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教主,譽翰已是你囊中之物,你點了他的穴道,他自是逃不掉的,我求您拔出手掌,讓我過去爲他止血上藥包紮傷口好嗎?我不會武功,您可以放心。”她心中是千萬個心痛着龍域。
“不行,風俊王座下都是高手,本座一拔出手掌,他們就會無所忌憚,本座空拳難敵四手,你們又詭計多端,這樣你們就容易從本座手中救出風俊王。”殷南陽自然是不答應。
蒙顏舒還想再出聲求情,龍域卻開口安慰她,“顏兒不用擔心,譽翰沒事,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
一聽龍域這話,蒙顏舒雖心疼他,但也只能擔心地靜靜站在一邊,而孤獨成敗吳風莫道鏡則是蓄勢待發準備適機迎救他們的王爺,龍域當然知道他這幾個得力下屬的心思,“道鏡、吳風、成敗你們都不許對殷教主不敬,本王沒事,你們都不準乘殷教主不備出手救本王,否則,嚴懲不貸!”他雅笑着命令,風雅中透着威嚴。
“是,王爺!”孤獨成敗吳風莫道鏡三人均不得不躬身領命。
過了一柱多香時間,帳外閃入一灰衣身影,速度之快令人乍驚。
“陰護教,查得如何?”殷南陽問閃進來的灰衣人。
“稟教主,南夕教壇完好無損,未傷一兵一率未損一草一木。”灰衣人說。
殷南陽不敢相信地盯着灰衣人
半晌,忽地放開龍域,急步來到灰衣人身邊,“當真如此?”他問得難以置信。
殷南陽這一放手,龍域肩膀鮮血瞬間染紅了整片衣衫,傷口深至骨骼,蒙顏舒與知離兒均失聲尖叫‘譽翰’‘王爺’便奔過去,而龍域卻注意着自己的下屬正要向殷南陽撲去,“住手,不得無禮。”龍域大聲叱喝。
吳風莫道鏡只能停止飛撲一半的身姿,而孤獨成敗卻是與蒙顏舒知離兒一樣心繫自家王爺的傷勢,也向龍域那邊奔去,蒙顏舒簡單地給他止了血包紮傷口。
“風俊王,本座是被你們用奸計禽來的,我被禽之時分明看到我教一半以上的教徒被你們用各種詭計殺地殺傷地傷,神壇也被你們用火焚燒,爲何如今卻是完好無損。”見蒙顏舒已爲龍域包紮好傷口,殷南陽問。
“其實殷教主所見不假,本王下屬的確毀了貴教神壇和殺傷貴教教徒過半,但本王卻又讓下屬恢復了貴教神壇救活那些死傷的教徒。”龍域徐徐站起說道。
“一派胡言,神壇竟已被毀怎可能在如此短時間內恢復,死人怎可能被救活,傷者也無法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完全康復。”龍域的話在殷南陽聽來就如天方夜譚,可笑至及,可就是不知他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想耍何陰謀詭計。
龍域聽完,呵笑兩聲來到殷南陽面前,畢恭畢敬道,“殷叔叔
,龍域再怎麼陰狠詭詐也不敢把南陽教毀於一旦,因爲龍域來南夕之前,爹爹便已有交代,必須把殷叔叔看作長輩。只是苦於被殷叔叔囚於玉落仙峰之上無計脫身,龍域知道南夕與大宣之間的恩怨,我爲大宣皇帝而來,殷叔叔自然是不會放我歸去,就算放我歸去也不會給龍域想要的藥草。龍域迫於無奈纔出此下策。貴教神壇是龍域早先讓人暗中鍍上隔火之物,昨夜又在神壇內外堆滿柴火,雖然大火狂猛難滅,但燒的是柴草而非神壇,教主來這之前,龍域下屬已命人清掃乾淨,神壇仍神聖之地,龍域不敢造次。”
殷南陽聽完仍有許多不解之處。原來昨夜子時,他和衣剛睡便有教徒急忙來報說神壇起火,神壇供奉着南夕聖母——一座穿着白色花絮身姿態婀娜的女子雕像,原本南夕聖母是供奉於南夕國皇宮之中,傳說聖母雕像被毀則國破家亡,十九年前便是大宣軍兵毀了南夕皇宮毀了聖母雕像,滅了南夕皇家所有的人。後來,南夕餘將餘兵便組建起南夕教,也供奉着聖母雕像。
神壇起火那怎麼得了,當時殷南陽未作多想便親自趕往命人救火,但火勢狂猛難滅。本無其他可燃之物的神壇大火居然能燒得如此之猛,殷南陽雖還不知原由,但他也身經百戰自然知道是有人在暗中搗鬼,而最有可能的便是被囚於玉落仙峰上的那兩個人和教中的莫道鏡和知離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