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甜甜揹着一個藥箱,去上次修斯院長告訴她的地方去找許遠,然而,許遠卻聽不在那裡。
門是鎖着的,像是他從來就沒有回來過一樣。
甜甜坐在門外面的臺階上等着,盯着太陽等了很久,也沒有見到許遠,倒是見到了修斯院長。
他手裡拿着鑰匙,緩步走過來,看到甜甜,顯然有些吃驚。
“慕小姐,你怎麼在這裡?”
“院長,許遠呢?”甜甜站起身,看到他手裡的鑰匙,更加奇怪,“你怎麼會有這裡的鑰匙?”
“校長經常不在,所以我就幫忙照顧他種的花草,”院長將鑰匙裝進了口袋裡,“你來找他?”
“他不在家嗎?”
“中午的時候,他說有事要離開,讓我幫忙照顧花草。”
“他去了哪裡?”甜甜不依不饒地問着,“什麼地方?”
“他沒有告訴我,我也沒有問,他經常都是這樣,平時也不怎麼待在學校裡,只有學校有急事,必須要她出面的時候,他纔會來,平時根本就不在學校。”
修斯說完,又笑了笑,“當然,自從你來學校之後,他就經常在學校裡了。”
“他認識我?”甜甜很好奇,“在我來之前,他就認識我?”
“應該是吧,你的住處什麼的,也都是他安排的。”修斯院長耐心的解釋。
“我以爲是我父親讓你去準備的。”
“慕先生只說,讓我關照你,但是具體的,都是校長安排的。”
這麼說,許遠真的已經從很就開始就認識她了,可是她怎麼對許遠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他們並沒有見過吧?
如果她的人生中出現過這麼溫柔的少年,她一定不會忘記的。
回到自己的住處,甜甜的心情比較鬱悶,坐在沙發上,一個人無聊地待着。
小城拿着平時姐姐喜歡吃的零食,小頡拿着平時姐姐喜歡喝的飲料走了出來,兩個人一左一右地坐在姐姐的身邊。
“姐,來,吃點東西。”
“姐,來,喝點飲料。”
甜甜張口吃掉小城遞過來的零食,又喝了一口小頡遞過來的飲料,頓時覺得心裡輕鬆多了。
“你們說,許遠到底在躲着什麼?”甜甜問。
“不是躲,他是害怕吧?”小頡分析,“因爲太珍惜,所以纔會那麼小心翼翼,想要滿足你的每個要求,但是又擔心自己的做錯了什麼,讓你不開心,因爲太在乎,所以纔會表現得那麼奇怪。”
“對的,就像我們的爹地一樣,在外面那麼威武,看不慣誰就直接把誰扔海里,但是你看他在家裡那沒出息的樣子,尤其是在媽咪面前,完全就是一隻聽話的小貓咪。”小城補充。
“你們是說……”甜甜有些不太敢相信,“你們是說,許遠喜歡我?”
小城很吃驚,“姐,你不會才知道吧?”
“姐,你該不會以爲,隨便一個莫名其妙的人,都會對你這麼好吧?”小頡涼涼地說着。
“……”甜甜瞪大眼睛,“可是我只喜歡阿垣哥哥!”
“姐,你對阿垣哥的記憶,只有五六歲,那叫什麼感情?這些年,你對他,是執念。”小城分析。
“姐,你有沒有想過,放下阿垣哥,重新去接受另外一個人呢?”小頡問。
甜甜搖頭,“沒有!”
她只喜歡阿垣哥哥!
這是她從小就認定的事情,是小時候的執念也罷,是什麼都好,她一定先要把他找出來再說,而且,就算當時他們還小,她也相信,阿垣哥哥一定還喜歡她的。
關於許遠這個人,就算是歐陽野,也無法準確地調查出他的來歷。
隱隱中,總有一股勢力在阻擋着。
客廳裡,慕如琛拿着歐陽野遞過來的檢查報告,皺眉。
“就這麼點消息?”慕如琛相當的不滿。
“二爺,這樣就應不錯,對方的勢力比我們大,我們又不能讓對方發現我們在查,所以,資源有限。”歐陽野立刻解釋。
資料上顯示,他是孟撒巴爾國皇家學院的校長,與各國的君主都有着友好的往來,跟很多國際比較危險的黑道都有接觸,除此之外,再無更多的信息。
“他最近去了哪裡?”慕如琛問。
“自從甜甜去了學校之後,他就一直在學校裡,不過今天,他卻去了其他的地方,至於去了哪裡,我們還在調查中。”
“他的行蹤這麼保密?”慕如琛皺眉。
“是的,”歐陽野點頭,“不過二爺,有一件事我倒是挺好奇的。”
“什麼事?”
“之前您去國外出差的時候,不是有一個組織的老大沖進了您的住所,用槍指着你的腦袋,逼您同意低價出售給他們鑽石原料麼?”
慕如琛點頭。
對方很囂張,說如果慕如琛不同意,就一槍打爆他的腦袋,可是,還沒等對方囂張夠,慕如琛便一招反制,將地方從十四樓踹了下去。
聽說是摔在了十樓的陽臺上,沒有死,只摔斷了一條腿。
慕如琛已經不涉足黑道,也就這麼放過了對方。
“這個幫派,在一個月之後,被滅了!”歐陽野說着。
“什麼?”慕如琛皺眉,“誰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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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有仇的其他幫派,”歐陽野認真地說着,“黑道火拼,原本就很正常,而且還是原本就有仇怨的幫派,可是我調查過,憑藉這個幫派我的實力,還不夠與這個人作對,所以,我猜是背後有人支持。”
“你懷疑,跟許遠有關?”慕如琛皺眉。
“我也只是突然想到的。”
慕如琛點頭,“我知道了,你回去忙吧。”
許遠?
慕如琛念着這個人的名字,他好像對甜甜特別好,小城和小頡並不笨,如果一個人是假裝的,是故意靠近甜甜的,小城和小頡一定可以發現的。
而現在,他們居然都在說許遠的好話。
可是這個許遠爲什麼要對甜甜那麼好?
“阿琛,你在想什麼?”安立夏從樓上走了下來,畫了一天的畫,現在她頭昏腦漲的,走路幾乎都是飄着的。
“沒什麼,”慕如琛將手中的資料收起來,“畫完了?”
“嗯!”安立夏點頭,“明天再辛苦一天,就可以解放了。”