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影是真要被氣瘋了!
莫羽囂張霸道了這麼久,夏影也忍他很久了!
明明不喜歡她,還偏偏要挑逗她,跟她玩曖昧,明明不喜歡她,讓她假扮他的女朋友也就算了,居然還將要求跟她結婚?
跟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結婚,以後要怎麼生活?
她不想每天活在痛苦裡,不想變得不像自己,不想讓自己無路可退!
她喜歡莫羽,但,只能拒絕他。
她寧可從來不要擁有,也不要讓自己變成一條可憐蟲,她的自尊和驕傲不允許。
沒有莫羽,她可以重新開始,但如果跟她組成一個無愛的家庭,她只能在痛苦中備受折磨,她肯定承受不住這樣的煎熬的。
眼淚,模糊了視線人,讓夏影看不清眼前,而等她哭夠了,發現莫羽不知道何時已經離開了。
房間裡,很安靜。
周防擦着脣角的血跡,坐在一旁,拍了拍夏影的肩膀,“你喜歡他啊?”
莫羽,是花月雜誌社的主編,很出名的,周防認識他。
“不喜歡!”夏影擦掉眼淚,狠狠地說着,“這個傢伙自戀又自大,誰喜歡他?”
“我呢,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是我覺得,莫羽喜歡你,”周防衝她笑了笑,“他也許是在吃醋吧?”
“……”夏影怔怔地看着他。
是……真的嗎?
莫羽,喜歡她嗎?
“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周防笑了笑,“你吻我的那下,對他的衝擊力不小,如果他喜歡你,肯定受不了這樣的打擊的。”
“……”夏影怔怔的,“我不是對你有意思才親你的,我只是……”
“我明白啦!”周防擁着夏影的肩膀,“如果你不願意做我的兄弟,我可以當你的姐妹。”說完,周防衝她眨眨眼睛。
“啊?”夏影不可思議地長大嘴巴。
“那麼驚訝做什麼?”周防靠在他的肩膀上,“我啊,再告訴你一個秘密,是看在你要來我公司的份上,我才告訴你的哦。”
“什麼?”
“我喜歡男人。”
“臥槽!”夏影被震驚了!
周防笑眯眯地看着她,一臉無辜無害的樣子。
夏影瞪大眼睛,“你送我花,在門口等我,又找藉口來我家裡,不是爲了跟我套近乎啊?”
“是啊。”
“那你……不追我啊?”
“我喜歡男人,真正的男人,不是男人婆,”周防笑得很無害,“我靠近你,是想要挖走你嘛,除了你是一個優秀的編輯之外,你手中還那麼多漫畫家,聽說他們都拿你當大哥,跟你的關係都非常的好,你來了,他們自然也會來。”
周防好不避諱地說出來,“吶,你看我這麼坦誠,你不會拒絕我的對不對?你連我的小秘密都知道了,如果不跟我走,我會很傷心的哦。”
“你的什麼小秘密?”夏影問。
“我是喜歡男人這件事啊?”
“你這麼隨便就說出來了,還算是秘密?”夏影覺得真特麼不可思議。
“所以,我們還是按照原計劃不變,你還是願意跟着我走的,對不對?”周防再一次的問着。
夏影點頭,“哦,我跟你走,”
就衝着他那主編的位置,三倍的月薪,還有五百塊一個月的房子,她也要去啊!
至於莫羽,跟她始終不在同一個世界,她不勉強,要開始自己的新生活了!
安立夏給零剪了頭髮,理髮店裡的店長親自剪的,小蘑菇頭,非常的可愛。
而零沒有任何的感覺,他不知道什麼叫好看,什麼叫不好看,也無所謂髮型,但看到安立夏笑得那麼開心,他也跟着傻笑了起來。
四個人回到家裡的時候,莫瑾也回來了。
看到客廳裡的一個電子秤,安立夏很好奇,“爸,你弄這個做什麼?”
一般只有減肥的人才會經常用這個吧?
“今天在醫院義診的時候,跟院長聊天,無意中說到了孩子,院長就送了我這個,說要時刻關注孩子的身高體重的變化。”
這個秤可以測量體質,旁邊有個可以升高降低的尺杆,可以測量體重。
莫瑾覺得很新鮮,“來,夏夏,你上來。”
安立夏有些窘,“爸,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還需要測量這個?”安立夏覺得好笑,“我能增加的,也只有體重了吧?”
“不管什麼時候,你對我來說,永遠都是小孩子。”
安立夏笑着站了上去,然後測量着身高和體重。
莫瑾將這些數據記下來,一邊寫一邊皺眉,“夏夏,你太瘦了,改天我給你開點藥,讓你吃胖點。”
能吃胖的藥?
安立夏窘,“爸,多少人想減肥還減不下來,你居然還研發能吃胖的藥,出門會被打哦。”
莫瑾笑着揉揉女兒的頭髮。
安立夏看到了慕如琛哀怨的眼神。
他在沙發上坐着,而安立夏從進屋到現在,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過他,所以他現在心裡很酸,醋意很大。
安立夏笑着走了過去,“阿琛,你今天身體怎麼樣?”
“不怎麼樣!”慕如琛冷哼。
“身上的傷口痛嗎?”
“痛!”
“……”安立夏窘,某人,你的出息呢?
哦,她忘記了,慕如琛向來是沒有出息的。
莫瑾看了一眼慕如琛,想讓他擺正自己的態度的,但是又擔心自己管得太多西涼會不高興,所以只好什麼都不說了。
“來,小垣,你先來!”莫瑾讓小垣上秤。
“可是外公,我們在外面吃了好多東西,體重肯定偏高的。”小垣一邊說,一邊站了上去。
“小孩子,不要總在外面亂吃東西,對身體不好。”
“偶爾嘛!”小垣笑着。
莫瑾笑着,記錄將小垣的數據,“小垣好像又長高了,又偷偷喝排骨湯了?”
說起這些窘事,小垣的臉有些紅。
“我可以不測那個嗎?”零的臉上有些異樣。
似乎,他在害怕什麼事。
“爲什麼?”莫瑾很好奇,“這個只是測量你的身高和體重的,不會痛。”
“會的!”零說得很肯定,“會痛的。”
“什麼意思?”莫瑾皺眉,“零,你以前測過?”
零點頭,“父親以前經常測,每次測完都會爲我打針,很痛的。”
一瞬間,莫瑾和慕如琛像是明白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