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思緒飄到了很久以前,越王,大概也算是她的姐夫吧,畢竟自己的親姐姐名譽上可是他的妻子,從這方面來講,越王應該算是自己的姐夫,可是自己不想和這種扯上任何的關係,就是因爲離雅,還有這種人只會爲別人帶來災難!
可是,現如今,她就嫁給了這樣的一個男人,就愛上了一個只會爲別人帶來災難的人,越王來到吳國打仗,戰爭開始了,他爲越國的百姓帶來了數不清的災難,也爲自己帶來了不可言喻的失敗和折磨,而且還害死了離雅。
夫差挑起了戰爭,傷害了很多遠本不應該傷害的人,就是這的戰爭不是他挑起來的好了,可是因爲他的存在,因爲他是吳國的君王,戰爭就這樣發生了,將來也會給吳國的字面帶來數不清的傷害,更會讓更多的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可是他做了這一切,爲的竟然就只是要拿回自己的兵權!
也許衛莊還在的話,可以回答她這個問題的答案,可是現在能夠解答這個問題的人不在了,她也就不能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了,她只能迷茫着,迷茫着。
“好吧,我們離開這裡吧!”她淡淡的說着,好像是在說着意見與自己毫無任何關係的事情。
她直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爲什麼要離開這裡,這裡不是他給自己的地方嗎?這裡不應該是她的嗎?爲什麼她現在要捨棄這裡,跑到別的地方去?她究竟是要躲避什麼?
西施答應了,梅如建只是心裡輕鬆了,可是卻並沒有想象中的高興,但是也沒有意料之中的難過,不知道爲什麼,他只是感覺到了自己很輕鬆。
“是,娘娘答應了就好,娘娘可有什麼東西要帶走的,我們這就要離開。”梅如建問道。
西施搖了搖頭,這裡似乎跟班就不是屬於她的,所以這裡的東西也根本就沒有一間是屬於她的,就是帶走,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夠帶走什麼。
“沒有了,你說離開的話,那就離開吧!”拖着將近七個月的身孕行動真的很不反方便呢,她現在根本就不想離開這裡,去哪個什麼金碧輝煌的宮殿裡面去。
梅如建看着西施拖着她那將近七個月的身孕行動的不便的樣子,不眠的又開始擔心了起來,只是七個月的話行動就這樣的不方便了,要是萬一西施知道現在還不跟自己離開這裡的話,再繼續的拖下去的話,豈不是根本就不能離開這裡了,不過還好西施終於就要和自己離開這裡了。
但是從她那迷茫的眼神當中,他似乎看到了一絲的不想,她似乎還有些不願意離開這裡,但是爲何不願意離開這裡呢?館娃宮要比這個地方好的太多,太多了。
忽然,她感覺一陣頭暈噁心,竟然就失去了意識,身體就這樣始終得倒了下去,還好梅如建還在西施的旁邊,他好歹也是男子,力氣自然是比西施要大得多了,穩穩地就將西施接在了自己的懷裡。
他抱着西施這樣一個美人,心撲通撲通的跳得好快,他幾乎就是很艱難的纔將西施報到了牀上,直到了要將西施放下的時候,他竟然感覺到了自己似乎
有些戀戀不捨的,西施身上的味道一直瑩然在他的眼前和鼻尖,久久的都揮之不去,那是一種好特別的味道。
這種味道似乎來自一個很悠遠的地方,而且那肯定還是一個很特別的地方,不然的話又怎麼會有這麼的一個特別的美人呢?!這難道就是西施身上的味道,的確是攝人心魄,讓人難以忘懷,就是那個味道終於消失在了自己的鼻尖,可是他還是久久的都不能忘懷那種味道,就好像是上癮了一般的貪戀着那種味道。
他瘋狂的渴求着這種味道,彷彿這種味道是他渴求許久的味道了,他忽然間害怕的發現,自己竟然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也會有喜歡上一個女人的時候!?
他逃似的離開了傾月宮,慌亂之中忘記了要給西施叫大夫,更忘記了要把西施帶走,西施就額這樣被留在了傾月宮中,傾月宮中,現在除了整日送飯過來的人之外,再沒有人來過了,就是范蠡和約姑娘也在沒有來過了。
今天,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她又聞到了那似乎只屬於越姑娘的那樣的熟悉的味道,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問到了一種很熟悉的香味,似乎很早以前就在這裡的身上了,這種味道甚至掩蓋了越姑娘身上的味道。
也許剛剛是因爲越姑娘離自己太近了,所以自己猜問到了越姑娘的味道了吧,天似乎已經黑了,梅如建不知道去了哪裡,看來今天自己是走不掉了,說實在的,她的心裡竟然還有着一絲的慶幸。
不離開也好,不知道爲何,她只能夠享受着這個地方,爲他守着這個地方,她剛剛醒來,越姑娘就進來了,越姑娘果真在自己這裡。
“還是不要動的好,你剛剛動了胎氣,難道說你的孩子不想要了嗎?”在西施正準備從牀上起來的時候,越姑娘很生氣的質問道。
似乎西施若是沒了這個孩子,她會第一個不願意似的,看來這個孩子還沒到該消失的時候,這世上的事情還真是奇怪,自己肚子裡的這個孩子有很多人都要他死,可是這個孩子要是現在就死了的話,竟然也會有很多人不願意。
“你們不是都容不下這個孩子嗎?如果他離開了的話,對你們來說應該是一件好事,不是嗎?”西施冷冷的說道。
越姑娘不屑的看着西施,冷冷地說:“自己的孩子你都捨得,你還真是一個冷血的女人!”
越姑娘對西施所有的一切都充滿了一間,充滿了不屑,可是西施不解,真的是自己心狠嗎?真的是自己捨得自己的孩子嗎?
如果越姑娘說得對的話,真的是自己心狠捨得自己的孩子的話,那真的就是因爲自己的原因嗎?這天下沒有不愛自己孩子的母親,尤其是一個懷了孩子的母親更是深有體會,越姑娘又不是一個母親,又怎麼會理解這種不能保護自己孩子的痛苦。
自己若是真的設下了這個孩子,那也是被迫的要舍下這個孩子的,還不是一萬年他們都容不下自己的孩子,若是沒有人會傷害她和她的孩子的話,若是沒有人過來打擾她和她的孩子的生活的話,她也不會情願捨得自己的孩子的!
“真的是母親不在乎你嗎?孩子!”西施撫摸着自己小腹,很想感受到自己腹中的孩子,很想讓自己腹中的孩子給自己一個答案,甚至哪怕是一點反應也好,可是這個孩子好像與自己一樣,“天生安靜得很”!
“我的孩子怎麼沒有一點反應?”她忽然感覺到很害怕。
越姑娘不屑的看着西施,她是真的會在意自己的孩子嗎?也許吧,她是在乎的,“你的孩子現在很虛弱,自然不會懂,是你把她累着了,讓她休息一下就會好了,前提條件是如果你還想要這個孩子的話。”
想了想之後,越姑娘還是告訴了西施,畢竟這個是她的孩子,她肯定還是在意自己的孩子的吧,畢竟是十月懷胎剩下來的,況且這個孩子在她的肚子裡已經七個月了,她肚子裡的孩子已經是一個有生命的孩子了,如果沒了的話,真的是太可惜了。
越姑娘遞給西施一碗藥,她本能的向後縮了縮,不願意喝下去,越姑娘不屑的看着膽子怎麼這麼小的西施,覺得真的好丟人。
“這不是什麼毒藥,是安胎藥,你愛喝不喝。”越姑娘氣憤的將要玩放在了西施的叛變就離開了傾月宮,而且是真的離開了,那是西施的孩子,又不是她的孩子,她管得這麼多幹什麼,人家愛喝不喝。
西施最終還是沒有喝下那碗所謂的安胎藥,越姑娘曾經傷害過她的孩子一次,她沒有那個膽量再去相信越姑娘第二次了,所以她不敢喝下去,喝下去的話,自己的孩子也許會死,不喝下去的話,頂多也就是現在的這個樣子,所以還是不喝的好。
越姑娘第二天來了的時候,見那碗藥昨天是什麼樣子的,今天就是什麼樣子的躺在那裡,很是生氣,這個女人就真的那麼的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嗎?
越姑娘扔掉了自己手裡的藥,也把那桌子上的藥給扔了,告訴西施說:“西施姑娘,反正那是你的孩子,你不想要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勉強你!”
越姑娘輸完了這句話就在此的離開了傾月宮,伺候的無天理越姑娘都沒有過來,期間似乎有別人來過了,也許那只是她的錯覺罷了,因爲她起來的時候並沒有看見任何人,但是自從她感覺到他來過了一次之後,第二天,那越姑娘就來了。
不過這一次越姑娘來了的時候,是哪了兩碗藥來的,一碗藥殷紅如血,而另外一彎腰則是濃黑的藥,和前幾天的藥是一樣的。
越姑娘將那兩碗藥放在桌子上,冷冷的說道:“這兩碗藥,和前幾天一樣的藥是安胎藥,那碗紅色的藥是打胎藥,你想要做什麼選擇,是要這個孩子,還是不要這個孩子,全部隨你自己。”
越姑娘將兩碗藥放下之後就離開了,她慢慢的起來了,的確是兩碗藥,那碗紅色的,她認識,是藏紅花,藏紅花是用來打胎的,她認識,於是她漸漸地舉起了另外一碗藥,喝了下去,又再次的回去,躺好。
越姑娘來的時候,看見的就只剩下藏紅花那一碗藥了,她最終還是吧那碗安胎藥喝了下去,她還是要保住自己的孩子的,不是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