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立夏在書房裡給莫羽打了電話,莫羽說他沒事,說慕如琛沒有用盡全力,不然他真的要去醫院急救了。
打完了電話,安立夏便開始畫畫了,想着只要多畫畫就可以幫小垣,她每天都充滿了力量,充滿了靈感。
卡文什麼的,完全不存在。
她已經跟夏影溝通過了,把手稿發給自己人,確保不會外傳的話,是完全沒有沒有的,就算有問題,安立夏也不在乎了。
在安立夏畫得入迷的時候,外面響起了敲門聲,然後門被小心翼翼地推開了,小垣端着一份蛋糕和奶茶走了過來。
“媽咪,你今天好像格外勤奮啊。”小垣一邊走,一邊開玩笑地說着。
安立夏立刻走過去,將他手中的東西接過來,“今天突然有靈感,所以就多畫一點。”
“不用爹地做監工了?”
“誰稀罕?”安立夏一臉的嫌棄,“他在還會礙事呢!”
“也是,爹地這個人啊,情商比較低,他以爲這樣看着你,就是對你好,不太考慮你能不能接受的。”小垣附和着安立夏。
“還很霸道!”安立夏氣憤地說着,“而且,還非常的暴躁,說打人就打人,連問都不問,他以爲他真的是這個世界的主宰者嗎?”
想了一下慕如琛的身份,安立夏又立刻補充,“就算是,他也應該以德服人吧?”
“媽咪,這件事擺明了就是爹地不對,你別生氣了,不要跟情商低的人一般見識,來,喝口奶茶消消氣。”小垣孝順地將奶茶遞過去。
安立夏喝了一口,繼續說,“凌怡想通過影視公司找我麻煩,莫羽頂着上級的壓力幫了我,慕如琛這個傢伙,二話不說,推開門就把人家揍了,你說可氣不可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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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氣,簡直太可氣了!”小垣笑着,一張精緻的臉上滿是笑意,“爹地從小就是少爺,長大了又是高高在上的二爺,很多人都順着他,從來不敢在他面前大聲的說話。”
“所以你覺得我也應該順着他?我生氣是我錯了?”
“不是啊,媽咪怎麼可能錯?我是說,爹地被人慣壞了,所以臭毛病多,媽咪你不要跟他計較,以後他不對,你儘管打他罵他就是了,自己不要生氣,氣壞了身體我跟甜甜都會心疼的。”小垣用各種好話哄。
安立夏的氣一下子就消失很多了,將小垣抱在懷裡,“還是我的小垣乖,這麼溫柔的小王子,不知道以後會便宜哪家的姑娘。”
小垣笑了笑,“媽咪,你原諒爹地了?”
“不原諒!”
“如果爹地來向你道歉呢?”小垣仰頭看着她,“媽咪願意給他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嗎?”
“這個……”
“爹地需要調教嘛,媽咪要多一點耐心啊,而且,慕二爺如今已經進步很大了,再說了,如果連媽咪都嫌棄他的話,那他真的是太可憐了,說不定,以後就孤單一個人了。”
“啊?”爲什麼會孤單一個人?
“媽咪不跟他在一起,選擇離開的話,我跟甜甜肯定是會站在媽咪這邊,跟媽咪走的,所以爹地就成孤家寡人了啊,每天下班回到家,連口熱飯都沒有,家裡一片黑漆漆的,他爲了彌補心靈的空虛,肯定會用大量的工作來麻痹自己,這樣沒日沒夜的工作,說不定哪天就猝死了。”
小垣仰頭,可憐巴巴地看着安立夏,“明明那麼優秀的一個人,就這麼從世界上消失了,從此,我跟甜甜就再也沒有爹地了。”
“我就生他這麼一次氣,有這麼嚴重嗎?”安立夏不確定地問。
“當然很嚴重的,像你們這樣吵架生氣就屬於冷暴力嘛,不管是對於家庭和諧,還是對於孩子的成長,都非常的不利的!”小垣認真地說着,“聽說哦,這個世界上很多問題兒童,都有一個不幸福,不完美的家庭!”
“……”安立夏瞪大眼睛。
“所以媽咪,爲了我跟甜甜,請你務必要原諒爹地!”小垣說得情真意切。
安立夏想着,要不,就原諒他一次?
“好吧,如果他來跟我道歉,表現好的話,我就原諒他一次。”
“媽咪真是寬宏大量!”小垣抱着她的脖頸,笑得一臉燦爛。
該怎麼道歉呢?
慕如琛在書房轉了很多圈,想了很多種辦法,而這時,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國外號碼。
“什麼事?”慕如琛知道是誰。
“二爺,我們準備競標的工程被澈陽集團搶走了!”對方匆忙地說着,“對不起,是我們大意了!”
慕如琛皺眉,“什麼時候被搶的?”
“五分鐘之前!”
“你在哪裡?”
“在競標現場!”
“你先回來,我現在馬上去公司,我們商量彌補對策。”
“是!”
慕如琛搶了顧易宸看中的生意,而顧易宸就搶了慕如琛的競標,一人一次,很公平,只是後面會有很多麻煩事,至於怎麼處理,全看他們個人的手段了。
拿起外套,慕如琛匆匆出門。
“爹地,你要出門?”甜甜問。
“公司有點急事,我先去處理一下!”說完,匆匆的離開。
安立夏知道慕如琛去公司了,卻不知道是爲什麼,只低頭繼續畫自己的畫,一直到手機響起來。
因爲正在專心畫畫,所以也沒看是誰打來的,隨手便接聽了。
“喂?”
“安小姐,有空麼?”是凌怡的聲音。
安立夏停了手中的動作,“又是你?”
“我想,有些問題,我們必須要談談。”態度,有些趾高氣昂。
“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安立夏拒絕談,“還有,這段時間,你就不要找人來跟我談關於影視版權的事情了,我不賣!”
凌怡笑了笑,“你在逃避什麼?”
“不是逃避,只是不想跟你這樣的明星扯上關係。”安立夏說得很絕情,“我很忙,沒空閒聊,再見!”
“等等!”凌怡叫住了她,“如果,我是跟你談關於小垣的問題呢?”
“別人的兒子,就用不着你擔心了,我們之間沒有談這個問題的必要!”
“如果我是找你談關於小垣的母親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