感興趣。”龍域呼出一聲冷笑,揚頭看灰衣人,“令本王感興趣的是你的手臂!”
“你仍不忘武賢夜宴上的那一劍?”
“自從我龍域被封爲王,無人再敢在本王身上動劍,除了你!”龍域話語陰冷,手指一握,原本把玩在手中的酒杯應力而碎。
“譽翰!”“王爺!”那酒杯碎片捏在手中,令蒙顏舒知離兒一陣揪心,怕那碎片兒割到他的手心。
“王爺今毀我南夕教是大宣皇帝的命令,還是你風俊王個人做爲?”灰衣人問。
“這是本王個人所爲。”龍域坦誠承認。
“我南夕教自認與風俊王你無恩怨,難不成風俊王就爲報這一劍之仇?”
“陰護教說呢?”龍域揚嘴冷笑。
“堂堂一個王爺,如此記仇,難成大事也!”灰衣人語氣一直沉悶不紊,而這句卻是透着淡淡的可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