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肯定,她將來就一定會生女孩兒呢!
她突然想起,楊勇雖然有這麼多的孩子,卻沒有一個女兒。全是兒子!
這要是在現代,就可以被當作奇聞奇事報道一番了!
“你到底答不答應!”
看着蔡彎月爲難的樣子,楊勇居然急了!夾史大扛。
簡直就是急的毫無道理嗎!
“你不想離開明德殿了是吧?”
楊勇居然開始威、逼、利、誘了。
“好吧,好吧!我答應你就是!不親別的男人!也不生兒子,只生女兒!這總可以了吧!”
蔡彎月的話剛說完,就聽見外面有動靜。
“還不快放開我!”
她嚇的掙扎着道。
“那親一下我!”
楊勇不依不饒。
趁火打劫啊!
蔡彎月也沒時間跟他耗了,趕緊在他的脣上啄了一下,楊勇才放開了她。
她剛爬起來,香梨就進來了。
劉瀾見蔡彎月久久不回來,就讓香梨來看看是什麼情況。
“明天的午膳,本宮還要吃披薩!”
楊勇一邊吃着披薩。一邊別有深意地看了蔡彎月一眼,脣角邊漾滿了笑意。
蔡彎月朝他做了一個鬼臉,拉着香梨匆匆地走了。
楊勇看着她倉皇而逃的背影,笑的更開心了。
“姐,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啊?咱跑這麼快做什麼?”
出了明德殿,香梨忍不住問道。
跑的這麼急,就像有鬼追一般。
“沒……沒……沒什麼……”
蔡彎月抹掉了額頭上的汗水,長吁一口氣,心跳好快呀,不僅僅是跑的快的原因,更多的是……
“氣死本宮了!他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正妻看待!”
元芷回到常平殿。大發脾氣,把梳妝檯上的一應物件全都掃落到了地上。
蝶秀在旁邊看着,不敢吱聲。更準確地說,是不屑吱聲。
元芷在楊勇的心裡真的是一點地位都沒有了,連下人都有些不安。將來這日子可怎麼過呀!即使蝶秀是元芷的陪嫁丫鬟。但她也想過的好一點,不想每天都看元芷的臭臉色。
“狐狸精!蔡彎月就是一個狐狸精!把太子爺的魂都給勾走了!”
元芷氣的撫着胸、口直喘氣。
蝶秀見此才慌了,趕緊上前攙着她坐下來,並輕聲地勸着她:“小姐快別生氣了!切莫氣壞了身子!”
萬一又氣的心絞痛犯了,那獨孤皇后可饒不了她!
“哼,虛情假意!你們就巴不得本宮氣壞身子呢!本宮要是有事了,你們就可以趁機勾、搭太子爺了!小蹄子們,別以爲本宮不知道你們在想些什麼!”
元芷生氣地衝着蝶秀大罵。
蝶秀委屈的直想哭:“小姐,你……”
“裝作這麼楚楚可憐的樣子作什麼!想勾搭誰呢!狐媚樣!”
元芷見蝶秀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憐樣就一肚子火,一急一氣,一巴掌就甩給了蝶秀。
蝶秀跟元芷這麼久,雖然她有時會發脾氣。但卻從來沒有打過她,而今天,不是她的錯,不關她的事,她家小姐卻打了她!
心裡頭真的是好傷心,好難過!
蝶秀一隻手捂着被打的臉,垂着頭,緊咬着脣,不吭一聲。
“滾,都給本宮滾!”
元芷怒吼着,把桌上的杯盞也摔了個稀巴爛。
蝶秀捂着臉小跑着出去了。
她跑到外面,蹲在一邊的牆角抽泣着。
正值午膳時間,院中沒有什麼人,只有青夢還在揮舞着大掃帚掃着院子。
上次的事後,青夢已經被禁止進入元芷的屋裡了,也就是說,她不再是元芷的貼身宮女,而是一個普通的粗使宮女,做着常平殿中最髒,最累,最重的活。
她看着不停地抽泣着的蝶秀,滿是傷痕的臉抽了抽。
被元芷和蝶秀毒打後,元芷不准她治臉上的傷,她那滿是傷的臉就留下了疤痕,難看至極。還有她的下面,因爲沒有徹底的治癒好,總是會在不經意間疼痛難忍。
蝶秀哭夠了擡起頭來,便看見了在掃地的青夢。
一想到她臉上的傷有一半是她造成的,蝶秀就一陣陣的心虛。
她和青夢本來關係很好的,可因爲上次那件事,她們卻形同路人了。
看着她臉上醜陋的傷疤,蝶秀在心中暗罵她愚蠢,怎麼可以在大白天的勾、搭太子爺呢?這種事,自然是要偷偷地來了。
因爲午膳蔡彎月沒有給楊諒送去,晚膳的時候,楊諒派人來說,必須讓她親自送晚膳過去,否則後果自負。
蔡彎月在心裡笑抽了,這個小屁孩要學他哥哥耍酷,裝霸道嗎?也……忒嫩了點吧?
但也不能因爲人家嫩,就欺負人家吧?
蔡彎月本着公平的原則,乖乖地送晚膳去保和殿。
“本王午膳要吃的披薩,爲何到晚膳的時候才送過來?”
她一到,楊諒的臉就臭的跟什麼似的,可像他大哥哥了。
還真是一個娘生的呢!
蔡彎月當然不會跟他說,他午膳的披薩已經入了楊勇的腹了。
她可不是那種挑撥離間的小人,不想讓兄弟倆生隙。
“不是吧,沈掌膳沒有告訴你嗎,我在送披薩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食盒翻了,披薩也掉出來髒了。我的膝蓋也摔疼了……”
蔡彎月編起瞎話來,臉也不帶紅的,哄小屁孩而已嗎!瞎編就好了呀!
真摔傷假摔傷,他又不會掀開你的衣服查看你的膝蓋!
一聽她摔疼了膝蓋,楊諒果然不再追究什麼了,臉也不臭了,關切地問道:“那你的膝蓋怎樣了?還疼嗎?”
“還是有些疼的!但已經沒有中午的時候疼了,要不然我也沒有辦法來給你送晚膳呀!你不知道,剛摔着的時候,整個膝蓋都腫了!我還是一瘸一拐地走回去的呢!”
蔡彎月還裝作下意識地揉了揉膝蓋,眉頭還稍稍地皺了皺,像是很疼一般。
“那你怎麼還巴巴地送晚膳過來呢!沈掌膳把食盒往這一挌,什麼話也沒有說就走了呀!我要是知道你摔疼了膝蓋,晚膳是絕對不會讓你送過來的!”
楊諒又是責怪沈大竹,又是自責的要死。
“什麼?沈掌膳她沒有告訴你呀?我還特地叮囑她,一定要把我摔傷的事告訴你呢!”
蔡彎月真是把戲給做足了,她驚訝了一翻,然後又笑嘻嘻地安慰楊諒道:“沒事的,沒事的,不知者無罪嗎!我說呢,你怎麼會明知我摔傷了,還讓我送膳過來,這不是欺負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